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小明星_分節(jié)閱讀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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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什么大事!曲思朗真想開口罵人,你們毀別人名譽都不是大事?秦拓一把拉住他的手,止住了他的話。任何行業(yè)都是僧多粥少,能在最初PK的階段讓人直接下臺,最佳受益人都會這么做。 沒想到呂譯接著說了一句話:“李老師的助理說,整完你也不用把這件事公布出去,只要告訴你,我們手上有你的把柄就行了?!?/br> 這就有意思了,為什么整了還不讓公布,意思是準備整完秦拓,還得讓秦拓在劇組里呆著? 楊洛也點頭:“確實是這樣,我以前一直不說,是覺得,如果只是針對小秦,又沒說不讓他拍這個戲,大概只是想整他一下而已。但今天這件事,我就有點后怕了。那把道具要是沒查出來,可不知道會從誰手上出事。” 他話不用多說,意思已經(jīng)到了,無論是在誰手上,魏純出了事,魏純的粉絲也是極有力量,再加上她拍戲這么多年,認識的人也廣,背鍋的人那好幾年可能都接不到戲了。幾年的時光對演員來講,都耽誤不起。何況他的妻子馬上要離開胡氏的工作室,真在這個時間點出事,他可擔(dān)不起。 秦拓看著他,心里卻微微冷笑了一聲,說的還蠻好聽,倒是先把自己擇出去了。他想了想,終于不等曲思朗開口,突然問道:“呂譯你是想著以后進胡導(dǎo)的工作室里演戲更方便點,所以才答應(yīng)的?” 呂譯哼了一聲,索性大方地承認:“不然呢?當然你要是無出頭之日也挺好的,誰知道大家以后是不是要PK什么。” 這孩子是不是缺點啥?連曲思朗都翻了個白眼。 錢導(dǎo)一時也拿不定主意,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還真不小,但現(xiàn)在肯定也查不住是誰,又不能報警。秦拓似乎也看出來了,他和錢導(dǎo)畢竟一個公司,說話反而比面前這幾個腕比他大的人更方便。他俯過身小聲對錢導(dǎo)說:“要不今天先這樣,大家心里都有點底,以后多注意就行。” 他雖然說的小聲,但周邊幾個人都能聽到,這事的主要受害人一個是他,但另一個人是魏純,現(xiàn)在他說不要追究,那魏純要不要追究。他話說完,魏純居然點點頭:“我也覺得如此,我們先拍戲吧,邊拍邊查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道具組有很多神奇的道具,像爆破場面所有的道具也在不斷進化,這種爆破槍據(jù)說是隔壁國的產(chǎn)品,可以在拍戲時,實時打到演員周圍的地方,讓它炸開火花,完成現(xiàn)實特效,不用后期再做。 第18章 第十八章 這一查慢慢也就沒影了,本想問問誰接近過道具組,畢竟也算槍械重地,未想這里連個監(jiān)控都沒有,全靠人記。最后一圈問下來,道具組的人雖然都有嫌疑,但這個戲里的主要角色都沒有去過。 連樂臻都說,這事簡直詭異,除非把道具組所有人的背景都查一遍,但劇組人多口雜,肯定不想驚動這么大,就這點笑話從各部門的群里已經(jīng)傳到外面了。 雖然不懂演戲這邊的是怎么處理,但樂臻經(jīng)常給一些劇組作曲,也聽過這些八卦。他對曲思朗道:“其實這件事對你家那個小明星不太友好,尤其事情已經(jīng)傳開,其它劇組的導(dǎo)演制作什么的,說不定會覺得他這個人有點不吉利什么的?!?/br> 曲思朗嚷嚷:“關(guān)他什么事,他也是受害人?!?/br> 樂臻拍拍他的肩,讓他稍安勿躁:“我們知道,但是別人怎么想,我們哪兒能管得了。何況雖然演員之間,尤其同性演員之間為了以后的資源,互相作一下很正常,但鬧到這種程度,”他攤攤手,言盡于此。 曲思朗心里頗為焦慮,他知道秦拓喜歡演戲,他就想讓秦拓有機會演更多的戲,讓他的演員生涯一路順風(fēng)。沒想到他幫他拉到的第一個劇,就出現(xiàn)了這種問題。 秦拓根本想不到曲思朗想這么遠,他這時正在和魏純散步。他的戲份已經(jīng)就開始逐步減少,樂臻基本已經(jīng)拍完了,純粹是為了給曲思朗和他做保才要等到殺青。今天的戲很快就結(jié)束,剩下的就是魏純與楊洛呂譯的戲份,未想到中間休息的時候,魏純突然走過來,說讓他陪著散散心。 兩個繞著影視城沒什么人的地方慢慢轉(zhuǎn)圈,魏純并沒有直接進入主題,反而道:“你們公司不是買了《麥田人家》的劇本?”見秦拓點頭,她接著道,“我也開始在接洽他們了?!?/br> 魏純這真的是要轉(zhuǎn)型了,她一直接的都是偶像劇,幾個男人圍著她一個人轉(zhuǎn)的那種架空瑪麗蘇,但無論是這次的戲還是《麥田》都是正劇。 想到《麥田》的主要故事,秦拓輕道:“那純姐肯定不能做女一了?!?/br> 魏純笑了一下,她笑起來的時候非常甜美,也難怪吸引了許多粉絲。網(wǎng)上曾經(jīng)有人說看到她笑就覺得世間無難事,固然有粉絲濾鏡的夸張,但她確實是美人。