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問出了最不敢知道答案的問題：「那我的孩子呢？」

    謝建合開口了：「他是個男孩。因?yàn)樵绠a(chǎn)，患有多種疾病，即使救活，今后

    的生活也會很痛苦。我在確認(rèn)他的身份之后，親手關(guān)閉了暖箱的氧氣……」

    失去理智的我向老頭沖去，卻被兩個年輕力壯的幫兇從左右架住。

    「先別激動，聽我說?！菇淌诓痪o不慢，「我也是私生子，也是個先天不良

    的早產(chǎn)兒，從小在醫(yī)院長大。作為一個沒人要的孽種，我活得有多痛苦，自己再

    清楚不過了。所以請?jiān)徫疫@么做，這對你孩子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吧?！?/br>
    「這叫解脫！您他媽的不是人！」

    「呵呵，我就是魔鬼。別說殺死一個嬰兒，因?yàn)槲遥祟惗荚诿媾R一場前

    所未有的災(zāi)難?！?/br>
    脫離現(xiàn)實(shí)整整兩年，我這才得知事態(tài)的嚴(yán)峻。所謂新歷１２年的末日之說，

    不是天災(zāi)，而是人類自身的大劫——絕大多數(shù)男人的性功能嚴(yán)重衰退，全球人口

    的出生率大幅下滑，呈現(xiàn)負(fù)增長趨勢。各國政府被迫允許運(yùn)用克隆技術(shù)來繁衍人

    類，但由于生理和基因限制，目前只能克隆女性。所以當(dāng)今的男人全部過世后，

    世界將徹底成為女兒國。

    這就是謝建合的「單性計(jì)劃」。

    多年以前，他研制成「非對稱染色體病毒」。該病毒通過性愛傳播，雖不會

    對人體造成直接危害，但潛伏期長達(dá)七到十年，男性感染者最終會喪失制造jingzi

    的能力。新歷０３年，他將病毒用于試運(yùn)行，引起大規(guī)模疑似流感的并發(fā)癥狀，

    于是就有了我們那年非同尋常的高考。

    「原來是您老啊，從一開始就毀了我一輩子?！?/br>
    「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其實(shí)，我本不屬于這個年代?！怪x老頭說起他鮮為

    人知的經(jīng)歷。

    「小時候我的身體糟透了，差點(diǎn)沒活下來。人們非但不同情，還把我的身世

    和疾病當(dāng)成笑料。后來努力鉆研醫(yī)學(xué)，治好了自己的病，并且成了科學(xué)家。我恨

    整個世界，更恨我不負(fù)責(zé)任的父母。我決定改造人類這種生物，也要報復(fù)男女之

    間低俗的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同化性別，讓女人成為唯一。那樣，世界就完美

    了，今后的人們一切平等，也不再會有可恥的rou欲和性交，更不會出現(xiàn)我這樣不

    幸的孤兒。于是在我４９歲時，通過當(dāng)時最新的時空艙Ｔ－７回到了舊歷９６

    年的故鄉(xiāng)，當(dāng)上了京海大學(xué)醫(yī)學(xué)院院長，兼任醫(yī)院院長?！?/br>
    我對這極度歪曲的邏輯和行為感到憤怒：「要報復(fù)就報復(fù)那個世界，回來干

