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份，就像我一樣。小男孩，你好，我是芭芭拉，湯米的阿姨?！?/br>
    鮑連忙與她握手，他的嘴動了幾下，好像要說些事物，但還是沒有說出口。

    “這是鮑。”湯米為朋友介紹，“他為了脫離處男身分而來?！?/br>
    “一切都照您的意思吧。薇薇安，我們待在第一診療室里，別讓任何人打擾我們。”

    “知道了，醫(yī)生。”

    當門在身后關上，鮑搖了搖頭，

    眼前的眾多照片令他不知所措，女性性器的醫(yī)學特寫，在檢驗臺上拍下，特別的是身上都纏了拘束帶和奇怪的裝置。

    “有沒有看到哪個喜歡的？”湯米問他，讓鮑的注意力回到手邊工作。

    “哪個都行嗎？”鮑望向緊閉的門后。

    “呃！你可以在這里隨便選一個，但芭芭拉不行。她是我的禁臠，也是將要為我生孩子的女人?！?/br>
    “知道了，湯米，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知道外面那個帶著女兒的太太嗎？”

    “克勞馥太太?！卑虐爬崾镜?。

    “嗯，我想是吧。”

    “漂亮的選擇。我讓薇薇安帶她進來吧？”

    “不，不是她?！滨U臉紅道，“我要那個女孩?！?/br>
    湯米笑了。

    “沒問題！你可以同時擁有她和她母親?！?/br>
    “真的嗎，湯米？我真的能……上她？”

    湯米點頭。

    芭芭拉微笑，在筆記板上看了一下掛號順序。

    “克勞馥太太是帶女兒凱蒂來做第一次檢查的?！?/br>
    在墻上的通話器按下按鈕，芭芭拉道：“薇薇安，請帶克勞馥太太到第一診療室?！?/br>
    “我能讓她懷孕嗎？”

    當湯米望向芭芭拉，她搖搖頭，“那女孩還太小了?！?/br>
    湯米微笑，拍拍垂頭喪氣朋友的肩膀。

    “小意思啦，鮑。假如你真的想搞大那女人的肚子，那么等她長大以后，我會讓她再回來的?！?/br>
    沉默一會兒，薇薇安讓克勞馥母女進入房間。

    當看到房間里的兩個男孩，克勞馥太太呆在門邊。

    “醫(yī)生，這兩個人在這里做什么？”

    “克勞馥太太?！卑虐爬鲃由焓謫柡?。

    為了要握手，克勞馥太太只得上前一步，后面的薇薇安趁機關上門，芭芭拉則滿足了她的問題。

    “他們將在這里檢查妳的女兒，準備和妳女兒發(fā)生性關系。”

    克勞馥太太的嘴張開，然后又閉上，血液沖上腦部，眼中閃爍著怒氣，她怒吼道，“妳說什么？我不知道妳認為自己在做什么，但妳的執(zhí)照……”

    當湯米吸引住她的眼光，聲音停止了。

    “克勞馥太太，妳有名字吧？”

    “珊玉。”

    “很好，珊玉，我要你告訴我們，妳曾有過最好的一次性經驗。”

    “我有過最好的性經驗……”克勞馥太太喃喃語道：“十八歲那年的夏天，男朋友比爾，他帶我去水晶湖郊游。我們吃晚餐，看太陽下山，稍稍泡在冰涼湖水里，然后，在星星之下，我們一小時又一小時的zuoai。我再也沒有像那個晚上一樣舒服過……”

    “很好，珊玉?，F(xiàn)在靠近一點聽。不論什么時候，當妳想到鮑在這里干妳女兒，妳就會想到那天晚上和比爾一起的感覺，妳還記得嗎？”

    湯米道：“一想到凱蒂伺候鮑，那感覺就很舒服。雖然，妳一開始不會有高潮，直到妳看著鮑達到高潮。妳越想到鮑和凱蒂，妳就變得越饑渴，但妳知道，除非凱蒂變成他的性奴隸，不管愿不愿意，妳無法得到紓解。當凱蒂再一次侍奉鮑，妳會再一次重溫當時的感覺?！?/br>
    珊玉？克勞馥點點頭，湯米停止了控制。

    “過來，鮑，我們還有些東西要做?！?/br>
    “你說什么？”鮑喊叫道，“我和那個女孩又要怎么辦？”

    “你只有再等些時間了?！睖状鹬粗藙陴ヌ?。

    她仍十分憤怒，但每一次她說到鮑和凱蒂，就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渾身戰(zhàn)栗。

    “讓她們呆在這里，芭芭拉。把這外面那個紅發(fā)孕婦留下，我還沒有干過孕婦。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懷孕的，肚子可以大成這樣?！?/br>
    芭芭拉笑道：“她已經有九個月的身孕，再過幾天就要生產了?！?/br>
    “好?！睖仔Φ?，“我們離開個幾小時?！?/br>
    湯米看著鮑；他正盯著凱蒂的腿。

