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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種了朵假花_分節(jié)閱讀_14

    媽賣批,合著老子當完了受害者還得背全鍋???!

    文澤之跟我說完他準備開花的那天晚上,我為了慶祝這樁難得的喜事親自下廚……炸了高壓鍋,然后叫了滿滿一桌子外賣。三文魚雞公煲麻辣小龍蝦,磕得不要不要的。吃完晚飯癱在沙發(fā)上打飽嗝,文澤之坐在我腳邊說:“壽兒,岳母讓我監(jiān)督你吃完晚飯運動運動消食。”

    我摳著腳:“我不。走不動?!?/br>
    文澤之向來是慣著我的,我不肯挪窩他也沒轍兒,就這么無奈地盯著我。我臉皮多厚啊刀槍不入,愣是假裝沒看見,看了一晚上電視倒床就準備睡。

    半夜文澤之鉆進我被窩里,摟著我特委屈地說:“壽兒你是不是不愛我了?!?/br>
    我掉了一床雞皮疙瘩:“臥槽大佬我求你好好說話,別矯情行嗎?我又把你怎么了?”

    文澤之:“現(xiàn)在我說話你都不聽了?!?/br>
    我:“愛愛愛聽聽聽……不,不是,咱們捋捋,你是碗蓮我是你主人,應該誰聽誰的話?”

    文澤之翻了個身,把我壓在下面,跟個大齡巨嬰撒嬌似的。我捏捏他手感特別好的腰身,剛想多吃兩口豆腐,就聽他又說:“可是夫為妻綱?!?/br>
    我:“……你什么意思。文澤之我告訴你,咱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革開放了,不興以前那一套了啊?!?/br>
    文澤之小聲說:“壽兒,我想開花?!?/br>
    我身體一僵,整個人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這句話他貼在我耳朵邊上說的,說話之間熱氣打著旋兒從我耳朵孔里鉆進來,激得我滿背都是雞皮疙瘩。重點還不是這個,重點是他說話那陣兒下邊還有個又熱又硬的東西頂著我,貼著我大腿根里側磨蹭。我當了兩輩子人什么沒見識過,還能不知道這是什么玩意兒嗎,當時就懵逼了:“臥槽……?”

    文澤之貼在我耳邊喘氣,我感覺被窩里有東西在鉆來鉆去,上面的毛刺貼著皮膚刮得又疼又癢。我反手就拍開了床頭的臺燈,文澤之俊秀的臉上泛著桃花紅,看著我的眼神都不對勁了,分分鐘能把我吞了消化成花肥那種。再一看床上,被窩里十幾條荷花梗鉆出來,一邊蠕動一邊貼著我打轉。

    “我白天就想開花了……”他一邊說,一邊不安分地啃下來,在我脖子側又啃又咬,拽著我的衣領往下拉?!翱墒侨祟惒皇怯幸?guī)矩嗎,晚上才能開花……一直忍到現(xiàn)在……”

    我覺得他是狀態(tài)不太好,風度翩翩一朵好花,說話都語無倫次了。我再叫他憋著我還是人嗎。我只好說:“那,那你不就開咯……”

    文澤之把我褲子扯下來,“嗯”了一聲,說:“岳母讓我督促你運動……下樓和在床上,都是一樣的。”

    團在被窩里的荷花梗纏住了我的腿,把兩條腿拉得大開,一條稍微粗壯一些的一直在xue口附近打轉。我說:“你悠著點,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文澤之這才恍然大悟似的,躬下身子去含住我那活兒舔弄,舒服得我渾身一個激靈,腰都繃直了,下意識要把東西往他喉嚨里挺。不一會兒整根柱濕淋淋的,也分不清滴下來的是文澤之的唾液還是我自己的精水,我還沒爽到,文澤之又指揮著荷蔓沾了這些黏糊的液體往我后面鉆進去。

    我一邊忍著他的花藤在我身體里攪弄,模仿交媾的動作抽插進出,一邊側頭去看窗臺上那盆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朵嬌嫩的花苞已經(jīng)冒出了水面,迎著昏黃的燈光一片片舒展花瓣。

    我心底忽然一震,一股溺水似的痛苦涌上來。神魂迷亂我仿佛墜入萬丈深的淤泥水底,隔著渾濁墨綠的塘水仰望水面上將開的花蕾,眼角掉下淚來。

    文澤之以為弄疼我了,連忙一邊心疼地啜掉我眼角的水珠,一邊問怎么了。我說:“沒事……我后面難受,你趕緊進來?!?/br>
    文澤之有些猶豫,我又強調(diào)了一遍“進來”,他讓那些作亂的藤蔓退出去,弓起腰一寸一寸釘進來。我為他大開雙腿,兩條腿纏在他腰上,xue里本能地收縮吮吸。他悶哼一聲,淺淺往外退出一點,又整根用力地捅進來。

    他的東西又長又粗,捅進來幾乎直頂?shù)轿浮i_始幾下難受得不行,仿佛漲得要裂開,但是多來幾回cao開了之后我漸漸能爽到,摩擦產(chǎn)生的熱量和心理上被占有的滿足帶來強烈的欲望,他好幾次頂進來重重擦過前列腺,我都忍不住失聲尖叫,幾乎以為要被cao得魂飛魄散。太爽了,也太可怕了。

