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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替你妹的身_分節(jié)閱讀_186

    蘇懷瑾如坐針氈地吃完這頓便飯,便忙不迭地跟周清逃到后宮去了,雖然明知道再躲都躲不過晚上那一場,但……能躲一時是一時吧。

    周清嘲笑他:“兩個老頭子而已,有那么可怕嗎,倒不見你想我,一坐在那兒,注意力全被兩只老狐貍給抓去了。”

    這話一開始還好,說到后來卻偏了方向,空氣中nongnong的一股醋味蔓延開來,險些酸得蘇懷瑾打個噴嚏。

    他無奈地笑了笑,安撫地輕輕在對方臉上給了一個吻:“你吃哪門子的飛醋?還沒跟你算城門口的賬,表現(xiàn)出那么一副樣子給誰看啊,還嫌我現(xiàn)在不夠樹大招風?”

    周清得意地一把將他摟到懷里緊緊抱著,舒坦地呼出一口氣:“樹大招風怎么了,你要是長成整片森林最高的那棵樹,再大的風也不能拿你怎樣。”

    “我就是故意的,”他笑嘻嘻地在蘇懷瑾下巴上親了一口,然后沒忍住又親了一口,“我要讓全天下人都知道,咱們兩個的關(guān)系有多好,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在背后對你耍什么小心思,那就像對我不敬、要謀害我一樣?!?/br>
    “可真是個昏君,”蘇懷瑾彈了一下他的腦門兒,微微掙動了一下,“你先放開,我得趕緊出宮了,剛回來事情不少,今天晚上還有得鬧,我得在那之前把該安排的全都安排下去,乖,晚上再來陪你。”

    “……”周清不舍地一把拽住他的袖子,“你才剛坐了還沒一炷香……”

    “哪兒有一炷香的空閑,”蘇懷瑾搖搖頭,“不少人都是今天下午必須去拜訪的,別的不說,安王寧王兩位這些年雖然被你削弱得不復當初,但好歹是‘老朋友’,不聞不問的總不太好。”

    他的聲音冷了下來,漂亮的深黑色眼睛里閃過一絲寒意:“有些賬,總得我自己去算,況且,如今時候到了,蘇若瑜那邊,恐怕也安分不了多久了。”

    周清冷哼一聲,顯然對這個小舅子一丁點兒好感都欠奉,隨即有些擔心地拍了拍蘇懷瑾的肩膀:“不管怎么說,你一切小心——可別忘了你現(xiàn)在沒有那一身武藝,危險的事情,一定要我在場的時候才能做?!?/br>
    “行了吧,”蘇懷瑾莞爾一笑,“不過是出去串個門兒,哪兒來什么危險的事情了。”

    第128章 回到最初(24)

    蘇懷瑾并不是懷著盲目的自信心, 他確實相信自己不可能碰到什么危險, 畢竟不管是他,還是周清, 都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

    三年之前,他們還在韜光養(yǎng)晦、積累原始資本的階段,一個是還沒有完全親政、被多方掣肘的少年君王, 另一個是在京城里名聲不佳、靠上代蔭庇才得以榮華富貴的無能紈绔,說白了不過是兩個半大的孩子,就算胸中大有溝壑,在已經(jīng)被別人扎得根深蒂固的朝堂上也難有什么作為。

    甚至, 那時候?qū)幫醵伎梢猿鰟泳╃苄l(wèi)隊大張旗鼓地對付他, 針對他們的刺殺也是層出不窮, 就算有永寧護著, 皇帝那里也手握著先皇留下來的暗衛(wèi)組織可供驅(qū)遣,但到底是束手束腳,從整體上來說處于弱勢的位置。

    而現(xiàn)在就不同了,雖不過是區(qū)區(qū)三年, 但兩人的名聲權(quán)勢早已都不能與那時同日而語。

    現(xiàn)在的他們,一個英明神武、手掌大權(quán),一個戰(zhàn)無不勝、名望滔天,一君一臣配合默契無間,反過來把一眾老臣耍得團團轉(zhuǎn)。

    在這樣的情況下,當年氣焰十分囂張的寧王早已經(jīng)偃旗息鼓,就連老謀深算的安王也暫時蟄伏了下來, 雖然不知道他肚子里到底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但至少短時間內(nèi)不用再擔心他出來興風作浪了。

    蘇懷瑾上兩位王爺府上分別溜了一圈,面對著兩張恨不得將他吃下去卻仍然得擺出一副歡迎模樣的臉,心里別提有多爽了。

    出乎意料的,再面對安王的時候,他并沒有自己原先想象中的那種恨不得撲上去跟他同歸于盡的想法——也許是這么長久的時間過去,如今對方也沒有能力再對自己造成多少威脅,甚至被他所害的人也都過上了各自的幸福生活,因此當時那太過濃烈的恨已經(jīng)變得很淡了,若不是不經(jīng)意間再次看到那陰狠的算計眼神,他甚至很難將面前這個溫良恭儉的男人同記憶中那個毀了他一生的罪魁禍首聯(lián)系起來。

    是了——他是慣善于偽裝的,前世的時候,自己不就是被他表面上溫文爾雅的偽裝給欺騙了,才會對這么一個偽君子推心置腹,以至于最后被他陷害到完全不知所措的萬丈深淵的地步,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嗎?

