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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神族皇者情急拼命,勢必兩敗俱傷,因此只是不斷趨使陰魂圍攻烈陽神皇,借機(jī)消耗他的法力。 無窮無盡的惡毒陰魂不斷的涌來,強(qiáng)如烈陽神皇也不敢有絲毫大意,手掐印決,放出一圈淡紫色的護(hù)體神光,瑰麗異常,罩定了身周三丈六尺方圓,絕無半分破綻。 他這護(hù)體神光閃爍不停,極為好看,稱之為賞心悅目也不為過,但威力卻奇大,陰魂只要一碰觸到神光,立刻化為青煙,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fā)出,便即魂飛魄散了。 瞬息之間,已有數(shù)千陰魂覆滅于神光之下,但烈陽神皇臉色極為凝重,在陣中不停移動,顯然在搜索陣眼,但此刻陣眼乃是神念所化,比我先前所破的實體陣眼隱蔽得多,一個時辰過去,烈陽神皇竟始終搜尋不出。 這般耗下去,他真元法力勢必虧損巨大,縱然能破陣而出,也敵不過在外面等候多時的三王,情勢顯得越加不利。 我雖然身陷鎮(zhèn)天羅盤中,但烈陽神皇并未發(fā)動此寶威力,所以我只是暫時出不去,法力卻不受任何影響,默默推演許久,此時已經(jīng)看出端倪,立刻傳音道:“烈陽神皇,此陣穢土陷身,陰風(fēng)鎖神,陣眼在坤位和巽位間不停流轉(zhuǎn),所以你找不到!” 烈陽神皇聞言大喜,贊嘆道:“都說金圣葉凌玄推演無雙,果然名不虛傳,道友放心,等我破去此陣,立刻放道友出來?!?/br> 他經(jīng)歷無數(shù)勾心斗角、爾虞我詐,自然十分謹(jǐn)慎,在破陣之前是不會信任我的,所以才說出破陣之后放我之言,但此刻我另有打算,他肯放,我還不肯出去呢! 烈陽神皇祭出一面古鏡,其上篆刻的花紋給人一種濃烈的滄桑感,顯然是上古奇珍,單看上面靜靜流轉(zhuǎn)的精純元氣,便知道此寶不在鎮(zhèn)天羅盤之下。 烈陽神皇一打手訣,古鏡射出兩道光華,擊在陣中兩處隱秘地方,大陣立刻一陣顫動鳴嗚,烈陽神皇大喜,知道我所言不虛,cao控古鏡對準(zhǔn)陣眼連連猛攻。 如此對癥下藥,自然收效顯著,頃刻之間,大陣已經(jīng)煙消云散,眾陰魂立刻四散逃竄,但三王毫不理會,哪有之前眾鬼修那種心痛神色?但話說回來,地府三王掌控三座輪回殿,手中的天材地寶只怕比我還多,如此財大氣粗,豈會在意區(qū)區(qū)數(shù)萬陰魂? 烈陽神皇終于脫困,立刻道:“葉道友,多謝相助,這便放你出來!”身為天界神皇,他定然殺人如麻,但我卻沒料到他居然誠信如此! 但到了此時,我早已洞悉元始經(jīng)、四象鼎的意圖,如何肯出去?立刻出言拒絕:“且慢!貧道待了許久,感覺神皇這寶貝甚合心意,就先不出去了?!?/br> 烈陽神皇苦笑道:“都說金圣推演無雙,狡猾無比,果然眾人誠不我欺!我說你一開始怎么會被我輕易鎮(zhèn)壓,原來是自己偷閑,等著我和地府三王大打一場?。 贝藭r他不知是喜是愁,竟不再自稱本座。 我不發(fā)一言,給他來個默認(rèn)!他剛剛得我指點而破陣,此刻不好立刻翻臉,何況地府三王虎視眈眈,他也顧不上我了。 烈陽神皇和地府三王已經(jīng)徹底撕破臉皮,到了此時除了你死我活之外,哪有第二條路好走?相互對峙著,局面一時呈現(xiàn)詭異的平靜。 