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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了的小生小花們氣的跺腳:“什么人?” “好像是傅氏財(cái)團(tuán)的那個冷面太子爺?!?/br> “那……我們要不要也過去?”搔首弄姿的小生小花們sao的更激動了。 不過主辦方也沒給他們機(jī)會。傅總裁踩著被清理過的紅毯,帶著他的小情人,兩個人一桶爆米花,萬眾矚目卻不得近身,頗為高調(diào)地,碾壓全場。 傅總裁在觀眾席的位置,安排的果然很棒,教主跟著傅總裁落座的時候,很明顯感覺到,從四面八方追隨而來的目光,仿佛要把他戳一個窟窿。 “大家對我好像很好奇。” “嗯?”傅總裁把頭偏到小情人這邊來,伸手將人環(huán)住,五指在他另一邊的肩頭,曖昧地捏了捏。 教主聽到一陣吸氣聲,幾乎都是沖著他來的:“他們會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我的秘密?” 教主一陣緊張,奪舍大能雖然讓人忌憚,但是都很討人嫌的。雖然他不是奪舍,但如果人盡皆知他是穿越過來的魔尊,估計(jì)得群起而攻。 教主眼神心虛得往四周瞄了瞄,轉(zhuǎn)頭就與旁邊座位,剛坐下來的人撞上。 “你是傅貴的情人?”教主能感覺到這位鄰座,笑容里帶著別有深意。 “艾時?”傅總裁也注意到了來人。 ☆、請你自愛 “礙事?”教主看著面前的一身精英打扮的男人,還蠻驚訝的,怎么一上來就叫人家礙事。 礙事先生稍稍愣了一下,然后被懵懂好奇的教主給逗笑了:“哈哈哈,傅貴啊,哪里撿的這么一個寶,真有意思,怪不得能把我們冷冰冰的傅總裁的心都給融化了。” “說笑了。”傅總裁隔著小情人瞥了一眼艾時。 艾時和傅貴以前是鄰居,只不過中途艾家出了點(diǎn)兒事,艾時就出國了,說起來兩人也是許久未見的故知。 好幾年未見,艾時倒是從一個陽光少年,變得深沉了不少。一身絲絨面料的深色西裝,沉穩(wěn)厚重。一絲不茍的領(lǐng)結(jié)、袖針,精英手表的時間走得仿佛都比其他人規(guī)矩一些。 “什么時候回國的?”傅總裁目光從艾時身上錯開,對這個鄰居印象不深不淺,兩個人算是能隨便聊幾句‘無關(guān)緊要’的關(guān)系。 “有一段時間了。我還去傅叔家坐過,可惜你不在。” “嗯。早就搬出來住了?!?/br>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卑瑫r瞥了一眼傅貴搭在林筱肩膀上的手,笑著調(diào)侃起來,“冷面太子現(xiàn)在,都是有家室的人了?!?/br> 傅總裁笑笑,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反駁。手搭在小情人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倒是教主想說不是,又想起來自己占的是傅總裁情人的身體,他好像也沒有立場反駁。 “說起來,傅貴可是很少參加這種活動的,今兒是為了家室來的?”艾時在教主旁邊的座位坐下來,扭過頭來打量坐的端正的教主,捏著自己下巴琢磨著,“有點(diǎn)兒眼熟,是個演員?” “是教主。”傅總裁替小情人回答的。 “???”艾時頓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那個和姓藍(lán)的一個演員拍的,噢,魔教教主。” “是天地神教?!苯讨骰仡^皺著眉瞥了一眼這個‘礙事’。怎么就覺得這人很看不起他的樣子。提到藍(lán)影帝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 就連傅總裁聽著也不免皺眉了。他們這一圈二代們,確實(shí)有一些兒會看不起藝人。但據(jù)傅總裁對艾時的了解,他并不是這樣的人。反倒是……艾時言語之間,有一股似是而非的,對他的敵意。 或許是他聽錯了吧!傅總裁雖然和艾時是鄰居,但傅總裁從小就獨(dú)行慣了的。他記得,和這位鄰居應(yīng)該是沒什么交集的才是。 沒什么交集的人,傅總裁也不想管他這么多。搭著小情人的肩膀,傅總裁一條咸魚般,靠在椅背上,百無聊賴地看著頒獎典禮前的暖場表演。 只是沒想到人在臺下坐,鍋從天上來。傅總裁面無表情地看著照過來的攝像頭和主持人遞過來的話筒,在黑臉的邊緣。 可是這個主持人估計(jì)走的是關(guān)系戶,沒什么眼力見的。繼續(xù)將問題重復(fù)了一遍:“請問傅總裁對呂荼小姐是怎樣的印象?” 而這個呂荼小姐便是所有事情的起因。 一個傅娛的前臺花,因?yàn)樽非蟾悼偛枚坏?,兩個人鬧得很不愉快,最后跑路了的女演員。 呂荼人長得很漂亮,演技也不錯,站臺、廣告的時候也很有高級感。長袖善舞,挑不出來毛病。能成為了電影節(jié)臺上的主角,也是有實(shí)力的。 不過傅總裁實(shí)在想不通,她一個挺聰明的人,為什么就非要扒著自己不放? 這種場合進(jìn)行逼問,這降智的行為,是以為他傅總裁好說話不計(jì)較,就沒有脾氣的嗎? “請問傅總,對呂荼小姐的印象?!眻?jiān)持不懈的主持人給傅總裁遞話筒。 傅總裁垂眼瞥著遞到自己嘴邊的話筒,沒什么情緒波動的,說了三個字:“沒印象?!?/br> 就像當(dāng)初媒體說他,一個美人脫光了站在他面前都毫無反應(yīng)的時候,他回答的那樣。 “不好看?!?/br> “呃哈哈,哈……”主持人拿著話筒尷尬的笑,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話。果然是走后臺進(jìn)來的,沒什么本事。就是可憐了呂荼在臺上站著,面對下邊一眾人的憋笑與鄙視,眼睛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