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他想做什么_分節(jié)閱讀_24
作者有話要說: 王大膽:借作話征婚,沒其他條件,不要愛哭的。 徐宵、裴久川:...... ☆、黑白(16) 垚江市局。 徐宵對著那臺錄像機研究了半天,最后在底部找到了一個褪色的標簽。 很普通的標簽,常見于老式圖上。當然,現(xiàn)在它的用途并非標記圖書,而是表明它的來源。 “第二攝影器材?!睒撕炆系挠凸P印模糊不清,他瞇著眼看了半天才看清楚。 看來這臺錄像機并不是薛佳明本人的私有物,而是他在攝影器材店里租的。 人有個愛好不奇怪,裴久川一類的二代喜歡拍個電影,可以幾十萬幾十萬地買器材租場地。薛佳明沒有這么多錢,去租一個也無可厚非。 但問題是,錄像帶在哪里? 他的磁帶歸置得整整齊齊,破舊的錄音機也舍不得丟。按這樣的行事風格,錄像帶應該也被仔細地收拾起來,貼上紙封,和錄像機放在一起才對。 “或許他只是才開始感興趣,只租了個錄像機?”被這么一折騰,裴久川的覺自然是睡不成了,他哈欠連天地站在徐宵身邊,淚眼朦朧。 “他不會?!?/br> 以薛佳明每一塊錢都要計較的生活方式,必然是經(jīng)過精心考慮才會花出手里的錢。裴少爺可以隨便買個東西放在家里落灰,但薛老師絕對不會這樣做。 他租這個錄像機,肯定有什么非租不可的理由。 捧著這個沉甸甸的錄像機,徐宵慢慢地蹙起了眉。 陳老二最近過得不太順心。 在這個人手一部智能手機,微信小視頻滿天飛的時代,開一家二手攝影器材店顯然不是什么賺錢的好選擇。 他窩在柜臺后面,算起了這個月的賬。 加加減減之后,他沮喪地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又一次要陷進入不敷出的境地。 “這都過了兩周了,怎么還不來還機子!”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陳老二的心里還是不太期待那個有些木訥的男人來還錄像機。他收的押金是機子原價的一點五倍,再加上額外的出租費,倘若男人不來還,這筆算他陳老二賺。 就在他美滋滋地盤算著如果男人來還機子,自己該扣掉他多少押金作為遲還的補償時,店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是個略顯清瘦的男人,他沒撐傘,雨絲把他的額發(fā)稍稍沾濕,顯得有些凌亂。 生意上門了。陳老二面色不動,內心竊喜。這人一看長相就是個好糊弄的,隨便把價格翻個幾倍,對方應該也看不出來。 徐宵一進門,就看到老板的臉上掛著“不宰你算我輸”的微笑。 頂著這種令人不適的笑容,他走到柜臺前,掏出了自己的證件。 對方的笑意馬上就沒有了。 “警察同志,我是個遵紀守法的良民?!标惱隙壑樽庸锹德档剞D,“我這里出售的都是正經(jīng)的攝影器材和錄像帶,絕對符合社會主義價值觀。” 說完,他不受控制地朝里間瞟了一眼。 徐宵懶得管份外的事,只當沒看見老板的小動作。 “這個是你們店里的?”他把手里的紙袋放在柜臺上,從里面取出錄像機。 自己租出去的東西,陳老二一打眼就認了出來。當下,幾個念頭在他腦海里閃過:“警察同志,這是我們店里的,但本店只負責出租,不干涉顧客用途?!?/br> 看他的樣子,估計是把徐宵當成掃黃打非辦的了。 “你不用緊張,我不是來查這個的。”面前的警察淡淡地一笑,“是這個男人租的嗎?” 他把手機推到陳老二面前。 男人木訥的臉占據(jù)了半個屏幕,相比上次陳老二見他時,少了幾分頹唐之色,更多的是麻木和冷漠。 本著把自己摘出去的原則,陳老二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他只租了這一臺?” 老板又點了點頭。 這個木訥的男人,在兩周前的晚上,急匆匆地闖進了店里。 本來陳老二都打算關店回家了,突然來了個客人,不放過任何一個賺錢機會的他自然熱情地迎上去,準備狠狠宰對方一筆。 然而男人似乎對其他的東西并不感興趣,只向他詢問有沒有能播這種錄像帶的機子。 男人從懷里掏出一盤普通規(guī)格的錄像帶,有些猶豫地在陳老二面前晃了晃。 意識到自己只能賺一臺錄像機的租金,陳老二心里很是沮喪。但一塊錢也是錢,何況他向來只把價格往高了報,就算對方對半砍價,吃虧的也不會是他。 出乎意料的是,男人沒有一點還價的意思,很爽快地付了押金和租金。然后像是逃命一樣離開了店鋪。 “好像再待一會兒,我就要搶他錢一樣?!标惱隙0驼0脱劬Γ浆F(xiàn)在他也沒想明白,租個錄像機,怎么就把那個人嚇成這樣? 聽著老板繪聲繪色的描述,徐宵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依著老板的意思,薛佳明在看錄像之前,很可能已經(jīng)意識到里面有什么不好的東西。所以才那么緊張。 薛佳明從哪里得到的錄像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