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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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阮明顏嘆氣說道,“這不就是土皇帝嗎?” 趙瑟看著她輕笑了一聲,贊同說道:“這可不就是土皇帝?!?/br> 蘭城難就難在這里,城主是個擺設,毫無實權(quán)的傀儡。 開局便是地獄模式。 阮明顏坐在馬車上,目光看著前方大片的靈稻田地,在眼前飛馳而過。因為蘭城的特俗習性,不愛和外界玩自個玩自個的,所以蘭城的交通很不發(fā)達,傳送陣只能傳送到隔壁的城池,然后他們再從隔壁城池驅(qū)使馬車前來。 光從這點來看,便能感受到蘭城的封閉和對外界的不友好。 盧易安和秦止二人正坐在前方駕馭馬車,雖稱其為馬車,但是拉車的并非是馬匹而是四頭走獸,其先祖乃是兇殘的妖獸但是被代代馴化最終成了代步的靈獸。 說是兩個人駕馭馬車,其實都是盧易安一人在做,秦止端坐在他身旁依舊是一貫的恍惚神游太虛走神的表情,眼神都沒有焦距的。 盧易安也不指望他能做啥,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我雖然是廢物,但是秦止比我還廢物。 “錯了?!?/br> 正云游走神的秦止忽地出聲道。 “甚么?”乍然聽見他的聲音,盧易安不明所以道。 秦止說道:“方向錯了,不是這邊,是另一邊?!?/br> 聞言,盧易安說道:“沒錯啊,我是按照地圖上走的?!?/br> “那就是地圖錯了。”秦止語氣堅決而篤定的說道。 “……”盧易安。 居然有人敢說地圖錯了?難道你還能比地圖更識路??? 當即,盧易安就下意識的習慣性的想出言懟他一句,但是還未等他開口,“聽他的?!瘪R車后的趙瑟忽地開口道。 盧易安,“?????” 趙師姐莫不是你也傻了? 這時候,阮明顏也意識到了什么,“秦師兄來過蘭城嗎?”她問道。 “嗯?!瘪R車外的秦止淡淡應道,他破天荒的開口說了句長話,“我是蘭城人。” “噫——” 阮明顏聞言頓時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居然?!彼f道,“完全不知道呢?!?/br> 這還是她第一次聽見秦止說起自己的事情,沒想到秦止居然會是出生自蘭城這樣的地方。 “什么???”正在駕馭馬車的盧易安直接驚呼出聲,他扭頭看著身旁神色寡淡沉默的秦止質(zhì)問道,“你從未說過?!?/br> “你沒問我。”秦止說道。 “……”盧易安。 這還需要人問的嗎? “難道不是該你主動交代的嗎?”盧易安不滿說道。 “沒必要?!鼻刂挂琅f是冷漠的口吻說道,明明是說著他的事情,他卻一副事不關己的冷漠無謂。 阮明顏這時候已經(jīng)有所猜測了,她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問道,“秦師兄介意說說蘭城的事情嗎?” 聞言,秦止想了想然后說道,“沒什么好說的,很無趣?!?/br> “……”阮明顏。 是秦師兄的風格沒錯了。 這時候,趙瑟開口說道,“還是由我來說明吧,雖然很抱歉,但是秦師弟你的事情雖然鮮少有人知道,但是我卻是無數(shù)不多的知情人?!?/br> “你是否介意我將你的事情道出?”她問道。 “你要說便說?!鼻刂沟纳裆琅f還是那般冷漠淡然,一副不甚關心的模樣,“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得到他的應允,趙瑟便開口道:“秦止的確是來自蘭城,蘭城八大氏族姓氏,秦排行第二?!?/br> “……” “……” 一時間,阮明顏和盧易安都被這個消息給震驚了一下,他們齊齊扭頭看向旁邊的秦止,見他一副冷漠疏離神游太虛不在狀態(tài)的模樣,不由地心道,這可安全看不出來啊,秦師兄/秦止這家伙居然還是大氏族的公子! “師姐!”阮明顏忽地意識到什么,立馬問道:“這該不會就是你選中秦師兄的原因吧?” 趙瑟點頭說道,“的確如此。” “……可是那時候師姐你還未抽簽啊?!比蠲黝伩粗溃澳憔筒慌聸]抽中蘭城嗎?” 趙瑟笑道:“所以我在賭?!?/br> “若是中了,那這必是一筆劃算買賣。”她說道。 “若是沒中呢?”阮明顏問道。 “沒有若是?!壁w瑟對著她微微一笑,“我這不是中了嗎?” “……”阮明顏。 趙瑟看著她一臉自信瀟灑的笑容,“所以我才說,天命在我?!?/br> “無論是齊修還是高云都非簡單之輩,實不相瞞,即便是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為了能夠贏我不得不兵行險著,選擇秦師弟便是在賭,若是抽中了蘭城那這便是一枚奇著,若是沒中……”趙瑟笑道,“這不是沒有不中嗎?” 阮明顏聞言,目光看著她,好半響說道,“師姐我覺得你的瘋狂可一點都不亞于我?!?/br> 如此瘋狂豪賭,可真是,完全沒看出來,趙師姐沉著冷靜清雅的面容下竟如此瘋狂孤注一擲。若是沒抽中蘭城,那秦止便是一步廢棋。 