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院師生記事簿_分節(jié)閱讀_79
顧柏時卻問道:“我聽說他高中被孤立?” 他的目光帶著些許審問的意味。 陸舜杰愣了愣,撇開頭道:“這也不能怪我?!?nbsp;他不想承認(rèn)自己是罪魁禍?zhǔn)住?/br> 顧柏時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只是拿出一份保證書,讓陸舜杰簽字。 陸舜杰怔忪道:“沒必要吧,我都答應(yīng)不來找他了?!?/br> 顧柏時笑了笑,“我向來不信口頭誓言?!?/br> 陸舜杰有些生氣,“cao,我可從來不說二話!” 顧柏時眉眼鋒利道:“你從拘留所出來后也說以后不會再犯,但結(jié)果還是犯了。” 陸舜杰猛地瞪著他,“我cao,原來是你把老子搞進(jìn)去的?。 ?nbsp;他上個月莫名其妙的被關(guān)進(jìn)拘留所十幾天,就不過因?yàn)樽约捍蛄艘粓黾埽蚣茈y道不是很正常?他以前從未被抓過,畢竟派出所所長和他爺爺可是老朋友,顧柏時到底施了什么壓? 顧柏時的食指在桌上輕敲著,“所以我勸你回去好好找一份工作,不要再來文華市?!?/br> 陸舜杰氣不過,又不敢發(fā)作,畢竟對面坐的是債主,他只好憤憤不平的在保證書上龍飛鳳舞的簽下自己的大名。 顧柏時滿意的收好保證書,“記得給夕寒打電話,向他道歉,并保證以后不會見他?!?/br> “cao!” 陸舜杰用一個字表達(dá)了自己的憤懣。 陸夕寒正在圖,就接到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 “我,陸舜杰?!?/br> 陸夕寒心道不好,果然是發(fā)現(xiàn)保險箱里沒錢了嗎,他正思索著要怎么應(yīng)付,就聽陸舜杰用蚊子聲音哼道, “對不起?!?/br> “??你說什么,我沒聽到?!?nbsp;陸夕寒走到休息區(qū),壓低聲音問道,他其實(shí)聽到了,但有意想讓陸舜杰再說一遍。 “cao,老子就是跟你說一句,文華市老子不會再來了!” 陸夕寒正莫名其妙,就被掛斷了電話。 “這小子吃錯什么藥了,不來正好?!?nbsp;陸夕寒自言自語道。 他剛要回到座位,就又來了個電話。 “學(xué)長?” 陸夕寒看到張彬凱的來電顯示,有些吃驚。 “陸夕寒,這個暑假你找到實(shí)習(xí)了嗎?沒找到的話就來我們這里吧,徐勇主編挺欣賞你的?!?nbsp;徐勇正是之前幫張彬凱報道袁升平性侵事件的南方報社主編,一直很想挖陸夕寒過去。 陸夕寒受寵若驚道:“徐主編怎么會認(rèn)識我?” 無論是新聞業(yè)界還是新聞學(xué)界,都不可能不知道徐勇這個人,他早年多次臥底各行各業(yè),出過不少震驚全國的新聞報道,如今已是全國知名報紙《南方城市》的主編。 “你忘了之前被封過的文章嗎,你可是第一作者?!?/br> 陸夕寒十分心動,誰不想去傳說中的嚴(yán)肅新聞天堂實(shí)習(xí)呢?但他轉(zhuǎn)而一想到《南方城市》總社在南方某省的省會,就有些猶豫。 “謝謝你,不過我要回去考慮看看?!?/br> “行,早些給我答復(fù),我們這邊投來的簡歷挺多的,崗位有限?!?/br> 陸夕寒八點(diǎn)多才回家,驚訝的看到顧柏時竟然做了一桌子菜,還擺了一瓶酒。 他笑道:“老師今晚要喝酒嗎?” 他有些慶幸還好在家里,不然在外面還不知道怎么收拾局面。 顧柏時打開酒倒進(jìn)杯里,“給你減壓?!?/br> 陸夕寒愣了愣,“老師不是說不準(zhǔn)我喝酒嗎?” 他記得那次他“喝醉”后,顧柏時就經(jīng)常三令五申不準(zhǔn)他再喝酒。 顧柏時遞給他一只杯子,眼中是陸夕寒看不懂的情緒,“我想看看你喝醉后的樣子?!?/br> 陸夕寒覺得他話中有話,但一時想不明白,他在餐桌上坐下,抿了一口,度數(shù)好像有些高,不由微微皺眉。 “不好喝嗎?” 顧柏時問道。 陸夕寒搖頭:“挺好喝的,但如果我喝醉了發(fā)酒瘋怎么辦?” 顧柏時微微笑道:“有我在?!?/br> 陸夕寒心下惴惴,他想著這次要怎么裝出一副大醉的樣子。顧柏時看了眼菜,問道:“不嘗嘗嗎?” 陸夕寒夾起一筷子,還沒吃出什么味道就贊嘆道:“老師廚藝又進(jìn)步了呢!” “打多少分?” 陸夕寒想也不想就道:“99分吧,扣1分是因?yàn)槔蠋熅尤徊蛔屛易鐾盹垺!?/br> 顧柏時忍不住輕笑出聲,想起沈枝秋給這道菜打30分,顧平川直接打了0分。 陸夕寒疑惑的看著他,“怎么了?” “沒什么?!?nbsp;顧柏時也不吃,只看著陸夕寒。 陸夕寒聽話的喝完一杯酒,又被顧柏時倒了一杯,他又聽話的喝完了,顧柏時一直看著他,讓他覺得好像不喝就對不起他似的。 最后陸夕寒喝了大半瓶酒,他開啟醉酒模式,靠在椅子上迷茫著雙眼。顧柏時收完碗筷,卻罕見的沒有搭理他,而是徑直走到了書房。 陸夕寒面上醉意不淺,卻心中清明的覺得今晚的顧柏時有些奇怪。他不甘心夜晚又尋常的過去,便走到書房,卻見顧柏時只是站在籍。 他走過去抓住顧柏時的手,撒嬌道:“老師今晚要做什么?” 顧柏時轉(zhuǎn)身盯著他的臉,問道:“你想我做什么?” 陸夕寒特別喜歡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他習(xí)慣了在顧柏時面前擺出一副純情學(xué)生的模樣,每天和顧柏時睡在一張床上什么也不做,生怕他覺得自己孟浪,活活把自個兒逼成了個圣人。 但現(xiàn)在顧柏時知道他喝醉,所以他多浪都不足為怪,于是坐在一旁的辦公椅上,伸出手抱住顧柏時的腰,將自己的下巴扣在顧柏時的胸膛上,雙眼里是癡癡的愛戀,纏綿道: “老師想不想在睡覺時做點(diǎn)不同的事?” 他每天都很想問這個問題!現(xiàn)在終于可以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