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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你的大頭鬼門,發(fā)你的春秋大夢吧! 陸祖德默默罵道,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但是凌樞的話提醒了他。 這里是他的地盤,周圍都是他的人,自己大可不必緊張,就權(quán)當是滿足一下此人臨死前的愿望好了,只怕他到時候看得合不攏嘴,正是心神動搖容易被趁虛而入的時候。 想及此,陸祖德的怨恨也就稍稍緩解,面上露出一絲詭異冷笑。 “進去之后,你別說話,我說坐哪里,就去坐下,這里來的客人都是有號碼牌和固定位置的,不可亂坐?!?/br> “還有,若有人與你搭訕接話,不可接話,也不必管,這里每桌各自有屏風隔開,看不見對方,不會詢問彼此身份。” 這些過來消費的達官貴人,自然也知道自己那點愛好擺不上臺面,悄悄地來,看中了人,讓隨從拍下,悄悄帶回去玩,如果愛好特別一點,這里也能提供房間和一應道具,被拍賣的人,也大都是毫無背景身世飄零之人,淪為玩物便如落入天羅地網(wǎng),無處可逃,只能任人蹂躪磋磨。 說這個春山會是魔窟,也不為過。 凌樞和陸祖德從中間通道被引入座席。 通道兩旁都是屏風,左右以倒金字塔的形狀由前而后排列,一層層次第列開,既能將后面的座位隔絕了,又不讓每一席的客人看見別人。 凌樞依稀能聽見說話聲,卻無法聽清,反倒因為四面八方的竊竊私語匯聚到一起,變成了噪音,顯得嘈雜而混亂。 進了包間他們的位置有兩張椅子,中間擺著一張桌子,凌樞拉著陸祖德,把他塞進自己旁邊,兩人身體緊緊挨在一起,一張椅子差點被擠壞了。 陸祖德:??? 凌樞笑瞇瞇:“咱們擠擠,要是兩張椅子,我拿槍不方便,舉著累。” 怎么有這么不要臉的人?陸祖德心想,你還累,我更累好嗎! 他心里已經(jīng)把凌樞當成死人了,聞言忍住咆哮的沖動,在對方生死簿上又記了一筆。 叮! 小錘子敲在玉磬上的聲音。 清脆,動聽。 但周圍的嘈雜聲驀地安靜下來。 原本幽幽發(fā)光的幾盞燈籠忽然滅了,取而代之的是中央空地高臺簇擁而起的光。 凌樞發(fā)現(xiàn)那里不知何時趴著一個女人。 確切地說,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趴在一塊黝黑粗糙的石頭上。 旁邊陰影處還站著個精壯大漢,不細看還真沒留意。 只見大漢舉起手中皮鞭,不輕不重落在女人白皙的背脊上,女人微哼顫動,潮濕長發(fā)遮住的半邊面容下意識抬起,露出姣好優(yōu)美的下巴線條。 凌樞混跡流連過舞場,自然也見過不少骯臟事,眼前這女人很明顯,是被人下了藥的反應。 不少良家女子,就被人用誘騙或綁架的方式擄到此處,從此暗無天日,再也沒有重見光明的一天,即便性命得保,要么茍延殘喘變得人不人鬼不鬼,要么受不了折磨自殺,要么干脆投身深淵,與惡魔共舞,同流合污。 凌樞面上雖還帶著看戲的笑容,心下卻一刻也沒停止過對陸祖德的防備和警惕。 以及,對眼前這一切的憤怒。 他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不好好鬧上一場,他就不姓凌了。 “此女名曰宛蓉,十七歲,處子,膚白,色佳,身嬌體軟,上上品,起拍價,五十大洋。諸位爺,開始吧!” 臺上大漢朗聲喊道,臺下立時有人報價。 “八十!” “一百!” “一百二!” “一百五!” 叫價的多是隨從下人,隔著木板屏風,誰也看不見誰,只能聽聲音。 可光是這叫價的聲音,也足以讓人熱血沸騰。 隨著大漢的鞭子,女人又在臺上擺出各種妖嬈姿勢,那自然都是她為了躲避鞭子和被下藥之后的自然反應,可看在有些人眼里,這就是個魅惑人心的妖精,腦子一熱,價格也都一個勁兒地往上漲。 直到有人喊出—— “一千大洋!” 全場瞬間靜了下來。 陸祖德看著凌樞的眼神像在看瘋子。 第144章 這么一個女人,即便是上上品,也要不了一千大洋。 陸祖德知道,凌樞是絕對拿不出這筆錢的。 正因為知道,第一反應是對方瘋了,第二反應則是,凌樞在搗亂。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陸祖德壓著聲音咬牙切齒,惡狠狠的。 “你要是想引來鹿先生,那你只會死得更快,到時候他可不會管你的人質(zhì)是誰,咱們倆都得玩完!” 凌樞還是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我沒錢,你不是有么,這是你的場子,陸老板一千大洋都拿不出來了?” 陸祖德快被他氣死了:“我們是開門做生意的,你這樣別人還要不要玩了!” 凌樞這一千大洋喊出來之后,會場就安靜下來,直到有人推門而入,對著陸祖德點頭哈腰。 “陸爺,這宛蓉您是看上了?” “看你媽的大頭鬼啊,這是他、我朋友開玩笑的,你讓他們繼續(xù)拍!”槍還頂在自己腰眼上,陸祖德一口氣憋著,生生把對凌樞的怒火都撒過去。 “是是!”對方趕緊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