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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好奇,徐耀國除了收藏名表還有收藏名畫的愛好?我的天,畫多貴啊,他好敗家。 我猶豫了一會,想拿出來看看,又害怕給磕著碰著弄壞了。我也就猶豫了那么一小會,我也想開開眼界,除了畫展啥的我這輩子還沒近距離接觸過啥名畫呢。于是我輕輕地把最外面那個畫框抽了出來,扒掉外面包著的塑料膜,越扒越覺得不對勁,這他媽不是我的畫嗎! 我坐在地毯上捧著那幅保存得挺好的畫,一時間都不知道擺什么表情好,腦子一片空白。 徐國慶過來舔我的腿,我才突然回過神來,把柜里剩余的畫都給抱了出來,一幅一幅地拆,一共十二幅,都是我的。 是好幾年之前,我還是個一百零八線小明星的時候畫的。 我一時間都有點分不清是做夢還是現(xiàn)實了,腦袋暈乎乎地被塞進(jìn)這么多信息簡直頭疼得厲害。什么情況?什么情況? 我還是一百零八線的時候窮得不行,經(jīng)紀(jì)人帶我什么場子都跑過,我沒活干在宿舍摳腳的時候也接稿子,閑得沒事就畫畫。如果我沒記錯,這幾幅畫是我接過的稿子。 我突然想起來之前有個客戶,老讓我畫素描油畫什么的,倒是沒什么要求,問他就是讓我畫什么都行,能寄給他就行。本來這種沒什么要求的稿子我都不接,但是那時候窮得沒辦法,接就接了。 我了個大草。 什么情況什么情況? 徐耀國很早就認(rèn)識我?還是找人畫畫意外就找到我了?是巧合? 我簡直心亂如麻,腦子里混混沌沌地好像想了很多事,又好像什么也沒想。我匆匆忙忙地把這些畫裝好一股腦地扔進(jìn)下層書柜里,然后回了臥室蒙著被子躺下。 我的微博又重新開始更新了,那么我從認(rèn)識他以來畫得那些他也都有可能看到,如果他還關(guān)注我他一定會知道吃魚就是我。 我一下子掀開被子坐起來,慌慌張張地摸出手機(jī)來看??墒敲刻於加心敲炊嗳私o我轉(zhuǎn)贊評給我私信,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哪個是他。 我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心情。 所以,在幾年前,他究竟知不知道我就是吃魚?如果他知道,他又是怎么認(rèn)識我的,而且又怎么知道我在哪個賬號更新的? 我想不明白,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也睡不著,想給徐耀國打個電話問問又不知道要怎么開口。就這么心事重重地過了一下午,晚上徐耀國跟我打視頻電話,我接了,想來我的臉色并不是很好,徐耀國有點慌,一個勁兒問我怎么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手指摳著床單沒說話。徐耀國很著急,一直追問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說,“不是?!?/br> 他明顯松了口氣,又問我怎么不開心。 “你是不是幾年前就認(rèn)識我?”我沉默了一會兒,問他。 徐耀國好一會兒沒說話。 我又問他,“所以你知道是我才跟我買的畫?我后來那些……那些破事兒你都知道?” 徐耀國還是沉默,過了一會兒,他跟我說,“小寧,等我回來再談好嗎?” 我點頭。 那天晚上我沒睡著,把那些畫都翻了出來,我開始想徐耀國到底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我的。我想不起來,我根本不記得我見過他。 徐耀國居然這么早就認(rèn)識我。我到現(xiàn)在還覺得像是做夢。 太狗血了。本來我就覺得我那惡心得要死的初戀已經(jīng)夠狗血了,原來還有更狗血的等著我。 原來有徐耀國做男主角的劇本,不是言情劇也不是旗袍馬褂戲,而是八點檔狗血劇。 第29章 關(guān)于他和我 徐耀國是第二天一大清早回來的。我正躺在床上,沒睡著,聽到客廳的聲音就下床了。 我站在臥室門口看徐耀國,他正在換鞋。徐耀國抬頭看了我一眼,又很快低下頭,我能看到他眼底的黑眼圈,“怎么不穿鞋?”他問我。 我低頭看一眼,回臥室穿上拖鞋才出來。 徐耀國坐在沙發(fā)上,外套沒脫。 我走到他面前站著,徐耀國突然伸手圈住我的腰,然后把臉埋進(jìn)我的肚子上,我聽到他聲音悶悶的,“寶兒,你生氣了?” 我摸他的頭發(fā),有點扎手?!澳阍趺磿@么想?” “我剛剛開車回來手一直在抖,我害怕你氣我騙你?!?/br> 那倒是沒有。而且徐耀國并沒有騙我,他只是瞞了我很多事。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心情,總之不太好受,我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徐耀國早就認(rèn)識我甚至連我那些亂七八糟的破事都知道的這個事實讓我感到驚慌。 我拍他后腦勺,又扯扯他耳朵,“徐耀國那你說說你騙我什么了?” 徐耀國又不說話,抱著我的腰不撒手。于是我又加了點勁兒揪他耳朵。 徐耀國說,他第一次見我是五年以前了。我算了下,我二十一歲。那時候他母校校慶,他被邀請去了,當(dāng)時學(xué)校請了幾個小明星來演出。 “有我?”我雙手捧著他的臉問,有點驚訝。徐耀國看著我點點頭,這么大歲數(shù)的男人眼睛眨巴眨巴的還跟我裝可憐。 我是真不記得了。我那時候幾乎什么活動都跑過,去大學(xué)演出這種事兒實在記不得了。 徐耀國對我說,當(dāng)時我一邊彈鋼琴一邊唱歌。 “是killing me softly with his song,我還去查過,”他說,“我當(dāng)時坐在前排,離你特近,我感覺我都能看清你睫毛。我當(dāng)時就想,這小孩兒看著真小,成年了嗎?”他說著說著又輕聲笑,我氣得又拍他后腦勺,扎得我手心疼,我更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