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鳥[年上]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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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半夜岑司祁起床上廁所,發(fā)現(xiàn)沈之禾還抱著膝蓋縮在椅子里戴著耳機(jī)看電影,寢室里一片漆黑只有他面前的電腦屏幕還有一點(diǎn)黯淡的光。 “你還沒睡???” 聽到動靜,沈之禾摘掉耳機(jī)轉(zhuǎn)過頭來:“嗯……睡不著,想把電影看完了。” 他的眼睛有些紅,岑司祁湊到電腦前去看了看,笑道:“你看的什么片子,怎么還把你給看哭了?” “沒有,”沈之禾下意識地抹了一下眼睛,“看太久了眼睛有點(diǎn)疼而已?!?/br> 岑司祁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也沒了睡意,搬了把椅子坐到沈之禾身邊來跟他一起看起了電影。 這是一部很老的外國文藝片,講述癡男怨女之間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雖然中間誤會重重狗血連篇但或許是演員演技太好,描繪出來的感情卻很真摯動人,輕易就能勾起看客的共鳴,在看到男女主角因?yàn)楦髯詢?nèi)心的彷徨和顧慮一再地錯過之后,岑司祁不免有些唏噓:“人心是最難猜的東西,尤其在愛情上面,要是能簡單地喜歡就在一起就好了?!?/br> 沈之禾輕抿了一下唇,沉默片刻,低聲道:“那也得互相喜歡才能這樣彼此折磨,否則便連這個都是奢望了。” 岑司祁有些無言以對,沈之禾說得并沒有錯,在感情不對等的時候,甜蜜也好失落也罷都只是單方面的獨(dú)角戲,就如同他會為了霍隆庭隨便的一句話一個動作便控制不住地心潮起伏輾轉(zhuǎn)反側(cè),而霍隆庭在他面前卻永遠(yuǎn)都能做到泰然自若,只因?yàn)樗_實(shí)穩(wěn)cao勝券,無論是金錢、地位,還是感情。 于是失眠的人變成了岑司祁,電影結(jié)束后沈之禾躺上床很快就睡了過去,岑司祁翻來覆去卻沒了睡意,他不斷劃撥著手里的電話,到底按捺不住,鬼使神差間撥出了霍隆庭的電話號碼。 響了好幾聲才有人接起,霍隆庭低沉的嗓音里帶著一絲醉酒后的慵懶傳來,問他:“有事?” 背景音很喧囂,震天響的音樂聲中夾雜著許許多多的笑聲鬧聲,以及霍隆庭身邊黏黏糊糊喊他的聲音:“霍先生再把這杯也喝了嘛?!?/br> 岑司祁的心跳陡然加快,幾乎是下意識地點(diǎn)擊了掛斷電話。 霍隆庭蹙著眉晃了晃已經(jīng)被掛斷了的手機(jī),不耐煩地推開了幾乎要黏到自己身上來的小男生:“離我遠(yuǎn)點(diǎn)?!?/br> 小男生泫然欲泣,畫著妖冶眼線的雙眼里蒙上了霧氣,慌張地道歉:“對不起霍先生,對不起……” 霍隆庭沒有再理他,身邊的朋友笑嘻嘻地湊過來問他:“怎么?不高興???這個看不上?” 霍隆庭冷眼看向?qū)Ψ剑骸澳阋o我拉皮條?” “說得那么難聽干嘛,這不是看你上次帶了個男孩來,以為你真好上這口了,特地給你留著的,干凈得很,還是個雛。” “沒興趣?!?/br> 霍隆庭猛灌了一口酒,他說沒興趣就是真的沒興趣,這種濃妝艷抹矯揉造作的小男生確實(shí)勾不起他一絲一毫的興趣,即使這會兒他已經(jīng)有些喝高了,閉上眼睛腦子里浮現(xiàn)的卻都只有岑司祁白皙細(xì)嫩的皮rou和他在自己身下拼命隱忍時那個叫他又愛又憐的神態(tài)。 別的那些個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岑司祁的一絲一毫? 