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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喻的呼吸濕濕熱熱地?fù)涞剿弊由?,任北呼吸發(fā)緊,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了滾,“是?!?/br> 顧喻閉了閉眼睛,他發(fā)誓他最初只是想帶任北出來散心的。 “好。”顧喻輕聲說。 下一秒任北喉結(jié)一痛,不等說話顧喻一把拍開了水龍頭,兩個人被微燙的熱水淋得濕透,透過迷蒙的水霧對方的臉都看不清了,卻比任何時候都更清楚地知道即將發(fā)生什么,不止心跳,連肌膚為此戰(zhàn)栗著。 疼痛鼓動著緊緊繃住的神經(jīng),一顫,一顫,隨著對方的呼吸抖動。 身體像是要燒起來,任北覺得呼吸困難起來,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困住,動彈不得。 下意識尋求最信賴的保護(hù),對視片刻,啞著嗓子叫出:“顧喻——” 沒有說完顧喻一把托住他的腦后,用力擁吻上來,他被動地回應(yīng),把全部的主動權(quán)都交給了顧喻。 緊閉的眼角泛著紅,兩人的喉嚨里不時溢出一兩聲濃重的喘|息,為本就guntang的空氣更添了一把柴。 兩人一路回到床邊,顧喻好歹還留著點(diǎn)神智,出來的時候拽了條毛巾把兩個人囫圇擦干了。 兩個人疊著倒在床上,任北面色潮紅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剛分開就拽著顧喻又親了上去,顧喻認(rèn)認(rèn)真真地親了會兒,咬著他耳尖啞著嗓子:“任北,你現(xiàn)在還有機(jī)會后悔。我可能會讓你疼?!?/br> 任北偏過頭,喉結(jié)滾了滾:“我最不怕疼?!?/br> 顧喻一頓,下一秒從床頭摸到東西近乎兇狠地吻住任北,幾個字像是從喉嚨擠出來的,性感暗?。骸疤哿艘??!?/br> (……富強(qiáng)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yè)誠信友善……) 雪下了一夜,第二天徹底放晴,陽光零零散散地晃進(jìn)酒店房間,暖黃色調(diào)鋪滿雙人床。 顧喻眼皮顫了顫,被陽光晃得不是很舒服,皺了皺眉,緩緩睜開眼睛。 被迫起床讓他起床氣發(fā)作,下意識地想拽被子,想要抬起胳膊忽然渾身一僵,眼前的畫面逐漸清楚起來—— 任北躺在他胳膊上,睡的很沉,脖子和裸露的皮膚上落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痕跡,暗示著昨晚發(fā)生過一場多么胡天胡地的事。 任北呼出的空氣帶著暖意落到顧喻皮膚上,有點(diǎn)癢。 起床氣沒了。頓了片刻,他輕輕往前湊了湊,被壓著的胳膊不敢動,另一只胳膊碰了碰任北的臉,溫溫?zé)釤岬?,看了會兒沒忍住親了上去。 任北睡的沉,只覺得忽然喘不上氣了,張嘴呼吸到的不是空氣,而是……另一個人? 他迷迷糊糊地抬手推人,眼睛要睜不睜地掙扎著,困倦和理智打的水深火熱,打心底里開始理解顧喻的起床氣。 最后還是理智占了上風(fēng),慢慢睜開眼睛,眼前是張大大的笑臉——顧喻笑起來真的很好看,特別是這種不含別的情緒,只是開心的笑,有些孩子氣。帥的他窒息。 “同桌——臥槽疼!”任北起身摟住顧喻的動作猛地一頓,精瘦的腰折了似的撐不住身體,掉線風(fēng)箏似的又躺回了床上。 顧喻把手敷在他腰上力道適中地捏著,早晨的聲線沙啞又溫柔:“很疼?” 任北鬧了個大紅臉,面子作祟,磕磕巴巴的:“沒有,就是,有點(diǎn)酸。” 他在扯淡,簡直是又酸又疼,昨天兩個人瘋了似的,他腰被搬來扭去的,不要了似的使用過度,剛才忽然一動疼得他直抽氣。 顧喻靠近他,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空氣都變得纏綿起來:“真的么?我記得我昨晚,挺過分的?!?/br> 任北咽了咽口水,心虛地別過臉:“還,還行?!彼褪翘垡矝]臉說,到最后一邊喊著不行一邊拽著顧喻不讓人走的人是他,他得忍著。 “今天不去滑冰了,”顧喻親了親他鼻尖,“想吃什么,我讓他們送過來。” 任北動了動腰,徹底貼在他溫?zé)岬恼菩?,“我想喝粥?!?/br> 顧喻點(diǎn)點(diǎn)頭,胳膊伸長把手機(jī)拿了過來,翻著:“吃點(diǎn)清淡的也好,主食吃糖饅頭?” 昨晚又累又困,倆人就隨便吃了點(diǎn)就睡了,現(xiàn)在任北餓的要瘋,下意識覺得不夠吃:“還想吃糖餅?!?/br> 顧喻自然予取予求,撥通電話叫了一堆甜的、易消化的,都是任北的口味。 吃飯的時候,任北心中那股男性尊嚴(yán)作祟,讓他非常堅(jiān)定地拒絕了顧喻摟他起來的動作,咬牙自己堅(jiān)強(qiáng)地爬了起來,又白著臉一小步一小步地蹭到沙發(fā)上,期間顧喻像個保鏢似的在他旁邊護(hù)著,想笑又不能笑怕他臉紅吃不下飯,憋的好辛苦。 “同桌,”任北想了半天,終于下定決心,咬咬牙:“咱今天去滑冰,我沒事。” 顧喻哇了一聲,滿眼帶笑:“還滑冰呢,這么厲害,是我的問題還是你的問題?!?/br> 任北抬頭看著他:“一定是我的?!?/br> “哦豁,”顧喻樂了,“那咱們吃完飯就去?” 任北深吸口氣,就當(dāng)自己還是那個啥都沒干也沒被|干的北哥,一字一頓:“吃完飯就去?!?/br> 顧喻揉了揉他腦袋,到底是舍不得:“好好好,我的問題,我簡直累的走不動了,我們明天再去?” 任北心里一松,但還是惦記薛寧:“今天還不回去,阿姨那兒行嗎?” “我給我媽打電話了,聽說和你在一塊兒,”顧喻無奈地?fù)u搖頭,“笑得不行,說明年再回來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