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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學(xué)士服配紅色博士服,站一塊兒多好看呀。 姚暑雨要帶蘇祁寒去看英雄聯(lián)盟全球總決賽最后一場的事,必然是被錢富金鬧騰了許久,至于這段時間頻繁找茬全利的事情,更是讓他們津津樂道。 蘇祁寒之前也問過姚暑雨,怎么突然開始著手處理傻逼了,但被姚暑雨給糊弄了過去。 這會兒,他又想到了這個事,正在微信上跟姚暑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上九:那我們真的會和大Q一起去嗎? 上九:一趟航班,一家酒店? 姚總:沒,我說著玩的 上九:……其實(shí)也可以的 姚總:學(xué)壞了 姚總:我?guī)У模?/br> 上九:……那可不 姚總:你還挺驕傲的 蘇祁寒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偷偷把忍不住上揚(yáng)的嘴角藏起來,免得又要挨錢富金的一頓調(diào)侃。 上九:[呲牙] 上九:大Q到底怎么你了呀 蘇祁寒等了一陣,那邊并沒有回復(fù),他本來想按個問號過去,但又覺得可能是姚暑雨那邊開始忙實(shí)驗(yàn)了,也就沒再發(fā)消息過去。 桌上的手機(jī)取消了震動,因此只是亮了一下。 姚總:他倒是沒怎么我。 姚總:就是老萊一直撒潑打滾鬧情緒,我煩他。 上九:哈哈哈哈哈 上九:(其實(shí)我心里也舒服多了) 在實(shí)驗(yàn)室里坐等PCR跑完的姚暑雨,看到蘇祁寒這幾條消息,嘆了口氣。 暗自在心里說了一句:“沒把我怎么了,倒是把你怎么了?!?/br> 世界上最慘的賴殷,又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背了好大一口黑鍋。 師兄在一邊撞了撞他的胳膊:“快點(diǎn),消息又來了。” “……”姚暑雨無語半晌,問,“你沒事注意我的消息干什么。” 師兄尷尬笑笑:“因?yàn)椤覜]事’嘛!” 其實(shí)就是八卦罷遼。 姚暑雨撐著下巴,順著蘇祁寒的話,把話題轉(zhuǎn)移開了。 自己突然開始找茬全利,蘇祁寒也很好奇,問了他兩回,他也沒認(rèn)真回答過。 雖然全利和高飛之間的聯(lián)系,也沒什么不能告訴蘇祁寒的,甚至這事也應(yīng)該讓蘇祁寒知道,但姚暑雨總覺得……可以,但沒必要。 他想讓這些既已發(fā)生的糟心事永遠(yuǎn)留在、也僅僅留在蘇祁寒的過去里。 然后盡自己最大可能地,讓他以后少遇到其他的糟心事。 姚暑雨跟蘇祁寒知會了一聲,就把手機(jī)收進(jìn)了兜里,接著做實(shí)驗(yàn)去了——把電泳跑上之后,他就可以撤退,去跟貴寢在食堂集合了。 另一頭的奶茶店里,蘇祁寒也終于舍得放下了手里的手機(jī)。 然后加入了背單詞小分隊(duì)。 畢竟家里是有英語老師的,得努力一點(diǎn)。 最后離開奶茶店的時候,蘇祁寒還給姚暑雨打包了一杯熱咖啡。 食堂。 貴寢四人,加上姚暑雨以及姚暑雨的師兄,各自打好了自己想吃的飯菜,坐在一張桌子上。 錢富金,特別是金鋒和錢昊,這兩天只要一有機(jī)會見到姚暑雨,就必然會說起英雄聯(lián)盟全球總決賽的事情,然后每次都以“慕了,我真的慕了”收尾。 這個話題都說累了。 左右姚暑雨也沒法帶那么多人去,畢竟一個賬號只能買四張票,而且就算姚暑雨能想辦法買到票,他們也沒錢給機(jī)票和酒店的費(fèi)用。 害,主要是不好意思讓姚暑雨給錢。 所以今天吃飯的時候,這個充滿著檸檬味的話題被他們兩句話帶過,聊起了別的。 金鋒捧著個手機(jī),可能是看到了微博熱搜話題或者是別的什么,突然表情夸張地說: “臥槽,我還以為山爺已經(jīng)涼透了,沒想到他還活著呢?” 錢昊聞言也一臉驚訝地湊過去看:“什么鬼,他還能播?沒這么水吧……” “不是,”金鋒搖搖頭,故弄玄虛說,“他沒播,但是他換了一種方式,讓我們既干不掉他,也忘不掉他?!?/br> 錢昊兩眼掃完消息,用白話文解釋了一下:“就是說山爺現(xiàn)在一直活躍在別人的直播間里?” 富成城抬頭看了他們一眼:“這個熟悉的套路?!?/br> 師兄人畜無害,大實(shí)話一通說:“可不是你們姚總的套路嘛!” 姚暑雨:“……” 蘇祁寒很不厚道地笑了。 金鋒接著說:“這人是個新手主播,但是因?yàn)樯綘數(shù)木壒恃杆儆辛酥龋瑩?jù)說他以前是山爺禮物榜上的??桶??!?/br> 錢昊吐槽:“這些人也太會cao作了吧?!?/br> 姚暑雨卻是立馬拉下了臉。 他放下筷子擦擦嘴,問:“ID天南地北?” 金鋒:“嗯?我看看……” 錢昊又湊過去瞟了一眼,搶答:“對,就叫這個?!?/br> 富成城很想做出一個黑人問號臉:“姚總,你又知道了?” 蘇祁寒也看向身邊的姚暑雨。 只見姚暑雨冷笑兩聲,慢條斯理地嘲諷道: “不僅知道,還挺熟的。” “看來現(xiàn)在下崗再就業(yè)也不是什么‘老大難’的問題了,這些人組合拳打起來一套一套的,挺行的啊?!?/br> 面對貴寢四人一臉的疑惑,純善的師兄咽了咽口水: “那什么,你們姚總,現(xiàn)在看上去很像個變態(tài)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