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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還好,她有厲橙,她有哥哥。 在堪稱小型社會的福利院,厲橙一定要牙尖嘴利、拳頭夠硬,才不會受委屈;即使被大孩子們聯(lián)手圍毆,他也必須站直了,不能倒下。 福利院的小孩子們都是混宿。直到分化后,才會參照第一與第二性別區(qū)分開。 從十二歲開始,厲橙每天晚上都在祈禱自己分化成alpha。 他固執(zhí)地堅信,只要分化成alpha,他就能在賽場上取得好成績、賺到錢、搬出福利院,和meimei擁有一個屬于他們自己的家。 他就這么等了很多年,然后……柚柚等來了一個領(lǐng)養(yǎng)人,厲橙分化成了omega。 在很多人的印象里,omega天生弱勢,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厲橙來不及認命,他發(fā)誓要比所有人都加倍付出,加倍狠戾,努力站在金字塔的頂端上。 還好,他……成功了。 在賽場上,所有人都怕他。在賽場外,所有人還是怕他。 不過沒關(guān)系。 這世界上只要有一個人不怕他就夠了。 柚柚趴在欄桿上,手里捧著奶茶杯,小嘴用力叼著吸管,使勁地吸那杯和粥差不多的奶茶。 她兩條腿晃啊晃,好奇地問:“哥,你T恤上為什么寫了一個‘胖’字???” 厲橙:“……” 厲橙說:“你上課怎么聽的?這字念‘朕’?!?/br> 柚柚噘嘴,用手指在半空中筆劃了一下兩個字,發(fā)現(xiàn)確實是自己認錯了。 “‘朕’和‘胖’差不多嘛。都是左邊一個月,右邊兩個點、兩個橫……” “差很多好不好?。 ?/br> 難道學(xué)渣也是遺傳?厲橙頭疼。 柚柚又問:“哥,你頭發(fā)怎么變成金色了呀。” 厲橙呼擼了自己腦袋一下,炫耀道:“染的,好看嗎?” 柚柚砸吧砸吧嘴,實話實說:“不好看,太金了,像是伊麗莎白。” 厲橙:“nei女王?” 柚柚:“不是,nei瓜?!?/br> “……”厲橙跳腳,“你才十歲,你懂什么審美?”他舉起右手,給她看自己手腕上的小兔子發(fā)繩,“還有這東西,你非讓我戴,讓我一中厲哥的面子往哪里放?” 柚柚拿出她亮晶晶的粉色首飾盒,仔細挑揀了一番,問:“你要是不要小兔子的話,我這里還有小狗狗、小星星、小桃心的,你要哪個?” 厲橙眼皮一掀,嫌棄道:“我哪個都不要?!?/br> 柚柚一只耳朵出,一只耳朵進,小嘴叭叭的:“啊,我還有個橙子的呢,你看這個做得多逼真啊,就這個吧。” 厲橙:“……” 厲橙要被她煩死了。他抬頭看著窗臺上那個小小的身影,揮了揮手,說:“快回去吧,別被你養(yǎng)母發(fā)現(xiàn)了。” 柚柚的養(yǎng)父母是最老實不過的普通人,他們想領(lǐng)養(yǎng)個可愛的小女兒,卻不愿小女兒和她的混混哥哥往來。 仿佛在呼應(yīng)他的話,柚柚的房間門被敲響了,柚柚的養(yǎng)母問她喝不喝牛奶。 柚柚來不及和哥哥說再見,趕忙關(guān)上窗戶,端正地坐在了書桌前。 看著突然被拉上的窗簾,厲橙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 剛走兩步,忽然有什么東西落了下來,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厲橙頓足。 他轉(zhuǎn)身一看,只見一個頭繩落在他腳下,上面還拴著一個橙紅色的亞克力小橙子。 二樓的窗簾縫隙中探出了一顆小腦袋,那個扎著羊角辮的小姑娘沖厲橙做了個鬼臉。 “臭哥哥?!闭f完這句,她又啪的一聲把窗戶關(guān)上。 臭哥哥撿起那根橙子頭繩,隨手給自己扎了個“小尾巴”。 他對著路旁的車窗玻璃左看右看,沒忍住伸手彈了彈自己短粗的小發(fā)辮兒。 頭繩緊緊束住男孩金色的發(fā)絲,發(fā)飾里面加了橙色亮粉,在路燈下一閃一閃亮晶晶。 “嘖,臭meimei送的東西,還挺可愛?!?/br> 作者有話要說: 曾經(jīng)的厲哥:我一個猛男,怎么會用這種小兔子小橙子的發(fā)繩? 現(xiàn)在的厲哥:嘖,這種發(fā)繩才是我這種猛男應(yīng)該用的東西! 第8章 你們一定有不可見人的py關(guān)系! 蕭以恒又在畫畫了。 他坐在窗邊,橙色的顏料在調(diào)色板上與其他顏色纏綿地擁抱在一起,然后被一點點的添加到那副名為《放學(xué)后》的畫上。 秋嫻只要有空,都會在他身邊看他創(chuàng)作。看蕭以恒作弄色彩,是一件很賞心悅目的事情。 這幅畫的創(chuàng)作已經(jīng)接近尾聲,今天應(yīng)該就能完成了。 蕭以恒停筆起身,他身上的白色圍裙已經(jīng)與顏料揉成一團。 秋嫻主動說:“后續(xù)上光油我來吧?!?/br> 可蕭以恒卻搖搖頭,拒絕道:“稍等,我還沒有畫完?!?/br> “什么?”秋嫻有些奇怪。 在她看來,這幅畫的完成度已經(jīng)非常高了,世界被落日余暉所籠罩,把一切事物都鍍上了一層橙紅色的光芒,帶著一種慵懶的暖意。橙色的天空,橙色的樹葉,橙色的cao場……這幅畫整體用深淺不一的橙色織造,不落窠臼,秋嫻相信,這幅畫送到畫廊后,絕對會引起那些老客戶的追捧。 她原以為,蕭以恒所說的“沒有畫完”,是要再增補一些云朵,或者把背景再補上兩筆。 哪想到,蕭以恒卻換了一支干凈的畫筆,在顏料盤中蘸上最飽滿的金色,在畫面正中添上了點睛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