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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替你妹的身_分節(jié)閱讀_6

    蘇懷瑾無疑是痛苦的,在這場成年人的恩怨角力當中,他可以說是最無辜的一個,大人們?yōu)樽约夯驅(qū)蝈e的選擇承擔(dān)后果,卻偏偏要拉上這個稚齡孩童作為博弈的籌碼。

    在他的記憶當中,“母親”這個詞始終代表著對他不冷不熱又威嚴尊貴的永寧,猝然之間被告知十月懷胎賜其骨血的另有其人,還沒等回過神來,便又得知那個他甚至從未見過的女人已然撒手人寰。

    他想要怨恨,卻不知該把錯怪到誰身上,想要原諒,卻意識到自己也在無意中給別人造成傷害,又哪有資格輕描淡寫地提起原諒。

    對于被留下的與自己全身流著一樣的血的弟弟,他又是隱含愧疚的。

    作為長兄,理當有照顧幼弟的責(zé)任,而那十二年來他一直未能盡孝,卻獨自一人在大長公主府盡享富貴尊榮,這怎能不讓他心中無端生出慚愧——君子罪己不罪人,反正不管什么事情想主動往自己身上扣錯處,那總是能找到的。

    柳氏去世之后,永寧倒是不再阻止他與文淵侯府多做親近,可那么多年遺落的光陰并非輕易能夠撫平,蘇則不喜歡這個甚至讓他自己感到壓力的兒子,而雖然子不言父過,蘇懷瑾私下里卻也對這文淵侯爺?shù)钠沸蓄H有微辭,父子之間自然無法做到尋常人家的親密無間。

    不過,蘇懷瑾倒是很喜歡那個長相簡直和自己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弟弟,蘇若瑜對他的印象也不錯,再加上兩人血脈相連、性格互補,做哥哥的又出于補償?shù)男睦聿讲较嘧?,不出三年,至少在外人看起來倒也與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一般無二了。

    只是外界對蘇家二郎的印象卻不算深刻,畢竟有那么一個哥哥專美于前,蘇若瑜又一不愿意跟世家公子架鷹牽犬,二不耐煩與文人墨客吟詩作對,反倒喜歡隱瞞身份跑到江湖上去與那些草莽英雄混跡一處,自然不同于蘇懷瑾聞名遐邇。

    但那并不會影響他們的感情,蘇家兄弟都不是會在意那些虛名的人,而相比蘇懷瑾還要顧忌家族聲譽、力求留名青史,蘇若瑜對這方面的需求更加淡泊些,他對于所謂的“清譽”甚至是充滿嘲弄而不屑的,頗有些古時狂士的風(fēng)采。

    所以蘇懷瑾著實想不到弟弟對自己的恨意從何而來,他呆呆地望著監(jiān)獄外面與周瀾并肩而立的蘇若瑜,方才的從容冷靜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靜淵……”蘇懷瑾的聲音中染上了剛才不曾顯露的痛苦,他不敢置信地喃喃念著當年親自幫弟弟取的字,一時根本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

    老天爺,被信任之人背叛構(gòu)陷的痛苦一次還不夠嗎……

    蘇若瑜看著他只是笑,眼中神色很是奇怪,周瀾站在一旁,似乎是想要伸手搭上他的肩膀,動作到一半,卻又悻悻地放下了。

    蘇若瑜瞥都沒瞥他一眼,徑自上前取出一根鐵絲,就往牢門上巨大厚重的鐵鎖中捅。

    蘇懷瑾震驚地看著他的動作。

    “哥哥,”穿一身漂亮錦袍的青年公子笑得人畜無害,叫人的聲音也清朗得很,“近來讓你受苦了?!?/br>
    蘇懷瑾忽然打了個哆嗦。

    蘇若瑜眼中的神色讓人害怕,他自問自己絕不是個膽小的人,過去一直想跟楊秦修復(fù)關(guān)系,大理寺沒少跑,也就沒少被對方算計著用那些血淋淋的案發(fā)現(xiàn)場和窮兇極惡的犯人嚇唬,可那些東西頂多給他帶來身體上略微不適,卻從未讓他感覺過恐懼。

    而弟弟現(xiàn)在的眼神,就無端令他恐懼。

    蘇若瑜這些年在江湖上并不是白跑的,他只巧妙地擺弄了幾下,那個看起來頗為猙獰的大鎖就發(fā)出一聲輕響,噗地掉落在地上薄薄的稻草當中。

    蘇懷瑾原本席地坐在靠近門口的地方,可隨著對他來說明明代表著禁錮的牢門被打開,他最本能的感受卻好像是失去了最后一層有力的保護屏障,下意識想要起身后退。

    可他忘了自己那一身沒有得到妥善處理的傷勢,傷口疼痛不說,光是發(fā)燒就足夠讓他四肢無力,原先一直坐在地上還能勉強保持儀態(tài),突然站起來,頭腦中便是一陣讓人眼前發(fā)黑的強烈眩暈。

    蘇懷瑾一個踉蹌,根本無力支撐身體,但也并沒有像預(yù)想的那樣狼狽地摔在地上——一雙結(jié)識的手臂接住了他,掌心灼熱,燙得人發(fā)慌。

    “怎么這么不小心,”蘇若瑜半真半假地抱怨,一雙與兄長極為相似卻又全然不同的眼睛半瞇著,說話間更收緊了手上的力道,“早知道天牢這般苛待朝廷命官,我也就不費盡心思把你弄到這兒來了?!?/br>
    蘇懷瑾身上還有些發(fā)軟,弟弟的話卻仿佛一到驚雷在他腦中炸起來,方才感覺到的危險忽然又上了一個階層,他努力掙扎半晌,試圖從那堅硬的懷抱中逃脫出去,卻半天都徒勞無功,連讓蘇若瑜稍稍放松鉗制都做不到。

    好在頭腦中的暈眩漸漸散去,他又能看清楚面前的場景了。

    蘇若瑜和周瀾兩個人都已經(jīng)跨進了小小的牢房,周瀾的臉色很不好看,眼睛不斷在他和蘇若瑜兩人中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看不出在想什么;蘇若瑜就更別提了——蘇懷瑾看著這個好歹跟自己相處了十幾年的弟弟,從未有一刻感到如此陌生。

    “你們要干什么……靜淵,你放開我!”

