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鳥[年上]_分節(jié)閱讀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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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收拾完碗筷,霍隆庭也已經(jīng)洗完了澡,正靠坐在床邊看著他,岑司祁很自覺地走上前去,在霍隆庭面前跪了下去,俯身含住了他的。 岑司祁賣力地吞吐,努力地取悅著霍隆庭,霍隆庭微瞇起了雙眸,目光所及只有岑司祁微垂著的眼睛,甚至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身體很愉悅,他心里卻莫名的有些不痛快。 今天他原本沒打算來岑司祁這里,只因為下午在公司見到他才忽然起了心思,岑司祁比他晚回來他本也沒打算說他什么,但岑司祁那副疲于應(yīng)付狼狽不堪的樣子確實讓他很不舒服,像是自己欺負了他一般。 還有剛才,他其實沒想讓岑司祁為自己做這個,岑司祁誤會了他的意思,一句話不說就跪了下去獻祭一般地討好他,但是現(xiàn)在,他也并不想推開他,心里反而慢慢滋生起了一股施虐欲,他用力抓起岑司祁的頭發(fā),挺動起了身體。 被在深喉發(fā)泄出來,岑司祁嗆得不??人裕粡埿∧樏浀猛t,嘴角上,眉眼間,甚至是額前的發(fā)絲上都沾上了黏膩白濁,一雙沒有焦距的雙眼目光渙散水汽氤氳仿佛下一秒就會崩潰哭出來一般,有一種被凌虐之后的美感。 霍隆庭心中一動,將軟身跪在他身下的人拉起來,捏著他的下巴,欺身過去含住了他的唇。 當霍隆庭的舌尖頂進來,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充斥在鼻尖,岑司祁驟然睜大了眼睛,身體整個都僵住了。 這是霍隆庭第一次吻他,雖然霍隆庭從來沒有說過,但岑司祁能感覺得出來他在這方面是有潔癖的,上床只為了發(fā)泄欲望,這種唇齒交融的親密或許是他認為不應(yīng)該存在于他們之間的,但是現(xiàn)在,霍隆庭吻了他。 嘗到岑司祁嘴里腥膻的味道,霍隆庭皺了皺眉,放開了他。 岑司祁也終于回過了神,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猛地往后退開了身,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沖進了衛(wèi)生間里去。 霍隆庭下了床走到衛(wèi)生間門邊,見岑司祁趴在洗手臺上一邊咳嗽一邊用水沖洗嘴巴,略微有些不爽,他一步走進去,抓著岑司祁的后頸把人拎起來,再次吻住了他。 不再有那股子嗆人的味道了,霍隆庭很滿意,抱緊了懷里的人,岑司祁嗚咽了一聲便閉上眼睛不亂動了,任由他把他抱起,上了床去。 每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岑司祁總是小心翼翼的不肯發(fā)出聲音,偶爾逼急了,才會閉著眼睛在他身下溢出一兩聲破碎的呻吟,霍隆庭看著這樣的岑司祁,心里無端地軟了幾分,放溫柔了動作,低頭又一次含住了他嫣紅的嘴唇。 這一場情事結(jié)束已經(jīng)快到十點,岑司祁沖完澡出來,原以為霍隆庭已經(jīng)走了,卻見他脫掉才穿戴好的衣服,又回了房間里來:“外面下大雪了,開車不方便,我在這里睡一晚吧?!?/br> 岑司祁心情復雜,卻不能拒絕:“我給你拿一床新被子,你睡這里吧,我去客廳沙發(fā)上睡?!?/br> 這里只有兩間房間,一間臥室一間書房,霍隆庭占了床他確實只能去睡沙發(fā)了,霍隆庭卻沒有答應(yīng):“就睡這里吧,不用麻煩了?!?/br> 這是他們第一次并肩躺在同一張床上單純只為了睡覺,感覺到旁邊霍隆庭身上的熱度,岑司祁整個身體都是僵硬的,連手腳都有些不知道該往哪里放,霍隆庭見他這樣忍不住笑了,更往他身邊靠了一些:“我有那么可怕嗎?” 岑司祁垂下眸,低聲道:“抱歉。” “別再說抱歉了,你今天已經(jīng)說了好幾次了。” 岑司祁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霍隆庭主動找話題與他閑聊起來:“今天來面試的那個同學是你室友?你自己呢?等后年畢業(yè)了有什么打算?” “沒想好,以后再說吧,還有將近兩年呢,”岑司祁猶豫了一下,問出了自己的疑問,“他說本來設(shè)計總監(jiān)不想要他的,后來又改了主意,是你留下他的嗎?” “嗯?!被袈⊥ゲ辉谝獾攸c了一下頭。 岑司祁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最后也只說了一句:“謝謝?!?/br> “小事而已?!睂袈⊥碚f,這確實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甚至沒有特地拿出來說的必要。 閑聊了幾句一向生物鐘十分準時的岑司祁閉上眼睛慢慢睡了過去,霍隆庭看著他恬然的睡顏,忍不住伸手過去摸了摸,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岑司祁在他面前這么放松安然的樣子,沒有了平日里醒著時的謹小慎微。 