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不要臉_分節(jié)閱讀_17
其他保安也跟著拿棍棒沖過來,宮絳暴喝一聲,一腳踹斷結(jié)實的棍棒,回旋踢捋倒幾人,再向其要害砸下密集的拳頭,不到十分鐘,就放倒了五個人高馬大的保安,陸大年那引以為豪的保安最慘,剛站起來就被宮絳一個過肩摔弄倒,后背猛撞到墻上,反抗的力氣都沒了。 這完全是壓倒性地完勝! 氣氛驟然降到冰點,所有人臉綠了,誰想到當初那和和氣氣的宮絳,竟是這么了不得的人,不這不是人,是鬼,魔鬼!他就像魔鬼的王者,氣勢凌人,無人不從,一向囂張的陸大年在他面前就跟螻蟻一樣弱?。?/br> 煙灰簌簌掉落,燃盡最后一點煙火后熄滅,從頭到尾,陸大年沒能脫離宮絳掌控,宮絳嘴里的煙也沒有掉。 宮絳丟開煙頭,一腳踩碎,反復碾壓,仿佛也碾在陸大年心臟上:“還要找人么?” 陸大年打了個寒噤,舌頭都不利索了:“不,不找了。老鐵、老鐵,你個天煞的在哪,快來救我!”他沖著空氣嘶吼,膽都嚇飛了。 陸堅來了,看到宮絳的身手,再想想自己對宮絳的惡行,膽氣登時被嚇到了十萬八千里,平時總吹陸總是他再生父母,這會兒卻巴不得跟陸總撇清關(guān)系,當沒看到,這時宮絳視線轉(zhuǎn)過來,他汗毛一豎,立刻灰溜溜地夾著尾巴遁了。 三大股東還是沒出現(xiàn),宮絳冷笑:“指望他們救你?關(guān)鍵時候他們連朋友都能賣。去,到廣播室去,讓他們聽聽好戲!” 文崢壓著前臺的小姑娘,勒令她帶自己到廣播室。 隨后,廣播里傳出諷刺的聲音,像顆炸.彈轟然在耳邊爆炸。 “我、我叫陸大年,是太紀模特經(jīng)紀公司的大股東之一,也是這個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在、在我任職期間,我、我多次利用職務便利,做假賬、挪用公司資產(chǎn)還個人借款……在知道宮絳告訴鐵總他們我做假賬的事,唔!……不不不,不是宮絳告訴的,是宮絳拿出錄音暗示,然后鐵總懷疑我調(diào)查我,我我、我怕事情被發(fā)現(xiàn),就叫人把假賬都處理干凈,說是宮絳挑撥離間,讓我侄子陸堅伙同二十二位我關(guān)照過的模特,以解約為由逼宮絳辭職,然后……啊!然后我找媒體惡意抹黑宮絳,毀他名譽,就是為了讓他見識到得罪我……不不不,揭穿我的下場,啊唔!我我我錯了,我說的都是事實,宮絳是清白的,他什么都沒做過,都是我在cao作……唔……假賬都藏在我辦公室的保險柜里,還有借款合同也是……??!” 廣播停了。這是一段錄音,可以從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里聽出陸大年有被人打過,可是比起陸大年被人揍,他說的話更引人憤慨。要真是陸大年所說的都是真的,那他真是活該被打! 鐵總?cè)私K于按捺不住出來了,他們撥開人群,怒瞪陸大年:“老陸,你說得是真的?!” “我……”陸大年剛想搖頭否認,可后背突然被一堅硬的物體抵住,以為是槍,心驚膽戰(zhàn),只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陸大年要說的是真話,豈不是意味著鐵總?cè)擞薮?,被陸總耍得團團轉(zhuǎn),還成了陷害宮絳的幫兇?鐵總?cè)四睦飼履樒こ姓J,鐵總一個勁地給陸大年使眼色:“老陸,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受脅迫才說的?你知不知道你承認你說的,會有什么后果?” 陸大年臉色憋出了絳紫色,抵在他后背的硬.物又往前頂了頂,他低頭不說話了。 “鐵總,我對你們一向不壞,你們卻害我名譽全毀,在圈內(nèi)混不下去,”宮絳一招手,他帶來的兄弟立刻把在場人圍起來,形成密不透風的人墻,“我什么都沒了,只剩下一條命,你們要不要試試看,誰的命硬!” 文崢扛著保險柜出現(xiàn),咚地一聲放在陸大年面前:“陸總,這是你的保險柜,請吧!” 大勢去矣。只要打開這個保險柜,大運就將永別,陸大年暗自悔恨,為什么不把做假賬的單據(jù)撕毀,為什么要將那么重要的東西放在辦公室,他以為辦公室能高枕無憂,以為這樣家人就看不到他的骯臟,然而虧心事做多了,遲早要還! 保險柜打開了,就如潘多拉的魔盒,釋放出殘酷的妖魔鬼怪。 