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你_分節(jié)閱讀_136
出門之前還不忘記扭過頭來催促江文昊和陶華快點滾蛋。 被利用完就扔的陶華:“……” 一臉懵逼想問什么但什么都沒有問到還被趕的江文昊:“……” 容魚的臉上還帶著顯而易見的蒼白,江文昊被打斷了兩次,又是當著陶華的面,本來想要問的話也問不出來了,憋了半天索性真的準備告辭了。 兩人和容魚道了聲再見就要離開,容魚的視線落在陶華扭過去的側(cè)臉上,微微猶豫了片刻,還是出聲叫住了他:“陶華……同學?!?/br> 陶華似乎也沒想到容魚會叫他,過了幾秒才轉(zhuǎn)回來,嘴角露出一個笑,看上去很有些痞氣:“嘖,好久沒聽容魚你叫同學了?!?/br> 容魚:“……” 容魚以前隱隱約約聽鄭明池提起過一次陶華家的情況,他父親早年下海經(jīng)商,后來才入了仕途。 只是早年下海經(jīng)歷并不干凈,后來雖然洗了白,又沉淀了這么多年,至今也沒有被人扒出來過。 容魚上次其實就跟鄭明池提過一次,不過這種事向來玄之又玄,他提的時候又只是隨口一句,也不知道鄭明池有沒有和陶華提起。 和陶華一起轉(zhuǎn)過身來的還有江文昊。 容魚明明只叫住了陶華一個人,沒想到江文昊也停下了腳步,似乎大有要聽一聽容魚準備和陶華講什么的意思。 容魚猶豫了好半天,還是覺得這件事并不太適合告訴江文昊,于是小心翼翼的抬著眼皮瞅了兩眼江文昊:“那個……江文昊,你能先出去一下嗎?” 江文昊:“???” 江文昊今天從來到醫(yī)院進了容魚的病房之后就不斷地在體驗一種被拋棄的感覺,此時終于出離憤怒了:“容小魚!怎么連你也嫌棄勞資了!” 容魚:“……我不是,我沒有?!?/br> 江文昊指著容魚:“不對!你就有!有什么話不能和我說,只能和陶華那家伙說的!” 容魚:“……” 容魚能怎么辦,容魚也很絕望。 他是真的沒有他師父的功力,雖然也許已經(jīng)比很多早入行的人有天賦,但這本來就是玄之又玄的事兒,在沒有發(fā)生之前,他也只能揣摩大概。 提醒一句兩句也還行,要是說的多了,豈不是在傳播迷/信思想…… 容魚還記得自己是一個想考公務(wù)員的好少年。 氣氛尷尬了好半天,容魚一直沒說話,陶華夾在兩個人中間似乎也微微愣了片刻。 就在這片刻之間,被屢次嫌棄的江文昊同學氣沖沖的一摔門,出去了。 陶華的視線立刻順著江文昊出去的方向追了出去,好半天才耐下性子又轉(zhuǎn)了回來,看了看病床上的容魚,嘴角帶這個十分客套的笑:“不知道容魚同學有什么事?” 容魚今天被鬧騰了一天,此時其實也有些疲倦了。 他伸出沒有打吊瓶的那只手揉了揉太陽xue,似乎借此機會醞釀了一下措辭,半晌后才小心的道:“最近,你家里……我是指你家里人,還好嗎?” 陶華被容魚突然的一句話給問愣了片刻,好半天才收回了臉上的表情,臉上客套的表情卻是越來越深了:“這個問題你應(yīng)該關(guān)心大池吧,怎么來問我?” 容魚被一句話堵回來,張了張口,卻沒想到要說什么。 容魚突然想起來,除了他以前就認識的人鄭燁和康柔,最多現(xiàn)在還加上一個鄭明池,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原本是做什么的。 而一個看相算命的……本來就十分虛無縹緲。 容魚其實從來都不是一個自己給自己找事兒的人,他之所以想要提醒陶華一句,只是覺得——如果陶華家出了事,也許鄭明池會很難過的。 他不想鄭明池難過。 但這個話題顯然已經(jīng)無法繼續(xù)下去。 陶華這種家庭長大的孩子本來就多疑且敏銳,容魚甚至覺得如果自己再多說兩句,陶華說不定會以為自己要勾引他。 就算這些暫且不提,若是再說兩句,怕是就要xiele天命。 容魚本就命薄,何況這條命都是他從鄭明池那里撿來的,容不得他浪費。 容魚垂著頭,因為生病而許久未剪的劉海順著他光潔的額頭垂下來,遮住了他的眼睛和神情。 又過了好一會兒,容魚在心里輕輕嘆了口氣,抬起眼看了陶華一眼。 陶華和鄭明池一般年齡,面上還有些少年人的青澀,他長大的算是一帆風順,因此從面相來看都是福瑞之兆。 只是這福瑞之兆就在這幾日斷了前路。 容魚看得清明,卻已然無法開口。 他收回視線,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來:“也是隨口一問,大池說你家從前經(jīng)商,我前幾天看新聞?wù)f最近這方面查的很嚴,所以就想問問你?!?/br> 陶華敏銳的眼神在容魚身上掃了一圈,卻什么都沒看出來,便也沒有放在心上。 他滿不在意的揮揮手,眉目一轉(zhuǎn)對容魚道:“怕是輪不到我家,你有空看新聞,還不如多看看我以前給你的那些視頻?!?/br> 隨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陶華嘴角的笑意更肆意了:“和大池實踐完了還可以去跟江文昊科普科普?!?/br> 容魚:“……” 算了,還是讓這家伙自生自滅吧。 陶華打擊完容魚就走了,過了沒多久,去幫容魚熱雞湯的鄭明池回來了。 走的時候是他和唐應(yīng)一起離開的,回來的時候卻只剩下了鄭明池。 他手里拎著一個保溫飯盒,輕聲關(guān)上病房門后,走到了容魚身旁。 “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