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凜的種田生活_分節(jié)閱讀_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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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被抽了一頓, 顧凜已經(jīng)呆住了, 沒想到顧老頭喊出的話更加勁爆, 什么叫那種事?那種事是他想的那種事嗎? 顧凜覺得他得冷靜冷靜, 所以他呆站著任顧老頭抽打。 幸好顧老頭剛才氣急,隨手抓的稻草只是一小把,就算抽在頭上,也不怎么痛,他抽了顧凜一會兒,才氣喘吁吁停了下來,一臉恨鐵不成鋼, “你說你, 小凜那么好的一孩子,水靈靈的,就讓你這糙漢子給拱了,你還敢說你沒看上他?” “咱家可沒你這種吃了不認(rèn)賬的人!”顧老頭氣急敗壞,“你給老子負(fù)起責(zé)來!” 顧凜還沒從糙漢子這三個字中回過神來,又被顧老頭吃了不認(rèn)賬這句話砸了個眼冒金星,天啦嚕,他昨晚到底干了啥?不會真的將溫言給那啥啥了吧? 見顧老頭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顧凜弱弱道,“我不記得了?!?/br> “不記得?”顧老頭一臉狐疑,”你不會是想賴賬吧?” “我酒喝多了,真的不記得了?!邦檮C強調(diào),他知道他這樣說很渣,但是他真的沒做好接受這件事的準(zhǔn)備,他前天才信誓旦旦對溫言說他喜歡女人,要娶媳婦,結(jié)果回頭就將溫言給睡了。 這太挑戰(zhàn)他的接受能力了,他現(xiàn)在只想靜靜。 “你的意思是你只是酒后亂性,不是真的要跟小言在一起?”顧老頭冷冷看著顧凜。 “對。”顧凜點頭,這真的只能算是酒后亂性,雖然他剛知道這事的時候,震驚中心里也有點小悸動,但是他只以為自己是太震驚,根本不把這點小波動放心上。 “作孽??!“顧老頭手里的稻草又抽了過來,“咱老顧家怎么會有你這樣不負(fù)責(zé)任的人???!” 顧凜哭笑不得,“我真的負(fù)不了責(zé)啊?!?/br> 這事情是他對不起溫言,但是他真的沒做好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準(zhǔn)備。 “你,你這是要氣死我??!”顧老頭暴跳如雷。 氣憤中,他手上更加用力,可惜力氣太大,一個不小心,手上的稻草散開,紛紛揚揚撒了顧凜一頭一臉。 顧凜手忙腳亂扯著粘在自己頭上的稻草,卻看見溫言站在一旁,目光沉沉地看著他。 想到剛剛的話可能被溫言聽見了,,顧凜有點不好意思,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看著顧凜頭發(fā)亂糟糟的,還沾著稻草,整個人愣愣看著自己,溫言覺得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清醒過,顧凜不喜歡他,是真的。 無論喝醉酒的顧凜做了什么,都只是因為喝醉酒,他并不會因為喝醉了就喜歡上自己,他只是酒后亂性,不是什么酒后吐真言。 本來想著,搬出去之前還有段時間,好好培養(yǎng)感情,也許就成了呢。 誰知道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溫言搖搖頭,這世上總有些東西,是無論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的,比如不喜歡你的人,溫言啊溫言,你該醒了啊。 看見溫言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顧凜忽然有點心慌,總覺得要失去什么東西了,他下意識地想阻止這種事情的發(fā)生,所以他本能朝溫言伸出手,想像從前一樣揉揉他的腦袋。 想開了的溫言很快將這些情緒扔到一邊,見顧凜伸手,他很自然朝旁邊讓了一下,上前幫顧老頭拿掉頭上的稻草,“叔,我上山找下木材?!?/br> 見他拿了放在一邊的柴刀就要走,顧老頭拉住他,“小言你一個人怎么行,讓小凜去幫你搬木材。” 回頭又朝愣在一邊的顧凜道,“還不收拾一下,去幫小言搬木材?!?/br> “哦?!鳖檮C還沒從溫言剛剛躲開他的事情中緩過神,就聽顧老頭一聲喝,他才回過神來,“好?!?/br> “不用了?!睖匮砸豢诨亟^,“你昨晚喝了那么多,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難受著,就不用了,我找顧凌幫忙就好了。” 聽溫言這么說,顧老頭看著溫言的目光更加柔和了,覺得他真的是各種懂事,再看看顧凜那個樣子,他更加生氣了,這樣好一孩子,這小兔崽子一點也不懂得珍惜,真是欠收拾。 于是他推著顧凜,“快點去收拾?!?/br> “小言你等我一下?!鳖檮C本來心里就對溫言有點愧疚,再加上以為自己對溫言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看溫言的目光就有點像在看一個傷患了,畢竟他再不知事,也知道男人跟男人間,肯定不好受。 他自己又沒有什么不舒服,那么不舒服的肯定是溫言了。 溫言看不懂顧凜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但是那樣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所以他語調(diào)也稍微冷了下來,“不必了,我走了?!?/br> 說完他拿著柴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看看,都是因為你!”顧老頭見狀,瞪了顧凜一眼。 “我又怎么了?”不明白溫言為什么語氣突然冷下來,也不明白顧老頭為什么生氣的顧凜,感覺自己特別的委屈。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鳖櫪项^扔下這句話,氣呼呼地走到農(nóng)具面前,乒乒乓乓敲了起來。 顧凜:。。。 喝酒誤事,要吸取經(jīng)驗教訓(xùn)啊。 顧凜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下定決心,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然后把奔回房間,飛快地?fù)Q了衣服追了出去。 溫言憋著一肚子火,走得飛快。 才剛走過橋,又碰見溫羅氏和溫語。 溫羅氏昨天氣沖沖找里正給自己主持公道,要拿回所謂被顧家搶走的東西,可惜里正是個老狐貍,眼見顧家的工坊雇傭了村里的人,就要改善村里一些人的生活了,這個時候,溫羅氏要找顧家麻煩,里正當(dāng)然不會樂意,萬一他真的去找顧家麻煩,顧家不雇村里人了,那他可不就得罪大部分的村民了。 那他作為里正的威嚴(yán)可就沒有了,他才不會干這種傻事。 況且這個溫羅氏也算不上什么好東西,若她真的像自己說的那樣好,溫言以前不至于過那么苦。 從前他能當(dāng)那是溫家的家務(wù)事而對溫言的處境視而不見,那今天溫言眼見的就要出息了,他就更不會因為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去得罪溫言和顧家,所以里正義正言辭譴責(zé)了一番溫羅氏,就將她送出門了。 溫羅氏沒有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很是生氣,但是她被里正一番敲打,也不敢再去顧家,只好灰溜溜回家,回家后又被溫語甩了臉子,她的心里非常不得勁。 于是今天她又打算去找溫言,覺得從溫言這邊下手比較合適,沒想到才到橋頭就看見溫言了,于是她理直氣壯又湊了上來。 溫言今天心情不好,看見溫羅氏喝他那個所謂的弟弟,他心情就更不好了。 今天他也懶得跟他們廢話,只是面無表情把玩著手里的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