濫用公章加蓋的大額借款合同、虛假賬目,還有零零碎碎不堪入目的證據(jù),如展覽一樣,并排陳列,觸目驚心。 鐵板釘釘?shù)暮贤图儋~,證明力十足的錄音,成為指控陸大年的強證。 鐵總面如死灰,死不肯松口承認自己做錯:“這只能證明老陸搞鬼,跟我們無關(guān),我們都是受害者!” “鐵總,”宮絳點燃了第二根煙,徐徐吹出煙圈,“逼我打辭職報告的可是你們。”他從褲帶里掏出錄音筆,點擊播放,先是放了當初他提醒鐵總等人留意陸總的片段,然后又放了另一段冗長的錄音。 “宮老弟,別逼我們把話說得難聽,我們跟陸總認識的時間比你長,你別想挑撥離間,為了你好,你還是趕緊打辭職報告,別整得大家面子難看?!?/br> …… “宮絳,我告訴你,你只是個小小經(jīng)紀人,在公司里你連屁都不是,今天這辭職報告你不寫也得寫,我們公司已經(jīng)容不得你!” …… “你不寫,我就喊人來把你攆出去!” 是的,當初宮絳辭職,不是他自愿,而是被鐵總?cè)搜哉Z攻擊,逼著離開。 不為人知的一幕被鮮血淋漓地撕開,這撕裂的不僅是鐵總?cè)说恼婷婺浚菍m絳不堪一擊的尊嚴。他從頭到尾,只有心酸的辯解,沒有一絲一毫的強硬與粗.魯,那時候他天真的以為在社會就得低頭伏小,只有這樣才有人幫他,現(xiàn)在他恨不得揍當初的自己一頓,在這社會,一味的妥協(xié),害的是自己,只有權(quán)勢或暴.力,才能救自己。 “記著,你們所有人欠我一句道歉!”這句話,面向的不止四位大股東,還有那二十三位模特。 宮絳將陸大年丟給保安,迎著眾人驚愕的目光走出大門,他的兄弟們跟著他浩浩蕩蕩地離開,緊張的氣氛瞬間緩解,就像被捏緊的心臟突然被松開,輕松到了極點。 走了,就這么走了? 眾人面面相覷,誰都沒敢出聲打破死寂。 見風使舵的陸堅不知從哪溜了出來,放肆地哈哈大笑:“宮丑就是宮丑,我還以為他有什么能耐,不過是個裝腔作勢的螞蟻罷了!” 話剛說完,就跟遭報應一樣,警.察突然來了。 剛剛被宮絳他們動了手腳,信號被屏蔽,報警不得,現(xiàn)在鬧事的人一走,警察就來了,掐著時間算都沒那么準。 “警.察同志!”陸大年連滾帶爬地撲過去,跟見了錢似的,扯著嗓子哭喊,“我被人威脅、恐嚇,快救救我啊!” 帶頭的警.察冷著臉掃視了一圈:“誰威脅恐嚇你?” “就、就是剛才走的那幫人,穿黑西裝的!” 警察低頭看了眼手里的文件:“陸大年是吧?” 陸大年以為有救,忙不迭地點頭:“是是,我就是。” “我們沒看到你說的那幫人,倒是看到了好東西。”警.察拿起借款合同,厲聲道,“陸大年,你涉嫌侵占公司資產(chǎn),現(xiàn)請你配合我們回去調(diào)查!” 嗡,陸大年腦袋一白,感覺天塌地陷,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沒了。 陸堅驀然倒退幾步,他感到一把懲罰的利劍懸在上空,搖搖欲墜。 陷阱,都是陷阱。 宮絳沒有逃,他只是把懲戒之劍交給了法律,付諸于更能實現(xiàn)懲罰的武器。他不是傻子,當然不會帶著槍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也不會留下會被警察制裁的把柄,他布好了天羅地網(wǎng),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wǎng),被甕中捉鱉。 宮絳對文崢說了一句話。 “去告訴我那畜.生爹,在他沒下出新蛋前,我還是他唯一的崽,要是不想看到后繼無人,就給我處理后面的麻煩事?!?/br> 他的畜.生爹這些年也遭了報應,玩了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卻沒一個人能順利為其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身體也被多年縱情的酒色掏空,據(jù)說現(xiàn)在連生育能力都成了問題,毫無疑問,對于獨生又沒娶妻的畜.生爹來說,宮絳他就是唯一的后代。 宮絳放棄的是爺爺?shù)倪z產(chǎn),可沒簽字放棄他爹的遺產(chǎn),只要他爹嗝屁,錢就歸他所有,但要是他沒了,他爹的遺產(chǎn)就會被三姑六婆榨干,一點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