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凜的種田生活_分節(jié)閱讀_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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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必埍菹虏灰詾槿坏溃斑€有三個人,四個人一起的,只要愿意,跟不是人的也可以。” “真的?”溫言絲毫不知道貓陛下說的是多么污的事情,他只覺得,反正只要愿意,跟誰都可以一起做|愛做的事情,那么他也可以去跟顧凜做|愛做的事情。 他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吃冰糖葫蘆,如果能跟顧凜一起去吃冰糖葫蘆就好了。 顧凜不是暗戀他嗎?那么讓顧凜陪他吃冰糖葫蘆,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明天跟他說。 想到明天就能跟顧凜一起做|愛做的事情,溫言心滿意足地不上了眼睛。 晚上,溫言本能朝熱源靠過去,越靠越近。 所以第二天早上一醒來,顧凜就發(fā)現(xiàn)溫言窩在他懷里,而他緊緊抱著溫言。 怎么會做這么親密的動作的 顧凜皺著眉,決定趁溫言還沒醒的時候偷偷將他放開,沒想到他才動了一下,溫言就睜開眼了。 溫言迷迷糊糊睜開眼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放大版的顧凜的臉,他立刻就想到周公之禮的事情,于是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顧凜,我們今天來行周公之禮吧!” 顧凜整個人都方了。 第43章 整個人都方了的顧凜表示不想說話,松開抱溫言的手,跳下床趿拉這鞋準備找外衣穿。 “等等,你還沒同意呢?!睖匮猿蹲☆檮C的衣擺,顧凜只穿著里衣,衣帶系得松松垮垮,溫言一扯,就散開了,露出顧凜形狀優(yōu)美的鎖骨和瘦弱的胸膛。 因為在研究造紙術這事,顧凜在小屋子里呆了很長一段時間,期間幾乎上沒有曬過太陽,所以顧凜的皮膚帶著未見陽光的蒼白,蒼白的胸膛在要散不散的里衣里藏著,半遮半掩間顯得非常有誘惑力。 溫言眼睛有點發(fā)直,好瘦,好白,好想摸一把。 看他口水都要流下來了,顧凜皺起眉頭,攏了攏里衣,掩藏住胸膛的風光,順手給了溫言一個暴栗,“小孩子家家的,想什么周公之禮,回去好好念書比較實在?!?/br> 溫言這樣的年紀,在現(xiàn)代本就是高中生的樣子,學生的主要工作就是念書學習,所以顧凜順嘴就說了出來。 “我才不要念書,只要識點字,不做睜眼瞎就行了?!睖匮郧穆曕止玖艘痪洌S即仰起頭,“小孩子怎么就不能想了?有誰規(guī)定小孩子不能想周公之禮的?” 前面一句話溫言說得太過小聲,顧凜沒有聽見,但是后面一句顧凜倒是聽清了,再看溫言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忍不住有點氣急敗壞,“周公之禮?小小年紀的,你知道什么周公之禮?” “我當然知道?!睖匮愿永碇睔鈮?,“周公之禮不就是做|愛做的事情嗎?你為什么就不能陪我做|愛做的事情呢?” 說到做|愛做的事情,顧凜就想到這句話里那不可言說的一點小意思和小曖昧,他瞬間就懵逼了,就一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個小崽子就知道了這么多? 到底是誰,帶壞了小崽子?! 顧凜憋著一肚子火,惡狠狠瞪著溫言,“說,是誰告訴你周公之禮是這意思的?” 看他有點要發(fā)火的樣子,溫言縮了縮脖子,“是,是貓告訴我的?!?/br> 他其實不明白,溫言干啥這么生氣,不就是想和他一起去吃個冰糖葫蘆嗎?不愿意就不愿意唄,干啥發(fā)這么大火? “陛!下!”顧凜咬牙切齒,瞪著還窩在被窩里呼呼大睡的貓陛下,這只小污貓?。?/br> “誒?”貓陛下聽見顧凜叫它,掀起眼皮,“要吃飯了嗎?” “吃你個大頭鬼?!鳖檮C套上外衣,一把將貓陛下扯出來,抓到角落,“我們來聊聊人生?!?/br> “沒事閑的?!必埍菹戮芙^跟他聊什么人生,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不樂意就不樂意唄,干啥欺負貓?”溫言看他一副要吃了貓的樣子,也有點生氣,覺得他太小題大做了,所以他跳下床,從顧凜手中搶過貓,“走,我們不理他?!?/br> 溫言抱著貓就走,只留顧凜一人在原地,顧凜覺得如果有背景的話,現(xiàn)在他身后的背景應該是秋風吹過,黃葉飄落,大寫的凄涼。 明明是貓陛下教壞小孩子,怎么搞得反而像是他的錯一樣。 顧凜覺得自己特別委屈。 看來小孩子的教育要提上日程了,免得被人帶壞了,顧凜默默在心里下定決心。 一氣之下帶著貓陛下跑出門外的溫言忽然覺得有點沒意思,大概自己最近是有點得寸進尺了,忘記了自己的本分了,他又沒有錢,吃的,住的,玩的都是顧家的錢,他還這么任性,要求那么多,還朝顧凜發(fā)脾氣。 看來他是得意忘形了。 溫言有點沮喪,覺得這樣的自己真的是太糟糕了。 看出他心情低落,貓陛下舔了舔他的下巴,轉移話題,“去看看那個傻大個,說不定燒死了呢。” “對哦?!碧岬桨⒓祝瑴匮砸粋€激靈,他們也就昨晚睡覺前看了一下他有沒有發(fā)燒,后來就沒有再去看了,也不知道怎么樣了,看來還是要去看看的。 阿甲其實已經(jīng)醒了,但是還是覺得全身乏力,他試探性的下床走了兩步,只覺得兩只腳軟綿綿的,就像踩在虛空里,落不到實處。 完了,完了,這身子骨是廢了。 阿甲只覺得悲從中來,感覺整個世界都黑了。 從前對的他,壯得像頭牛,發(fā)燒的時候還能扛著麻袋跑,生病躺個兩天就活蹦亂跳了。 現(xiàn)在呢,發(fā)個燒,就把自己燒得起不來床,真的是廢了。 “怎么了?”溫言進屋就看見阿甲一臉生無可戀躺在床上,兩眼發(fā)直。 溫言伸手探了探他額頭,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怎么燒了,也就放心了,結果看他依舊是兩眼發(fā)直,生無可戀,以為他是在擔心藥錢的事情,溫言忍不住安慰了他一句,“如果是為了藥錢的事情,那就不用擔心了,顧凜不會真的讓你去賣身的?!?/br> 阿甲還是兩眼發(fā)直,一聲不吭。 “真的?!睖匮岳^續(xù)安慰他,“最多就讓你干點活抵債。” “我都個廢人了,還能干啥?”阿甲有氣無力,這事對他打擊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