    而且……

    蘇懷瑾借喝茶掩飾了一下自己幾乎快要繃不住的笑臉,心里一陣惡心。

    這個人,居然又用那種傾慕的目光看著自己。

    他早就能夠想到,前世的周瀾打著一心幫助蘇若瑜的幌子,可在他身邊那么長時間,盡心盡力地扮演著一個深情無悔的情種,根本不可能對他這個人本身無動于衷。

    大概也正是因為這樣,在最后的時候,他才會那樣急切地想干掉自己以除去弱點,又會對蘇若瑜對自己微妙的態(tài)度而驚怒萬分的吧?

    蘇懷瑾這個人從來都不會驕傲自大,但同樣的,他也絕不會妄自菲薄,他非常清楚自己的魅力,要說周瀾能絲毫不帶有真正情感地欺騙前世的他那么久,那他傳揚天下的名聲也就是個笑話了。

    安王看似深情,但他所愛的人,從來都只有他自己而已。

    他最后之所以選擇了蘇若瑜而不是自己,一來有先遇到的是那個人的原因,而最重要的卻是,只有蘇若瑜能夠帶給他需要的利益——蘇懷瑾一向以來在他面前表現(xiàn)的純臣形象過于根深蒂固,以至于對方根本不敢對他的忠臣方面做出任何試探,再說他是由全然?;庶h的永寧大長公主撫養(yǎng)長大的,想來也不可能為了什么一己私利而幫助一個謀反的王爺,推翻他傾心維護了二十多年的皇室正統(tǒng)。

    這除了說明周瀾這人本性涼薄之外,也無疑能夠證明他所喜歡蘇若瑜的,不過是那一張與蘇懷瑾一般無二的面孔。

    蘇懷瑾對這些看得再透徹不過,但知道是一回事,面對又是另外一回事,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了對面男人惡心的真實面目,再讓他坐在這里,努力地無視著那些被隱藏得很好、卻終究還是存在于眼底的丑惡欲|望與貪婪,甚至裝作謙恭溫良的樣子與對方談笑風生,實在是……

    “蘇大人這是怎么了?”周瀾一臉關(guān)心的表情,作勢要關(guān)切地起身往他這邊走,“可是身體有哪里不舒服,可要傳喚御醫(yī)?”

    “不礙事不礙事,”蘇懷瑾連忙擺擺手,吞下一口清茶潤了潤嗓子,強笑道,“只是一路上舟車勞頓,在下自小身體便不太康健,倒讓殿下見笑了?!?/br>
    周瀾于是馬上一臉的體諒與微嗔:“既然如此,還急著來小王這里做什么,這一路上風塵仆仆的,實在該先回府上去歇著才是,就算有什么話要說,也可以等陛下晚上的宴會嘛?!?/br>
    蘇懷瑾這時候已經(jīng)擺正了心態(tài),搖了搖頭:“那又哪里能相同,宴會上人多口雜吵吵嚷嚷,在那里敘話,只怕唐突了王爺,怎比得上這樣登門擺放呢?!?/br>
    周瀾但笑不語,也端起茶杯朝他遙遙一敬,似在平靜的面容里藏了無數(shù)的話要說。

    蘇懷瑾很上道地順著他的表情問道:“王爺……可是有什么話要囑咐?”

    “哪兒敢哪兒敢,”周瀾失笑地擺擺手,“將軍啊,可是今上面前大大的紅人,外頭都說,這榮寵一時無二,連本朝建立起后算都要少見呢,小王一屆閑云野鶴,怎么敢在將軍面前大放厥詞?”

    “王爺這般說可真是折煞在下了,”蘇懷瑾連忙表現(xiàn)出恰到好處的謙恭,同時在神情里摻雜了一點兒隱隱的憂慮和陰郁,“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皇上如何做,我們當臣子的也只能受著,說句心里話,這榮寵……在下心里也不安定得厲害,未必是什么好事啊?!?/br>
    周瀾滿意地一笑,顯然是對他的“識趣”頗為欣賞。

    接下來的話題,便能更加深入許多了。

    安王當然也不是如此輕率的人,事實上,這個不過而立的王爺可比寧王那個老前輩還要老jian巨猾許多,蘇懷瑾前世吃過他的苦頭,深知這位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利益可以沒下限到什么樣的地步。

    這些年,他和周清明里要對付著寧王隔三差五的搗亂,暗里卻把更大的精力用在了對付安王身上,這場“貌合神離”的戲人前演了人后演,到如今,總算是快要把大魚釣上鉤了。

    周瀾畢竟是個王爺,還是先王選擇的輔政人選,這么多年來即使小動作不斷,表面上卻一直勤勤懇懇,也挑不出什么太大的錯處,甚至做得比寧王還要好,周清就算是皇帝,也不能直接一言堂地把一個堂堂王爺怎么樣。

    寧王還好對付些,被他們抓住了不少可用于治罪的小辮子,只等一個合適的時機便能將他的勢力一把連根拔起,可安王做事向來滴水不漏,一時間還真不能用羅織罪名的方法來對付他。

    這樣也一來,便只能夠等他自己犯錯了。

    或者“栽贓陷害”一類……總之,只要蘇懷瑾能夠混進他的陣營里,這個敵人基本上便可以說是任他們?nèi)嗄?,再也翻不出天去?/br>
    兩個人精在堂上各懷心思你來我往,談興正濃的時候,卻又下人來報有故人來訪。

    周瀾眉頭一皺,呵斥道:“什么人竟會現(xiàn)在前來,你也是……跟了本王這許久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嗎,本王正與蘇大人交談,哪里有時間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