    什么！」

    「問得好！回來是因?yàn)?，我也很想找到我的親生父母，面對年輕的他們，以

    長者的身份訓(xùn)斥這對狗男女的愚蠢?！?/br>
    老頭陰笑幾聲，輕蔑地看著我，「爸，你好啊。我就是童逸影和林若馨未來

    的兒子?！?/br>
    第六節(jié)　選擇

    我的胸口如受重?fù)簦^腦一片空白，張著嘴卻說不出話，只是死盯著他。那

    精瘦干枯的臉上，隱約能找到些我和若馨的痕跡，可我絕對不承認(rèn)這萬惡之首是

    我的種！

    我被扶著走進(jìn)了一間神秘的實(shí)驗(yàn)室，坐到沙發(fā)上，半晌沒回過神來。這里燈

    火通明卻沒有一扇窗戶，四周的墻上都是鏡子，映照著我頹廢的模樣。老頭來到

    旁邊，繼續(xù)他的故事。

    「當(dāng)然，我也并非一開始就認(rèn)識你。高考的相遇完全是偶然。那次，我只是

    想在兩性消失前，再次驗(yàn)證男女關(guān)系的丑惡，也算幫你們這些即將絕代的孩子們

    最后上一堂生理課。不料，考場里的一對男女生，也就是你和林若馨，讓我受到

    感動，我最終反悔了。從那之后，我決定研制異性抗體，維持人類的性別，替自

    己一手造成的災(zāi)難買單?！?/br>
    「為了提取抗體，也為找到我的生母，我趁工作之便收集到大量青年女性的

    基因樣本。兩年前，醫(yī)院的婦產(chǎn)科出現(xiàn)了一份百分百匹配的資料，我這才知道把

    我生下來的女人就是考場里久違的林同學(xué)。可惜一切都晚了。我沒能挽回上一個

    悲劇，只能避免下一個悲劇重演?！?/br>
    他喝了口水，清清沙啞的嗓子：「恕我不能告訴你更多了，不然就違背了穿

    越法則。想必你也看到了，有些事可以改變，有些事又是命中注定的……」

    一無所有的我平靜地接受了現(xiàn)實(shí)，已死的心沒有必要再由他安慰：「費(fèi)這么

    大勁把我找來，不會就為了告訴我這點(diǎn)破事吧？您直說好了。」

    「不錯，我確實(shí)有事相求?！?/br>
    謝建合打了個手勢，助手們走出門外，不一會，領(lǐng)著兩位少女回到實(shí)驗(yàn)室。

    她們都赤著腳，光著腿，僅僅靠一件寬松的白色襯衣遮蔽玉體，烏黑的長發(fā)披在

    肩頭，顯得純潔而誘人。然而看清容貌的一瞬間，我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夢蕓！若馨！」

    我大聲呼喚她們的名字，兩人卻只是微笑。稚嫩的臉龐比我離開時更年輕，

    仿佛十八歲的樣子。

    老頭解釋道：「林若馨和何夢蕓死后，我及時提取了她們的卵細(xì)胞，生產(chǎn)出

    一批克隆人，并快速培育成熟，作為異性抗體的研發(fā)對象?？上皫状卧囼?yàn)都失

    敗了，這是最后兩個?！?/br>
    熟悉而陌生的女孩們走到我面前，脫去了最后的包裝。面對這兩具虛假的rou

    體，我無恥地硬了。

    「別克制，我想請你與她們進(jìn)行交配?！?/br>
    「交配？您真把我當(dāng)禽獸了？」我義正言辭，「這不是她們，我不會在沒有

    感情的地方浪費(fèi)自己的精力?！?/br>
    誠然，我是個色狼，是個衣冠楚楚的yin魔，是個能在功能有限的女人體上創(chuàng)

    造無限可能的超級變態(tài)狂。然而，正如當(dāng)年方倩所預(yù)言，我的身上已沾滿了各種

    葷腥的體液，但我的內(nèi)心一直很干凈，很充實(shí)。即使犯過錯，我也從未在花叢中

    迷失方向。因?yàn)槲颐靼祝軌驌碛械?，才是最好的。這一刻，作為一個男人，我

    必須對得起所有我愛過的女人。

    被我潑了冷水，謝老頭反而鼓起掌來：「我很佩服，你跟我想象中的爸爸完

    全不一樣?，F(xiàn)在，我更加確定你就是那個關(guān)鍵?！?/br>
    「放棄吧，我說過了?！?/br>
    「拜托了！」教授竟然向我深鞠一躬。

