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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生所學(xué)相互印證,對于凝練化身的把握又大了幾分。 夜去晝來,如來調(diào)息已畢,睜開慧眼看著我,淡淡道:“我既已成道,不日就要上靈山清理門戶,你……可愿隨我同往?” 我正色道:“此事萬萬不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你成道之后,雖有無邊法力,但短時間內(nèi)氣運極低,便如水滿則溢,月盈而虧,此時絕不可多生事端,否則極為不妥?!碑?dāng)日姜甜兒法力全失、身化法寶,凄慘的無以復(fù)加,但否極則泰來,所以她當(dāng)時的氣運盛到了極點,今日如來卻恰恰相反,所以我急忙勸阻。 如來盯著我半晌不語,我亦毫不退讓的回視,過了片刻,如來道:“也罷,就聽你的吧!”語聲透著些無奈,既有對自己的服軟而不滿,又有對我的勸慰而感動。 我將如來打橫抱起,拋到禪床上,輕笑道:“自然要聽我的,你莫以為成了佛祖,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的手段多著呢!你法力雖高,還不是乖乖的被我cao出高潮?” 如來橫躺在禪床上,冷笑道:“善哉!我若是運法力死守,你真以為你能贏我?得了便宜還賣乖,好不知羞!”我湊到她頰邊一吻,輕聲道:“另有后招,你當(dāng)時縱然嚴(yán)防死守,也未必能改變高潮泄身的命運,但我不愿逼迫你,所以才以言語點醒你,這番良苦用心,你不可不知?!?/br> 如來抬首送唇,纏綿一吻后,輕笑道:“你說的這么玄,也不知是真是假!你有何后手,說來聽聽?”我舔舔嘴唇,回味著如來香舌的余韻,隨手取出四象鼎,放在供桌上,不發(fā)一言,任由如來自辨。 如來是何等修為,自然能發(fā)現(xiàn)混沌至寶的妙用,那時無需我開口解釋,她自然會明白我的絕對優(yōu)勢! 我靜觀如來把玩四象鼎,等著她失聲驚呼,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大大賣弄一番,畢竟混沌至寶太過罕見,而且威力絕倫無匹,沒有任何強者能抵擋混沌至寶的誘惑。 沒料到如來看了半晌,卻始終神色平淡,將四象鼎放下后,緩緩道:“你所說的后招就是這混沌至寶嗎?”我聞言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如來輕笑搖頭不語,似乎不認(rèn)可我能憑借此寶取勝。 四象鼎能鎮(zhèn)壓諸天萬古,如來卻似乎并不如何重視,難道她真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天下無敵?驕傲自滿,乃是修真大忌,我不禁微微生氣,問道:“當(dāng)時我若祭出此寶,你絕對沒有辦法抵擋的!這有什么好笑的?” 如來輕笑道:“四象鼎并非無可抵擋,你未免太自負(fù)了吧?”見她如此地猖狂,我怒氣更增,立刻追問道:“敢問你要如何抵擋?莫非真以為自己永恒不敗嗎?” 見我發(fā)怒,如來也有些后悔失言,略帶委屈地道:“混沌至寶又不是只有你有!這么兇做什么?” 聞言,我不禁大吃一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道:“難道你也有混沌至寶?”如來隨手取出一個缽盂,也放在供桌上,立刻跟四象鼎產(chǎn)生共鳴,竟然也是件混沌至寶! 