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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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蘇靜瑤。”蘇靜瑤絲毫沒有懷疑東方覃的身份,故作淡定地禮貌自我介紹。 東方覃微微一笑,下意識又看了眼蕭九,眼神寫著滿意。 相親說是在明日,但蕭九計劃的主要步驟卻是在今日,今日所發(fā)生的一切一切,都是她與某人計劃好的。 “哦~久聞蘇姑娘美名,今日遇見真人,實乃在下所幸。”東方覃為將士,在外人眼里將士都是豁達(dá)粗狂的性格,但東方覃與之不一,此時此刻,盡顯君子風(fēng)度,儀表翩翩。 蘇靜瑤不認(rèn)識東方覃,對于東方覃的搭話,她沒能反應(yīng)過來,隨意點(diǎn)頭謝過:“公子謬贊?!?/br> “早聞蘇姑娘十三歲到京城參加了詩文會,今年賦詩大會,相信蘇姑娘一定也報名了吧?”東方覃十分主動,一直想辦法找話題。 蕭九看在眼里,心里不免有些安慰,至少東方覃這邊,如此配合她,信任她的眼光。 “那是自然,小女子今已十六,不參加豈不是要沒機(jī)會了?!被蛟S談及才文,蘇靜瑤稍稍來了興致,多多回了幾個字。 “呵呵,十六歲正是女子最美的年紀(jì),在下想,今年蘇姑娘必走大福?!睎|方覃滿舌生花,不斷讓蘇靜瑤放松自如。 從小就送去軍隊培養(yǎng)的東方覃,莫說與女子接觸,就算和雌性生物相處,都是少之又少,以至于當(dāng)他近距離接觸蘇靜瑤時,清美的容顏擺在他面前時,也讓他下意識激發(fā)了雄性荷爾蒙。 十九歲的年紀(jì),未經(jīng)歷感情事,當(dāng)是免不了對這方面的幻想和憧憬。勝仗歸回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他也十分期望在這一個月內(nèi),可以完成人生最值得的階段。 “那小女子就托秦公子吉言了?!绷牧藥拙渲?,蘇靜瑤漸漸忘記了吳飛那邊的事情,對于方才的緊張,也消了許多。 此番進(jìn)展,蕭九已經(jīng)很滿意了,這至少說明,蘇靜瑤沒有完全被吳飛洗腦,相對于接觸其他異性,還是禮貌有加,不虛有這古清第一美才女該有的氣度。 與寧鈺相視一笑,眨巴眨巴眼,似乎在說:怎么樣,他兩看上去配嗎? 寧鈺搖了搖折扇,挑挑眉:湊合湊合還能看得過去吧。 “在下雖是常年習(xí)武,但對詩文也好生興趣,奈何一心難以二用,只能偶爾閑情之時讀上兩本書,再加上身邊大多都是習(xí)武的兄弟,連個討教詩文的好友也沒有,想想看,甚是可惜啊?!睎|方覃這聲嘆息,埋下意味,接著道:“在下一直以來都很欽佩蘇姑娘的才華,常常問及身邊之人關(guān)于蘇姑娘的才作,今日有緣相見,在下有個不情之請,可否與蘇姑娘交個詩友,日后若有疑難,也好有人可教。” 蘇靜瑤聞言愣了愣,須臾,該是出于客氣和禮貌,未曾多慮,笑臉答應(yīng):“當(dāng)然可以了,小女子平日閑暇最喜歡會友斗文,能多交一個詩友,再好不過?!?/br> “蘇姑娘能答應(yīng)在下那真是太好了!”東方覃心中大樂,興喜地看了眼蕭九,而后從腰上取下早早準(zhǔn)備的流蘇,道:“初次見面未來得及準(zhǔn)備見面禮,這流蘇是在下母親親手縫制,獨(dú)一無二,至此,作為見面禮贈給蘇姑娘,希望蘇姑娘可以收下!” 這流蘇確實是東方夫人親手縫制,金絲銀線都是上等制品,本是送給東方覃,奈何軍隊生活粗糙,不宜帶這種精致的東西,所以藏在東方夫人的屋里好多年。后言,若是東方覃有喜歡的姑娘,不妨送出去,也有個好心意。 蘇靜瑤一聽是別人母親親手縫制,斷是不好收下,急忙擺擺手婉拒:“秦公子客氣了,既是朋友,那便無需如此繁瑣?!?/br> “誒,那怎么行,蘇姑娘再怎么也是女子,女子本應(yīng)受男子愛護(hù),好東西也應(yīng)該女子為先,在下既然有幸交蘇姑娘為友,此等緣分,不可辜負(fù),這流蘇蘇姑娘務(wù)必收下,否則在下這心里好生過意不去!”東方覃巧舌如簧,一字一句是那么的動聽,換作其他單純的女子,怕是早已對東方覃好感倍加了。 蘇靜瑤能感受出東方覃的真誠,奈何第一次見面就收禮,她實在未曾遇到過,一時間有些糾結(jié)。 那么此刻,半天沒有說話的蕭九,該出場啦。 “蘇姑娘,九娘看這秦公子也是好意,你就莫推辭去推辭來啦!