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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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孩子似乎從未有過順心幸福的時候,每次阮明顏看見他都是在被人欺辱一身的傷痕,得到的也太少幾近于無,所以才會阮明顏給他一點善意好意,他就緊抓不放。 所以,至少讓我在這個世界的時候,給與他溫暖和愛意。 因為他實在是太可憐了。 至少讓這個孩子擁有哪怕只是短暫片刻的幸福,這樣也許他未來的人生會變得不一樣。 霜風(fēng)殿 冰冷死寂的沒有一絲溫度的寒冰宮殿內(nèi),那高高在上的冰雕御座上,端坐在其上倚靠著御座,黑發(fā)垂落白衣如雪的云霄宮主,閉闔的雙目微微動了下,鴉羽般漆黑濃密的眼睫毛微顫,搭在寒冰扶手上白皙修長的手指蜷縮了起來。 重復(fù)了無數(shù)次的命運,固定永恒不變的走向,在這一次偏離的原有的軌道。 太白宗 “我不后悔?!?/br> 江淮對著面前端麗明媚如同皓日般耀眼奪走了他全部注視的女子,聲音堅定而有力,俊秀的臉龐上滿是固執(zhí),“永遠都不會?!?/br> 作者有話要說:阮明顏:這孩子太可憐了,心軟了。 江淮:長老果然心軟。 后來 阮明顏:草,被套路了! 第38章 阮明顏將江淮帶回去太白山, 吩咐道童將江淮帶下去清洗傷口和上藥, 不一會兒得到消息的掌門就上門了。 “你不是說不收徒嗎?”掌門目光看著阮明顏語氣責(zé)怪說道,“既然不打算收那孩子為徒, 就不要過于接近他?!?/br> 在這一點上, 掌門和之前的阮明顏想法是一樣的,不打算收下他就不要給他希望。 阮明顏看著他, 語氣淡淡道:“我改變主意了, 我突然覺得有個徒弟也不錯?!?/br> “……”掌門。 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掌門難掩神色訝異,他問道:“是什么讓你改變主意?!?/br> 阮明顏一臉沉痛的表情看著他, 說道:“我平生最見不得人欺負小孩子, 每一個孩子都是祖國未來的花朵!” “辣手摧花的都是人渣!”阮明顏振振有詞道,“本座決定從今日開始做園丁。” “????”掌門。 并不是很懂她這句話意思的掌門心下感慨道,阮長老不愧是寫出了風(fēng)靡整個修界的無敵暢銷話本《被退婚后我成了太白宗長老》的人, 說話是如此高深莫測, 令人難懂。 “你既然決定了, 那我也沒什么話可勸的,以后你對他好點?!闭崎T嘆了一口氣說道。 阮明顏聽了他這句話頓時不高興了,“別說的我好像會苛待我的徒弟一樣?!?/br> 聞言, 掌門未說話,只是目光瞅著她,是誰把人帶回來丟在外門不管不問一個月? “……”阮明顏。 就在這時候,上好藥的江淮走了進來,阮明顏立馬轉(zhuǎn)移話題沖著江淮招手叫道, “淮兒,快來見過你掌門師伯。” 江淮聞聲臉上閃過一道遲疑,然后乖巧的對著掌門叫了一聲,“師伯。” 叫完之后,乖順的走到了阮明顏身旁。 掌門從袖中取出了一個陣盤,對江淮道:“這是師伯送你的見面禮。” 他來的匆忙,未來得及準備,這個陣盤是跟隨他多年的舊物,如今被他送出去還真有些不舍。不過他已經(jīng)老了,掌門看著站在阮明顏身旁的江淮,滿臉欣慰的想,這些孩子是宗門未來的希望,讓它去跟著他闖蕩修界總比埋沒在他身邊的強。 江淮聞言站在那里沒動,直到阮明顏開口“既是師伯給的,你便收下吧。”,他才伸手接過,說道:“多謝師伯?!?/br> “你師伯對你倒是大方?!比蠲黝伩戳艘谎壅崎T給出的陣盤,知道這是他心愛之物,轉(zhuǎn)頭叮囑江淮道,“你可要好好修煉不要辜負你師伯對你的期盼?!?