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根攻略_分節(jié)閱讀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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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如果不是聽說書院的先生長得很丑,寶公子一定提著菜刀,去質(zhì)問:到底是怎么教他兒子的! 三更過后,揪住寶公子頭發(fā)的阮儂終于睡死,漸漸松了手。 阮寶玉平躺在床,肚子還是蕩蕩得難受,心里又癢癢地想帛錦。 所以,他很小人地爬下床,一路踮腳小跑,拐到了密室門外。 強耐住自己摸黑偷情的心緒,寶公子順順草窩樣的秀發(fā),整好衣領(lǐng),又想想,拉開了些,斯文掃地地露大半個香肩。 夜風嗚嗚的,肚子里的水咕咕的。 侯爺好人,大半夜門居然沒鎖,一推就開。 屋內(nèi),只見帛錦赤著上身,散開發(fā)趴在床,一動不動。 寶公子動情地呼喚了幾聲,帛錦沒應(yīng)聲。 房間燈火昏,紫燭剛剛燒盡,雖泯滅了最后的火星,殘煙卻搞得周圍很香。 好幾十只蝶隨了香,飛入密室,休憩避寒。昏暗的燈下,好幾只停滯在床頭木幾的琴弦上,偶爾它們扇翅,氣氛詭譎,靡廢得讓人發(fā)寒。 寶公子攏了眉頭,想趕走蝴蝶,蝴蝶飛散開去。 不知為何,弦從弦柱上松開,一聲響。 寶公子轉(zhuǎn)眸,帛錦仍未醒,不識相的蝴蝶卻轉(zhuǎn)停到了他身上。 最可惡的是,一只蝶停在,帛錦缺乏血色的嘴唇上。 明明白白地吃豆腐! 是可忍孰不可忍,寶公子又開始捻酸,憤然揮手去趕蝶。 溫度太低,那只吃豆腐的蝴蝶飛不遠,只停到帛錦腰際。 繼續(xù)吃豆腐。 寶公子發(fā)怒了,打了一個嗝,水嗝。 蝴蝶沒動,帛錦動了,掀起眼皮,淡淡往他身上一瞥。 “侯爺,我來了。”寶光璀璨的笑容,襲進紫眸里。 吸了素然的帛錦,滿眸布著□,優(yōu)雅清閑的淺笑,人緩緩地欺近,然后—— 舌點開阮寶玉的嘴,深深□,勾纏他舌頭,挑弄他的牙根,口無遮攔。 緊接著,是手無遮攔。 指尖順著寶公子的脊背,慢慢地往下探。 落在帛錦腰際上的蝴蝶感覺到危機,微微震翅,卻飛不起來。 屋內(nèi)越來越燥熱。 寶公子的□,已經(jīng)傲氣十足地頂立。人一激動,肚子咕嚕嚕一聲爆響。 帛錦停下,斜斜地靠著床柱看著他笑。 “我回來的路上,買了本龍陽春宮圖鑒,侯爺想看不?” “不想?!?nbsp;帛錦半闔眸,真的意興闌珊。 “好!我們自己演!”寶公子豁出去了,脫衣服撲上去,抱住帛錦,牢牢抱住。 ※※※※※※ 9月 6日 更新 ※※※※※※※※ 帛錦姿態(tài)優(yōu)雅地一讓,阮寶玉撲了個空,頭埋進床褥里。 寶公子不甘,對這帛錦的嘴就親,速度狂飚。 帛錦挑起一邊的眉,靜靜地笑著。 動作忒大,幾上的琴弦又莫名地松了一根。 其上的蝴蝶,凝了幾分暖氣,勉勉強強地飛了起來。 這蝶多少沾了紫燭的香,寶公子吸入,雖然無大礙,身心多少有點飄飄然。 “侯爺笑得真好看!”他捧著帛錦的臉,學貓撒嬌的模樣,來回地蹭。 耐心從不是帛錦的本性,他扭臉一個翻身,將阮寶玉壓在身下,低頭,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長發(fā)垂下,掃過寶公子背上。 阮寶玉怕癢,笑趴在床:“侯爺,為何你我經(jīng)常見到,在我心里依然會朝思暮想?” “你,胡思亂想?!辈\嘴角微揚,兩指夾起松下的琴絲一根。 細絲,緊緊環(huán)繞二指。 帛錦將纏著琴絲的手,施施然順著脊梁一路下去,峽谷地底部,一個沖進,非常精準地入了寶公子的□。 