    接著，方倩和助手們也用同樣的方式懇求我。我不得不扶起他。

    「這兩個克隆人的細(xì)胞內(nèi)，記錄著她們生前的全部信息，只有你的jingye能喚

    醒她們潛在的記憶。但你只能選擇其中更愛的一人，保證最佳抗體的唯一性，不

    然計(jì)劃就會徹底失敗?！?/br>
    我看看方倩，她也點(diǎn)頭附和：「開始吧，我們這就回避?！?/br>
    「放心，這里沒監(jiān)視。完事了出來找我們?！龟懠纹娌粦押靡獾貀in笑著。

    他們四個一同離開了實(shí)驗(yàn)室，只剩我和兩位克隆少女。她們赤身裸體正對著

    我，未諳世事的臉上掛著純凈的微笑。空蕩蕩的房間被四周的鏡面無限延展，復(fù)

    制出無數(shù)的我們。

    「妳們真的不認(rèn)識我嗎？」

    我拍拍小若馨的肩膀，又摸摸小夢蕓的腦袋，她們的大眼睛撲閃幾下，依舊

    呆呆站著。這確是兩具沒有靈魂的空殼，不過就比充氣娃娃真實(shí)些罷了。

    不料，她們蹲了下去，聯(lián)手解開了我的皮帶，輕輕地掏出我的yinjing，用溫柔

    的手法讓他膨脹到極限。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兩條泥鰍似的舌頭，一左一右，將我

    的分身舔了個遍，濕滑的唾液在日光燈下閃閃發(fā)亮。

    接著，她們爬上了我和老頭剛才坐過的雙人沙發(fā)，分別擺出預(yù)備姿勢，一個

    仰面抱腿，一個跪臥提臀，不爭也不搶，期待我的寵幸。兩對蚌rou都害羞地閉合

    著，只露出一抹粉嫩的紅色，嬌艷欲滴。兩朵清新淡雅的雛菊，精致得似乎容不

    下半根手指頭。此情此景宛若初見，讓我心生愛憐。

    這是我今生最困難的選擇。一邊是與我相戀七載的未婚伴侶，一邊是為我懷

    孕生子的初戀女友，夢蕓和若馨就像文學(xué)家筆下那一紅一白兩朵玫瑰，從來沒有

    絕對的選擇——人生因缺憾而美麗，因不同而多彩。

    自知罪孽深重，這是我最后的救贖機(jī)會。為了全世界，也為了我自己，本人

    做出了決定。

    我捧起小若馨的臉蛋，吻了一下：「對不起，來世再愛妳?！?/br>
    淚水無聲地滾落兩頰，她哭了。

    我不忍心再看，抱住另一個女孩，對準(zhǔn)嶄新的入口。

    「蕓，我回來了?！?/br>
    伴著熟悉的歡叫，我幻想著闊別兩年的女友，奮力沖刺，把剩下的精華全都

    獻(xiàn)給了她。

    或許是累了，我的意識漸漸模糊……

    第七節(jié)　女體駕馭

    我醒了，下面還在刺痛，用手一抹，黏糊糊的，還帶著血絲。

    這是哪兒？發(fā)生什么了？

    我怎么沒穿衣服呢？旁邊的女生也一樣。我的身后躺著一個帥氣的哥哥，他

    衣冠不整，小弟弟還露在外面。他們的樣貌好熟悉，可是這一覺睡得太久，什么

    都記不清了。

    對了，我又是誰呢？總覺得有種奇妙的感覺，像是和最愛的人融合在一起。

    我好喜歡這種感覺。

    門開了，走進(jìn)四個人。我急忙蜷起身子，不讓他們看到我羞羞的樣子。

    「沒想到他選了何夢蕓。」美麗的阿姨開口道。

    「哪個都行，開始吧?！苟d頂老爺爺說。

    一個男醫(yī)生拿出手提電腦，飛快地cao作起來。我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yīng)，皮膚

