第二十一章 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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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軍營中,一間小帳篷里燈火通明。小帳篷中央放著一澡盆,水中漂浮著許多花瓣,沁出絲絲芳香。 一老婦人正聚精會神的為澡盆中的藍若香清洗。 在穿衣時,老婦人看到藍若香腰間正在流血水、膿水,眼神沒有絲毫動容,只是將腰帶使勁一勒,嘴巴自言自語道:“身上有傷,怕是活不了多久了,真是可惜了這張小臉蛋?!?/br> “來人!將她帶到將軍房中?!崩蠇D人喚來外面的守衛(wèi)。 兩個守衛(wèi)色瞇瞇的看著昏迷不醒的藍若香,有些可惜的說道:“將這么一個美人兒送給將軍,明天一早還不被斬首示眾了?不如……” “反正這姑娘也活不了多久了,能死在將軍見下也是她的福氣?!崩蠇D人冷漠的說道。 “原來是將死之人吶……”兩守衛(wèi)略帶嘆息的說道,走過去將藍若香架起就走。 路上,一侍從調(diào)侃道:“你說,這將軍會不會今晚就將這小姑娘給一劍殺死了?畢竟我們每次給將軍送去的姑娘,哪個不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的!” 另一個侍從得意的笑著說道:“今晚可不一定。你要知道,今晚將軍犒賞三軍,定會喝酒的,所以……” 兩人一起笑了起來,見到了將軍的帳篷,掀開帳簾,將藍若香往床上一扔,便走人了。 身上一疼,藍若香動了動,唯一的感覺就是:渾身都疼,還餓的發(fā)慌。 這一路上,藍若香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意識也是半模糊半清醒。 而剛才,那群人說的話,她也聽到了不少。 將軍?那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將軍的帳篷中……據(jù)他們所說,她有可能活不過今晚! 不行!她還不能死。她最美好的年華可不能下黃泉度過!還有……還有爹爹、娘親在等她平安歸家。 一行眼淚從眼角無聲無息的滑落。 藍若香閉著眼睛,想要掙扎著起身,可渾身疼痛怎么也起不來,更使不出一絲力氣。整個人看起來好像在做噩夢一般,在床上無力而盲目的掙扎。 突然帳篷簾子被掀開,有紊亂的腳步聲在一點一點的靠近。 藍若香的意識因為害怕而清醒了不少,她努力的將雙眼睜開一條縫。 那人搖搖晃晃的,映在藍若香眼里,由模糊到清晰,又由清晰到模糊……最終,她還是認出了面前之人…… 其實,她早應(yīng)該想到,駐守東寧邊關(guān)的將軍……是人稱“少年戰(zhàn)神”的清王凌皓辰。 以前還聽說,清王自九歲母后亡故后,便自請前往邊關(guān)護東寧平安。在戰(zhàn)場的幾年,清王便成了冷血無情、周身泛著殺氣、令世人聞風喪膽的“少年戰(zhàn)神”。 只感覺床上一震,凌皓辰便躺在藍若香的身旁。一身酒氣,格外的熏人。 藍若香心下驚恐,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想要將旁邊的凌皓辰推開。奈何她被下了藥,還兩天沒有吃飯,現(xiàn)在是動一下都難。 她艱難地張開嘴巴,喉嚨依舊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凌皓辰似是感覺到了什么?翻了一個身,無意識中將手搭在了藍若香的腰間,喚道:“錦憶!” 忽然間,腰間傳來劇烈的疼痛,使原本就虛弱至極的藍若香暈了過去。 翌日清晨,凌皓辰微微睜開雙眼,擰頭瞧了一眼外面尚亮的天色,閉眸,抬手揉了揉太陽xue。 昨晚喝得實在是多了些,搞得他現(xiàn)在還有點頭痛腦脹。 突然他張開凌厲的雙眸,寒光四射…… 作為久經(jīng)沙場的他,感知能力一向很敏感。旁邊忽然多了一個人,他不可能沒有感受到。 凌皓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翻身下床,一把拿起床邊的劍,毫不留情的架在藍若香脖子上。 然而,床上的人沒有任何反應(yīng),如同死人一般安靜的躺在那里。 眼睛無意看見藍若香腰間衣服上的血跡,再看看自己衣袖上的血跡……快速收起手中的劍,微微蹙了蹙眉,面色黑沉叫道:“來人!” 