/br> 江淮聞言一臉鄭重的點頭,“嗯,我會努力的。” “……”站在一旁的掌門。 我怎么覺得這對話哪里怪怪的? 他張了張嘴想出什么到底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只是對阮明顏說了一句,“你好好待他?!?/br> 阮明顏不耐煩的沖著擺了擺手說道,“你好啰嗦,我徒弟我自然不會虧待他。” 不知道還以為她是個多么苛刻的人呢! 站在她身旁的江淮還特別認真的點頭認同道,“她很好?!?/br> “……”掌門。 感情最后我一個人成壞人了?你們師徒兩情深義重。 莫名其妙拿了挑撥他們師徒感情的惡毒劇本的掌門頓時被氣笑了,“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br> 等掌門離開之后。 “長老,您要收我為徒嗎?”江淮抬起眼眸,一雙深黑如夜星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面前阮明顏,問道。 阮明顏看著他,不說話,就這樣一直看著他。 因為她長時間不回答,江淮原本鎮(zhèn)定淡然的臉色繃不住了,眼中流露出幾分忐忑和緊張,臉色也逐漸的失去血色變得蒼白。 阮明顏見狀嗤笑了一聲,“這副表情還算像樣,年紀小小裝什么大人?!?/br> “沒錯,我打算收你為徒弟,你會是我唯一的弟子。”阮明顏爽快的回答他道。 江淮抓到她話中的重點,問道:“您是說,你只會收我為徒?沒有其他人了嗎?” “有你一個就夠麻煩了的,還要其他人做什么?”阮明顏理所當(dāng)然說道,“我又不閑得慌愛自找麻煩?!?/br> 江淮聞言頓時笑了,他笑起來嘴唇微微抿起,露出兩個小梨渦,特別秀氣,白皙精致的臉蛋上恍若春花爛漫。 阮明顏見狀頓時眼睛一亮,夸贊道:“你笑起來還挺好看的嘛,以后多笑笑,十年少?!?/br> 聽她這么一說,江淮的臉色瞬間又冷了下去,笑容消失,又恢復(fù)了平常的冷漠無波,“師尊你剛才是在戲弄我嗎?” “……”阮明顏。 我戲弄你的時候多了,你的剛才指的是哪個剛才。 “你既拜我為師,那為師便肩負起教導(dǎo)你的重任,你想學(xué)什么?”阮明顏轉(zhuǎn)移話題道。 江淮聞言想也不想的說道,“我想隨師尊一同修習(xí)劍道?!?/br> “劍道嗎?”阮明顏聞言并未多想,只是感慨,“那你倒是同我蠻有緣分?!?/br> 阮明顏的劍道傳承天外峰,當(dāng)?shù)靡痪洚?dāng)世最強。 如果江淮若是想學(xué)術(shù)法道法之類的,阮明顏估計還要費心一番,但是劍道,“行,那為師便傳你一套劍法,你先將它練成?!比蠲黝伒?。 自此之后,太白山多了一個人,阮明顏多了一個徒弟,她收徒的消息還小小的驚動了下整個太白宗和修界,畢竟阮明顏可是當(dāng)今修界劍道魁首,她收徒意義非凡。更何況,早在十年前阮明顏便曾放出過“不收徒,收徒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話。 現(xiàn)在,阮明顏:真香。 人類永遠都逃不過真香定律。 —— 多出一個徒弟之后,阮明顏就再也不能愉快做咸魚了……才怪。事實上,有了江淮這個徒弟之后,阮明顏的咸魚生涯做的更愉快了。因為江淮他實在是太省心了,不止省心,還貼心! 江淮不愧是滿品冰靈根的天才,他不止靈根精純強大,就連根骨也是奇佳,悟性亦非凡。難怪掌門會對他起愛才之心,這天賦不比阮明顏差了,活脫脫就是第二個阮明顏。惹得太白宗掌門時常感慨,天佑太白宗,前有阮明顏今有江淮。 曾聽見他這般感慨的阮明顏,心下暗道,這可不是什么天佑,這是云霄宮主的作弄而已。要不是云霄宮主頒布那個見鬼的尋劍任務(wù),要不是寒闕劍在太白宗,阮明顏才不會進太白宗。 