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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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也好?顧瑯想起吳六也曾眉飛色舞道:“太子長得可好看了,那叫什么來著……哦哦,玉樹臨風(fēng),豐神俊朗,朗朗乾坤……” 可太子現(xiàn)在這模樣……玉樹臨風(fēng)?豐神俊朗? 瘋倒是挺瘋的。 顧瑯沉默半晌,問道:“你可會作畫?” “會啊,”犬巳搓搓手,蠢蠢欲動道,“我畫的可好看了,要畫什么?” 顧瑯:“畫太子殿下?!?/br> “畫殿下?”犬巳愣了一下,又恍然大悟道,“太子妃想殿下了是不是?要睹畫思人?” 顧瑯:“……” 第32章 聽說你想我了 顧瑯給犬巳找來紙筆,又撤了桌上的茶具,騰出地方給他作畫。犬巳摩拳擦掌,讓顧瑯先別看,說等畫好了再看才驚艷。 于是顧瑯去熬藥。待藥熬好時(shí),犬巳也心滿意得地收了筆。 “太子妃,”犬巳站在桌旁,邀功似的喊顧瑯,“我畫好了。” 顧瑯走過來,莫名有些緊張。他向那桌上的畫看去,只見一個(gè)大大的圓圈平鋪紙上,其間又歪歪斜斜地畫了眼睛、鼻子、嘴巴等,頂上一團(tuán)亂涂的黑線,大概……是算頭發(fā)? 顧瑯:“……” 犬巳得意揚(yáng)揚(yáng),“像不像殿下?” 顧瑯:“……五官俱全?!?/br> “我以后要是不當(dāng)暗衛(wèi)了,”犬巳說,“就去擺個(gè)攤子賣畫?!?/br> 顧瑯:“……”怎么那么想不開? “太子妃,”犬巳問,“你說擺在哪里人比較多?” 顧瑯見他躊躇滿志,不忍心打擊他,只問道:“你這是……自學(xué)的?” “不是,殿下教的。”犬巳得意道,“不過只教了一個(gè)月,他就自嘆不如,說我可以出師了?!?/br> 那時(shí),他見隔壁家的秀才畫賣得不錯(cuò),還娶媳婦生孩子了,便也想去學(xué)畫??梢怀鲩T就遇到了太子,說他若是愿去當(dāng)五年暗衛(wèi),便教他畫,以后不做暗衛(wèi)了便可去擺攤賣畫。 “我問殿下,暗衛(wèi)是做什么的?他說,沒事就睡覺,有事就出去走走,還管吃管住??山Y(jié)果呢,”犬巳憤憤道,“打架、跑腿、探消息,幾乎什么都要干!睡覺都只能睡半天!” 顧瑯默默不說話。 犬巳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以后可不可以讓殿下少給我點(diǎn)任務(wù)?” 顧瑯利落轉(zhuǎn)身,“趙叔該喝藥了?!?/br> 犬巳:“……” 犬巳蔫頭耷腦回了樹上,閉著眼睛瞇了一會兒,又猛地睜開了。他聽見林中傳來腳步聲,正一步步靠近竹樓。 他隱蔽身形,循著腳步聲找過去,卻在林中看見了吳七。 “吳七兄弟?”犬巳走出來道,“你怎么也來了?” 太子搖頭道:“孫放這缺根筋的,叫你來也沒跟你說清楚。”他抬手扯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是我?!?/br> “殿下?”犬巳吃驚道,“怎、怎么是你?” “以后在顧瑯面前,我就是吳七的模樣,”太子道,“記住了,可別說漏嘴了,不然哪天把我賣了都不知道。” 犬巳一臉驚悚,“可、可我剛才,給太子妃畫了你的畫像……” 太子心頭猛地一跳,卻又很快鎮(zhèn)定了下來。犬巳的畫技他是知道,能畫出個(gè)人樣就不錯(cuò)了,至于像不像……這個(gè)還不用考慮。 “沒事,”太子搭著他的肩膀一起往竹樓方向走去,“太子妃眼神不好,認(rèn)不出來的。對了,你為何要給他畫我的畫像?” 犬巳:“太子妃想你了,要睹畫思人?!?/br> 然后,他就聽見太子一聲大笑。 犬巳:“……怎、怎么了?” “沒事,”太子道,“我高興,你明日可以多睡一個(gè)時(shí)辰?!?/br> “真的啊?”犬巳興奮地想,那以后每日都給太子妃畫一副畫,是不是都能多睡一個(gè)時(shí)辰了? 顧瑯端著藥碗從竹樓下來,看見太子坐在桌旁,撐著下巴看犬巳那張畫。 “這嘴巴還是畫得有點(diǎn)像的,”太子點(diǎn)頭道,“嗯,有進(jìn)步。” 顧瑯目不斜視,端著藥碗要走。 “聽說你想我了,”太子忽然抬起頭道,“要睹畫思人?” 