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同命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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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早了,避免被人說閑話,早些回去?!崩淝㈤T關(guān)上,將霍邱文拒之門外。 霍邱文一愣,錯愕的看著緊閉著的房門,他就這樣被拒之門外了? 他好心來探望,冷千尋竟然這般對待自己的客人.霍邱文不知用什么樣的語言來形容冷千尋。 早就早知道冷千尋小氣,為人霸道,而今一見,霍邱文忽然覺得冷千尋的心連針眼那么大都沒有。 僅是見一面都不讓,他長這么大從未見過像冷千尋這般小氣的人。 霍邱文在心里排腹,早已問候了冷千尋十八輩祖宗。 為了一會被冷千尋給丟出去,霍邱文很自覺的離開。 如秋老所料,一個時辰后季寒煙如時清醒,冷千尋端著還未涼透的藥,遞給季寒煙:“把藥喝了。” 季寒煙一愣,遲疑半響接過藥,一飲而盡。 她扎張了張嘴想要解釋,話還未說出口被冷千尋打斷:“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br> 看著那消失在屏風(fēng)的身影,季寒煙瀲下眸中異常,冷千尋就一點都不想知道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破廟,是誰將她帶走? 看他的樣子,好似很不在意。 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了? 季寒煙甩了甩腦袋,甩開腦海中雜亂的想法,無論冷千尋處于什么原因不聞不問,對她來說多是好事,她應(yīng)該開心才是。 她掀開被子從塌上下來,走到書案旁,她取出懷中藏著的毛筆,唇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許久沒有使用畫魂筆了,而今使用也不知效果如何。 她割破手指,將其獻血沾染在畫魂筆上。 她將宣紙撲好,在上面寫下季寒煙三個大字。 她滿意的點頭,小心翼翼的將畫魂筆收好,將寫上季寒煙名字的宣紙疊起,將其放到枕頭底下,接著躺在上面陷入昏睡。 睡夢之中季寒煙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一片叢林,許是因為清晨原因,叢林中被白霧籠罩,朦朧的白霧遮擋視線,看不清路況。 季寒煙隱約中聽到有人對話,她遲疑幾秒走了過去。 “這些銀子你拿著,殺了季寒煙以后,我還會追加給你一百兩?!?/br> “切記,一定要做的完美一些,千萬不要讓人懷疑到你身上。” “您放心,我一定會做的干凈利落?!迸泳毦毐WC道。 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季寒煙身子一僵。 留在破舊寺廟搜查的侍衛(wèi)已經(jīng)回來,卻是空手而歸。 對于這個答案,早在冷千尋的猜測之中。 之前他一直在懷疑擄走季寒煙的人很可能是她的敵人,單憑將人放到寺廟,卻沒有對其傷害,足矣見得那人并非是敵人,很可能是好友。 莫不是畫靈閣還有其他幸存者,季寒煙接近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之前他光顧著季寒煙回來而開心,從未忽略了季寒煙要嫁給她的目的。 手中有旋律的在桌子上敲打著,冷千尋眸色復(fù)雜的盯著遠方。 無論季寒煙是出于什么目的留在他身邊,他都不會放手將其弄丟。 他沉思半響,對暗衛(wèi)首領(lǐng)吩咐道:“本王要出去一段時間,你留在府中照看王妃周全。” “本王不在這段日子,王妃與何人接觸,都做過什么,你每日都要匯報本王?!?/br> “是?!?/br> 雖然不知冷千尋為何會對這忽然出現(xiàn),假冒王妃這般好,作為暗衛(wèi)的他只有服從命令,沒有過問權(quán)利。 第二日一早,季寒煙一大清早便醒來,吵鬧著讓丫鬟帶她去冷千尋房間。 丫鬟自然不敢吵鬧冷千尋休息,怎奈拗不過季寒煙,且因為這幾日冷千尋對季寒煙的寵溺,奴才們對于這位王妃很是尊敬,不敢有一絲怠慢。 看著守在門外的侍衛(wèi),季寒煙問道:“你們家王爺呢?” 侍衛(wèi)互相對視一眼,眼觀鼻鼻觀心。 什么叫他們家王爺,難道不是您家王爺嗎?當(dāng)然這些侍衛(wèi)只能在心里排腹。 “王爺一大早便出去了,王妃要找王爺改日再來?!逼渲幸幻绦l(wèi)開口道。 “改日?”季寒煙皺眉:“聽你這意思,你家王爺今日不回來?” 侍衛(wèi)點頭:“王爺出門辦事,近些日子都不會回來?!?/br> “你家王爺去哪兒了?”季寒煙追問道。 侍衛(wèi)搖頭:“主子去哪兒,我們這些奴才沒資格過問。” 季寒煙不為難他們:“既然這樣,你家王爺什么時候回來,你們派人通報我一聲。” “是,王妃。” 王妃二字侍衛(wèi)喊的格外響亮,他們生怕季寒煙忘記自己身份。 季寒煙被嚇了一跳,埋怨的瞪了一眼二人,他們是怕她耳朵不好使,聽不到他們說話嗎?喊的這么大聲,真以為她耳聾? 回到房間,季寒煙百無聊賴的躺在軟榻上,她已經(jīng)找到害死季寒煙的兇手,她要去縣衙告狀,將兇手緝拿歸案。 只是她需要冷千尋的幫忙,若沒有冷千尋在,縣令已經(jīng)不會聽她的。 季寒煙又陷入了苦惱,要是帶著冷千尋一起去的話,那她豈不是變了法的在像冷千尋坦白,說她不是季寒煙的事實? 這層窗戶紙一旦被捅破,季寒煙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怎樣可怕的事,她這個王妃的身份會不會因此而受到影響。 可若沒有冷千尋幫忙,那個縣令可否會看在她這個王妃的份上,動手抓人? 季寒煙想應(yīng)該不會吧。 她抓狂的撓著腦袋,之前一直為兇手的事情困惑,現(xiàn)在兇手抓到了,卻又因為如何告狀抓人而苦惱。 “表嫂,何事這般心煩。”說話之間沈冉竹從屏障后饒了過來。 看到沈冉竹,季寒煙格外親切,她急忙坐起身子,騰出一個位置給她。 “meimei,這么冷的天,你還是少出門,你若無聊,派人通知我,我去找你就是,何須自己過來跑一趟?” 季寒煙雖然來府中時日不多,但對于這位沈冉竹小姐很是了解。 她從小無父無母跟在冷千尋身邊,卻因體弱多病無多少年活頭,整日以藥吊命甚是可憐。 許是因為沈冉竹跟她身世相同的原因,她對她很是親熱與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