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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手機響了。 虞城河不太方便,鄒寒替他拿過來,看到備注是“花蝴蝶費金牌”,有點好笑。 “直接免提。”虞城河說。 鄒寒愣了下,按了免提,然后想走。 虞城河卻輕輕拉住他。 鄒寒奇怪地看向虞城河,虞城河沒看他,先和費禮對上話了“查到什么了” “靈伶好像被綁架了?!辟M禮沉聲道。 這下鄒寒也不想走了。 虞城河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了幾分“怎么回事” “我們先去了靈伶的經(jīng)紀(jì)公司,沒找到人。然后托私人關(guān)系去找她的助理,你也知道,她跟身邊工作人員的關(guān)系都不好,助理也不清楚她的行蹤,還以為她在家??伤依镆矝]人,我沒辦法,只好求助老板。老板找關(guān)系調(diào)了沿路的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靈伶?zhèn)四阋院缶突呕艔垙埖嘏艹鲕噹?,然后在路邊被人拖上一輛車。她掙扎得厲害,肯定不是自愿的。”費禮一口氣說完一長段話,頓了頓才補上一句,“那是一輛套牌車,可能不得不報警了?!?/br> 虞城河朝鄒寒看看,鄒寒點點頭。 都牽扯到綁架了,不報警也不行。 “行,報吧?!庇莩呛诱f,“不管怎樣,先找到人。對了,是輛什么車把車型和車牌號還有行進路線都發(fā)給我?!?/br> “祖宗,你還在住院,別摻和了,替我省點心好不好”費禮語氣里全是無奈。 虞城河說“你不說,我就只好自己出院去找了?!?/br> 費禮“你贏了?!?/br> 他氣沖沖地掛斷電話,很快就發(fā)了條短信過來。 鄒寒借著替虞城河點開的機會,順道把內(nèi)容都記下了。 虞城河似乎什么都沒察覺。 還是鄒寒先問“她有什么仇家嗎” “那就可多了?!庇莩呛涌吭诖差^,半閉著眼睛說,“靈伶老家在偏遠(yuǎn)山村,特別窮,她有兩個jiejie還有一個弟弟。那樣的家庭,不用想也知道,重男輕女,女孩子就是保姆兼商品。靈伶兩個jiejie都早早嫁了人,她因為長得漂亮,一個偶然的機會,被人看中,帶進娛樂圈。原本以為,從此以后可以擺脫那些糟心的日子,沒想到,卻是陷入了另一個更恐怖的沼澤?!?/br> 鄒寒之前看過靈伶的照片,漂亮是漂亮,但她不紅,想來日子也不好過。 現(xiàn)在聽虞城河這意思,只怕還不僅僅是“不好過”那么簡單。 “她沒讀過什么書,從小在偏見中長大,膽子小沒見識,性格也軟弱好欺。娛樂圈是什么地方一個大染缸,排資論輩,紅就是王道。她一個小姑娘,沒有人脈沒有背景,只有被欺負(fù)的份,沒資源根本不可能紅。倘若只是不紅也就罷了,她野心也不大,能養(yǎng)活自己就行,偏偏她還長得漂亮。你應(yīng)該能想到吧漂亮有時候,就是原罪?!?/br> 鄒寒點點頭,他能想到。 一個小姑娘,長得漂亮,又沒背景,性格還軟弱,是那些禽獸最喜歡欺負(fù)的對象。 “鐘天澤就是那時候出現(xiàn)的,在她受盡苦難后,竭盡所能地去寵她。”虞城河聲音有點啞,“那姑娘便一頭栽進去,再也出不來了。她從小的生活就暗無天日,鐘天澤是她所有的光和熱,最后發(fā)現(xiàn)那些都是假象,她崩潰了?!?/br> 換做任何一個人,大概都很難不崩潰。 “她變得偏執(zhí)陰冷,性格陰晴不定,得罪過很多人。無論是她身邊的工作人員還是合作伙伴,都不喜歡她?!庇莩呛訃@息道,“所以,如果要說她的仇人,真的很多?!?/br> 鄒寒沉吟了一陣,才說“可是,普通人哪怕跟她有仇,也不會做出綁架的事情。” 虞城河看著他“所以,你的意思是” “要么,是她經(jīng)紀(jì)公司,想要讓她去做什么事情,她不愿意。經(jīng)紀(jì)公司才采用這種方式,直接將人綁去,反正也沒人關(guān)心她嘛?!编u寒冷靜分析,“要么,就是被她抓住了把柄的人,想要滅口?!?/br> 虞城河沒說話,心里挺震撼。 說實在的,對靈伶這樣的女孩子,很少有人不感慨幾句。 要是換做一個稍微多愁善感的,可能當(dāng)場就會落淚。 可聽鄒寒說話,他情緒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影響,立馬就分析出了各種可能性。 虞城河倒不認(rèn)為鄒寒是冷血,相反,他看過鄒寒的書,認(rèn)為鄒寒內(nèi)心極其敏感,情感非常豐富。 而且,他早上才失控過一次。 虞城河把認(rèn)識以來對鄒寒的記憶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慢慢生出一個模糊的有點荒謬的念頭鄒寒不習(xí)慣別人對他好 他哥哥出現(xiàn)那次,還有昨天晚上虞城河搖搖頭,應(yīng)該不是的。 如果是真的,那鄒寒過得有多慘 所以,肯定是假的。 “為什么不是對她有想法的其他人”虞城河把鄒寒的話想了想,提出一個疑問。 “普通人不敢,有點權(quán)勢的不用自己出手,只需要通過公司就可以。以經(jīng)紀(jì)公司對她的態(tài)度來看,如果她不同意,公司自然會出手?!编u寒思路清晰,是真的很冷靜。 虞城河沒有反駁“那你看,哪種可能性更大” “當(dāng)然是滅口?!编u寒毫不遲疑,“經(jīng)紀(jì)公司想要治她,多半用不到這樣的手段,她應(yīng)該簽了很不平等的合約吧” 不然,直接離開這個圈子就好。 虞城河艱難挪動兩根手指,打開通訊錄,從頭滑到尾,又從尾滑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