瞬息之間,烈陽神皇突然出手,古鏡光華連閃,猛攻楚江王,意欲打開一個缺口,楚江王全無懼色,半步不退,手中法寶硬接硬架,一時間竟和烈陽神皇斗了個旗鼓相當(dāng)。 楚江王是鬼道大能,神通法力自然極為了得,但正常情況下單打獨斗,未必是神族皇者的對手,畢竟神族克制諸多種族乃是眾所周知的,但今日烈陽神皇幾番大戰(zhàn),法力消耗不少,一時間竟壓不倒楚江王。 秦廣王、轉(zhuǎn)輪王自然不會有依多為勝,不算好漢之類想法,立刻上前圍攻,仗著人多,打得烈陽神皇只能遮攔招架。不過,每次種族大戰(zhàn),都會出現(xiàn)神族被圍毆的情景,所以這倒不是什么新鮮事。 烈陽神皇雖然誠信,可不是腐儒白癡,立刻察覺今日局面有敗無勝,兇險無比,竭力催動古鏡,將秦廣王、楚江王逼退數(shù)步,趁機(jī)跳出圈子,駕遁光就要逃走,但輪回王趁機(jī)一祭法寶,傷了烈陽神皇左臂,同時擊落了鎮(zhèn)天羅盤。 好漢不吃眼前虧,烈陽神皇邊飛遁邊喊:“地府三王,今日的仇怨本座記下了,咱們后會有期!”對于這等場面話,三王都懶得理會,雖說自己一方勝得不光彩,但勝利就是勝利,總比落荒而逃強(qiáng)。 楚江王接住鎮(zhèn)天羅盤,笑道:“葉道友,交出四象鼎、元始經(jīng),本王便放你一條生路,如何?”我尚未答話,只聽旁邊一聲慘叫,定睛看去,只見轉(zhuǎn)輪王面色慘白,背后一片殷紅,竟是被人偷襲,受傷不輕。 楚江王臉色大變,厲聲道:“血獄哪位魔君駕臨,為何出手偷襲?” 秦廣王扶助轉(zhuǎn)輪王,盯著一處虛空,冷冷道:“藏頭露尾,卑鄙無恥!” 一個囂張桀驁、宛如豺狼磨牙般的聲音響起:“本座偷襲就是卑鄙無恥,你們?nèi)齻€打一個,就不卑鄙無恥了?”說話之間,來人顯出身形,我立刻認(rèn)出這是噬魂魔君,之前曾煉化他的一個化身,也算是老熟人了。 楚江王盯著他道:“魔君雖然強(qiáng)橫,但憑你孤身一人,就算再怎么不要臉的偷襲,也還不配打神物的主意!” 噬魂魔君冷笑:“誰說本座是孤身一人?”他話音一落,虛空連連波動,閃出三道身影,地府三王目光一掃,臉色都變得鐵青,秦廣王更忍不住道:“好!好!好!妖魔兩道居然聯(lián)手了!野心當(dāng)真不小??!” 我仔細(xì)看去,這三人中有六目犼王,另外兩個乃是一魔一妖,那魔族君主一身血袍, 雙瞳閃著淡紫色異芒,須發(fā)均赤紅如血,估計是兇名赫赫的血羅魔君,而那妖族帝王長著三個虬首,披甲頂盔,威風(fēng)凜凜,應(yīng)該是大名鼎鼎的三頭鎮(zhèn)海蛟王! 果然,那三頭妖王淡淡道:“葉凌玄暗算本王手下黑白蛟王,壞我大事,本王定要他魂飛魄散!”噬魂魔君、六目犼王也道:“這雜碎依仗四象鼎,連我們的化身都敢鎮(zhèn)壓,今日定要將他抽髓煉魂,你們地府三王要是敢阻攔,今天連你們也一起宰了!” 地府三王雖心有不甘,但轉(zhuǎn)輪王已經(jīng)重傷,剩下兩王以一敵二,勝算渺茫,何況他們施法用的陰魂已經(jīng)消耗過半,今日局面當(dāng)真不利之極! 到了此時,我也不禁暗暗心驚,落在烈陽神皇手里,最起碼不會隕落,如果落在這幾個大妖巨魔手里,情況可凄慘萬倍,要是真有萬一之時,我寧可自散三魂七魄,也不愿多受折辱! 地府三王對望一眼,知道今日討不了便宜,扔下鎮(zhèn)天羅盤,轉(zhuǎn)身就走,噬魂魔君他們幾個也不愿節(jié)外生枝,便沒有阻攔。 噬魂魔君搶過羅盤,桀桀怪笑道:“葉凌玄,你也有今日?。》判?,本座定要折磨你千年萬載,才讓你魂飛魄散!本座會抽出你的魂魄,每天在你面前玩弄你老婆和門下女弟子!