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被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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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王一直很好奇,你竟然是貪慕本王美色,為了愛嫁給本王,為何成親這么久,你確一直不肯讓本王觸碰?”冷千尋故作疑惑的問著。 眸色一睜,季寒煙震驚的看著冷千尋,她怎么有一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王爺怕是對愛有什么誤解,愛分很多種,有時候默默的陪伴守護(hù)也是一種愛,臣妾雖愛王爺,卻不想逼迫王爺,等著等王爺那日肯心甘情愿同臣妾圓房,臣妾再行主動。” 季寒煙勉強(qiáng)的解釋著,再說這些話的時候,嬌羞的她臉上一片火辣。 她從來沒有覺得有什么話是這么難以啟齒的。 冷千尋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王妃能有如此覺悟,不強(qiáng)人所難,也是一件很難得的品質(zhì)?!?/br> “不過本王并不覺得強(qiáng)迫,相反,本王在等王妃主動?!?/br> 季寒煙:…… 笑容僵持在臉上,嗓子眼兒里去,一直發(fā)出呵呵的笑聲:“王爺您真會開玩笑?!?/br> “你看本王得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冷千尋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本王忽然發(fā)現(xiàn)你這個王妃很合本王胃口,故而本王決定要同你做真正的夫妻?!?/br> 身子一顫,季寒煙僵硬地坐著,如同雕像一般,一動不動。 為何事情與她預(yù)想的有些不太一樣,冷千尋不應(yīng)該是這個反應(yīng)才是。 “王妃該不會是太激動,不知該如何進(jìn)行下一步?那由本王來教你如何?” 季寒煙嚇得從軟榻上跳起,雙手環(huán)抱與胸前,警惕的盯著冷千尋,目光隨著他的舉動而轉(zhuǎn)動。 冷千尋被逗笑了:“你這防賊一樣的眼神盯著本王看,看的本王不由得想入非非。” “王妃該不會是把本王當(dāng)成是采花大盜了吧?你這一臉無辜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本王對你如何?!?/br> 季寒煙吞了一口唾沫,艱難的擠出幾個字:“臣妾還未準(zhǔn)備好?!?/br> 冷千尋摸了摸鼻子,審視的打量著季寒煙:“既然沒有準(zhǔn)備好,為何要冒險嫁給本王?” “既然你不惜冒險嫁給本王,不是應(yīng)該在嫁給本王的那一刻起,便已做好任何準(zhǔn)備?” 季寒煙差一點(diǎn)兒給冷千尋跪下,坦白從寬。 她沒有想到挖了個坑給自己跳,她他真是愚蠢,冷千尋是什么樣的人,其實(shí)她能算計得了的。 “王爺您就不要為難臣妾了,臣妾真的還未準(zhǔn)備好,等臣妾準(zhǔn)備好以后,定不會讓王爺失望?!?/br> 冷千尋挑了挑眉:“那不知道王妃何時能夠準(zhǔn)備好,總該要給本王一個期限,總不能讓本王等上一輩子不是?” “一個月,一年十年還是二十年?只要你敢給本王一個期限,本王便趕等待?!?/br> 季寒煙緊握著雙手,心理緊張不以。 經(jīng)過被冷千尋算計以后,在面對這個選擇時,季寒煙一直心驚膽戰(zhàn)。 她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不知道選擇哪個才能讓彼此都滿意,要是稍有差池選擇錯了,一定又會被冷千尋給算計。 季寒煙用腦袋不停地撞著墻,欲哭無淚。 為何站在她面前的人偏偏是冷千尋這個腹黑的家伙,季寒煙一直認(rèn)為自己足智多謀,一直認(rèn)為沒有什么是無法解決的。 直至遇到冷千尋,她仿若遇到了天底下最難的題,怎么也解不開。 “怎么了?莫不是不知如何選擇,不如讓本王為你做個選擇如何?” 季寒煙緊咬著唇瓣,鼓起勇氣喊道:“這種事情豈是期限可以做的了住,這種事本是順?biāo)毂拘?,臣妾不知何時能接受王爺,因?yàn)槌兼恢莱兼男娜绾文軓氐椎拇蜷_?!?/br> “想要心情徹底的打開也許會很長一段時間,也許會很短一段時間,但臣妾無法給出具體的期限。”說完季寒煙長舒了一口氣,從來沒有絕對像現(xiàn)在這樣輕松。 冷千尋起身朝著季寒煙撲去,嚇得她一個哆嗦,本能的往后依靠。 冷千尋撩起季寒煙披散在肩膀上的墨發(fā),眼底盡是柔情:“那不如這樣好了,這段時間本王就留在王妃的院落,陪王妃一起休息,好好的培養(yǎng)一下感情。” “等什么時候感情培養(yǎng)出來了,王妃就會能準(zhǔn)確的給出本王期限?!?/br> 不等季寒煙回答冷千尋起身朝外走去。 “事情就如此愉快的決定了,本王今日就搬過來同王妃一起住?!?/br> 季寒煙張嘴又要較寒冷千尋,怎奈人已走遠(yuǎn)。 她氣憤的捶打著軟榻,惱怒不以。 她一直在小心翼翼的回答,卻不想還是被冷千尋給算計。 冷千尋這個妖孽,每次跟他對戰(zhàn)的時候都討不到好處。 門外傳來一陣嬉笑的聲音,正在苦惱的季寒煙被笑聲所吸引,她皺眉,警惕地看著門口處,厲聲喝道:“誰,出來。” 沈冉竹趴在門上,偷偷的露出一個腦袋,調(diào)皮的吐著舌頭:“剛才表嫂跟表兄說的話我都聽見了,表嫂,恭喜你呀!” 嘴角不自覺的上揚(yáng)抽搐,季寒煙咬牙,那樣子像是將冷千尋嚼在嘴巴里一樣,牙齒碰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沈冉竹被嚇了一跳,怪不得跑上前緊張的詢問:“表嫂你怎么了?您沒事兒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這就叫大夫給你診治?!?/br> 季寒煙急忙拽住沈冉竹,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她身子就這么虛弱,為何意有點(diǎn)兒狀況就覺得她是生病。 “我沒事?!?/br> 沈冉竹輕撫著胸口,長舒一口氣:“沒事兒就好,表嫂你真是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你哪里不舒服呢?” 季寒煙:…… 可能是她表現(xiàn)的樣子,真的像是哪里不舒服。 她忽然想到什么,問道:“對了,你這丫頭什么時候?qū)W著偷聽別人說話?你表兄交給你的禮儀教養(yǎng)呢?” 沈冉竹扯著季寒煙的衣角,態(tài)度誠懇的認(rèn)錯:“我知道錯了表嫂,是我不該偷聽你與表兄談話?!?/br> “但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聽說表嫂昨天晚上身陷火海,得知此事我很是擔(dān)心,奔跑來,過來探望可知偶然間聽到表嫂與表兄的談?!?/br> 沈冉竹法師道:“我保證我絕不是故意偷聽表兄與表嫂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