    每一次，珊玉想過來拉開鮑，她便半途止步，氣喘吁吁，汗流不停。

    凱蒂？克勞馥穿著一條藍色短裙，上衣連著一個小小氣球。她綁著馬尾，腳上只有一雙粉紅色襪子和涼鞋。從裙下望去，湯米可以看到印著“女超人”的內褲。

    “好啦，鮑。相信我，等待將是值得的?！?/br>
    當朝著那名紅發(fā)孕婦的大肚子注視良久，湯米的想象力開始飛揚，對自己一笑。

    “相信我，等待是絕對值得的?！?/br>
    “我們要去哪里？”當兩人來到外面街道，鮑心有未甘地追問。

    “黃色書刊店?！睖状鸬溃骸百u掉mama和我們的小馬奇巴、我以及我所有女人的錄像帶?！?/br>
    “賣錄像帶？”

    “沒錯，當mama不再上班，我要怎么養(yǎng)活自己和我所有的女人呢？我是說，你曉得，就算是狗食，也不是免費的。”

    鮑呆了一分鐘之久，處理朋友說的話。

    “狗食？你是說莎曼珊吃狗食？”

    “當然。我才不會把人類的食物浪費在她們身上。”

    “老天，我還真想見識看看。”

    “你會看到的?！睖状鸬溃斐隽耸?。

    “我們是朋友吧？”

    “一輩子的朋友！”鮑迅速地答復，與他牢牢地握著手。

    湯米又笑了

    ，他第一次注意到，原來鮑也有個可愛的小屁股。

    ＊＊＊　　　?。　　　。　　　。?/br>
    這地區(qū)附近非常黑暗、危險，但湯米知道，這里就是莉薩應他的命令，買到馬具和錄像帶的地方。

    他要選擇一家看起來不錯，可以拿背包里的東西交易的同好商店。關于這點，芭芭拉已經告訴他，哪一家是比較適合的店鋪了。依照阿姨的推薦，湯米很快就看見了他要的地方。

    在某扇門上寫著‘奴役菁英’，店面窗戶之上，一片漆黑，另個告示，貼在門上，用粗劣的筆跡寫著：‘十八歲以下絕對禁止’。

    湯米不管它，推開這扇門，進入這個聞起來十分污濁的商店。

    店里這時沒有別的客人，隨著他們進入，門鈴響起，一個高壯的黑人正在柜臺上看雜志，門在身后用力關上，而湯米和鮑敬畏地看著數百張裸女與叫不出名字的性行為的封面。

    “快給我滾出去！你們看不懂英語嗎？”黑人職員怒吼，舉起腳大步走向他們。

    湯米后退一步，怕這黑人一下沖到面前，接著，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和能力，他靈巧地捉住這大個子的眼睛。

    “叫你們老板出來，我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談談。”

    黑人職員從一扇標示有‘非工作人員勿入’的門走進去，幾分鐘過后，跟在另一人背后回到店里。

    新來的這人有著黑色頭發(fā)，穿著一件非常高級的灰色西裝。

    “你們這兩個小鬼想做什么？列林你這個笨蛋，我們會因此關店的！這是一種cao她媽的玩笑嗎？列林，你馬上把這兩個小鬼弄出去?！?/br>
    “等等！”湯米命令道，看著老板的眼睛。

    列林停止動作，詢問著他兩眼無神的老板，“倫道先生？”

    腦中急轉，湯米對倫道先生道：“我們真應該在你辦公室里好好談談，你贊成嗎？”

    而捉住列林的眼睛是容易的，“我們不想被打擾。”

    他們跟著倫道先生經過那扇門，走進一間狹窄的辦公室。

    倫道先生往椅子上一坐，粗著嗓子道：“你有二分鐘時間來說服我，讓我不會把列林叫回來，把你們給踢出去?！?/br>
    湯米微笑著，將手伸入背包。

    “這個嘛！我們一起看卷錄像帶如何？”

    ＊＊＊　　　?。　　　。　　　。?/br>
    一小時后，倫道先生呆坐在椅子上，凝視著mama在馬廄伺候奇巴，人馬同歡的畫面。

    他也算精于此道，看得出這片子沒有做假，拍得十分精細。

    “孩子，你從哪里弄來的？”他問道。

    “我拍的?！睖状饛?，“那是我mama。”

    “你有個好mama，孩子?！眰惖莱爸S道：“我也希望有個那種mama?！?/br>
    “好了，你認為這東西值錢嗎？”湯米問道。

    “不太值錢?！眰惖老壬鼗卮?，“這東西是非法的。但我是一個玩得起的人，一支片子可以給你五塊錢?！?/br>
    湯米皺眉，“倫道先生，我可能只是一個小孩，但我也是個知道女人是什么的小孩。少對我說什么‘這東西非法’的狗屎話，你難道不在乎這可能是一個市場嗎？有還是沒有？”