第97章 趕在天黑之前, 阮明顏同趙瑟、盧易安和秦止趕到了蘭城。 入城之后, 盧易安問了路邊行人城主府所在的位置, 然后驅(qū)動著馬車直奔城主府。 到達城主府之后。 阮明顏幾人從馬車上下來, 她抬起頭目光看著面前的城主府,只見城主府古舊而樸素, 紅墻黛瓦, 門前立兩座白獅石墩, 雖然看著大卻十分舊式, 便連掛在大門上方的紫金匾額, 上面的金漆都有些褪色,卻并未見有修補,與她一貫認知中的氣派恢弘的一城之主的府邸截然不同。 打量了一番面前的這座城主府之后, 阮明顏便收回了目光,心下大致有數(shù)了,看來蘭城的城主要比她想象中的更為處境艱難。雖說在來之前便已有了心理準備, 這蘭城的城主不好當,但是情況要比她們預想的更為不好。 連作為門面對外展示權(quán)威和地位的城主府,都如此一副破敗無人修葺的模樣, 這城主的地位和權(quán)威由此可見。 “怎么一個守門的人都沒有?”盧易安抬頭看向前方城主府大門,見大門是敞開的,卻并未見有人守門通報, 于是嘀咕了一聲道,“守衛(wèi)呢?” 阮明顏聞言想了下道,“門是開的, 既然無人守門,那便不必等通報了,我們直接進去吧?!?/br> “便依阮師妹所言?!壁w瑟頷首答應道。 然后一行四人便直接朝前不經(jīng)通報沒有任何阻攔的進了城主府,如入無人之境,沒有遇到絲毫的阻攔。 進了城主府之后。 “哇,這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窮酸破敗啊。”盧易安目光看著府內(nèi)空空如也,到處都被搬空的,連桌椅都不見了,只剩下一個偌大空蕩蕩的大廳堂的城主府邸,一臉驚嘆說道,“這是遭賊了嗎?”他語氣疑惑道。 “賊?哪來的賊?” 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眾人頓時嚇一跳,忙抬頭看去,只見廳堂后面一個身穿著灰色長袍的老人從內(nèi)走了出來,老人年紀雖大頭發(fā)花白滿臉褶子,眼神卻很清明不見絲毫渾濁,他目光看著前方廳堂內(nèi)站著的氣度不凡衣著精致的阮明顏一行人,緩緩說道:“有賊也不會光顧這里,這兒已經(jīng)沒什么能偷的了,能搬走的早被搬走了。” “若不是這座城主府乃是天子冊封,亦早被占為己有?!崩先苏f道。 阮明顏幾人聞言,頓時面面相覷。 最終還是趙瑟出言問道,“這是發(fā)生了何事?” 老人目光幽幽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后忽地問道:“你們之中誰是新來的城主?” “你如何知道?”盧易安好奇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們是新來的城主?” “除了一無所知的外鄉(xiāng)人誰又會前來這座空無一物連賊都不光顧的城主府呢?”老人說道。 “……”盧易安。 這么慘? 便連阮明顏聽了都心生好奇,困惑,這前任城主到底怎么搞得混的這么慘?連家都被人搬空了,等等……她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前任城主還活著嗎?”她看著老人問道,根據(jù)蘭城一貫的前科來看,一言不合就搞死這個城主我們換個新的兇殘作風,前任城主很有可能…… 老人聞言目光看著她,幽幽說道:“若是你們不來,他就活不了了?!?/br> “????”阮明顏。 在她疑惑的目光下,老人慢悠悠的繼續(xù)說道,“感謝你們,在他快被逼死的之前,接手了這攤爛攤子?!?/br> 聽見老人的話,阮明顏心下頓時咯噔一聲,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更不幸的是,每次她這種不好的預感都會成真。 “……還請長者直言告知?!比蠲黝佌f道。 老人嘆了口氣,然后才對著阮明顏說道:“你是城主?” “不是?!比蠲黝佌f道。 “那誰是城主,這事我只和城主說?!崩先苏f道。 趙瑟這才站出來說道:“我是。” 老人看了她一眼,然后緩慢說道:“既你是城主,那馬上就要上來索債的那些人便交給你應付,我老人家年紀大了老胳膊老腿的經(jīng)不起折騰?!?/br> “?????”阮明顏。 阮明顏聞言頓時滿臉問號,索債,索什么債? 老人見他們一臉疑惑不解、納悶困惑的神色,好心給他們解釋道:“前任城主欠了城中八大氏族共十億下品靈石還不起,整座城主府能賣的都能賣了,不能賣的能搬走的也都被搬走了,侍衛(wèi)仆從散盡各自尋找出路,只留下我這個年邁體衰的老管家無處可去,守著這座空蕩蕩的城主府邸?!?/br> 說罷,他還嘆了口氣,感慨道:“沒想到我還能等來新任的城主?!?/br> “……”阮明顏。 “……”盧易安。 坑!這何止是個大坑,這他媽根本就是個火坑啊! 阮明顏和盧易安二人聽了老人的話,震驚了,我伙呆。 “十億靈石?。克趺辞返?。”阮明顏難以置信問道,這就算是去賭也不可能欠下如此之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