阮明顏曾試探過掌門,“寒闕劍是何時由何人放置太白宗劍閣?” “這,在很久以前它就在劍閣了,你問我我也答不出來?!闭崎T說道。 阮明顏自己是居心不良沖著寒闕劍來的,所以每當(dāng)掌門感慨她和江淮是天佑太白宗天降奇才的時候,她都心虛的不說話,且自我安慰道,雖然她是個虛假的天降奇才,但是江淮是真的啊,貨真價實,多少也算是補償掌門了。 提到江淮就不得不說,這孩子太棒了! 他不止靈根悟性根骨非凡,修行劍道起來事半功倍,一教就會,進步飛快,特別省心。阮明顏根本不需多加費心,她壓根就沒做什么,只是隨便教教指點下,江淮就三年煉氣,十年筑基了。 如今不過二十一歲,便已經(jīng)是筑基后期修為。 這速度比當(dāng)年阮明顏還快一點,可是阮明顏她是大號降級重來??!她不是真的三十年從煉氣到金丹啊。 江淮這修行的速度驚動了整個太白宗,被贊譽為不愧是阮長老的徒弟,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整個太白宗從掌門開始往下到各位長老峰主,都喜氣洋洋覺得江淮是個不輸給阮明顏的絕世天才,太白宗有了他們兩坐鎮(zhèn)制霸修界成為天下第一宗指日可待! 唯有知道真相的阮明顏笑不出來,逐漸失去笑容【jpg】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江淮除了修為特別快特別省心之外,他家政也做的一級棒!自從太白山有了他之后,侍奉阮明顏的道童就下崗失業(yè)了。他比道童更貼心,知道阮明顏的需求愛好習(xí)慣,總是能夠在最合適的時機出現(xiàn),給阮明顏她最需要的東西。也比道童更手腳麻利,往往是阮明顏剛說出要什么,下一秒江淮就捧著東西出現(xiàn)了。他還擁有一手道童難以企及的高超廚藝,做的一手好菜,而且深諳阮明顏的口味,阮明顏想吃辣的他絕不會做清淡,想吃甜口絕不會是咸口…… 不知不覺,侍奉阮明顏的道童就發(fā)現(xiàn)他失業(yè)了,他居然失業(yè)了! 震驚,委屈。 而等阮明顏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江淮簡直就像是涓涓細流一般,初看不起眼,但等回過神來,他卻已經(jīng)是滲入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無孔不入。 “……”感覺自己快被養(yǎng)廢了的阮明顏。 距離廢人只有一步的阮明顏:快扶朕起來,朕覺得這是個針對朕的惡毒陰謀! 不過被養(yǎng)廢了也沒什么不好的,徒弟孝敬師尊難道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阮明顏只是意思意思的掙扎了一下,就放棄掙扎了,心安理得的享受江淮的貼心“孝敬”。 她甚至還時常感慨自己這個徒弟收的太值了,只恨沒早收,早收早享受! 阮明顏: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我已經(jīng)離不開我的乖徒弟江淮了。 在她眼里,江淮無處不好,無處不貼心,就是有一點…… “淮兒啊,我怎么覺得你這臉……看著好眼熟?”江淮十六歲的時候,阮明顏盯著他那張俊秀雅致的臉龐,沉思說道。 江淮聞言淡淡道,“也許是我長得太過普通平凡,所以師尊覺得眼熟吧。” 阮明顏聽后頓時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看著他,普通?平凡?她看著江淮那張俊秀雅致如蘭花美玉般無暇臉龐,心道我怕是要不認得這兩個字了。 江淮十七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