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甜文]_分節(jié)閱讀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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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娟聽了,心里有些失落,但轉(zhuǎn)而就笑著說:“沒事,剛來新環(huán)境,不適應(yīng)是肯定的,何況一中和咱們縣高中比,更是藏龍臥虎了,眼下還有幾個月能調(diào)整,你壓力也不要太大,好大學(xué)多得是,不一定非聽你爸的考什么清華北大,他也只是順嘴說說,并不是真心一定要你考上?!?/br> 陶然點點頭,說:“我這一回數(shù)學(xué)考的有點差,我這幾天一直在補呢?!?/br> 劉娟說:“學(xué)習(xí)雖然要緊,但也要好好照顧你六叔。我看他一個人,家里人都沒來一個,看著還怪可憐的。他壞毛病是不少,但人不壞,對咱們也不錯,如今既然在他家里住,就好好照顧他,就當(dāng)投桃報李了?!?/br> 陶然點點頭,他覺得劉娟有些憔悴,眼里都有些紅血絲。劉娟說:“這兩天加班,沒睡好,回去我就補個覺?!?/br> 劉娟說完,就塞給他幾十塊錢。陶然沒要,反倒給了劉娟一疊錢:“我六叔給的,我平時都花不著?!?/br> 既然是盛昱龍給的,劉娟就沒有接:“他給你的你就自己拿著吧,要是花不著就自己存起來,你不是還想高考完和同學(xué)出去玩么,攢著吧。行了,車來了,我走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家里啥都不要擔(dān)心?!?/br> 因為盛昱龍累倒的事,陶然心里對自己父母也多了一份牽掛。盛昱龍是多強壯的一個人啊,也有身體吃不消的時候,何況他爸媽呢。他又說了些讓他們夫妻倆保重身體的話,直到劉娟上了車,才往回走。 聽說了盛昱龍的家事,陶然對盛昱龍更多了一層體貼,尤其想到他十幾歲就沒了母親,心里更是愛心泛濫。他試圖透過他六叔強硬的外表去看他的心,自己倒是腦補了很多辛酸往事。他原來覺得盛昱龍是上帝寵兒,如今看到他背后傷疤,覺得盛昱龍真也是凡人一個,有著那么多不為他知的過往。 周六的時候盛昱龍總算出院回家,陶然看著他,不讓他出門,兩個人就在客廳里看看電視,出去吃個飯。吃完飯就還回來,盛昱龍睡覺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看書。盛昱龍最近天天躺著,眼下才下午五六點,并沒有睡意,便也跟著看書。正翻著雜志看,忽然聽見陶然嘖嘖嘆息了一聲,說:“這首詩寫的真好?!?/br> 盛昱龍?zhí)ь^看向窗邊坐著的陶然。 他臥室的窗戶是落地窗,窗戶很寬,鋪了條毯子,正好可以坐在窗上。夕陽斜著照進來,正好照到陶然半邊頭發(fā),他一晃一晃的,眉眼便在金黃色的陽光和陰影里來回。盛昱龍問:“什么詩?” “海子的詩?!?/br>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關(guān)于海子,盛昱龍就知道這個。 陶然搖搖頭,念道: “你來人間一趟, 你要看看太陽。 和你的心上人, 一起走在街上?!?/br> 他念的抑揚頓挫,念完了抬頭看盛昱龍,問:“是不是寫的很好?” 盛昱龍點點頭,陶然大概是真的很喜歡,忍不住又念了一遍,念完了,扭頭看看窗外的夕陽,好像就是在看太陽,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他下一個要做的,就是和他的心上人,一起走在街上。 他那么年輕,似乎渾身都是希望。他的相貌美好,看著就叫人心里愉悅,好像他身披霞光,便連他也一起溫暖了。 第24章 春意滿┃三月二十八,晴 家里的暖氣自從重新開了之后就比原先還要熱,如今天氣轉(zhuǎn)暖,房間里就更暖和了,尤其是后半晌,盛昱龍這邊的臥室又是朝南向陽的,所以陶然只穿了件薄毛衣。原來他穿著厚厚的棉服,多少看起來有些笨拙,如今衣服單薄,身條就更挺拔了,看著就像窗外已經(jīng)抽芽的樹枝,透著蓬勃朝氣。 盛昱龍突然想起自己從廣州給陶然帶的禮物,就翻出來了。是個新的隨身聽。 “我看你愛聽歌,你那個隨身聽已經(jīng)舊了,給你買了個新的?!?/br> 陶然果然很喜歡,這個隨身聽跟他舊的那個不一樣,多了很多新功能,他看著說明書在那擺弄,不覺天色就暗了,倆人出去吃飯。盛昱龍身體剛好,胃口卻極佳,點了許多大魚大rou。陶然問說:“你腸胃受得了么?” “哪有那么嬌氣?!?/br> 盛昱龍話音剛落,服務(wù)員就送了一瓶酒過來。陶然大驚,拿著那瓶酒說:“你現(xiàn)在就喝?” “吃rou怎么能不喝酒。”盛昱龍說。 陶然拽著那瓶酒說:“不行,你不能喝,過兩天再喝?!?/br> 盛昱龍沒辦法,只好讓服務(wù)員把酒給收走了。陶然說:“我是為你好,你別嫌我管得多?!?/br> 盛昱龍點頭:“不喝,不喝。” 結(jié)果兩個人沒吃幾口,盛昱龍的手機就響了,是周強打過來的,問他在哪里。 陶然聽他報了地址,就問說:“誰???” “你強叔?!?/br> 原來周強來家里看盛昱龍,敲了半天門沒人應(yīng),這才打了電話。不一會周強就過來了,說:“好家伙,你們爺倆已經(jīng)吃上了?!?/br> “強叔,坐。”陶然起來給他讓座,自己挪到了盛昱龍身邊。周強也不客氣,見桌上沒酒,吃了沒兩口就招手叫了服務(wù)員:“來瓶山河大曲?!?/br> 周強牙口好,張嘴就咬掉了酒瓶蓋子,首先就要給盛昱龍滿上。盛昱龍手指微微往酒杯上一擋,說:“你自己喝?!?/br> “怎么著,醫(yī)生不叫喝?” 陶然說:“六叔身體剛好,喝酒不好?!?/br> 周強根本不以為然,大咧咧地說:“那不喝酒干吃菜有什么意思。滿上滿上,不多喝,意思意思。” 他說著就要給盛昱龍倒,盛昱龍態(tài)度不堅定,模棱兩可地就要讓他倒了。陶然就把他的酒杯給拿走了,說:“強叔,你要真為六叔好,就別給他倒?!?/br> 盛昱龍訕訕的,說:“你自己喝吧?!?/br> 周強沒辦法,只好自己喝。不過對于他這種人來說,再好的酒一個人喝又有什么滋味。他看盛昱龍也饞,于是吃完飯想了個由頭,把盛昱龍帶走了。 “兄弟們都想你了,大家伙聚一聚。正好孫璐璐前幾天剛把工人俱樂部里頭那臺球廳包下來了,江子他們都在里頭玩呢,咱們也去那玩兩把去?!?/br> 陶然問:“孫璐璐是誰?” “你都見好幾次了,還不知道人家名字,上次擼串還碰見她了呢,忘了?” 陶然這才知道那大波浪,原來叫孫玉璐,他們都喊孫璐璐。 陶然沒有跟著去的道理,于是就先回家了。 孫璐璐把臺球廳包了之后,為了活絡(luò)氣氛,這幾天天天找她平日里認識的那些男人來玩球,看見周強和盛昱龍進來的時候渾身一震,她等盛昱龍可等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