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緣_分節(jié)閱讀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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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緣》作者:飯槑 文案 莫南覺得,這絕對是有史以來最荒唐的婚事,然而自己卻被硬逼著進了這樣一座墳?zāi)埂?/br> 什么狗屁成親對象,他認(rèn)識季歸然? 什么狗屁成親理由,妖怪作祟?怎么不去街頭耍猴? 于是他當(dāng)晚就往季歸然臉上噴了口老痰,并狠狠拽下紅蓋頭甩了他一臉…… “你敢打我我就喊!” “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 這是一個有毒的故事,講述了一對相看相厭相互嫌棄卻又為了離婚不得不攜手共進的夫夫的冒險。 設(shè)定:嘴硬心軟腹黑攻×愛作死吐槽受【隱藏誘 本文架空歷史,內(nèi)含玄幻內(nèi)容,不支持考證深究。文調(diào)輕松活潑,時而文藝時而治愈,保證HE,請放心食用。 第一章 妖蛇之緣 莫南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誰也不知道這個開朗的莫家大少爺,在小的時候,因為貪玩,抓過路邊一條沉睡的蛇,還塞進褲襠里企圖悄悄帶回家把玩,哪知那條白蛇突然蘇醒,冷不丁地在他腿根部咬了一口,然后從襠里溜走了。 被咬的時候痛不痛莫南已經(jīng)不記得了,只知道從那以后,自己那被咬的部位上多了一塊印記,咬尾蛇的形狀,不大不小的在腿根部。 剛被咬完的時候,莫南其實是很害怕的,年幼的他雖然很多東西都不懂,但知道很多蛇都是有毒的,就這樣被咬了一口,若是毒蛇,怕是自己過不久就會毒發(fā)身亡。之后惶惶不可終日了幾天,幸運的是,他感到身體并沒有什么異樣,便放下心來。 家里誰也不知道他被蛇咬過,好在那個印記所在的地方極其隱蔽,除了莫南自己,誰也沒有看見過,連他兩個至親的弟弟都不知道有這回事。 就這樣風(fēng)平浪靜的長到了二十二歲,時間長的莫南都快忘記自己身上還有這印記了,不知道是不是怕他忘記,那個印記開始蠢蠢欲動了。 前段時間開始,這塊在他腿根的印記突然出現(xiàn)了發(fā)癢的癥狀。剛開始的時候,莫南以為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直到日子的流逝,那種奇癢難耐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刺激神經(jīng)的感覺他想忽視都忽視不了,經(jīng)常做著其他什么事的時候,就忍不住想伸手去撓。 但是這印記的癢似乎是從身體內(nèi)部源源不斷地出來的,不管他在外面怎么抓怎么撓,都只能揚湯止沸,活脫脫的治標(biāo)不治本。 見抓撓掐等等行為都無效,莫南也想過涂抹膏藥來解決,他偷偷摸摸地在家里翻箱倒柜,但是不管他翻到什么藥,都沒有任何效果。 真是見了鬼了。 不是沒懷疑過那條蛇有毒,但是這毒過了十幾年才發(fā)作,也太不正常了。 隨著癥狀的日趨嚴(yán)重,已經(jīng)干擾到他平靜的日子了,莫南一天天焦慮起來,但是又不敢對父母說,免不了一頓臭罵,說不定還不信。想去自己找郎中,也不知道要怎么開口。 難道他要說“大夫,我的腿根部十幾年前被蛇咬了,有一個咬尾蛇印記,最近幾天癢得不行,您能否幫我瞧一瞧?” 估計郎中會覺得他腦子進了水,再給他抓幾副補腦的藥材。 這一天,莫南被父親交代去給鎮(zhèn)內(nèi)一戶人家送貨。 “真是辛苦莫大少爺親自趕一趟了,”眼前的中年婦女搬完了貨車上的最后一箱絲綢,笑著說道。 “張嫂您說的哪里的話呢?!蹦险胄χ蜌鈳拙?,突然覺得腿間傳來一陣癢意。 “誒,不是我客氣,而是令尊府上的綾羅綢緞實在上等,大少爺你別不信,莫家絲綢可不是只聞名在揚原鎮(zhèn)內(nèi)?!睆埳┨咸喜唤^地開始夸獎起莫家的貨物來,順便扯著扯著連莫家大大小小一起夸了起來。 “哈哈、哈……” 莫南臉上的笑容要掛不住了,大腿根部傳來的刺激占據(jù)了整個神經(jīng),他覺得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去撓它了,還好腦內(nèi)還有最后一分理智,極力阻止著他的欲望,忍得額頭處冒出一些冷汗。 “莫大少爺,你也快成家了吧?”張嫂說到一半突然問道。 “???還……早吧?!蹦象@奇自己居然還能接上回答。 “哎喲少爺,不早了,你看隔壁那個李四,可是剛及弱冠就娶了一個媳婦回來,今年眼看著就要當(dāng)?shù)?,這種事情是越早越好啊。你可有看上的姑娘?” “沒……”瀕臨崩潰的莫南只想早點結(jié)束對話。 “還沒找到不要緊,少爺人生的清秀,瞧這雙漂亮的桃花眼,一笑準(zhǔn)能迷死一堆姑娘,不過,”張嫂說著看了看莫南眼角的淚痣,“這顆痣在這有點煞風(fēng)景了,顯得少爺有些女氣了?!?/br> 你再多說幾秒,我這雙被你夸的眼睛就要流下憋屈的淚水了。莫南心里委屈,趁張嫂注意力在自己臉上的時候,雙腿摩挲了幾下,結(jié)果癢的感覺更加明顯了,腦內(nèi)一個聲音喧囂著快結(jié)束,要受不住了,快讓我撓撓。 “那個,張嫂……快到午膳了,我想爹娘應(yīng)該在家里等我了……” “哎呀!好像真的,瞧我一開始說就停不下來,今兒太陽還挺大的,少爺趕緊回府吧,別讓老爺夫人等急了?!?/br> “誒好叻!我走了!張嫂再見!”終于等到這句話,莫南迸出光了。 他告別后,腳步匆匆地朝無人的地方走去,好不容易移步到一處沒有人的池塘邊,左顧右盼確認(rèn)了一下,才敞開腿坐了下來,毫無形象地用手對著腿根抓撓起來。 經(jīng)歷過這種癢的都知道,在忍耐了半天終于碰到的感覺,是多么舒爽。 “嗯……”爽的莫南不自覺的哼出饜足的聲音。 撓的時候還是很爽的,這是肯定的,但是撓完后過不久它還是會繼續(xù)發(fā)作,哪怕?lián)系匠鲅@就是莫南頭疼的地方。 莫南一手撐著自己上身保持坐姿,一手在腿間不斷的抓著,敞著腿的姿勢極不雅觀,若是有熟悉他的路人看見,估計要受到不小驚嚇。但是還好,他已經(jīng)確定過了方圓幾百米沒有活人,就大膽地繼續(xù)這么坐著,手上的動作不停,視線隨意的瞄著平靜的湖面,想著這個印記的解決辦法。 干脆腿上這整塊rou割了算了。他腦海里殘忍地想著。 “使不得!使不得啊少年!”身后忽然傳來一句受驚的叫聲。 莫南嚇得差點被口水嗆到,下意識地猛地轉(zhuǎn)身,結(jié)果一個重心不穩(wěn),差點就掉到池塘里去。 “誰!”他坐正后定睛一瞧來人,是一位矮小的老人,看上去是道士的打扮,額前的白發(fā)多而蓬,遮住了雙眼,身著灰撲撲的藍(lán)色的道袍,手上還拄著一根短小的蛇形柺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