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一輛馬車
書迷正在閱讀:驚世凰妃:殿下寵入骨、妖孽國師極品妻、師姐,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嬌養(yǎng) ( H ) 簡、東北小老板的南方媳婦、歐皇他有萬千寵愛、我和八個男人訂婚了、總裁是我前男友、我和情敵結(jié)婚了[娛樂圈]、總裁的魔尊小情人
拓跋明從外面進來,“大哥,我看了,這附近也就這一家客棧?!?/br> 原來,來住房的不是別人,正是拓跋遠和拓跋明兄弟二人。 當(dāng)皇帝下旨讓洛流蘇去治理河都的消息傳到三王府之后,兄弟二人躁動不安,第二日一早,就借口離府,實際上是去河都阻止洛流蘇治理成功,將功贖罪! 三王知曉兄弟二人的意圖,卻未去插手,他就是想看看洛流蘇到底能不能自己解決了這些麻煩。 “呵呵,二位客棧說對了這附近偏僻,買些食材都得趕路好久,哪會有人在此行商呀,也就我夫妻二人閑來無事,在此安居,順便做些小生意?!蹦抢习迓犙?,笑道。 拓跋遠抽了抽嘴角,冷笑一聲,“就你們這開價,也叫小生意?” 老板和老板娘習(xí)以為常,對于這種冷嘲熱諷的話,不以為然。 況且他們有眼力見,知曉這群人身份不凡,錢對于他們來說,都不是問題。 “好了好了,你兩夫妻莫在這磨蹭了,趕緊有酒有菜都上些!”拓跋明甩袖,瞪了眼老板和老板娘。 老板和老板娘連聲應(yīng)道,立馬去后廚準(zhǔn)備去了。 蕭九在二樓樓梯間看到這一幕,本是打算蹭車的想法忽然有所猶豫,畢竟方才拓跋遠和拓跋明的態(tài)度好生兇狠。 她雖接觸過許多貴家子弟,但是都是有洛流蘇在的時候,有洛流蘇照應(yīng)著,這自己主動去接觸,當(dāng)真有些膽怯。 可是,現(xiàn)在除了下面剛來的這些人,就這個點,蕭九猜想也難以再有來住店的客人了。 而自己身上的銀兩,也只能奢侈住一晚上,明日不管怎么樣都得啟程。 思來想去,蕭九一咬牙,決定還是厚著臉皮去試試好了。 蕭九下意識緊了緊自己的衣服,低頭確定自己穿著不露,然后呼了口氣,給自己壯壯膽。 后,緩緩下樓,眼睛始終盯著拓跋遠和拓跋明二人。 剛下樓一半,拓跋遠和拓跋明的護衛(wèi)就注意到了動靜,猛然齊刷刷的護在拓跋遠和拓跋明的面前,做出拔劍的準(zhǔn)備。 搞得蕭九嚇得一激靈。 她咽了一口唾沫,不斷告訴自己別怕。 而后,強顏歡笑,“我...我我我...也是住店的......” 拓跋遠和拓跋明不是欺負(fù)良家婦女的小人,見情,抬手讓護衛(wèi)散開,莫要嚇到人姑娘。 但兄弟二人也沒打算理會蕭九。 蕭九眨巴眨巴眼,這走到樓梯都一半的,進退不是,約莫有些小尷尬。 好在這時,老板娘抱著一壺酒走了出來,一聲吆喝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二位客官,酒來啦!” 送了酒,才注意到蕭九站在樓梯上。 “喲,姑娘怎么下來了,是肚子餓了嗎?剛巧廚房煮了面,不如來一碗?”老板娘真是何時都不放過賺錢。 蕭九尷尬地抽了抽嘴角,所以她現(xiàn)在不答應(yīng)也不是,答應(yīng)了自己可就經(jīng)濟困難了。 誰知,下一秒,拓跋遠居然來了句,“給這姑娘也上一碗面,錢算我們這。” 或許,拓跋遠這是出于好面子。 蕭九倒是沒想到自己會蹭碗面,本是有些擔(dān)心的心理,瞬間放松了幾分。 她借著道謝的理由,慢慢下了樓梯,走到拓跋遠和拓跋明的面前,微微行了一禮,“多謝公子?!?/br> 拓跋明看了眼‘好心’的拓跋遠,意味深長的一笑,“大哥,好像這店里除了我們,就只有這姑娘啊?!?/br> 拓跋遠喝酒的手一頓,這才抬頭打量了一番蕭九。 蕭九見情,聽到拓跋明這有些猥瑣的話,下意識又有些緊張,拽住了自己的衣袖。 接著,拓跋明站起身,走到了蕭九的身側(cè),轉(zhuǎn)了圈,道,“姑娘看得有些面熟啊?!?/br> 蕭九聞言一怔,微微抬頭看了眼拓跋明,可是,她卻沒有什么記憶。 面熟?為何說自己面熟? 拓跋遠這也仔細(xì)的端倪了一番蕭九。 拓跋遠卻也記不得什么。 拓跋明知道蕭九疑惑,便繼續(xù)道:“若是在下沒有記錯,姑娘可是紀(jì)王殿下的義妹?” 聽到這,蕭九才意識到了什么。 難不成這么巧,這些人也是王室的...... 她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沒敢回答。 拓跋明或許知道蕭九緊張了,挑挑眉,緩了緩自己的語氣,“姑娘莫怕,我兄弟二人是紀(jì)王的友人,那日三王生辰,一道前去,若是沒有認(rèn)錯,當(dāng)時紀(jì)王說的義妹,好似就是姑娘的模樣呢?!?