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王室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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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王知道南城是為何地,本王沒有糊涂!”三王的語氣十分的堅定,分毫聽不出玩笑的意思,“本王同你們道了此事,不是為了讓你們來與本王商量的,本王今日將你們喊來,是要告訴你們,京城三王府是要易主,這易主為何人,你們心里可有想法?” “父王這是何意?!”拓拔遠雖心無抱負,一事無成,但好歹是三王府的嫡長子,不表現(xiàn)出擔(dān)當(dāng),實為沒面子,“父王年歲大了,現(xiàn)又身體抱恙,本該留在王府好生養(yǎng)身,那南城之地最為野蠻,莫說有人主動請命,就算是皇上下命,也少人服從。父王若是有什么心事,大可同孩兒們訴說,何必要如此沖動呢?!” 連氏是拓拔遠的生母,聞言,更加緊張。要說拓拔遠也快三十了,再過幾年或許是要當(dāng)祖公的人,但這脾性依舊難改,遇事不看全面,總局限于表面。 連氏與其他人一樣,是今天才知道三王有此打算,或許了解近日發(fā)生了什么,連氏多多少少猜出了三王的本意。 怕是三王有意讓洛流蘇回來繼承王府,卻也覺得對其他孩子略有不公平,于是想借此看看哪些孩子有能成為三王的繼承人。若是能有,三王便放洛流蘇自由,但若沒有,那洛流蘇必定被三王抓回王府。 三王的做法雖是極端,可這個時候了,是該考慮繼承問題。 皇上的心思半分猜不透,近些年封王不少,卻遲遲沒能輪到三王底下的子嗣。三王看淡王室,不愿提及,時間長了,又可惜自己的孩子。 “父王,怕不是您看不上孩兒們,才有此決定,是已經(jīng)放棄了兒等,是嗎?”聽這言語,除了拓拔明說得出口,還會有誰呢。 拓拔明不是連氏所生,生母難產(chǎn)而死,算是連氏撫養(yǎng)長大。但拓拔明因為沒有親娘,從小被同齡孩子笑話,偶爾還會被一些嬪妾針對。時間一長,讓拓拔明心中積累了許多怨氣,至此,才會對王府上下很有成見。 “明兒,不得無禮!”連氏好歹是拓拔明的養(yǎng)母,便訓(xùn)了聲。 拓拔明卻表現(xiàn)出不以為然的態(tài)度。 三王已經(jīng)沒有精力與這些人爭辯。 他冷聲:“本王不想聽取你們的意見,如若你們對王府無心,但易主他人便是!” 話已經(jīng)放得如此明顯了。 除了拓拔遠和拓拔明還在悶氣當(dāng)中,其他郡主和年輕一點的世子心中已經(jīng)開始做了盤算。 其中一個庶出的世子,畏畏縮縮,不斷注意其他人的神色,支支吾吾來了句,“父王莫氣,兒等怎么可能愿意王府拱手讓人...只是兒等現(xiàn)在沒辦法直接做出決定......父王的消息實在有些倉促...” 這世子還未及冠,目前在學(xué)府讀書,算是書香子弟。 話出,一些人點點頭,表示贊同。 三王冷哼一聲,“你們?nèi)绾螞Q定?” 王府的主位只有一個,決定?豈不是要互相殘殺? 三王從不希望自己的子嗣落到這種地步。 “本王早已做了決斷,過幾日本王會去皇上面前請命,并且說出本王的意愿,一個月之內(nèi),你們誰受皇上器重,封了王,日后安定京城的,就是那個人?!比跽f得很是明白。 “父王...那...若是哥哥們都沒有...”一個剛剛嫁入官家的郡主,有所意圖的來了句。 話出,幾個世子投去了犀利的目光。 顯然是覺得這郡主多嘴了。 那郡主閉了嘴,等了三王回答。 三王冷笑一聲,“他們兄弟未封王,你們幾個嫁出去的姐妹,若是夫家受了皇上賞識,不小心封了個異姓王爺,也一樣可以繼承王府?!?/br> 話音剛落,一些人表現(xiàn)出欲望,一些人表現(xiàn)出厭惡。 在京城落戶為王,可謂尊貴無比,多少人望塵莫及。 現(xiàn)如今大好機會擺在自己面前,這些個世子郡主已經(jīng)蠢蠢欲動。 要說三王心大,從未想過嫡庶之分,只要有能力,都可以繼承他的意志,坐上他的位置。 封王不比皇家,若是一脈斷了,那便世代與王室沒了聯(lián)系。 三王為王,深知王室的復(fù)雜,所以從未想過要培養(yǎng)自己的子嗣延續(xù)。 到了一定時候,給他們自由選擇。 但其實,他一方面又希望有個孩子可以像他一點,但... 但那個他自認為有點像他的孩子,現(xiàn)在卻...... “父王,一個月之內(nèi)讓皇上封王,可是皇上的意愿兒等怎能知曉?