擱下酒杯 ,霍隆庭站起身,隨便招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半夢半醒間接到霍隆庭打回來的電話,岑司祁嚇了一跳,不想吵醒了寢室里的其他人,他躡手躡腳地爬下床,走到陽臺上去帶上了玻璃門,才按下了接聽。 “霍先生……” “剛才為什么掛我電話?” 霍隆庭的聲音依舊是不清醒的,此刻他躺在車子后座椅里,看著車窗外城市的霓虹燈光一再倒退,怎么都提不起勁來,聽到岑司祁的聲音才勉強(qiáng)痛快了一些。 “我以為霍先生有事,怕打擾到你了,抱歉?!?/br>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啊,還敢掛我電話了?” 雖然聽起來像是在教訓(xùn)人,霍隆庭的聲音里卻是帶著笑的,岑司祁暗暗松了一口氣,關(guān)心問道:“霍先生你喝了很多酒嗎?現(xiàn)在還在外面嗎?” “在車上,是喝了不少。” “那回去早點(diǎn)休息?!?/br> “你不在我睡不著,你來陪我。”霍隆庭霸道得理直氣壯。 “現(xiàn)在都快兩點(diǎn)了,靠近宿舍樓這邊的校門早就關(guān)了……” “你到門口來,我有辦法讓你出來?!?/br> 岑司祁很無奈,但霍隆庭的話是容不得他反對的,他只能順著他哄著他,去換了衣服出了宿舍。 霍隆庭大概是叫他的司機(jī)給校門口值班的保安塞了條煙說了幾句好話,對方當(dāng)真給岑司祁開了一扇小門放了他出去,岑司祁一坐進(jìn)車?yán)?,立刻就被霍隆庭給攬進(jìn)了懷里,霍隆庭整個人纏在他身上,壓著他的背,得意地笑了一聲。 岑司祁聞到滿車子的酒味,不敢與醉鬼計較,只是小聲嘟囔了一句:“這到底喝了多少酒啊?!?/br> 霍隆庭的嘴唇在他的耳后、頸側(cè)胡亂蹭著,下巴上冒了頭的胡渣蹭得他有些癢,岑司祁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低聲提醒他:“霍先生,這是在車上。” 霍隆庭在他耳邊輕笑:“車上怎么了?” 岑司祁尷尬得說不出話來,開車的司機(jī)目不斜視,卻只當(dāng)自己不存在。 回到錦江花園把醉鬼弄上床已經(jīng)快到三點(diǎn),岑司祁去拿了熱毛巾來趴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幫霍隆庭擦臉,沒幾下便被霍隆庭握住了手拉進(jìn)懷里,抱著他翻過身去便是癡纏的一個深吻。 在岑司祁已經(jīng)呼吸不穩(wěn)等著更進(jìn)一步時,霍隆庭卻放過了他,只是側(cè)著身雙手擁著他的腰把他鉗制在自己懷里,瞇著眼睛與他小聲聊起了天:“你下午給我發(fā)消息說你的參賽作品已經(jīng)提交了?” “嗯,本來還想給霍先生看一眼的,我拍了照。”下午作品提交后他就給霍隆庭發(fā)了短信,只是霍隆庭一直沒回,他也就沒有再多提。 “明天看吧,”霍隆庭緊緊擁著他,“你要是真能拿獎,我送份禮物給你,想要什么你自己選?!?/br> 岑司祁貼在霍隆庭懷里搖了搖頭:“什么都不要?!?/br> “真的什么都不要?” “嗯?!蔽乙憔蛪蛄?。 “傻樣,”霍隆庭在他頭頂?shù)陌l(fā)璇上親了親,呢喃道,“沒見過你這么傻的。” “就算拿了獎那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嘛,還有學(xué)長和我室友呢。” “自從你跟那什么學(xué)長一起組隊(duì)參加這個比賽,你知道你在我面前提過多少次他嗎?”霍隆庭抬手捏了捏岑司祁的下巴,“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我們的合約上還得加上一條,不許在我面前一再的提起別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任何人都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