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設宴結(jié)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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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府。 “你確定了?” 拓跋明的嘴巴包不住火,回去之后直接與拓跋遠復述了此事。 拓跋遠這幾日也在擔憂拓跋修是否真的回來了,聽拓跋明傳來的這個消息,整個面孔都變得可怕。 就像是要殺人一般的面孔。 而拓跋明要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拓跋遠。 借刀殺人之法,他最喜歡用了。 “大哥,二弟怎么可能騙您呢?!大哥若是不信,可以親自去王叔哪里打探打探,看看王叔是不是刻意維護那小子!”拓跋明滿臉無辜,火上澆油。 拓跋遠手中的茶杯在下一秒猛得被他捏碎。 拓跋明看到此情此景,當真是大快人心。 拓跋修,你回來就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你回來就是讓自己離死更近一步。 “好,既然他敢回來,敢躲在紀王府,那本世子就讓他永遠不被世人知曉!”說著,拓跋遠將手中的碎片扔到地上。 ...... 三王從皇宮回來之后,還是像往常一樣的生活起居,雖然有兩個兒子留在了府上,借口是照顧他,但三王內(nèi)心毫無波瀾,甚至不想理會這兩人。 拓跋遠和拓跋紀本就是假心假意,若不是知曉拓跋修的存在,他二人根本不會把時間耗費在京城。 他們以為,拓跋修十年未歸,自己的父王早已忘記了此人,誰知,他們的父王還是如此的偏心! 拓跋遠和拓跋明心中都是嫉妒和憤恨。 連氏沒有隨三王去皇宮,這幾日,食不下咽寢不安眠,就連頭發(fā)都白了好幾片,似乎幾日蒼老了許多。 拓跋遠對于連氏還是稍有點良心,偶爾會去看望幾次,但是每每被連氏不在意的態(tài)度給氣走了。 拓跋遠要說也是心高氣傲的人,本事沒多大,卻總想自己比別人得到得多。若是不達意,他就會做出極端的表現(xiàn)。 不是三王教子無方,而是人的本性難移。 之前,連氏找了蕭九之后,就一直等著蕭九的回應。 如今三王回府,卻依舊沒等到蕭九的答復,更別說她十年不見的兒子會主動和她聯(lián)系了。 三王將連氏叫去了書房,與她提及了自己與皇上說的話。 “你真的覺得如此,修兒...就會回來嗎...”連氏聽完后,居然一點希望都沒有,惆悵地嘆了一口氣。 “他若是真的眼睜睜看著王府拱手讓人,那本王也就當沒有這個兒子!這個三王府,從此也不再世上,本王也就不管了!”三王說的時候,自己都痛了心。 “王爺...其實,您也可以考慮其他人...”連氏希望洛流蘇可以回來,也希望三王府可以有繼承人。 畢竟三王的子嗣如此多,若是三王執(zhí)意如此,定會引起其他孩子的不滿和憤恨。 到時候,一定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紛爭。 “你跟在本王身邊多年,還不知道本王是什么樣的人嗎?”三王自嘲一笑,“本王寧可不要,也不會讓那些沒用的人來繼承本王的位置!” 這句話,說的是那么的悲涼和無奈。 或許在三王的心里,真的只有拓跋修是他的心儀繼承人吧。 即便是十年不見,不清楚那人變得什么樣,但是三王卻能如此的信任,如此的放心。 連氏心有余卻力不足,吸了吸鼻子,“好,妾身...尊重王爺?shù)囊馑??!?/br> ...... 這日。 連氏驚喜地收到了一分書信。 是洛流蘇的。 邀約連氏明日見面,在西橋底下的茶館。 連氏喜出望外。 翌日,連氏早起打扮準備,提前去了茶館。 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很早了,卻沒想到,廂房之中早已坐了人。 推門的一剎那,見著洛流蘇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連氏的心跳都不禁加速了起來。 內(nèi)心的激動,已經(jīng)讓她根本說不出一句話。 洛流蘇抬起頭,對上連氏的眼。 這是母子二人,十年第一次,以真實的模樣互相面對。 莫說連氏如此,其實洛流蘇此刻,情緒也難以言表。 兩人約莫僵住了一會兒,洛流蘇撇開對視的眼神,不自然地咳了咳嗓子,刻意壓低聲音,對連氏道:“請坐?!?/br> 連氏這才回過神,用繡帕拭了拭眼角差點溢出來的淚水,后扯出笑容,席地坐到了洛流蘇的對面。 