你也說大家已成朋友,朋友間送個禮,分享好物,多正常的事呢!小公子,你說是吧?” “對對對!”寧鈺反應(yīng)極快,一拍折扇,十分贊同蕭九,“小爺覺得秦公子做得是對的,蘇姑娘就別再推辭,毀了人家的好意了!” 這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可把蘇靜瑤說得暈頭轉(zhuǎn)向,抿抿唇,礙于這種情況下,只好收下流蘇,“那...小女子收了...多謝秦公子...改日小女子再回請秦公子。” “甚好,甚好?!碧K靜瑤收下流蘇,東方覃滿心歡喜。 這可是他第一次送姑娘禮物呀。 蕭九看在眼里,捂嘴偷笑,看來,東方覃對蘇靜瑤的第一感覺,十分良好。 很快,戲子上臺唱戲曲,臺下掌聲四起。 蘇靜瑤的注意被臺上的表演所吸引過去,東方覃見蘇姑娘對今日的戲曲頗有興趣,立馬在旁與蘇靜瑤邊看便聊起這出戲的精彩部分。 在此之前,也是蕭九的囑咐,讓東方覃對這戲曲做足了功課,才能以便今日如此行云流水。 中途,蕭九見機(jī)行事,蘇靜瑤已完全被東方的說辭帶去的,趁此,蕭九拍了拍寧鈺的手臂,示意換位子,莫在此打擾二人。 寧鈺收到,點(diǎn)頭,拉著蕭九坐到別處。 * “呵呵,四皇子客氣了,這剛來小府,不吃個便飯,被他人知道,可要說我吳飛沒有待客之禮了!” 吳飛與四皇子聊了很久,午膳將至,四皇子提出離開,吳飛再三挽留。 四皇子原本的耐心盡無,語氣漸漸生硬,“本皇子不習(xí)慣吃非京城皇宮廚子做的菜肴,吳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挽留本皇子,可是故意要讓本皇子為難?” 皇子畢竟是皇子,就算這是吳飛的府邸,這吳飛在四皇子面前,也壓根算不上什么東西。 四皇子話出,語氣中nongnong的微怒,吳飛這種jian滑的人怎會聽不出來。這請四皇子本就是他的意圖所在,若是真把這貴人給惹怒了,他哪哪都難以收場。 況且四皇子此話矛盾,這里是古清鎮(zhèn),就算吳飛府上的廚子不是經(jīng)京城來的,那其他地方也沒有。要說,這四皇子就是不想留下來吃飯! 罷了!皇室出生的人就是挑剔!既是嫌棄自己的好意,那自己就不多費(fèi)口舌了! “四皇子如此說來,是吳飛考慮不周,明日,吳飛便請來京城的廚子,還希望屆時四皇子可以給個面子,在小府吃個便飯?!眳秋w不敢有其他態(tài)度,只能陪笑。 四皇子冷哼一聲,“到時候再說,這京城的廚子可不好請,就你現(xiàn)在這樣,可還能與京城的人聯(lián)系?” 四皇子在眾皇子當(dāng)中性格最為頑劣,時常出宮會友,認(rèn)識吳飛也實屬巧合,說句難聽的,吳飛在他眼里,壓根算不上什么。要不是聽說這鎮(zhèn)上有賦詩大會,他也不會閑的沒事應(yīng)了吳飛的邀請。 “呵呵...四皇子真是說到吳飛的痛處了...”吳飛尷尬不已,頓時語結(jié)。 四皇子的話確實不錯,京城那邊,吳府是萬般交代不可讓吳飛再有聯(lián)系,至于四皇子這邊的傳信,可是吳飛廢了好大功夫,花了不少銀兩才斗膽嘗試,沒曾想四皇子真的收到了傳信,應(yīng)邀而來。 吳飛知道自己沒被四皇子放在眼里,但為了自己的目的,他只能低頭做人。 “罷了罷了,反正本皇子是來看賦詩大會的,又不是到吳公子府上聚樂的,吃不吃飯都無所謂,靜等幾日大會開始,本皇子若覺得新鮮,那便留下來,若是無趣,那本皇子可得回宮去了。” “是是是,一切遵從四皇子的意思?!眳秋w表面笑臉,內(nèi)心不知多嫌惡四皇子了。 后,四皇子不再廢話,出了府,駕馬去了客棧。 “來人?!彼幕首觿傋卟痪茫瑓秋w便叫來侍衛(wèi),“盯緊四皇子,有狀況立馬回來匯報本公子!” “屬下遵命!” ...... 四皇子離開,吳飛想起與蘇靜瑤的約定,此時過去了整整兩個時辰,不知道蘇靜瑤那兒的情況怎么樣了。 吳飛演了近一年的情.夫,如今第一次失約,按照蘇靜瑤的性子,估計得鬧。 吳飛不再多想,先前去一趟幽會地點(diǎn)再說。 而蕭九這邊。 戲曲也聽完了,東方覃和蘇靜瑤聊得十分投合。 臨走之時,蕭九甚至感覺這蘇靜瑤意猶未盡。 只能說東方覃的表現(xiàn)太給力了! 四人自然而然的出了戲樓,同行回去。 路上,恰巧路過蘇靜瑤最早等待吳飛的位置。 而吳飛剛剛來到,轉(zhuǎn)角看見四人走來,立馬找地方躲了起來。 嗯?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