    他一邊cao我,一邊還胡言亂語地說葷話,一會兒說我里面好熱要把他燙化了,一會兒說要是當初我是把他含在xue里面孵化發(fā)芽的該有多舒服。我臊得滿臉通紅,拽著他雪白的頭發(fā)說:“閉嘴,別……啊我cao……別他媽上網(wǎng)學些……唔……學亂七八糟的葷段子……”他被我拽得低下頭,順勢就俯下來啃我rutou,刺激得我想抓他頭發(fā)都抓不住,實在沒有一點力氣。

    他cao到我單憑后面就射了一回,cao到我感覺快被活活cao死在床上,才在我身體里射了精。我腰都快斷了,爬也爬不動,他抱我起來去清洗,花汁從后xue里一股一股地涌出來糊在大腿內(nèi)側,滴滴答答滴在地板上。我氣蜷在他懷里氣若游絲地罵了一句“法克”,說:“地板你拖。”

    文澤之:“嗯。”

    我:“床單你洗?!?/br>
    文澤之:“嗯?!?/br>
    遂任勞任怨地干活去了。

    把我洗干凈了扔回房里去,他又拖地換床單,忙里忙外。我陷入賢者模式,懷疑人生懷疑真理,趴在窗臺上看著那朵在我們胡天胡地期間徹底盛開了的碗蓮。

    啊開得真漂亮??墒钦l他媽有心情看。

    我苦大仇深地盯著那朵花看,它沒開之前我有多期待現(xiàn)在就有多想掐死它。文澤之把床單扔進洗衣機里回來問我累不累,怎么還不睡,我說:“今天運動量超標了?!?/br>
    文澤之:“……嗯。”

    我:“所以明天不運動,我要咸魚。”

    文澤之溫柔地給我揉了揉腰:“壽兒,我花期有一個多月長呢?!?/br>
    我:“……”

    讓我死了算了。

    第16章

    十六

    說是一個多月長的花期,辣雞文澤之就還真壓著我胡天胡地了一個月,差不多就是那種一周做兩場一場三天一場四天的頻率。一個月三十天,我能下床的日子可能沒有三天,徹底滿足了我和床鋪合二為一的咸魚愿望。

    他不僅cao我,還立志把我cao出花樣,又是觸手play又是捆綁play,甚至還強行生子play。月底他的蓮臺上結出了幾顆蓮子,我白天玩弄得愛不釋手,他晚上開花的時候就把那幾顆蓮子摘下來塞進我xue里,跟他的藕鞭一起排山倒海。我被cao得死去活來,哭著說那他媽是你結的蓮子,都他媽是你兒子啊。他就射在我xue里,退出來之后叼著我耳垂說是咱兒子。你現(xiàn)在正好把他們一個個生出來——

    你說這花惡心不惡心,惡心不惡心!

    我把那幾顆蓮子想方設法地弄出來之后洗干凈了用一次性紙杯泡著,膽戰(zhàn)心驚地想會不會蹦出幾個小花精來喊我娘。膽戰(zhàn)心驚到假期快結束,秋天來了,我媽也從澳大利亞回來了。

    估計是花期到了尾聲,文澤之也沒亂來了,晚上最多摸摸蹭蹭,讓我在我媽面前勉強能維持個人模狗樣的健康形象。我媽一回來就給了我一個大熊抱,說兒砸你受苦啦!吃了兩個月外賣感覺爽不爽呀,mama回來拯救你了!想吃什么,mama下廚!

    我頂著一雙象征腎虧的黑眼圈,幽幽地看了看背后一臉行若無事的文澤之,幽幽地說,想吃清炒藕鞭涼拌藕鞭泡椒腌藕鞭藕鞭排骨湯。

    文澤之喝著水試圖偽裝一切正常,聽完我說話一口水噴了出去。

    我媽:“???你這個月沒吃蓮藕嗎?對哦,澤之不吃藕?!?/br>
    我保持幽幽的微笑,心說放屁,你兒子吃了一個月整的藕鞭。

    這一個月的亂七八糟導致的就是我暑假作業(yè)還倚疊如山一點沒動,我想想還有十張四開的水彩風景寫生沒畫就覺得我不僅腎虧,肝都要掉出來了。正好王大祝那廝打電話過來,問我要不要去他家借宿幾天順便寫生園林。我一聽覺得不錯,收拾包袱徐徐就去了。

    王大祝是道地吳州人,祖上從九百年前衣冠南渡那會兒就扎根在吳州了,族譜可考的,十幾輩發(fā)展下來盤根錯節(jié)儼然地頭蛇一坨,靠慈禧的電吹風太祖的剃須刀始皇帝的青銅坐便器這些祖?zhèn)鞯拇髮氊愖龉哦耐嫔鸂I,神神叨叨。熟知王大祝其人尿性的我曾百八十次地感嘆他們家這么多年沒倒臺真乃人類歷史上第八大奇跡,但是一聽文澤之說他們家祖上曾經(jīng)有拜坑了我的老神棍為師的,又覺得這家人能歪歪扭扭長到今天也不是不可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