我急忙仔細(xì)辨認(rèn),發(fā)現(xiàn)缽盂上遍布細(xì)細(xì)的花紋,乃是九九八十一朵蓮花,大小不等,或幽閉,或含苞,或初綻,或怒放,或沾雨,或半凋,九九蓮花無一相同,當(dāng)真是鬼斧神工,爭奇斗艷,組成一幅完整蓮圖,暗含天道至理,一望而知是無上神物! 我倒吸一口涼氣,不禁微微顫抖,喃喃道:“十方缽!十方缽!你居然身懷此等神物!”忍不住轉(zhuǎn)頭去看如來,卻見她面上微有得意之色,嫣然道:“現(xiàn)在你知道了吧?我如果不愿意,你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哪里還顧得上爭辯這問題,我急忙追問道:“這十方缽你是如何得到的?”如來沉思片刻,方道:“買來的!”聞言,我不禁兩眼發(fā)直,顫聲道:“什么?買來的?從哪買來的?” 混沌至寶的價值無可估量,不知有多少強者為了染指神物而拼命廝殺,陰謀詭計、爾虞我詐更是家常便飯,上古之時隕落的祝融和共工就不必說了,單看眾菩薩、魔君、妖王、冥君的所作所為以及求神物不得而薨了的烈陽神皇,便可想象混沌至寶的誘惑力! 如此神物怎么可能通過買賣得到?看我頗為疑惑,如來調(diào)侃道:“從城里張記鐵匠鋪買來的,十方缽賣三文錢一個,多加兩文錢,還可以送一個四象鼎!” 聽了如來這番連挖苦帶損的話,我氣得兩眼發(fā)黑,幾乎昏倒,但她平日里莊嚴(yán)肅穆,今日難得透出一絲頑皮,怎好掃她之興?所以發(fā)作不得,只能笑罵道:“潑yin尼!和你說正經(jīng)的,你卻瘋瘋癲癲,沒半點正經(jīng)!”說著話,在如來的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看她捂著嬌臀呼痛,這才稍出了一口惡氣! 我把手伸進(jìn)如來的僧衣,掌心自下而上的托住rufang,手指輕捻豆蔻,刺激的如來閉目輕嘆,呼吸急促,同時逼問道:“十方缽到底是哪來的?”如來輕哼一聲,金身顫抖,呻吟道:“……就是在這附近找到的……三百年前……我誦經(jīng)禮佛時……此神物突然……突然從地下飛出……我也不知道原委……好癢?!?/br> 既然十方缽出現(xiàn)在此地,那元始經(jīng)和四象鼎要我找的是什么,似乎也就不言而喻了。 但我心中仍有疑問,上次在大宋境內(nèi),我可是仔仔細(xì)細(xì)的找了四年,卻沒有找到其他混沌至寶,而且最后元始經(jīng)和四象鼎催我離開,顯然是那里的混沌至寶已經(jīng)消失,若非為人取走,便是自行離去。 要是神物自行離去也就罷了,如果是被人取走,是什么人能瞞過我的耳目,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事?與神物失之交臂,我不禁頗為沮喪,但又轉(zhuǎn)念一想,神物貴精不貴多,以我的道心和閱歷,有四象鼎和元始經(jīng)足矣! 可是繼四象鼎之后,順次出世的應(yīng)該是七星環(huán),這天機并非我一人算出,乃是周天六道所有修士的共識,但現(xiàn)在看來恐怕是所有人都錯了! 不過我轉(zhuǎn)念一想,此事也不奇怪,能算出混沌至寶即將出世的人不在少數(shù),但神物何時何地出土,究竟是哪一件,以及會落入何人之手,這等細(xì)微曲折之處卻難算了百倍,譬如凡人極目遙望,只能看清楚遠(yuǎn)處有行人,卻不能分辨五官男女。 因為七星環(huán)有比較準(zhǔn)確的線索,所以眾修士心中先入為主,皆以為出世的會是七星環(huán)!天機深邃,不可琢磨,前途亦是難卜難測,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定要替如來好好打算一番,以策萬全! 