    危機感越來越強:周瀾進來已經(jīng)這么久,之前幾次三番強調(diào)時間的獄卒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這天牢雖平日就甚是寂靜,但也時常能聽到受刑犯人痛苦的□□,見到巡邏的獄卒的身影——可現(xiàn)在周圍簡直連一絲聲音都聽不到,也再沒有見過第四個人……連方才跟著周瀾一起進來的那個面容清秀的小廝都不見了,這深深的牢房盡頭竟只剩下他們?nèi)?,仿佛被完全遺忘一般。

    蘇懷瑾雖還強自鎮(zhèn)定,卻隱隱能感到汗水濕了掌心。

    下巴上一陣尖銳的疼痛喚回了他的思緒。

    “哥哥,這時候居然還不專心……”蘇若瑜左手將他攬在懷里,右手騰出來,死死捏住他的下頷,眼中閃過一絲迷醉而陰狠的光,“你還在想著怎么出去翻盤嗎?恐怕沒有這個機會了?!?/br>
    “你是什么意思?”蘇懷瑾難受地皺了皺眉,卻沒再做試圖掙脫的無用功,他方才確實在想著怎樣在眼下的境況里絕處逢生——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確定周瀾是罪魁禍首,關(guān)于自己的那些確鑿的罪證也有了解釋的余地,再加上大長公主府的斡旋與皇帝的信任,雖然行事還是很不利,但并非沒有一線生機。

    只要等到賜死之前的終審……只要能見到圣上!

    蘇若瑜仔仔細細地觀察著他的臉,那目光黏著得好像是冰涼的舔舐,蘇懷瑾竭盡全力地后仰以離他稍遠些,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強。

    “別跟他廢話了,”這次出聲的是做了許久隱形人的安王,他沉著一張臉上前來,看上去有些不滿,“你還在磨蹭什么,再不動手就來不及了。”

    蘇若瑜根本沒有理會他的意思,他專注地盯著懷里的兄長,在對方的眼中因為周瀾剛才的話而產(chǎn)生劇烈的波動時愉快地笑出聲來。

    “原來你也是會有這些正常人的感情的……”他松開了右手,蘇懷瑾白皙而近來愈發(fā)尖削的下巴上留下了幾點刺眼的青黑,“你知道嗎,我一度以為你戴了一張永遠只會露出溫和微笑的面具——完美得令人生厭?!?/br>
    蘇懷瑾沒有心思去聽他的這些瘋話,他基本上已經(jīng)意識到了自己現(xiàn)在形同魚rou,卻不能不垂死掙扎一下——不然恐怕就永遠都沒有這個機會了。

    他忽然毫無預(yù)兆地出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手肘后頂?shù)綊吨浦约旱奶K若瑜胸口:“來人!快……唔……!”

    蘇若瑜猝不及防地悶哼一聲,隨即眼中泛上怒火,一拳擊打在他的腹部,并同時松開了緊摟著的左手。

    柔軟的小腹猛然遭到重擊,劇烈的疼痛如洪水般涌現(xiàn),蘇懷瑾狠狠摔在墻角,痛得一下子蜷縮起來,那一拳絲毫沒有留情面,蘇若瑜常年在江湖上走,武藝著實不俗,雖然這拳頭里面沒有帶上那些江湖人神乎其技的“內(nèi)力”,卻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何況蘇懷瑾的身體狀況本就算不上好,他吃痛地捂著痙攣的腹部,驟然便吐出一口血,肺部涌進的濕冷空氣使他止不住干咳起來,頃刻間幾乎感覺不到身在何處。

    “你不能……”蘇懷瑾驚恐地仰頭看著又露出一副標準變態(tài)表情的弟弟,拼命忍痛向后縮,可身后就是冰冷的墻壁,讓人退無可退。

    “哥哥可真不乖……”蘇若瑜好整以暇地逼近,欣賞著他狼狽的模樣,“我不能什么,是不能毆打朝廷命官嗎?還是不能構(gòu)陷兄長,不能濫殺無辜,不能欺君罔上,不能讓你悄無聲息地死在這天牢里?”

    “……你真的做了這些事?!碧K懷瑾的聲音有些顫抖,他不敢置信地盯著一向有些任性但還尚算乖巧的弟弟,不敢相信這些誅心之言是從那如此熟悉的嘴里說出來的,“你難道真的聯(lián)合安王,意圖謀反?”

    “哈哈哈哈哈……”蘇若瑜忽然大笑起來,笑聲偏執(zhí)而瘋狂,“哥哥……蘇懷瑾!你腦子里除了忠君愛國到底還有些什么東西,那皇帝優(yōu)柔寡斷,行事毫無章法,到底哪里值得你傾心效忠!”

    “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蘇若瑜猛地收住笑,漂亮的鳳眼中席卷出狂怒,“他憑什么……憑什么你的注意力完全都放在他的身上,憑什么他那樣對你,還能得到你所有的關(guān)心和殫精竭慮就憑他投了個好胎?!”

    這話說得……蘇懷瑾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好像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他。

    而且這話的重點放得著實奇怪。

    旁邊聽著的周瀾都皺起了眉頭:“靜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