    麻麻的，一股暖流從肚子下方擴(kuò)散到全身，涌進(jìn)了大腦。

    我恢復(fù)了記憶。而片刻前還是我的那個男人，一動不動躺在地上。

    「究竟怎么回事！」清脆的嗓音從我口中蹦出。

    「妳是世界上第一個同時具備雙性人格的完美女人。是童逸影的jingye激活了

    妳。單性計(jì)劃終于成功了?！估项^露出了真面目，我被耍了。

    方倩拍手祝賀：「謝老師，恭喜您?！?/br>
    原來都是一伙的！我太單純，太善良，居然沒能看穿這幫小人的詭計(jì)！現(xiàn)在

    的處境對我更不利了，憑著柔弱的女兒身，我的勝算微乎其微。

    「交給我吧?！剐撵`深處的有個聲音告訴自己。

    是我！克隆的軀殼里裝著兩個我，一個是方才入主的男我，一個是完全蘇醒

    的女我——我本來就是夢蕓??！我能裝，我也有姿色迷倒任何男人，盡可能爭取

    逃脫的機(jī)會。

    我跳下沙發(fā)，伸了個大懶腰，打了個哈欠，從容不迫地看著他們。捏捏兩只

    rufang，手感和當(dāng)年沒差太遠(yuǎn)——這個身體已經(jīng)成熟，我更有信心了。

    一旁的小若馨還擺著yin蕩的姿勢，我?guī)退?，冷冷道：「我原諒?qiáng)?，以?/br>
    別再動我老公了?！?/br>
    隨即我又是蹲下身，為失去知覺的逸影合上雙眼，把雄風(fēng)不再的陽具收進(jìn)褲

    子，整好衣裝，抱起他的上身緊緊擁在懷里，眼淚一下子出來了——并非有多悲

    慟，但我必須演到極致。

    「笨蛋……快醒醒啊……你就這么撇下我不管了嗎……」

    「童逸影為人類的進(jìn)化做出了貢獻(xiàn)，全世界都會記住他?！估项^的安慰虛偽

    至極。

    「我才不管全世界呢！我只要筒童一個！是你們害死了他！」我哭得更傷心

    了。

    淚光中瞥見那幾人面面相覷，小聲嘀咕著。然后方倩走了過來，搭上我的肩

    膀。

    「世界上男人多著呢，想開點(diǎn)?！?/br>
    「但……但是只有筒童才能滿足我……」說出這句，自己差點(diǎn)沒笑場。

    陸嘉奇憤憤道：「誰說只有他行？」

    兩位年輕的醫(yī)學(xué)家不淡定了。很好，就是這樣。

    我繼續(xù)挑逗：「哼！你們就不行！」

    陸某果然上鉤了，捂著快要憋傷的襠部，向他的上司請?jiān)福骸附淌冢屛矣H

    自驗(yàn)證一下吧?！?/br>
    謝建合皺起了眉頭：「確實(shí)是不太正常，沒想到還是個半成品。直接處理掉

    吧?！?/br>
    我見過半成品的下場，這下慌了。

    方倩護(hù)住了我：「老師，我們有言在先?！?/br>
    呂醫(yī)生為了縱欲也是幫我求情：「她至少是個女人，比前幾個沒感情的強(qiáng)多

    了，我們先檢驗(yàn)了再說吧?！?/br>
    老頭摸摸禿頂，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兩個臭男人脫了褲子，如三天沒吃rou的豺狼朝我撲來。我象征性地抵抗了

    幾下，讓他們得逞了。呂某騎在我身后，他的yinjing根部有一圈疤痕，好像是接上

    去的，腫得很胖卻綿軟無力，費(fèi)了好大勁才勉強(qiáng)擠入我的yindao。而陸某粗暴地抓

    著我的腦袋，把他的長棍捅進(jìn)我的小嘴，直插咽喉。

    丑陋的guitou撐開了我的食道，賣力地抽送起來。被兩根沒有情感的roubang在體

    內(nèi)折騰，我又疼又難受。想到口中含著的就是那個下三濫的高中同學(xué)時，更讓我

    惡心到想吐。

    我忍了。因?yàn)?，本公主要收了你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