將如來擁入懷中,手握豐乳,輕輕把玩,沉思良久,輕聲道:“你現(xiàn)身懷神物,此事大有可慮!答應(yīng)我,不到生死存亡關(guān)頭,絕不可動用此寶!”如來初經(jīng)人事,受不得如此挑逗,早已酥軟動情,伏在懷中任人憐惜,聽我如此囑咐,只是微微嗯了一聲,以示答允。 如來成道之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再對男女之事存任何執(zhí)念,此刻微露媚態(tài),輕輕喘息,竟是有異樣的風(fēng)情,況且她身份特殊,實在是誘惑萬分! 輕咬她的耳垂,促狹道:“又想要大jibacao了,是不是?”如來雖無執(zhí)念,但聽了這等下流話語,仍是忍不住羞愧狼狽,輕哼道:“遇到你這等冥頑不靈的萬惡魔頭,我就是修成大道也無可奈何!冤孽啊冤孽!” 在如來屁股上輕扇一掌,低聲調(diào)笑道:“佛祖應(yīng)該果敢堅毅,我越是沉溺yin途,萬惡不赦,你越要千方百計的渡化我!今日你用rou身布施,勸我向善,便如割rou喂鷹,以身飼虎一般,實是無量功德!” 如來聞言,神色微變,虔誠合十道:“多謝施主指點迷境,令我茅塞頓開,幡然醒悟,今后我一定助你回頭!”她平時倒也算伶俐嬌頑,但一涉及到佛理,就變的迂腐騰騰,但她絕不是假慈悲,因此絲毫不令人討厭,反而會讓人對她心生敬仰。 如來在佛理上越憨越木,我越想調(diào)戲她,故意道:“萬惡yin為首!既然你要渡化我這yin魔,那就別再耽誤時間了!況且,你剛才叫我一句施主,我自然不會讓你白叫!你猜我待會兒會施舍給你什么?” 如來如何不解我話中之意,直羞得面紅耳赤,作聲不得,但嫩xue卻情不自禁地滲出浪水,可見她內(nèi)心亦是頗為興奮。 閨房之樂正在于此,我故意湊到她耳邊,將玄機徹底挑明,把無恥之語說得更加坦白赤裸:“我體內(nèi)yin毒深種,欲借佛祖金身宣泄yin欲,待會我會把不肖子孫送入佛祖體內(nèi),希望佛祖先渡化了我的yin子yin孫,再來渡化我這yin惡魔頭!” 饒是如來定力甚深,也不禁雙手捂住耳朵,金身顫布,心有掛礙,又羞又惱的笑罵道:“無恥!下流!你怎么那么不要臉!沒羞!你是沒救了!早晚要入地獄!”她此時欲端莊肅穆而不可得,欲放蕩yin媚而不甘。 這等神情,立刻刺激了我的神經(jīng),分開她的雙腿,將jiba杵到xue口,輕磨兩下,引得如來一陣輕呼呻吟,大喝一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將guitou猛然捅入流水嫩xue,大力抽插起來。 如來舉著雙腿,在禪床上婉轉(zhuǎn)承歡,不再抵觸亮光和yin語,竭力迎合抽插,全心全意的和我融為一體,盡情品味著男歡女悅的無上極樂。 狂cao數(shù)十下,漸聞水聲潺潺而瀉出于兩峰之間者,(注1)我調(diào)戲道:“佛祖,jibacao的你爽不爽?”如來的金身遍布細(xì)膩汗水,反手抓住禪床,以抵御如潮快感,但畢竟臉皮子嫩,賭氣道:“不爽!一點都不爽!” 我笑道:“你是佛祖,不可以打誑語的!” 如來微微一驚,顫聲道:“都怪你啦!害得我又破了一戒!”我邊cao邊賠笑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錯!那你爽不爽呢?”如來面帶慚色,低聲道:“冤孽啊冤孽!就不能放過我嗎?”語聲透著委屈,讓人情不自禁的生出憐惜。 我收腰撤rou,正色道:“既然如此,我放過你了?!比鐏砑钡溃骸安皇沁@樣放過!你怎么這樣!”我故作不解道:“那要怎么樣?”如來嚅嚅道:“正常交歡就好了,別逼我說瘋話渾語,好不好?” 我笑道:“只要不逼你說yin言浪語,賣力cao你,就算放過你了,對吧?”