    倫道先生將手指交迭在一起，想著種種問題。

    然后他看回湯米，道：“這是一樁交易，孩子，我要冒這個風險，但我也能獲取利益。我將付你三十萬買下你mama的帶子，十五萬買下往后的，還有銷售所得的三成利潤。你mama的帶子肯定銷路很好；如果你肯制造更多的帶子，那么，在歐洲市場，她或許將成為最熱門的性感女奴?！?/br>
    “‘制造更多’不是什么問題。假如價格夠優(yōu)渥，mama和女孩子們可以做任何特殊的要求。嗯，還有點其它事，你知道附近有一個裸舞俱樂部？”

    “在這個區(qū)域里，裸舞是違法的，孩子?！眰惖老壬猿暗匦α诵?，“當然，我還是有特殊的管道?！?/br>
    “好，我的女孩子們需要很多練習機會。我想她們可以輪流在你俱樂部里上上班。”

    “她們肯上臺表演嗎？”

    “‘上臺表演’？你是說，和你俱樂部里的男演員一起表演？”，湯米思考著。

    “你也是行家啊，孩子。我會保持個人‘跳舞’的尺度，我們的醫(yī)生會幫所有人檢查，女孩子們也是一樣。我可不想損失掉這些搖錢樹?！?/br>
    “好。她們可以表演任何事物和兩條腿的，或四條腿的，只要這些東西是干凈的，而且她們不會受到永久的傷害?！?/br>
    湯米正色道，“我愛mama，也愛我的meimei，而她們正懷著我的小孩?！?/br>
    倫道先生聳聳肩，問道：“有沒有打算要賣掉她們中的任何一個？”

    湯米沉默了一分鐘，這件事是他之前從沒想過的。

    鮑跟著說，“倫道先生，你是認真的嗎？銷售女人？”

    “當然，她們就像家畜一樣?！?/br>
    “不要，我說過了，她們當然是家畜。”湯米回答道，“不過卻只是我自己的家畜?！?/br>
    倫道先生斜瞥一眼，嘲笑鮑突然變白的臉孔。

    “然后，孩子，我想我們是商業(yè)盟友了。這里是二十五萬，我會讓列林知道你有一塊這里的貴賓卡。而且，你們可以拿走任何你們喜歡的貨物?！?/br>
    “兩件事。倫道先生，既然我們是商業(yè)伙伴，你為什么不叫我湯米呢？還有，當我的女孩子在你俱樂部‘跳舞’時，我也要在旁邊看?！?/br>
    “小意思，湯米，和你做生意，讓人非常愉快。別擔心，當她們上臺表演時，你一定會看到的。”

    湯米小心地將錢放入背包，他與鮑長這么大都沒看過這么多錢。

    然后，離開之前，他們拿了些錄像帶目錄走。

    兩人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地區(qū)，回到婦產科去。

    ＊＊＊　　　?。　　　。　　　。?/br>
    電梯門才一打開，湯米和鮑就聽到刺耳的叫聲，走進診所，他們看見那名紅發(fā)孕婦正在對薇薇安吼叫。

    “我已經等超過兩個鐘頭了！”

    “是的，蘭妲太太，我了解?！鞭鞭卑舱趹叮斔吹綔?，當下詭異地一笑。

    “讓妳久等，現(xiàn)在可以進去了。請跟我來，我?guī)叺降诙\療室?！?/br>
    湯米看著紅發(fā)女郎蹣跚地朝門走去，她的大肚子因為里頭孩子的重量而下垂，讓人更一目了然，里面正懷著孩子的事實。

    紅發(fā)女郎穿著一件粉藍色孕婦裝，衣衫頗厚，湯米看不到里面的東西，柔順的紅發(fā)披散在背后，看起來大約二十七歲，她捧著肚子，慢慢前進，腳踝上裹著白色短襪，穿著樸素的褐色平底鞋。

    “湯米，你能對她們做任何想做的事湯米，對吧？”鮑敬畏地耳語。

    “我正在學習?！睖孜⑿?。

    “然后，我們真的能把她們變成寵物？我是說，像是訓練過的狗？”

    湯米回答之前，克勞馥太太走到走廊上，直直地盯著鮑，驚叫道，“是你！”

    她粗重地呼吸著，小凱蒂握住她的手，露出疑惑的表情。

    當克勞馥太太跪下來，將凱蒂的手交給鮑，他幾乎高興得跑了出去。

    “拜托，給你！”

    鮑呆住，“給我？要作什么？”

    克勞馥太太看起來似乎飽受煎熬，眼中冒著血絲，道，“你知道的，給你?！?/br>
    “媽咪？”凱蒂往上看著她母親，“這男孩是誰？”

    “閉嘴凱蒂，不論他說什么，妳乖乖的照做就好?！?/br>
    鮑緊張得只會眨眼，然后，湯米輕推他，露齒一笑。

    “我不知道妳的意思，克勞馥太太。”鮑道，了解了湯米的提示，“我只是一個小孩，我不知道妳要我做什么。”

    湯米轉身走向芭芭拉的辦公室，而克勞馥太太牽著鮑和她女兒進入第一診療室，準備教導鮑應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