哈哈!” 三頭鎮(zhèn)海蛟忽然冷冷開口道:“噬魂魔君,事前咱們可是說好了,元始經(jīng)歸你們,四象鼎我們妖族要了,你不會忘了吧?” 噬魂魔君臉色微變,跟著笑道:“本座自然不會忘記!蛟王盡管放心!”他話雖如此說,但緊握鎮(zhèn)天羅盤,哪有絲毫分享之意?霎時間,大妖巨魔之間的氣氛變得萬分微妙。 妖族性子暴躁,六目犼王冷哼一聲,伸手便要拿過鎮(zhèn)天羅盤,噬魂魔君縮手后退,三頭鎮(zhèn)海蛟取出長槍法寶,一抖手腕,連刺九槍,將虛空切割出來道道裂縫,把噬魂魔君退路封死,六目犼王五指如鉤,立刻便要硬奪羅盤,血羅魔君血袍一震,化解了這凌厲之極的一抓,頃刻之間,盟友反目成仇,大打出手。 要論實力,雙方半斤八兩,難分勝負(fù),但羅盤既然已經(jīng)落到噬魂魔君手里,妖族兩王一時三刻間自然奪不下來,只能不斷猛攻,防止魔族攜寶逃逸。 雙方打得難解難分,遠(yuǎn)處天邊忽然浮現(xiàn)一朵金蓮,來勢奇快,如風(fēng)馳電掣,瞬息間已攻到眾人面前! 四妖魔見這攻擊如此聲勢驚人,都不愿硬接,可彼此纏斗牽制之際,哪里來得及閃避?“砰”的一聲大響,天地都被震得抖了一抖,金蓮早已撞上四位大能的護(hù)體靈光,將四妖魔撞飛老遠(yuǎn),連鎮(zhèn)天羅盤都被打得脫手飛出。 我身懷神物,本是眾多勢力爭斗的焦點,憑我一人之力,如何能抗衡這許多大能?但元始經(jīng)、四象鼎通靈護(hù)主,指引我藏身鎮(zhèn)天羅盤之內(nèi),反而跳出局外,靜觀眾強(qiáng)者自相殘殺。 因為我不在局中,旁觀者清,早已看清那朵金蓮上遍布經(jīng)文真言,攻擊之時隱隱傳來梵唱之聲,不用說,這自然是靈山佛門的手筆,只是不知哪位大能有如此神通,竟能一舉擊飛妖魔兩道四大強(qiáng)者?這份修為當(dāng)真是極為恐怖,遠(yuǎn)超烈陽神皇、楚江王等人! 金蓮消散,露出了六道身影,其中真慧菩薩我是見過的,但其余五位我卻認(rèn)不出來了,不過看僧衣服色,他們也不是同一個宗門,應(yīng)該分別隸屬禪宗、天臺宗、唯識宗這三脈。 我一見這情景,暗暗冷笑,心道:“原來這驚天動地的一擊,乃是六位菩薩聯(lián)手發(fā)出,我說世間怎么可能有如此強(qiáng)者?”雖說六人聯(lián)手能發(fā)出這一擊也算驚世駭俗,但就不是那般無可匹敵了。 妖魔兩道強(qiáng)者本就全神貫注,相互拼殺,被佛門一擊得手,此刻傷勢竟都不輕,他們也知道說對方無恥、偷襲之類的屁話不管用,都是一言不發(fā),運使法力要搶先奪取鎮(zhèn)天羅盤,但佛門六位菩薩此番有備而來,又是占了先手,如何能讓他們得逞? 六位菩薩一起口宣佛號,六道禪光融會貫通,組成一個巨大“卍”字,邊緣浮現(xiàn)“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聯(lián)合六位菩薩之力,這佛門神通聲勢極為驚人,“卍”字幾乎遮蔽了整片虛空天地! 到了此時,妖王、魔君早已萌生退意,但佛門一向慈悲為懷,以普渡眾生為己任,向來是幫人幫到底,殺人殺到死,哪里肯輕易放過他們? 遮天蔽日的“卍”字猛然一震,攜雷霆萬鈞之勢,朝四妖魔當(dāng)頭壓下! 雖然四妖魔受傷之后,萬般不愿意硬拼蠻抗,但此時哪里還有其他選擇?各運法寶朝“卍”字揮擊,又是一聲振聾發(fā)聵、撕裂耳膜的巨響,猛烈對拼之后,六位菩薩畢竟人多生力,不過各退一步,四妖魔卻都噴出了血,神物雖好,但也比不上自己的性命,四妖魔趁著被反震出去的時機(jī)拉開了距離,借機(jī)駕遁光逃離了此地。 