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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就像九仙魔宮一役,宋鵬本該死在白云觀太上長老云鶴天手中,我強違了氣數(shù)收了他的元神,自身便有劫數(shù),要是有哪位大能不怕因果,也有可能違背氣數(shù)斬殺我,但事后自然要付出極大代價。 宋鵬不過是二流角色,我要收他元神,都得被鎮(zhèn)壓一千三百年,我道行勝他百倍,又有元始經(jīng)、四象鼎等神物護佑,要是有人違背氣數(shù)來斬殺我,這代價自然也高了數(shù)百倍,只怕最輕都得當場隕落,甚至其所屬的整個門派煙消云散也說不定,但誰敢保證不會有人瘋狂這一把?所以我面對此戰(zhàn),心中也略微不安。 我飛遁許久,遠離冷海之畔后,忽然想起一事,宋鵬所化石鏡還在天yin宮大殿云床之上,此事似乎不妥,但此時我已不可能回頭,況且他已幾近隕落,修為全失,絕對翻不起什么風浪,想到此處,我也就不再理會了。 *********************************** 今天跟朋友交流時,有朋友想知道本書最大BOSS是誰,以及全書爭斗的焦點是什么,還有的朋友感覺調教、綠帽變后宮,情節(jié)似乎失控。 但說實話,許多情節(jié)是小弟早就設計好的,后宮也是本書主要元素之一,最大BOSS自然也早就設計好了,但小弟希望這位BOSS與眾不同一點,畢竟修真小數(shù)永恒的主題是奇遇、敵人、權利、女人、戰(zhàn)斗等等元素。 但是每位作者都會寫出不一樣的文章,就好像同樣用油、鹽、醬、醋炒菜,最終味道不同,這是同一個道理,小弟也希望BOSS和爭斗交點與眾不同些,所以始終在盡心盡力的構思著,絕不會敷衍大家,但是現(xiàn)在確實不能告訴大家他(她、它)是誰。 不過可以稍稍透露一下劇情,宋鵬本身是永不翻身的人物,作為小電影播放器的存在,是用來寫rou戲的,但許多狼友為他求情,小弟決定給他加戲份,他其實應該請大家吃飯的,地點就設在九仙魔宮,想去的可以直接駕遁光前往…… 關于第二章里紫涵最后被宋鵬內射,沒懷孕的問題,我開始以為大家都明白呢,就沒過多去交代,可有朋友問了,我在這也解釋下,宋鵬能殺死無塵子留下的jingzi,葉凌玄自然也能,他肯定不會讓老婆懷別人孩子的,這點是我沒交代清楚,失誤啊…… 最后水龍吟在此給大家拜年,祝大家新年快樂,合家歡樂! *********************************** 第十章 最后一戰(zhàn)對我來說是至關重要的,我以后能否和紫涵長相廝守,就看這場戰(zhàn)斗的結果了。 同樣因為此戰(zhàn)重要,所以我要挑個戰(zhàn)場,畢竟從氣運推算出的結果,我應該被佛門鎮(zhèn)壓,所以我一路朝靈山遁去。 因為之前那次趕路,我要顧及亂yin教上下人眾,所以是時刻隱匿氣息的,但這次我沒有牽掛,只想放手一搏,便故意顯露身形,遁光在身后拖出百里之長,唯恐敵人看不見,當真是肆無忌憚,猖狂無比。 如此囂張的飛遁,自然立刻就被無數(shù)修真強者發(fā)現(xiàn),僅僅半日時間,我身后尾隨的遁光已經(jīng)多達數(shù)百道,而且遠處還有更多的遁光匯聚而來,我聽到背后有人在喊:“金圣!金圣葉凌玄!他有混沌至寶!大家截住他!” “葉凌玄不僅有四象鼎,還有元始經(jīng)呢!殺了他,我們大家平分!” “先不能殺他,只有他知道七星環(huán)的下落,咱們先搜魂煉魄,得出七星環(huán)的位置再說!” “葉凌玄,交出四象鼎、元始經(jīng),加入我們紅塵宗,可以留你一命!” “葉凌玄,天臺山明悟、明非、明元三位羅漢可是死在你手上?殺人償命,你有種就別逃!” 對于這等叫囂,我實在懶得理會,要是全力飛遁,自然可以將后面這些人甩開,但我實在不屑多費手腳,先兜兩個圈子,等后面追兵再多些,就可以一股殲滅! 但后面跟著的人似乎認為我無膽迎戰(zhàn),看到旁邊圍殺我的修真者越來越多,一個個的膽氣也越來越壯,紛紛喝罵不停:“葉凌玄,休要逃走,有種便停下一戰(zhàn)!” “逃得了一時,你還逃得了一世?” “千年前搶奪元始經(jīng),最近誅滅九仙魔宮,金圣好大名頭,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都說葉凌玄道法高強,推演無雙,原來逃跑的本事也這般強橫,難怪當年扔下自己老婆,孤身逃走!” “急急如喪家之犬,忙忙似網(wǎng)之魚,說的就是你金圣葉玄凌!” 