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不對板_分節(jié)閱讀_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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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臻在他后面放好行李,又把衣服一件件拿出來掛好。這才走過來,輕輕從后面攬著他的腰,一塊往外看。 周圍很安靜,耳周只有風聲水聲,偶爾還有遠處的雞鳴狗吠。梁鴻側(cè)耳聽了會兒,輕聲慨嘆:“要是在這有套小房就好了,就要這種靠河的,真安靜,空氣也好。天天在市里帶著感覺都燥死了。” 項臻側(cè)臉看他一眼,忍不住笑道:“你買房上癮啊?看哪兒好都想買一套?!?/br> 梁鴻眨巴著眼:“我說真的,這里應該不貴吧?” 項臻想了想剛才和老板的談話,點了點頭:“不貴。但是偶爾住住還行,長久待著還是不方便。冬天沒暖氣,室溫只靠空調(diào)帶不起來,到時候估計冷得跟冰箱似的。而且這里人煙少,生活物資也不好買,老板他們冬天都不在這邊住,如果只有你自己在,還不安全?!?/br> 梁鴻一聽也是,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又拿手肘捅了捅項臻:“困難都是可以克服的啊,再說前面的問題是問題,安全應該不是吧?!?/br> 項臻低頭看他。 梁鴻說:“你這么多肌rou,總不能是白長的吧。話說你一個人能打幾個?以一敵二行不行?到時候你管著拖住他們,我去打個電話報警就行?!?/br> 項臻抿嘴笑了笑,隨后卻搖了搖頭:“這得看什么人,要是一般的……三五個應該近不了身。” 梁鴻雖然知道他體格好有些功夫,但是一聽這話也覺得有些夸大了,忍不住笑他:“你那‘一般的’是指的是哪種?沉迷酒色被掏空身子的小麻桿兒嗎?” 他說完看著項臻的反應,想著今天說不定可以讓他耍耍功夫,讓自己也開開眼界。 誰知道項臻卻垂眼看他片刻,隨后嘴角含笑,搖了搖頭道:“你說的對,或許那之前我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也不一定?!?/br> 梁鴻一愣,看他的笑總有種不妙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項臻攬著他腰的手往中間一探,捏住了他的腰帶扣。 梁鴻大驚,瞪大眼壓低聲喊:“別別別,白天呢!” 他撐著胳膊想從窗戶旁逃開,無奈項臻力氣大,在他身后不動如山的繼續(xù)動作。 咔噠一聲,梁鴻的腰帶被解開,隨后被人一拉一褪,跟著褲子滑到了地上。 項臻微微低頭,在梁鴻耳邊笑著逗他:“白天怎么了,左右又沒人。再說了這樣比較刺激,你不天天都想著來點花樣嗎?” 梁鴻心跳如鼓,他來的時候為了顯得腿長好看,單褲里面什么都沒套。這會兒褲子一脫,長腿暴露在外面,冷風一吹嗖嗖發(fā)涼的。偏生項臻的掌心溫熱干燥,在他下面不安分的游走,讓人忍不住貼上去。 “我只喜歡床上刺激啊,”梁鴻轉(zhuǎn)過臉推他,又忍不住想要捂住腿,窘迫地小聲說道,“要不拉上窗簾行不行?這里四通八達的,對面山頭上有人看怎么辦?” 項臻順著他的視線往上看去,那邊雜草叢生,坡路陡峻,低聲笑了笑:“那邊沒有人。就是真有人看也沒事,你上身穿著衣服呢,我們倆只是在看風景?!?/br> 說罷果然保持著正經(jīng)姿勢,跟梁鴻一塊往外看,然而手下卻嫻熟的把自己也給解放了出來。 梁鴻心里又期待又害怕,知道拗不過他,便站那一動不敢動,跟做賊偷情似的,警惕地看著周圍。 春風輕微吹過,空氣里似乎都多了點葷腥濕熱。他感覺到自己的腿被另一雙更結(jié)實有力的挨住磨蹭,身體漸漸回暖,又察覺自己的內(nèi)褲邊緣被人勾住,隨后有濕涼的東西輕輕涂抹在了后面…… 項臻全程一聲不吭,動作卻愈發(fā)放肆。梁鴻忍不住閉上眼,可倆人壓抑著的喘息聲卻又在黑暗里放大數(shù)倍,讓人忍不住心鼓擂動,連身體也燥熱起來。 