至于事后,妖魔二道是不是會相互指責(zé)對方利欲熏心,食言背信,以致被佛門擊敗,也就不得而知了。 六位菩薩不發(fā)一語,取過鎮(zhèn)天羅盤,駕遁光返回靈山。 靈山龍華寺內(nèi),真慧等六位菩薩靜坐大雄寶殿之上,面前供桌上擺著鎮(zhèn)天羅盤。 真慧菩薩雙掌合十,道:“我佛慈悲!元始經(jīng)、四象鼎沾染無窮殺業(yè)因果,乃是大兇之物,請葉施主交出來,讓我們以佛法化解,便是功德無量,勝造七級浮屠了。況且葉施主跟我們靈山有緣,放下屠刀,皈依我佛,便可為佛門護(hù)法,也可免去無窮劫難,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我盤膝坐于鎮(zhèn)天羅盤之內(nèi),實在懶得開口,做佛門護(hù)法?只怕是佛門的奴隸吧!既然身陷佛門,便說明我推算無誤,將來自有出頭之日,雖然少 不了要受一番折磨,但男子漢大丈夫有何畏懼? 見我毫不理會,殿上一位身材胖大,宛如彌勒一般的菩薩開口道:“真慧菩薩,對付這等殺人如麻的大魔頭,禮佛講禪是行不通的,還是直接把他鎮(zhèn)壓到須彌山下,用旃檀功德佛光渡化吧!” 真慧菩薩道:“善哉!靈源菩薩不可妄動無明!佛門廣大,無不可渡之人!葉施主雖沉迷苦海,但焉知沒有回頭之日?還是給葉施主三天時間,也許葉施主可以大徹大悟,免去劫難?!北娖兴_一齊合十,道:“真慧菩薩大慈大悲,希望葉施主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辜負(fù)了菩薩一片苦心?!?/br> 我暗暗冷笑,但多說無益,仍不開口。 三日時間轉(zhuǎn)眼即過,靈源菩薩道:“葉凌玄,三日已到,你還不趕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見我不語,真慧菩薩道:“唉,冥頑不靈!眾位菩薩,咱們救人救徹底,借須彌山之力,幫葉道友皈依吧。” 當(dāng)下,將鎮(zhèn)天羅盤壓到須彌山下,六菩薩盤膝坐于山頂,念誦經(jīng)文,須彌山立刻發(fā)出道道金光,以旃檀功德佛力,要將我強(qiáng)行渡化。 我運轉(zhuǎn)法力與旃檀功德佛光相抗衡,瞬息之間,只覺得宛如泰山壓頂,佛光將我的法力壓得不能離體,周身骨節(jié)“咯咯”亂響,汗水瞬間布滿全身,呼吸都開始困難。 須彌山本就威力無窮,又經(jīng)六位菩薩運轉(zhuǎn)佛力加持,絕不是我所能匹敵,我要是強(qiáng)行抗衡,最多堅持?jǐn)?shù)十年,便會被佛光渡化,失去自我,淪為佛門護(hù)法奴隸,這等結(jié)局實在凄慘無比。 但我又何必跟佛門硬拼?運轉(zhuǎn)道家太極真法,竭力催動法力,將佛光稍稍拉偏,引導(dǎo)進(jìn)四象鼎,讓佛光沖擊照射在鼎內(nèi)的祝融之眼上,祝融之眼怨氣滔天,雖無意識、靈性,但被佛光照射,仍是自然而然的產(chǎn)生反抗之力,一時間,怨氣被佛光徹底引動,斗得激烈萬分。 要是讓凡人背負(fù)五六百斤重物趕路,最終勢必會被活活壓死,但要是讓凡人坐在馬車上,驅(qū)趕著馬匹拉貨,自然不會有生命危險,此刻,佛光就是那沉重貨物,祝融之眼就是馬車,而我就是趕車的人。 六位菩薩神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