如來自知失言,不禁雙手捂臉,羞得無地自容,但我葉凌玄是周天六道有名的難纏人,哪里能輕易饒了這位新晉佛祖? 當(dāng)下仰躺在床上,指著胯下怒挺的jiba,對如來道:“佛祖,剛才我放過你了,現(xiàn)在該你來放過我了!恭請佛祖坐蓮!”如來被羞辱的徹底崩潰,作獅子吼道:“你這等萬惡魔頭,決不能留在世上禍害女子,我跟你同歸于盡算了!” 我知道這下玩大發(fā)了,急忙告饒道:“佛祖,不可妄動無明!”但如來惱羞成怒間,出手如電,抓住jiba猛力一擰,撕心裂肺的劇痛從胯下傳來,直疼的我背過氣去,全身脫力,只有出氣,沒有進(jìn)氣了。 如來伏在我身上,輕笑道:“知道厲害了吧?以后你再這么大逆不道,我還出手降魔!看你還敢不敢胡來!”我運起法力,將半折的jiba醫(yī)治好,有氣無力地道:“佛祖,你如此慈悲為懷,我慚愧得緊,果然是‘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注2)以后我要是再碰你一指頭,三頭鎮(zhèn)海蛟王就不是人!” 雖然三頭鎮(zhèn)海蛟從來不是人,但我今天又證明了一次!看著如來帶著滿足沉沉睡去,我不禁有些羨慕,畢竟做完同樣一件事后,她可以休息,而我還有別的事,被取走三藏真精后,還要再去調(diào)和矛盾,真 是傷身體??! 清晨,朝陽初升,令萬物從夢中醒來,身心愉悅下,跟如來切磋斗法,相互印證自身領(lǐng)悟的大道。 我雖然修過佛道,但跟如來一比,就相形見拙了,自然是虛心請教,以期進(jìn)步,而如來專精一技,不免對其他法門不甚了解,共同鉆研之下,自然都是受益良多,況且十方缽蘊含的大道我沒參悟過,四象鼎蘊含的大道如來也沒見識到,交換了細(xì)細(xì)參詳,令彼此許多修煉上的難題豁然而解,實是有百益而無一害。 正打得火熱、聊得情濃之時,庵門忽然被人叩響,我立刻停手收招,如來輕聲道:“我去看看?!蔽尹c了點頭,并不說話。 如來開了庵門,卻是眾鄉(xiāng)民上門拜訪,個個神情慚愧,語帶虔誠,竭力向如來道歉,同時大罵自己有眼無珠,務(wù)求如來諒解,倒弄得如來頗為不好意思,不禁連連遜謝。 送走了眾鄉(xiāng)民,如來抖抖僧衣,似乎頗為愉悅,斜瞄著我笑道:“久聞葉凌玄最會討女人歡心,果然是名不虛傳啊?!蔽椅⑽⒁恍Φ溃骸靶∈乱粯?,不足掛齒!”讓眾鄉(xiāng)民前倨后恭,痛改前非,不過是舉手之勞,卻能博佛祖一笑,何樂而不為? 但轉(zhuǎn)念一想,我卻發(fā)現(xiàn)了如來話語中的漏洞,立刻追問道:“不對??!你之前不是說沒聽過我的名字嗎?”如來伸了個懶腰,神情愜意,故作疑惑道:“我有這么說過嗎?你葉凌玄的大名威震三界六道,堪稱近兩千年來的最大傳奇,只怕有不知道我這佛祖的,卻沒有不知道你這yin魔的!” 我上前摟住如來纖腰,笑問道:“我好人好事做得不少,不知道佛祖聽過我的什么傳奇呢?”如來掩口輕笑道:“人家都說葉凌玄好色無厭!心狠手辣!老謀深算!老jian巨猾!不見兔子不撒鷹!見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動腿了!不知是真是假呢?”她說的極慢,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明顯是故意找茬挑釁! 每次跟佛祖聊天,我都?xì)獾冒胨溃傻狼叭缡?,成道后亦如是!為了不被氣的走火入魔,好多活兩年,我決定永遠(yuǎn)不跟如來斗嘴了,我自負(fù)伶牙俐齒,但跟這位佛祖一比,就差得遠(yu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