/br> 蕭九現(xiàn)在十分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承認(rèn)自己認(rèn)識拓跋紀(jì)。 要說人心險惡,她怎么確定這男人說的話是真是假。 拓跋紀(jì)的友人?按理來說,真有這關(guān)系,肯定知曉洛流蘇啊... 洛流蘇現(xiàn)在的處境,自然不能隨意與人道說。 想到這,蕭九決定賭一回。 “公子怕是認(rèn)錯人了吧...小女子...并不認(rèn)識什么紀(jì)王殿下...”蕭九謊稱。 拓跋明聽言,回頭與拓跋遠對視了一眼。 后輕笑一聲,轉(zhuǎn)頭向蕭九鞠了一躬,一副君子彬彬有禮的模樣,“那是在下認(rèn)錯人了,跟姑娘道個歉?!?/br> “沒事沒事...”蕭九不在乎這些,她也懶得管這些人的來歷。 要說這拓跋明話多,蕭九有些不想與他多言,將視線轉(zhuǎn)向坐在那不說話的拓跋遠,小心翼翼地問,“這條路必經(jīng)河都,幾位可是要去那的?” 拓跋遠未回,依舊是拓跋明說話,“對,我們確實要去河都,姑娘也是?” “嗯...聽聞河都鬧糧災(zāi),小女子有至親在那,放心不下,便瞞著夫家,孤身前去,誰知車夫的馬病了,小女子無奈之舉,只能先在此留宿一晚,心想著明日碰碰運氣,能否攔個馬車?yán)^續(xù)趕路。”蕭九說的楚楚可憐。 拓跋明聽言,居然二話不說就拍了拍蕭九的肩膀,笑道:“姑娘還等明日干嘛啊?我兄弟二人正是去河都的,同姑娘一樣,是去河都探親,剛巧一路,若是姑娘信得過,不如與我等一同?” 拓跋遠沒想到拓跋明會熱情邀請蕭九,皺了皺眉頭,但沒有插話。 蕭九確實也沒想到拓跋明如此爽快,心中不免有些擔(dān)憂。 可自己本就是來求同一路的,這主不主動,結(jié)果都是一樣。 蕭九也是有了膽子,又是找洛流蘇心切,不想去考慮那么多。 她故作驚喜,“真的嗎?!” 拓跋明點點頭,回頭問拓跋遠,“大哥,這姑娘家家孤身一人多不安全,反正咱們的馬車大,多加一個姑娘不足為過吧?” 這話像是詢問,可字里行間已經(jīng)讓拓跋遠沒得選擇了。 拓跋遠不知道拓跋明又搞什么幺蛾子,沉聲應(yīng):“嗯?!?/br> “看,我大哥也同意了,姑娘就莫擔(dān)心了?!蓖匕厦鲝氖贾两K臉上的笑都讓人很是不舒服,像極了登徒子不懷好意。 可蕭九沒辦法,這是她唯一能去河都的機會,她不能錯過。 作罷,蕭九興喜,連聲道謝,“那多謝幾位了!” “面來了!”這時,老板娘端著面走來。 拓跋明有禮地伸手,“姑娘一起坐著吃?” 蕭九盛情難卻,畢竟剛剛蹭了人家的馬車,于是只能點頭答應(yīng),”“那小女子就不客氣啦!” 吃飽喝足之后,幾人各自回了客房。 拓跋遠這才問拓跋明方才一番所為何意。 只見拓跋明jian險一笑,“大哥當(dāng)真不記得那姑娘了?” 拓跋遠斂斂眉,搖頭。 “那姑娘自己不承認(rèn),可二弟卻記得清楚,那姑娘分明就是咱們父王生辰那日出席過的,后面秀娘擾亂宴席,拓跋紀(jì)為了給那女子和拓跋修解圍,借口說是與二人結(jié)義!” 話落,拓跋遠又是去搜索記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你如此說來,我好像記得了一些?!?/br> “要說這女子與拓跋紀(jì)有關(guān)系,我倒是不好奇,但...那日這姑娘與拓跋修貼身相伴,該是和拓跋修關(guān)系不一般!方才她謊稱去河都尋親,就二弟猜測,真正的目的應(yīng)該是去找拓跋修的吧!”拓跋明哼了聲。 這么一分析,拓跋遠有些詫異,“她去找拓跋修作何?” 就算正如拓跋明所言,此女子與拓跋修有關(guān)系,但是一個女子,孤身跑去那么亂的地方,又有何意呢? “這女子巧言善辯,撒謊都不帶眨眼睛,再看那日在生辰宴上的表現(xiàn),可以說明這姑娘是個心思縝密的主。”拓跋明臉色瞬間變了味道,“且不說她去河都是單純找拓跋修還是另有何意,總之如今她要和我們一車,那我們就有機會借著她去查拓跋修的動作!” ...... 翌日,蕭九起得大早,一切準(zhǔn)備就緒,坐下樓下等著拓跋遠和拓跋明等人。 很快,退了房間,她跟在拓跋遠和拓跋明的身后,上了他們的馬車。 要說這有錢人的馬車果真是快,居然僅僅一日就到了河都! 蕭九心中激動,正要與拓跋遠和拓跋明道別之際,卻被拓跋明攔下了。 “姑娘要去尋親,可現(xiàn)如今河都動.亂不安,不如我等再將姑娘送到姑娘要去的地方,待姑娘安全了,我等再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