兒等做好本分,可是皇上看不見,兒等總不能逼了皇上吧?”拓拔遠的口氣有些責(zé)怪三王想法的樣子。 其他幾個世子聽言,下意識點頭同意拓拔遠的說法。 三王便回,“皇上若是考驗?zāi)銈儯缇涂简瀴蛄?!你們?yōu)槭裁催t遲得不到皇上的重視,何不自己想想?!” 話落,幾人沉默。 連氏聽的有些心累,安撫三王,“王爺,好好說...孩子們會好好聽的...” ...... 約莫講了一個多時辰,三王總算說完了。 幾個世子和郡主在王府留了便飯,一桌子,悶聲不說話,氣氛實為尷尬。 三王也不奢求這些翅膀硬的孩子能說些什么好話,他現(xiàn)在只想放手這個王府,獨自安居樂業(yè)。 若不是這個王府是自己一手撐起來的,有些感情,他大可不需要廢話那么多,直接拱手讓人。 要說在他心中真正能繼承他意志的,也只有那個臭小子了。 吃完飯后,幾個世子郡主結(jié)伴談話。 拓拔明主動找上拓拔遠,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br> 拓拔遠還在悶氣當(dāng)中,轉(zhuǎn)過頭,皺了皺眉頭,“干嘛?” “大哥,最近王府好像出了些有趣的事情?!蓖匕蚊骺戳搜鬯闹?,確定無人走動,神情奇怪地同拓拔遠說道。 拓拔遠不解,“什么事情?” “那秀娘好像瘋了,整日胡言亂語的?!?/br> “秀娘...哦就那個女人...瘋了就瘋了,這有什么有趣的?!蓖匕芜h聽言沒什么想法,這種小人物,死了都跟他沒關(guān)系。 “大哥不好奇那個女人說些什么瘋言瘋語嗎?”拓拔明挑了挑眉,神神秘秘。 拓拔遠不喜歡吊胃口,語氣不好地來了句,“要說快說,賣什么關(guān)子?!?/br> “大哥莫動怒呀,我這不是和大哥好好說話嘛。”拓拔明強顏歡笑,其實內(nèi)心根本不想理會拓拔遠,“大哥可還記得...拓拔修?” 名字一出,拓拔遠的神色都變了。 這個比他小上幾歲的弟弟,他怎么可能忘記! 還記得年少之時,明明自己是三王府的嫡長子,可是所有好處都被這個弟弟占了去! 什么童才子,什么天賦異稟,都是顯擺出來的噱頭! 就連父王母妃的愛,也全給了那個小子! 十年前,拓拔修離開了王府,瞬間銷聲匿跡,像是在人間蒸發(fā),那個時候,剛剛及冠的拓拔遠不知道有多高興! 這一走還是十年,十年間,就算拓拔遠無心三王府,但是見不到那個人,對于他來說,就是好事。 現(xiàn)如今,這個人的名字重新出現(xiàn)在他的耳朵邊,讓拓拔紀有些反感。 “突然提及他作何?”拓拔遠沉聲。 “因為...秀娘整日喊的念得,就是他的名字!” “什么?!”拓拔遠聞言吃驚,“秀娘怎知他的存在?!” “是啊,我也不清楚秀娘怎么知道拓拔修,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呢!”拓拔明語氣有些圓滑,像是有話不說完的樣子,接著還來了句,“或許...是這個秀娘在哪里聽說了...亦或者是見到...” “不可能!都十年了,若不是王府的人,誰還記得他?!本世子都不相信...都不相信他還活著!”拓拔遠情緒有些激動。 “是啊,其實我也這么覺得的?!蓖匕蚊飨鄬Τ练€(wěn),可是方才所言都像是故意激怒拓拔遠,只聽他又道,“可是那個女人不可能無緣無故說出這個名字,肯定是有原因的呢!” “你可有聽到她為何瘋了嗎?”拓拔遠對拓拔修的成見是從小積累的,現(xiàn)如今又是關(guān)鍵階段,拓拔遠根本不希望這個人的名字在他耳邊出現(xiàn)。 拓拔明攤手,“不知。” “他不可能還在,也不可能出現(xiàn)!”拓拔遠握緊拳頭,眼神帶著惡意,“他若是敢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本世子必要他后悔!” * 洛流蘇聽聞了三王叫所有世子郡主回府的消息,并且聽說了三王把這些人喊回去的原因。 心里也有了底子,大概知道三王想做什么。 蕭就端著果茶走來,見洛流蘇已經(jīng)好幾日思了走神,便打斷他的思路,“休息休息吧,別想了?!?/br> 洛流蘇這才回神。 他看著蕭就,不禁脫口而出,“阿九,若是我留在京城,你愿意陪著我嗎?” 這個問題,洛流蘇這幾日已經(jīng)問了不下十遍。 為何反復(fù)詢問,那時因為蕭九遲遲沒有給他答案。 就像現(xiàn)在,蕭九也只是笑笑,說了句,“嘗嘗果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