但演藝界的哪個不是美人胚子,關(guān)鍵還是能在這里站多久,能演到什么程度。魏純悠然地道:“這種戲,一定全是老戲骨,拿不到女一,也不虧?!?/br> 秦拓點頭,方亞想把《麥田》接到公司手里,就是想讓他也在里面演個青年一代的人物,陪著一群老戲骨多學(xué)一些,尤其現(xiàn)在,出于各種原因,演員好找,好劇本反而難求。 兩個人談了一些閑話,魏純終于又繞回了正題:“我們那天整你,你似乎一直都不介意?!?/br> 秦拓想了想,終于道:“我覺得不會有人無緣無故地整我,何況大家都干這行,都明白有些事身為由己。我與其介意你們,不如找到真正想整我的人。何況,”他看著魏純笑了笑,“說不定以后想到這一點,純姐以后還能幫幫我?!?/br> 魏純對他這番話也頗為驚訝:“你倒直白。”她聽了沉默了一會兒。 這件事他們事后都想過,一開始以為是趙嫣然跟了李數(shù),卻和秦拓余情未了,李數(shù)才讓他的助理來整他。當時覺得也是小事,所以那時候呂譯說李數(shù)給她帶話讓她抓一下秦拓的把柄,她根本沒多想。只道李數(shù)現(xiàn)在和趙嫣然關(guān)系穩(wěn)定,想教訓(xùn)一下趙嫣然的前男友,省得他來糾纏。 但隨著魏純差點出事,這件事就開始撲朔迷離。她旁敲側(cè)擊,發(fā)現(xiàn)來傳話的人可能和李數(sh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她在胡氏的工作室這么久,和李數(shù)的關(guān)系也不錯,想問點事出來,并不難。 就在秦拓以為,她準備在殺青前聊一聊,解決一些舊問題時,魏純又問了一句,“你對那把道具,怎么看?” 我真的不是元芳,你們?yōu)槭裁炊紗栁?。但想到魏純原本的公司,秦拓停了下來看著她:“純姐是不是知道點什么?” 魏純仰起頭,對著深冬的空氣吸了口氣,終于輕聲道:“趙嫣然不到李數(shù)身邊前,在我這兒做過一段時間助理,我知道你?!?/br> 秦拓見她已說到這一步,終于大方地承認:“所以純姐也懷疑她了?” 魏純挽住他的手臂,示意他繼續(xù)往前走,然后放開他道:“我打聽這件事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李數(shù)又去治病了。” 關(guān)于李數(shù)的事情,方亞能知道的也是有限,秦拓不是不好奇,聽魏純說起,便問了問:“李老師這個問題,有那么難治嗎?” 魏純點頭:“非常難,而且李數(shù)以前出過一檔子這樣的事情。” 雖然她這句話說的不清楚,秦拓也能明白這里的曲折。 魏純接著道:“我都過三了,李數(shù)比我還有大幾歲,他接觸過的人那么多,也不是每次都做防御措施,結(jié)果只有這一個說是懷上了,還不是他的,他才開始懷疑自己。”魏純低頭笑了一下,“難得他還算是個肯查自己,不會都怪女人的。” 李數(shù)雖然在有些事上沒底限,這件事上魏純還是對他一直很有好感。 秦拓道:“所以你懷疑,你可能知道什么事情,李數(shù)不知道,甚至你自己都不知道,但趙嫣然覺得你知道?!?/br> 這句話雖然說的很繞口,但魏純居然笑了,她俏皮地說:“而且恐怕這件事,你也知道?!?/br> 那是不是事關(guān)趙嫣然的未來,她想著母憑子貴的那個孩子? 魏純輕哼了一聲:“是,我是和胡導(dǎo)有關(guān)系,那怎么了?我們男未婚女未嫁,各取所需!我是演技沒有那么好,但我也是拼命的,沒有像有些人,不背臺詞還軋戲!更不像有些人,只想著靠男人飛上枝頭當鳳凰,不勞而獲,還過河拆橋,背后害人!還真以為大家查不出來了?” 秦拓聽了這樣一個新聞,苦笑道:“純姐,你們都是女人,嘴上就不用互相為難了。” 魏純斜了他一眼,輕笑一聲,頗為不屑:“誰為難誰?你又裝什么情圣?”她說著,哼笑道,“我可從老楊那兒知道了,你身邊那個小曲,來頭不小,你命不錯嘛?!?/br> 秦拓這次是真雙手合什:“純姐,純姐!饒命啊!” 魏純看他這樣,也就不再打趣他,繼續(xù)說起正事:“我手上也還是有點人,打聽了一下發(fā)現(xiàn),李數(shù)是在Q市治的他那個病根?!?/br> 李數(shù)能和趙嫣然在一起是因為他們家鄉(xiāng)都是Q市,趙嫣然取了點巧,但李數(shù)身邊的女人也不少。直到后來趙嫣然說她表哥是Q市三院的醫(yī)生,認識治不育的專家,李數(shù)大概因為這個又和她在一起了。何況回自己家鄉(xiāng)治,李數(shù)多少覺得比較保險。之后雖然治療過了一年,但趙嫣然某一天就懷孕了。 秦拓唔了一聲道:“她那個Q市的表哥,以前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我見過?!彼叵肓艘幌碌?,“我大學(xué)和她相處的時候,就見過這個男人來,但看起來和她關(guān)系不是非常親密,來找她借錢。我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就在吵架?!碑吘宫F(xiàn)在時代不一樣了,親戚關(guān)不親近也常有。大概她也沒想到,以后還有用這個親戚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