我暗罵一聲,這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看看后面追殺而來的修真者已足有上千人,估摸著已經(jīng)夠殺一次的了,我遁光一停,轉身直奔后面的無數(shù)追兵。 后面的修士追的正熱鬧,沒堤防我會返身殺來,因為都是臨時聚集起來的,雖不能說是烏合之眾,但相互配合是完全沒有,有的停的快,有的停的慢,后面的撞前面的,登時一陣散亂,我存心立威,也懶得趁機下手,靜看著眾修士凌空站好,慢慢合圍。 一個宛如骷髏般的魔修道:“你……怎么不跑了!” 我看了他一眼,跟著環(huán)視眾修士,淡淡道:“跑累了,貧道想歇歇!” 眾修士都是大眼瞪小眼,滿臉不可思議,但隨即大喜過望,盯著我的眼神都好像餓狼盯著綿羊,但都忌憚旁人,一時無人率先出手。 我心中冷笑,揚聲道:“各位追蹤貧道,無非是為了四象鼎、元始經(jīng),這樣吧,貧道也不愿多樹強敵,只要有任何人能接貧道十招,這兩件神物便送給他又有何妨?”聽了我這番話,四周 一片嘩然,議論紛紛,交頭接耳。 過了片刻,一位身形若有若無的鬼修開口道:“葉凌玄,你有四象鼎在手,誰肯跟你單打獨斗?你想將我們各個擊破,未免太小看了周天群修!” 我冷笑道:“憑你們也配代表周天群修?” 聽我直言搶白,眾修士都面有怒色,紛紛喝道:“四象鼎、元始經(jīng)這等的神物,乃是有德者居之,我們不配代表周天群修,你又何德何能,妄自竊取這等神物?” “大家齊上,先擊殺這妖道,然后各憑本事奪寶!”當下一呼百應,無數(shù)法寶狂風暴雨般朝我存身之處打來。 我之前提議單打獨斗,以十招定勝負,自然是故意戲耍,此刻雖然是眾修士一齊發(fā)難,但此事在意料之中,我也沒并不慌亂,手訣一打,四象鼎已自泥丸宮內升起,以一敵眾,非依仗此寶不可。 此時四面八方、上下左右合圍的千余名敵人都將法寶祭起,有的只是單獨一件精奇法寶,有的卻是十幾口、幾十口飛劍,千余人所放法寶總和,足有八九千道色澤不同的光華,當真是宏大磅礴,奇?zhèn)ソk麗,頃刻間將四周漂浮的白云霧氣盡數(shù)排開,云開霧散后陽光本該更加耀眼,但被無窮無盡的寶光一逼,竟也顯得黯淡了幾分。 我若無四象鼎在手,受到此等攻擊絕對會隕落當場,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但四象鼎號稱鎮(zhèn)壓諸天萬古,威能不可思議,這種一盤散沙、前快后慢、互不配合的攻擊還破不開四象鼎的吞吸,要是千余敵人結成陣勢,法力貫通一氣,或者能威脅到我,但眾修士本就是臨時拼湊起來的,利令智昏、相互不服,甚至不少人各有仇怨,只是為了謀取神物而強忍著沒大打出手,如此各懷心思,怎么可能配合得好。 四象鼎凌空一個旋轉,已將第一波攻到的法寶盡數(shù)吸走,四面八方奔涌而來的寶光被吞吸之力束成一股,宛如百川匯海,落到四象鼎內,泥牛入海般再也不起波瀾。四象鼎跟著如長鯨吸水,把滿天劍光寶華一一吸取,海納百川,來者不拒!只有寥寥幾個乖覺的,提前收了自己的法寶,這才幸免于難。 看到四象鼎吸納無盡劍光寶華的情景,我心中暗贊蔚為奇觀,但對面被吸走法寶的敵人們只怕不這么想,估計他們看到這一幕,會感覺如墜地獄吧?站在不同的立場看同一件事,所思所想必然不一樣,霎時間,我心懷大暢,隨口吟出某位前輩大能的詩句:“流不完的英雄淚,殺不盡的仇人頭!”(大家猜猜這是哪位前輩寫的……) 平心而論,四象鼎主煉化,收取敵人法寶的功效并不是十大混沌至寶中最強的,要論套物落寶,當首推七星環(huán),可是四象鼎雖不及七星環(huán)那般無寶不落,但對付眼前這些各懷鬼胎的修士卻綽綽有余。 畢竟他們雖然垂涎四象鼎、元始經(jīng),但也知道這兩件神物非同小可,誰敢做出頭鳥?因此都是只想讓別人出力,自己好坐享其成,如此一來,反而被我乘勢擊破,這就好像一千多條小魚圍剿鯊魚,數(shù)量雖眾,但一盤散沙,各自為戰(zhàn),被鯊魚左一口右一口,用不了多久就會吃的干干凈凈…… 眾修士料不到四象鼎威力如斯,都大驚失色,無不痛惜自己的法寶,痛惜跟著轉為憤恨,齊刷刷的改為法術攻擊,一時間風刀、冰錐、火球、雷箭、血焰、禪光如潮水般涌來,眾人都是修真多年的老怪,人老成精,應變奇速,既然法寶用不得,就立刻改為法術攻擊,當真是難纏之極。 