阮寶玉悶哼一聲,兩腿不自覺地夾緊,臂肘支起前身,頭略微后仰;帛錦前傾吮住他肩膀,入xue的手指彬彬有禮地探進,一邊旋轉(zhuǎn)一邊挺進。 琴弦是鹍筋制成的,遇上溫濕,慢慢膨脹開來。 帛錦手指送抵到深處,指尖夾牢弦頭,猛地將手向外抽出! xue徑很緊,琴弦通不過,便逐漸一路從手指松脫掉。手指出來,溫潤鹍筋大多還留在菊□內(nèi),沒出。 而帛錦沒有放慢速度,手指夾住琴弦一拉。 纖細的弦絲狠狠地劃過xue壁,全部順瀉出來,沾著菊花洞里□甘露,在半空甩出一道弧。 切風的一記脆響,奇音乍現(xiàn)。 周圍的蝶,被弦絲抽斷了小翅,掙扎地落下,稍帶弄得翅膀上的鱗粉,拂拂飛揚。 這一記,好似放在餓漢跟前,沒吃上幾口的飯菜,一下風卷殘云般地消失了。讓阮寶玉身痛卻不滿足,□高漲,人后仰得更高,張開嘴。帛錦怕他吸進鱗粉,嘴對嘴,噙住他的唇。 寶公子悶悶的一聲嘶吼,好似全數(shù)進了帛錦的口中。 毫無窒礙,帛錦轉(zhuǎn)指,將弦收回,重繞。 這次換成三指。 再入菊花,這次手指探得更深。 寶公子眼睜得滾圓,帛錦對他吹氣:“你喘粗氣,需控制些,這些蝴蝶這幾天夜夜停到這里,多少沾點毒的?!?/br> 阮寶玉點頭,帛錦趁機又飛抽出琴弦。 屋外,月從云頭里鉆出;屋內(nèi),又一聲琴音撕夜。 阮寶玉背貼著帛錦,兩人都薄汗一身,緊緊粘在一起。 床褥帶濕,且紊亂。 密室里,咸腥味夾帶著男人□自發(fā)散出淡淡的麝香。 寶公子為平順自己的呼吸,將琴抱住,十指摳著琴座。孽根挨著琴弦,直楞楞地頂住琴座。 如此,他更耐不住體內(nèi)的火頭,終是側(cè)過身,抓起帛錦微涼的手一路向下,去握住橫刀立馬的□:“侯爺,這里……” 激情使得他的聲音沙啞,卻尤為誘人。 帛錦皺眉,卻沒甩開手,只輕輕摩挲著阮寶玉□,倏地撥開他的鈴口。 寶公子咬著琴,將口里尾音滅下。 在他努力順氣的當口,帛錦將鹍筋的一頭繞系在阮寶玉□粉紅色的頂端,一頭繞住自己手指,手一拉琴弦,□能跟著翹動。 帛錦把手指又送進寶公子的□。 前后兩處,牽一線。 手指在□來回□,弦的另頭牽扣寶公子的□粉頭,來回晃動,一下一下地碰擊琴弦。 根根弦絲帶腥熱。 帛錦舔嘗著寶公子的汗珠,紫眸只盯著他瞧。 這場□的暴力,相當漂亮。 琴聲斷斷續(xù)續(xù),卻不歇。 夜盡日出。 筋疲力盡的蝴蝶開始囂張,翩然張翅。 鱗粉紛落,弄得床上濁液開始反光,yin光粼粼。 毫不廢話,蝴蝶很快飛出最后一只。 最迷亂的時刻,產(chǎn)生最醉心的碰撞。 寶公子繃緊的身體也跟著,熬到了極限,喉嚨嘶啞地“啊”出一聲,終于控制不住將混熱濁液噴射而出。 昏香小房間,血腥的咸味細粉末,塞滿了阮寶玉的鼻腔,他連打噴嚏的力氣都沒,直挺挺的癱軟下來,眼皮重若千斤,再也撐不起來。 寶公子再次睜開眼皮,日頭已經(jīng)朝西?;òV少卿睜開第一眼,就認枕邊人。 可惜枕邊無人。 也是,豬那么晚才窩床呢。 于是,自封為豬,還渾然不覺的寶公子,興致勃勃地穿好衫子,顫顫地下了床。 身后那只小眼,刺麻麻地疼,他撇著外八步,美滋滋地出了密室,見了管家就問侯爺?shù)男雄櫋?/br> “侯爺用過午飯,就訪蕭少保去了。” “哦?!睂τ谑拸?,阮少卿畢竟氣弱了幾分,還好對方?jīng)]有萬念俱灰,尋死覓活。實在不該深想這件不愉快的事,他只好抬頭換著角度,欣賞太陽。 夕陽獨好,就是近黃昏。日染云霞,紅中鑲紫。 這讓他想起帛錦,越想心越動。 此只摸著文人邊角的阮寶玉,靈感大發(fā),負手托著自己的臀部,又溜回了密室。 找出文房四寶,左手落筆,揮灑丹青。 畫到一半,他又感覺嗓子奇渴,便出門找水喝。 喝飽了,端著肚子,又去回去畫。沒過多久,又渴了,他根本忍不住,只好奔出去再找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