到現(xiàn)在他也依然記得第一次在醫(yī)院的走廊上遇到岑司祁時,他睜著那雙漂亮的眼睛,含著淚水的那個茫然無助的眼神,就在那么瞬間讓他心念一動,跟他做下了這樣的交易。 岑司祁確實很合他的心意,在岑司祁之前他交過幾個女朋友也有過幾段類似這樣的關(guān)系,但最長的一個也沒超過半年,岑司祁是第一個男孩,也是第一個待在他身邊一年多他依舊沒覺得膩味的,至于這段關(guān)系還能持續(xù)多久,霍隆庭自己也說不準,至少現(xiàn)在,他還不想放過他。 第二天是周六,岑司祁一覺睡到自然醒,身邊的床榻早就空了,霍隆庭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走的,他坐起身,靠在床頭發(fā)了一會兒呆,才起身去洗漱。 離開之前他又去樓下的花園里看了看那只小貓,小貓很乖地趴在窩里,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幸好有這個窩沒有凍著它,岑司祁幫它把窩邊上的積雪給清了,又多倒了些貓糧給它。 撫摸著小貓毛茸茸的身體,岑司祁小聲說起了他不能對人言的心思:“你說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破格把魏冬留下來是因為我嗎?昨晚他還親了我……” 小貓“喵”了一聲,懶洋洋地甩了甩尾巴。 岑司祁垂下了腦袋,有些喪氣又有些難過,他確實一直都在自我唾棄,唾棄的不只是他為了錢就把自己賣給霍隆庭,更唾棄他把自己賣給霍隆庭之后還對他動了心,或許在霍隆庭第一次走到他面前將紙巾遞給他問他需不需要幫助時,他就已經(jīng)陷了進去。 但是這些都是霍隆庭不需要的,在霍隆庭眼里,他只是他包養(yǎng)的一只金絲雀,等到霍隆庭膩味的那一天他便沒有資格再留在他身邊,到了那時,他又該何去何從? 第四章 轉(zhuǎn)眼就到了年底,臨近元旦,學校里過年的氣氛逐漸濃郁起來,三十一號那天就停了課,岑司祁在圖書館待了一整天,吃完晚飯回到寢室,一個人都不在,魏冬去恒庭實習一個月就勾搭上了公司做行政的小jiejie玩起了姐弟戀一大早就出去二人世界了,劉向陽回了家,沈之禾的家里人來學??此议L去校外住了,只剩下岑司祁一個。 夜幕逐漸降臨,岑司祁心不在焉地看著書,聽著外面不時傳來的歡聲笑語和遠處燃放煙花爆竹的聲音,這樣的熱鬧卻與他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快到零點時微信好幾個同學群都開始搶紅包互發(fā)表情包祝福新年快樂,班級群里有人在說離學校不遠的商業(yè)中心廣場有大屏幕倒計時活動,問有沒有人想去,班上的活躍分子紛紛響應(yīng)號召,岑司祁看著卻沒有參與進去,他有些寂寞了,朋友看似很多,這個時候想找個人陪著一起迎接新一年,卻不知道該找誰。 退出微信點開短消息,刪刪減減地打了一大段話,最后又全刪掉了,只給霍隆庭發(fā)了一句:“新年快樂?!?/br> 他沒奢求過什么,去年的今天他還在醫(yī)院的病房里守著奶奶,在霍隆庭的幫忙下奶奶做了換腎手術(shù),雖然最終沒能熬過去,春天的時候永遠地離開了他,他卻依舊很感激霍隆庭,也愛慕他,這樣的感情他或許會一直藏在心里不會說給任何人包括霍隆庭聽,也并不奢望霍隆庭能把他留在身邊多久,只要這一刻,還能對霍隆庭說一句“新年快樂”,就已經(jīng)很好了。 原本沒想過霍隆庭會回復,那邊的電話卻很快打了進來,看到來電顯示的“霍先生”三個字,岑司祁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愣了幾秒才慌亂地接起:“霍先生……” “你在學校?” 這是岑司祁第一次聽到霍隆庭電話里的聲音,微微的低啞又有一些撩人,很好聽:“嗯,在寢室里?!?/br> “今天跨年也沒有跟同學出去玩嗎?” “他們都有事,有同學去廣場倒計時跨年了……” 電話那頭的霍隆庭輕聲笑了起來:“想去?十五分鐘后我到你學校門口,你出來?!?/br> 雖然不知道霍隆庭為什么會突然心血來潮,但能與他一起跨年對岑司祁來說絕對是意外之喜,他沒有想太多,掛斷電話之后就立刻起身去換衣服。 出門之前還仔細把頭發(fā)給梳了梳,岑司祁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笑,這樣的機會或許不會有第二次,他希望能多留下一點日后能夠再念起的美好回憶。 霍隆庭的車子就停在學校大門外,他已經(jīng)先到了,開了天窗在抽煙,動作慵懶而優(yōu)雅,岑司祁遠遠看到,停下腳步等了一陣,等到自己過快了的心跳平復了才走過去,喊了他一聲:“霍先生。” 霍隆庭轉(zhuǎn)過頭,路燈下的岑司祁臉上有一層薄薄的紅暈,雙眼正綻放著光彩,看起來特別的勾人,他碾滅了煙,抬了抬下頜,示意他:“上車?!?/br> 岑司祁坐上副駕駛座,沒來得及系上安全帶霍隆庭便貼過身來吻住了他,岑司祁驚訝之下慌亂地想推開他,卻被霍隆庭按住了他手,扣著他的腰加深了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