但他們既然能想到改使法術攻擊,我又如何想不到? 早在我祭出四象鼎之前,眾修士這一擊不中后的應變之策已被我料到,眾修士法術尚未發(fā)出,我本體早就趁他們震驚失神的那一剎那遁走,此刻眾修士圍困的只是一具幻影而已,順手放出群芳譜內的五女,暗暗潛伏進四周一千多名修士當中。 我這幻影留形之術雖然精妙,但被無盡法術打散的那一刻,還是顯得跟血rou之軀不同,在場足有一千多雙眼睛,距離又近,立刻有人看出端倪,紛紛喝道:“不對,這是幻影,小心,金圣在附近!”眾修士都是滿面驚懼,神念亂掃,四處搜索。 早存了大開殺戒之心,到了此時,我豈會留手? 四象鼎一祭,挾雷霆之威朝最近的敵人殺去,眾修士淬不及防,又都失了趁手的法寶,場中立刻血rou橫飛,凄厲慘叫連連不絕…… 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皆是可殺之人,戰(zhàn)意如虹,在我心中激蕩,我主修的雖是仙道自然之法,但骨子里還殘留著嗜血的意念,畢竟殺戮乃是萬物的本能,弱rou強食也是天理循環(huán),我不殺人,人便殺我,哪有半分顧忌? 四象鼎擋下一波攻擊,我趁機運轉法力,連發(fā)威力巨大的紫府仙雷,將距離最近的十幾個敵人轟殺,跟著朝敵人最密集的地方殺去,放眼望去全是猙獰的面孔,心中卻彌漫著快意恩仇的灑脫,忍不出仰天長嘯,法力稍低的修士聽到這運足真元的嘯聲,都是眼前一黑,遁光散亂,搖搖欲墜,功力高的也忍不住心跳加劇,微微變色。 這一番廝殺,于萬千強敵中往來馳騁,實無一合之將,到得后來,我目光四面掃去,盯到何處,何處的敵人便面色大變,退避三舍,一股凌駕眾生萬物的感覺涌上心頭,豪氣油然而生。 斗到此時,眾修士早已看出情況不對,紛紛呼喝,想要聚成陣勢壓制我,因此專門分出一小部分修士跟我纏斗,其余修士則紛紛聚攏,準備布陣,我毫不理會,仍是四處截殺敵手,所謂傷敵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我要率先殲滅這股負責纏住我的修士。 因為周天六道內從無一日安寧,處處殺戮,眾修 士都是久歷戰(zhàn)陣了,經(jīng)驗豐富,所以此刻一心結陣,倒也沒花多少時間便聚攏起來,但這片刻時間也足夠我將負責纏斗的修士屠戮殆盡,為了爭取時間,他們的死是有價值的! 眼見得眾修士聯(lián)手之下便要發(fā)動陣法威力,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直隱匿著的五女驟然發(fā)難! 五女被煉成法寶之后,實力大增,加上之前我孤身一人飛遁,乃是眾修士親眼所見,根本沒料到我有幫手,所以眾修士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而且大部分修士法寶雖多,但最趁手的那幾件法寶已被四象鼎收走,換上別的法寶防身御敵,實力不免略打折扣,此刻被五女偷襲,立刻有十幾人寶光碎裂,魂飛魄散。 皮rou撕裂聲,骨骼折斷聲,垂死哀嚎聲,一聲接一聲傳來,驚呼伴隨著慘叫響起:“葉凌玄有幫手,他不是孤身一人!” “有埋伏!” “啊!這邊也有敵人!” 眾修士雖多歷殺戮,但此番變生肘腋,人人耳中皆是凄厲慘叫,入眼只見自相殘殺,我又趁機反擊,四象鼎連誅數(shù)十修士,登時群相聳動,人人自危,倉促間無法確定我有多少幫手,實在分不清自己周圍的人哪個是敵,哪個是友,立刻亂成一團。 眾修士要是鐵板一塊,我縱然有四象鼎也未必能奈何他們,但一上來各自為戰(zhàn),被我殺了一批,此刻陣腳大亂,更是無人能攔的下我,被我聯(lián)合五女左沖右撞,死傷枕籍。 許多有見識的修士已知今日事不可為,立刻搶先遁走,他們帶頭逃跑,立刻有大批修士效仿,再也布不成陣勢,被我兜著尾巴狠殺狠打,一時間隕落的修士多不勝數(shù),方圓萬里之內怨氣沖天。 逃跑的眾修士遁光再快,哪里快得過我和五女?要知道長途趕路考驗的是遁光速度,近身廝殺靠的是身法速度,但無論遁光還是身法,都受到一個條件的限制,這就是身體的強橫程度! 如果身體不夠強橫,在過于快速的移動中會被撕裂,所以一般情況下,身體強橫的修士速度要快一些,當然這不是絕對的,如果對于天道領悟極高,跟天地融為一體,也可以在身體并不強橫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