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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菲一臉80歲耳背老大爺?shù)谋砬椤?/br> 姜磊提醒道, “你直接比劃吧。” “哦哦哦!”郝千帆抬起頭,剛準備比劃, 又很快陷入另一個難題。 ——邢清持要怎么比劃來著? 自己跟邢清持長得一點都不像,妄圖找到容貌上的相似點,那叫登月碰瓷。 郝千帆仔細想了想,邢清持出道以來, 身上最醒目的四個特點:帥、A、冷峻、超兇。 鑒于前三個都是自己模仿不來的特征, 郝千帆只能選擇從‘超兇’下手。 于是他緊緊皺著眉,伸出自己的兩根食指,把眼角往下拉了拉, 努力擺出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哈原來邢總在你眼里是這種形象?!?/br> “帆哥你完了!” “邢導師看了節(jié)目肯定會追殺你。” 臺下知道真相的觀眾已經(jīng)笑瘋了,可負責猜題的芳菲菲依舊滿臉問號。 “這是什么?做鬼臉?不高興?”芳菲菲沒有方向的瞎猜。 “不是!”聽她猜了幾次都不對,郝千帆搖搖頭, 打算從邢總名字的同音字開始比劃。 雖然‘邢’不太好比劃,但‘清持’的同音字還是挺容易的。 郝千帆用手模仿水波流動, 企圖芳菲菲能夠get到點。 芳菲菲全神貫注盯著他,很有自信的猜,“大海!” 郝千帆連忙否定, “不不不!別這樣!邢清持要改名邢大海了。” “哈哈哈哈哈邢大海!”這下連姜磊都笑瘋了,“帆哥,恭喜你在被追殺的路上又邁出了一大步?!?/br> “我也不想啊…我就說這是個送命題。”郝千帆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自暴自棄地說,“這樣吧,咱們先跳過名字,從后面開始比劃?!?/br> “啥?你說的太多了,我一個字也聽不見。”芳菲菲還是那個耳背老大爺。 眼瞅大屏幕已經(jīng)開始倒計時了,郝千帆索性放棄跟她交流,攥緊拳頭很夸張的在眼睛上蹭了幾下,裝作假哭的樣子。 芳菲菲猜,“猛男嚶嚶?” “神他媽猛男嚶嚶,我已經(jīng)被笑死了!” “呼——”郝千帆呼出胸中一口濁氣,放棄掙扎。 題目中還剩下‘隔壁小孩’這個信息,他伸長胳膊,遠遠指了下蒲笙。 “哦!”芳菲菲又一副‘我懂了’的樣子,“太平洋里都是你的眼淚,因為蒲笙太可愛了!” 郝千帆:…… 你到底怎么扭曲成這種意思的? 芳菲菲聽他不說話,自信的以為自己猜對了。她愉快的戳了戳下一位選手,按照自己的理解給他比劃。 最終,那位選手云里霧里的回答,“你在海底哭泣,蒲笙…蒲笙怎么了?他路過海邊沒救你嗎?” “不是!你怎么這么不開竅!”芳菲菲氣憤的說。 “天吶菲菲你居然說別人不開竅!”姜磊笑到失去了表情管理,拍著大腿說,“導演,等會必須讓她看看這段素材。” 芳菲菲還想補充描述,奈何她的時間限制到了,只能眼睜睜看那位‘不開竅’的隊員傳遞錯誤信息。 最后這句話到苗禾那里,關鍵字已經(jīng)全部缺失了。 “發(fā)洪水了,蒲笙被淹死了?不可能吧?”苗禾轉動自己機智的小腦瓜,展開想象的翅膀,恍然大悟說,“哦!是笙笙初舞臺沉到浴缸里那段戲吧?我懂了!” 角落里,陷入自閉的郝千帆一臉痛苦。 你們懂個屁?。?/br> 苗禾戳了戳蒲笙的肩膀,“弟弟,我給你比劃啊!” 蒲笙:“好?!?/br> 此時,苗禾沒有察覺到那里不對,一意孤行按照自己的理解比劃,“就那個,首先是水!” “水之后呢?”蒲笙問。 “很多很多的水…發(fā)洪水…我只是知道大概意思,不知道那句話是什么。”苗禾比劃不下去了,撓了撓頭發(fā)說,“就是你初舞臺的時候,有段沉入浴缸的戲,題目就是那個?!?/br> “哥哥?!逼洋侠潇o的回答,“題目主干不可能是我,剛才他們都在喊邢清持。” “欸?!”臺上臺下集體懵了。 姜磊連忙跑過來檢查,“笙笙你耳機壞了嗎?” 他湊到蒲笙旁邊,隔著老遠就能聽到他耳機里的聲音,非常吵鬧。 “耳機沒壞啊?!苯谄婀值泥止?,“那你怎么聽到的?” “我以前學過抗噪辯聲?!逼洋匣卮?,“這種分貝的噪音還算容易?!?/br> “抗噪辯聲?那是什么?”姜磊代替大家問出疑惑。 “就是在喧鬧的市區(qū),也能聽出百米之外手槍的射擊聲?!逼洋辖o出解釋之后,又補充道,“不過,我還沒學到那種程度?!?/br> “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姜磊贊嘆的朝他比了個大拇指,然后又覺察到哪里不對,連忙問,“所以笙笙,你現(xiàn)在是聽著我的聲音說話嗎?” “不是。”蒲笙小朋友一臉天真的回答,“我會讀唇語?!?/br> “嘶——”姜磊突然倒抽一口涼氣,“你會的技能好多啊?!?/br> “很多嗎?”對蒲笙而言,這些都是‘基本生存技能’,而且他還沒學完。 “是啊,特別多。我如果有你的本事,玩游戲也不可能總輸?!苯谛α诵?,又問,“那你覺得題目是什么?” 蒲笙看了看苗禾,無奈地說,“我不知道,但是哥哥告訴我的肯定不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