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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錯?” 厲橙終于抬眼對上了他的視線:“你裝什么傻?”omega伸手指向那幅畫,連耳尖都在發(fā)燙,“誰允許你畫我了?畫的還是老子的裸……裸……” 最后一個字他實(shí)在說不出來。他從來沒有裸泳過,訓(xùn)練必穿長到膝蓋的泳褲,但是在蕭以恒的筆下,他渾身上下連塊布都沒有。 “這算錯誤嗎?”蕭以恒語速平緩,輕聲好似吟語,“厲橙,我喜歡你,所以我會幻想你的裸體,這是錯誤嗎?” “什——”雖然厲橙早已猜到蕭以恒喜歡自己,但是他沒想到,蕭以恒會用這樣的方式說出來。 “——我說,我喜歡你?!笔捯院汶p手收緊,隱藏在冷漠之下的真實(shí)性格,終于顯露出了冰山一角。 alpha把他鐘情的omega禁錮在懷抱中,與他額頭抵著額頭,鼻尖貼著鼻尖。 “我喜歡你,所以我會幻想你的裸體。”蕭以恒上挑的鳳眼內(nèi)盛滿了厲橙的倒影,“我不僅會在白天想,我還會在晚上想——而這些幻想,我都將逐一畫出來,終有一日,我會用這些數(shù)不清的幻想填滿一個美術(shù)館,這個美術(shù)館終生只為你開放?!?/br> “……” “你是我唯一的繆斯,也是我唯一的觀眾?!?/br> “……” “你讓我說多少遍都可以?!笔捯院爿p輕靠了過去,只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要吻上那雙艷紅的嘴唇,“我喜歡你,厲橙,我喜歡你?!?/br> 然而就在四片唇瓣即將交疊的那一剎那,蕭以恒停了下來。 因?yàn)閰柍仍诎l(fā)抖。 這個向來無法無天、從來沒有任何事能讓他害怕的校園大哥,居然在發(fā)抖。 厲橙的眼睛失神地睜著,他明明在看著蕭以恒,但焦距卻是渙散的。 他被alpha嚇到了。 善于游泳的人,被藏在平靜湖面下的湍急暗流嚇到了。 不知不覺間,一層薄薄的水霧從厲橙的眼底升起,他瞪視著眼前的蕭以恒,不肯承認(rèn)他害怕了。 蕭以恒心里一軟,驟然松手。 厲橙瞬間從他的懷里掙脫出去,與此同時,懸掛在男孩睫毛上的那滴眼淚終于落了下來。 “你……”厲橙忘記了他學(xué)過的所有臟話,只能用最無力的語言控訴,“……蕭以恒你就是個大變態(tài)!” 然后,他一腳踹翻那副裸泳畫,頭也不回地沖出了美術(shù)教室。 甚至連寫完的作業(yè)都沒有拿。 畫架倒在地上,蕭以恒垂眸看向那副被主人嫌棄的肖像畫,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好像欺負(fù)的有些過頭了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好像變態(tài)的有些過頭了?。▁ 第54章 “我就是舍不得,我就是偏心” 厲橙逃回了宿舍。 后頸上的咬傷傳來陣陣抽痛, 他拉起衣領(lǐng),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生怕被人注意到他的異樣。 他滿腦子只回蕩著一句話——蕭以恒居然喜歡他! 這件事讓厲橙很是意外, 又……沒那么意外。 他雖然遲鈍,但并不傻。在聽到蕭以恒的告白之后, 曾經(jīng)那些被他忽視的細(xì)枝末節(jié), 在這一刻全部從記憶深處翻涌了出來。 蕭以恒為什么幫他壓制熱潮期?蕭以恒為什么要去看他的比賽?蕭以恒為什么拿走了他親吻過的金牌?……點(diǎn)點(diǎn)滴滴,絲絲縷縷, 蕭以恒一步一步侵入他的世界, 在他還未察覺時, 便讓厲橙習(xí)慣了他的存在。 然后在今天——“嘭”的一聲,把煙花炸響在厲橙面前。 最最可惡的是,煙花的引線, 還是厲橙親手點(diǎn)燃的! 厲橙真想穿越回二十分鐘以前,告誡自己絕對不要掀開那幅畫的氈布,這樣就不會聽到蕭以恒的告白。 ……不! 厲橙立刻搖頭——他絕對不承認(rèn)蕭以恒的話算是告白。 哪有人會在告白時說“我喜歡你, 所以我會幻想你的裸體”? 只有被獸性本能支配的alpha才會恬不知恥地說出那些話吧。 厲橙越想越氣,如果再給他一次機(jī)會, 他那一腳才不會踹到畫架上, 而是踹在蕭以恒的兩腿之間。 畢竟,那幅畫里的自己還挺帥氣瀟灑的, 可惜畫畫的人是個滿腦子銀灰澀情的大混蛋。 …… 周六的生理健康課,厲橙理所當(dāng)然地缺席了。 其實(shí)他一早就醒了,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再度入眠。因?yàn)楹箢i上的傷口,他昨晚只能趴著睡覺, 一覺睡醒,傷口結(jié)痂, 周圍還有一圈紅腫。幸虧周末宿舍沒人,若是讓他的舍友見到了,一定會問東問西的。 厲橙不愿去上課,更不愿去面對蕭以恒。他在床上翻了個身,把被子直直拉過頭頂,遮擋住窗簾透進(jìn)來的光。 厲橙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他寫完的作業(yè)也不知扔到哪里去了,他就算去上課,也交不出作業(yè),不如直接曠課。這門課掛掉就掛掉,明年重修!最糟的后果,就是沒辦法跳級去讀大學(xué)預(yù)科……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他的手機(jī)傳來了一聲清脆的滴滴聲,提醒他有人給他發(fā)消息了。 在拿起手機(jī)之前,厲橙就猜到這條消息絕對是蕭以恒發(fā)的。 那家伙一定是來問他為什么要曠課的吧? 然而,當(dāng)厲橙看清屏幕上的字后,心情就像是坐了過山車一樣,一下從最高峰沖向了最低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