顧瑯腳步一頓,“……沒有,我想把它供起來,每日焚香,聊表謝意。” 太子:“……” 第33章 我原本什么樣 屈封云拉著阮念剛跨進(jìn)屈府大門,便聽見府內(nèi)傳來一陣聲響,似有什么東西摔地而碎。 是從劉大猛所在廂房的方向傳來的。 他們急忙跑過去,在房門口看見劉大猛跟瘋了似的,拼命地?fù)现约?,口中不住地喊著:“癢,癢……”還在房內(nèi)撞來撞去,撞得滿地狼藉,兩個(gè)仆人都拉他不住。 “大人!”仆人見屈封云回來,邊拉著劉大猛,邊急道,“他不知怎么了,突然就……”話還沒說完,就被劉大猛甩了出去。 屈封云急忙跑過去,一把抓住劉大猛的雙手反剪在身后,又抬腳一踹,把劉大猛死死壓在了地上。 劉大猛呼哧呼哧地喘著氣,身體扭動,受不了似的喊著:“癢,好癢……” 阮念跑過來,看了看道:“他應(yīng)該是毒發(fā)了。” 屈封云:“那怎么辦?” 阮念忽然掄起地上的一根凳子腿,“啪”的一聲把人打暈了。 屈封云:“……” “解藥我還沒做出來,”阮念道,“只能這樣了?!?/br> 他坐在地上想了一會兒,說:“我好像在書上看過這種癥狀……” 屈封云放開劉大猛,“會解嗎?” 阮念摸摸頭,“我不太記得了?!?/br> 屈封云:“書呢?” 阮念:“在太醫(yī)院里?!?/br> 于是兩人只好去太醫(yī)院找書??伤麄冏叩桨肼?,卻見高承騎著馬走在大街上,身后跟著一群北祁兵,那日因?yàn)檎{(diào)戲姑娘,與他們結(jié)怨的兩人也在其中。 那兩北祁兵一見屈封云和阮念,立馬指著屈封云向高承告狀,“將軍,那日就是他打我們的!” 高承看著屈封云,覺得好像有些眼熟。但一想到大延人竟敢打他的兵,頓時(shí)火冒三丈,大喊道:“來人,給我打斷他的腿!” 一群人迅速把屈封云和阮念圍了起來。 “阿硬,”阮念拉著屈封云的袖子道,“怎么辦?” 屈封云兩手握拳,骨頭咯咯作響,“只能打了?!?/br> 北祁兵一擁而上。屈封云身手敏捷,三兩拳便揍得好幾個(gè)人倒地不起??扇钅畈粫蚣?,被屈封云拉著左躲右躲,冷不防袖子都被人撕爛了,裸著兩條又白又細(xì)的胳膊。 屈封云闖出一處缺口,便拉著阮念匆匆跑了,北祁兵氣勢洶洶追了上去。 最后,他們跑了好幾條街才甩掉了那些北祁兵,阮念累得癱在地上起不來。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破得不成樣子,也不能這般模樣去太醫(yī)院了。 屈封云道:“回去換身衣服?!?/br> 阮念喘著氣,死死地粘在地上不起來,“不行……我沒力氣了……” 屈封云只好脫下外衣披在他身上,抱著他回屈府。 他們路過院子,劉大猛恰巧晃晃腦袋醒了過來。之前阮念怕劉大猛醒了又要發(fā)瘋,便讓人把他綁了起來。 劉大猛一睜眼,便看見屈封云抱著衣衫不整,一臉疲憊的小美人,小美人身上還蓋著他的衣服。 他霎時(shí)如遭雷劈,痛心疾首道:“你們……你們這是去哪里野/合了?!” 屈封云,阮念:“……” * 竹林中,顧瑯執(zhí)意道,畫這畫像,是為了供起來,焚香表謝意。 “唉,”太子嘆氣道,“你就說一句想我了,會少塊rou么?” 顧瑯充耳不聞,走過來把畫也收走了。他把紙筆放回樓上,又去看了趙拙的傷勢,下樓時(shí),太子已躺在竹椅里睡著了。 林中竹葉簌簌作響,偶有枯葉隨風(fēng)飄落。顧瑯走過去,輕聲靠近竹椅上的人。太子似乎睡得正濃,衣上還落了幾片竹葉。 顧瑯看著他的睡臉,緩緩抬起手。他屏著呼吸,微顫的指尖慢慢靠近那張臉。 就在他指尖觸上臉側(cè)時(shí),太子驀然睜開眼,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人拽進(jìn)了懷里。 “你這是做什么?”太子摟著人,笑道,“趁著我睡覺,要輕薄我?” 顧瑯仰著頭,與他四目相對,良久方道:“這不是你原本的模樣?!?/br> “哦?”太子不慌不忙道,“那我原本什么樣?” 顧瑯掙了掙手,說:“看一眼便知?!?/br> “那不行,本太子哪能隨便讓人看?!碧永氖址旁谛目谏?,說,“看了,可就要當(dāng)我的太子妃?!?/br> 顧瑯:“犬巳和吳六都看過,也要當(dāng)太子妃?” “嘭”的一聲,犬巳又從樹上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