外面迅速進來兩士兵,直接走向床邊,打算拖起藍若香就往外走。 替將軍收拾女尸這等事,他們兄弟倆也沒少干。 這次,不用將軍說,他們也知道。 “本王何時說帶她走了?”凌皓辰危險的開口。 兩人嚇得連忙縮回手,跪在地上告罪。 “本王可有說過今后不必送女子來本王帳中?”凌皓辰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士兵,眼中充滿了殺氣。 “將軍饒命!昨日送姑娘的兩個士兵直接進去了。待我等發(fā)現(xiàn)時,將軍您已經(jīng)……安歇了。”一士兵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嚇得渾身發(fā)抖。 “如此小事都辦不好。本王要你們何用?”凌皓辰轉(zhuǎn)過身去,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不在看他們,道:“肖風!” “屬下在!”帳篷中突然多出一個人影,單膝跪地。 凌皓辰指向地上的兩人:“將他二人拖下去各打五十棍,昨晚往本王帳中送人的相關(guān)人等全部斬殺。還有,將廖仁珅速速叫來!” “屬下遵命!” 帳中很快安靜下來,凌皓辰走至茶幾旁坐下,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慢慢喝著。 廖仁珅得知凌皓辰叫他,便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了,剛進帳中,眼睛就直掃目標,走向床邊。 當看清床上的面孔時,不禁有些驚訝:“藍若香?” 見藍若香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氣息也是極其的微弱。 廖仁珅看向腰間的傷口,仔細查看一番,之后又迅速施了幾針,這才叫來女子為藍若香清理傷口。這才走向茶幾邊坐下。 “如何?可還有救?” “自然!我這‘神醫(yī)’的名號可不是擺設(shè),還有那丫頭的求生欲望異于常人好幾倍!就算是她腰間的傷口有慢性毒,深入骨髓,我也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將她救醒。”廖仁珅笑的不屑,傲然開口。 “不過,話說回來。藍若香不是在允城?為何會出現(xiàn)在你的帳中?” 凌皓辰奪過廖仁珅手中的扇子,在他腦袋上一敲,道:“用腦子想想!藍博淵如此精明之人,在你給睿王下毒走后,他會讓睿王回來抓他的軟肋?再者,他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以變強大一些,今后可以自?!?/br> 廖仁珅明了的點點頭,笑道:“藍博淵想得真是長遠……不過放任自己的女兒知道真相,一路漂泊,換來女兒的成長,他藍博淵也是下了狠心?!?/br> 凌皓辰輕抿一口茶,似笑非笑道:“作為藍博淵的女兒,她的確太差!是時候幫藍博淵一把了?!?/br> 廖仁珅點頭表示贊同,兩人舉杯,共飲。 “廖兄,將藍若香在軍營之事告知藍博淵。” “王爺放心!” 廖仁珅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出了帳篷。 凌皓辰此時也起了身,走向兵方圖,盯著看了許久。 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他也不過是將北離的士兵壓住,讓他們未能攻下東寧其他的城池;而被北離奪去的那三座城池,到如今也是難以攻下。 北離新汗? 倒是個能人! 有朝一日,若得機會,定要與那北離新汗北堂瑜過過棋招! 此人善于用兵,又精通排兵布陣之法…… 三日后。 藍若香才悠悠轉(zhuǎn)醒,她從床上虛弱的做起來,看了看腰間的傷已不在流血,手掌心的傷口也包扎的好好的。 “你醒了?”廖仁珅手中拿著一碗藥,自外面悠哉悠哉的走進藍若香。 “廖……廖,廖神醫(yī)!”藍若香有些防備的看向他,又很驚喜自己可以張口說話了。 “喝了吧!”廖仁珅也不在意,將藥碗遞至藍若香手中,見她想接又不敢接,好笑道:“怎么?還怕我下毒不成?若我要給你下毒,便不會就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