連氏還是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對面坐著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可是卻好像是一個觸手不及的人物,生怕自己說錯了什么,做錯了什么,對面的人會立馬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那...” “那個...” 兩個人同時開口,見對方想說,又各自閉了口。 最后,是洛流蘇抿抿唇,先開了口,“那個王妃,喝點什么...” “沒事,我都可以...” 氛圍似乎有那么一些小尷尬。 “咳咳...”洛流蘇也是有些緊張。 后,上了茶,又陷入一陣沉寂。 連氏呼了口氣,讓自己不要那么的緊張,“我...可以繼續(xù)喚你修兒嗎?” 聞言,洛流蘇動容,但... “抱歉王妃,我...我叫洛流蘇?!?/br> “哦...不好意思...”聽到這句話,連氏的心都痛了一下。 到底,她的孩子還在排斥她嗎? 她以為,今日的邀約,是可以帶她的孩子回家了。 “沒事的王妃。”洛流蘇知道自己這句話有些傷人,但是他已經(jīng)說出來,也沒想過什么后果。 接著,洛流蘇道:“今日約王妃來,只為一件事......” * 紀王府。 蕭九已經(jīng)在收拾行李了。 虞氏知道后,立馬趕來阻攔。 “阿九,你要干什么?!”虞氏按下蕭九收拾行李的手。 蕭九本想悄悄的離開,誰知紀王府安排給她的丫鬟通風報信,引來了虞氏。 她不想做過多的解釋,虞氏即便是要攔她,她也必須走。 “王妃,你莫要攔我了,這行李也收拾好了,回頭麻煩您與王爺說一聲,阿九只能不辭而別了?!笔捑诺卣f道。 “為什么要走?本妃不允許你走!”虞氏搶走蕭九手中的行李。 蕭九心生無奈,嘆了口氣,攤手,“王妃就不要為難我了!現(xiàn)在的形式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不走能干什么?留在這只會耽誤某人某事,我不想當壞人!” “誰說你是壞人了!你是本妃的好姐妹,你留在紀王府是因為本妃,誰敢說你?”虞氏理直氣壯,分明就是不讓蕭九離開。 蕭九知道虞氏是在安慰自己,希望自己不要沖動行事。 可是,那日她已經(jīng)和洛流蘇說得很明白了,今日...洛流蘇也邀約了三王妃。 事情已經(jīng)按照她想象中發(fā)展了,那么,她也應該按照她的計劃去走剩下的路了。 “王妃,我說真的,你理解理解我,好嗎?”蕭九沉了沉眼,好是心累。 虞氏抬手支走下人,將房門關上。 后扶著蕭九的肩膀坐到凳子上。 “阿九,你聽本妃的話,再留府上幾日,現(xiàn)在的事情還沒有確定下來,你一人走了,回頭洛公子找本妃要人,你要本妃如何是好?”虞氏好聲好氣對蕭九勸說。 蕭九咬咬唇,看著虞氏,聳聳肩:“他才不會向你要人呢,接下來他就該回到他的地方,做他的世子了。” 這話說出來,若有若無的不舍和可憐。 蕭九蹩蹩嘴,心里好生不是滋味。 “你這姑娘說得什么傻話啊?洛公子是那種忘恩負義,無情的人嗎?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洛公子對你的心思嗎?”虞氏敲了敲蕭九的腦袋,“況且,你和洛公子都已經(jīng)...你難道能就這么隨便的算了嗎?太沒骨氣了吧!” “那不然能怎么辦,難不倒我還要找他...”蕭九后面的話有些說不出口。 要她說來,這些真的不是不重要,而是她已經(jīng)愛洛流蘇到了可以犧牲自我的地步。 她只希望洛流蘇可以讓自己舒服一點,不要有那么多糾結(jié)煩心的事情。 “阿九,本妃已經(jīng)和王爺說了,讓王爺認你做義妹!”虞氏突然道。 “什么?!”蕭九愣住。 “上回三王生辰宴,王爺不是已經(jīng)和那的賓客說了么?你是他認得義妹。要說三王請的賓客可都是大人物,當然信了王爺?shù)脑??!?/br> “但是當時情況突然,是臨時解決之策...我根本沒有當回事...” “你不當回事那是你??!可是王爺當回事?。 庇菔系恼Z氣有些激動,“本妃說你這個姑娘是真傻還是假傻呢?怎么了,讓王爺認你做義妹,你還覺得吃虧了不成?” “不不不...怎么可能...”蕭九連聲否認擺手。 王爺認義妹,怎么可能嫌棄。 這分明就是香餑餑的芋頭,誰不想呢。 只是蕭九有些不敢相信,覺得虞氏是在挽留她,故意說的。 “那你覺得本妃騙你?” 蕭九沒有回答。 虞氏又是在蕭九頭上敲了一下,“你居然不相信本妃!” “不是...沒...”蕭九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了。 虞氏撇頭哼了聲,“本妃不管你信不信,反正王爺過幾日就要設宴,請賓客來見證,與你結(jié)義!” “什么?!不是...等等...”蕭九聽到這陣仗,嚇得瞬間瞪大眼睛,拉住虞氏的手,“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