這次的準備工作格外的漫長且煎熬,梁鴻身上由冷裝熱,總感覺自己是在舞臺上,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摸著。那花,那草,那流水,那鴨子……可都是觀眾…… 他越腦補臉色越紅,心里害臊,卻又不敢發(fā)出聲,只能勉強舔著嘴唇緩解緊張。 直到后面的人摟著他的腰推著他俯身,梁鴻一時沒有防備,碰到了一旁的窗棱,就見河邊上的原本聚在一塊的幾只灰頭灰腦的小鴨子,警醒地往這瞅了一眼,隨后一個個撲通撲通,猛地扎進了水里不見了。 最后一只扎了個猛子進水之后,身后的人也猛然入港,開始緩慢磋磨。 各處的感官前所未有的敏感,梁鴻口干舌燥之余,忍不住走神,心想:“娘嘞,連鴨子都沒眼看了?!?/br> 又被人頂?shù)妮p微晃動,他不住閉上眼,滿臉通紅的琢磨:“這樣會被看出來嗎?應該會吧!真看風景的話沒事一動一動的什么啊……” 倆人才剛剛分別一天,再見面就變成了干柴烈火,在窗邊放肆了一遍覺得不過癮,又一同滾到了床上繼續(xù)酣戰(zhàn)。 梁鴻一路坐車本就勞累,等到項臻盡興后放開他,干脆往被子里一窩,閉著眼睡了一覺。他睡著的時候項臻在他背后抱著他,等他醒來,屋里卻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天色已晚,外面影影綽綽地看不清道路,也不知道項臻去哪了。 梁鴻發(fā)覺肚子有些餓,起床裹著浴袍找自己來時帶的沙琪瑪填肚子,正在那翻著行李,就聽有人開房間門,隨后是輕手輕腳地走路聲。他朝外一看,果然是項臻回來了,手里還提著個透明袋子,里面裝有礦水泉罐頭水果零食若干,還有掛面和一把小青菜。 項臻回身也看見了他,微微一愣,笑了下問:“餓了吧?” 梁鴻?quán)帕艘宦?,噠噠噠地拖著拖鞋湊過去扒拉購物袋。項臻忙伸手掩住,說他:“還沒吃飯呢不能吃零食?!?/br> “我就看看,我不吃,”梁鴻笑嘻嘻地翻開,趁項臻松手去一旁洗菜的功夫,飛快地藏了包薯片塞到浴袍里,又假裝晃著過去看他做飯。 項臻對此渾然不覺,忙著洗鍋放水,并解釋說:“這周圍沒有飯店,超市要往前走很遠才有一個,東西不太多。我今晚買的這些你等餓了再吃,也沒別吃太多,都是垃圾食品?!?/br> 梁鴻連聲回復:“知道了知道了?!?/br> 項臻側(cè)過臉無奈的看著他,又道:“明天在這里好好呆著,別走遠了,等中午會議一結(jié)束,我就回來找你,帶你去遠一點的地方吃特色菜?!?/br> 梁鴻以為他們開會很忙,聞言詫異:“你明天下午沒事嗎?” “下午沒事,會議都是半天。今天是專題報告,明天是學術(shù)交流,周五還有個討論會?!表椪檎f,“我打算著,周五討論會差不多九點半結(jié)束,到時候我們從這邊買點禮物,直奔你姥爺家給他祝壽,雖然時間有點趕,但是車開快點的話應該來得及,你覺得怎么樣?” 梁鴻點點頭:“都可以?!?/br> 其實如果只是過去看他姥爺?shù)脑挘挛缛ヒ部梢?,但是那天梁mama說讓項臻去認識幾個人,梁鴻便猜著可能會有是項臻頭上的領導。這樣一來去晚了的話就不一定能見到了。 不過項臻個性耿直清高,也未必愿意攀交情搞人情,梁鴻左右一想,心道不如干脆聽天由命,能什么時候到就什么時候到好了。 他跟項臻一人一碗面條吃了,又打電話跟自己老媽說了一聲,并拜托他這兩天過去照顧一下安安和丸子。當然梁鴻不敢說自己是翹班跑出來的,而是扯著說過來出差,周五不一定幾時回去。 梁mama沒懷疑,只是問他那房子手續(xù)辦的怎么樣了,有沒有需要她把關的地方。 這陣子有傳言說學校周圍的房價又要漲,梁鴻這邊在猶豫,那位房主更是不著急,只中間打過一次電話,說讓梁鴻跟他兒子聯(lián)系就行,最后簽合同她再出面。 那口氣十分紆尊降貴,搞得跟太后要出巡似的。 梁鴻本來就是不想見他兒子,這下見她也不積極,干脆擱置了,此時梁mama問起,他便如實道:“有陣子沒聯(lián)系了。” 梁mama驚訝:“看你以前那架勢還以為你多著急呢。”又說他,“要買的話就快點決定,那房子還是毛坯的,拖的越久以后裝修越麻煩,不得擾民嗎?你早點跟他們聯(lián)系聯(lián)系吧,如果有拿不準的就打電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