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H百收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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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國傾城莫相疑,巫水巫云夢亦癡。 紅粉情多銷駿骨,金蘭誼薄惜蛾眉。 溫柔鄉(xiāng)里精神健,窈窕風(fēng)前意態(tài)奇。 仙山不知春寂寂,千金此夕故躊躇。 話說星隱戰(zhàn)敗,負(fù)傷回到巫山宗,星雨自然是要去看望的,盡管她并不想去。 玄空殿內(nèi),星隱在榻上閉目打坐。他穿著黑色云紋深衣,臉色略顯蒼白,一縷長發(fā)以白玉簪挽起,其余的披在腦后,烏黑光亮。 這么看,他和星云真的很像,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長相,只是星隱氣質(zhì)更成熟些。 星雨十分懼他,見母親和兄長都不在殿內(nèi),便想改時(shí)間再來。 她在殿門外剛轉(zhuǎn)身,身后便傳來一聲:“進(jìn)來?!?/br> 星雨硬著頭皮進(jìn)殿,隔著水晶簾行了一禮,小聲道:“父親,您身體恢復(fù)了么?” “小雨,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br> 星雨慢慢挪到榻前,星隱睜開眼睛,便和星云不太像了。他這雙眼睛過于有威嚴(yán),目光總帶有強(qiáng)勢的壓制性。 星雨不自覺地便低下頭,看著他放在榻邊的登云靴。 星隱看她片刻,道:“今日起,你與我雙修,此事不可告訴你母親?!?/br> 星雨不解道:“父親,何為雙修?” 星隱伸手在她眉心一點(diǎn),一縷神識注入其識海,星雨便明白了。雙修就是星云和南燕做的那事,就是她想和星云做的那事。 她不曉得什么父女禁忌,只因想著星云又十分畏懼星隱,便很排斥與他做這樣的事。 “父親,哥哥說……”星雨絞著手指,緊張道:“哥哥說,只有我的丈夫才可以碰我的身子?!?/br> “你的丈夫?”星隱微微翹起唇角,道:“你生來便是我的爐鼎,沒有其他男子能沾染你?!?/br> 星雨不敢再說什么,卻管不住臉上的表情。 星隱心中一緊,攥住她的手腕,沉聲道:“如此不情愿,你莫非與別人有了私情?” 他手上力道極大,幾乎要把她骨頭捏碎了。 星雨又疼又怕,忙道:“沒有,父親,我沒有!” 星隱將她左邊的衣袖一把擼到肩頭,見皓臂之上守宮砂猶在,伸手摸了摸,放下心,松開了她。 星雨嚇得花容失色,戰(zhàn)戰(zhàn)兢兢。 畢竟是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女兒,星隱見了,也有些不忍,緩和語氣道:“小雨,戰(zhàn)勝劍閣守門人是我畢生所愿,為此我不惜一切。你是千載難逢的爐鼎,我需要你,明白嗎?” 星雨似懂非懂,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星隱道:“此事也不要告訴云兒,你回去罷,晚上我再去找你。” 星雨回到寢殿,坐立難安,越想越覺得害怕,抗拒,卻又不敢違抗父親去尋求母親和兄長的幫助。 焦慮躊躇間,天色便暗了下來。 星隱與一名叫青鸞的侍女出現(xiàn)在殿內(nèi),周圍侍女毫無反應(yīng),一個(gè)個(gè)神情木然。 星雨一個(gè)激靈,放下手中根本看不進(jìn)去的書,從椅上站起身,怯生生地叫了一聲:“父親。” 星隱聽得刺耳,雖然生她養(yǎng)她都是為了得到一個(gè)天香骨爐鼎,做了這么多年的父女,情分是有的,若非一次次挑戰(zhàn)失敗,他也不想走到這一步。 青鸞上前福了福身,道:“大小姐,請讓奴婢為您寬衣?!?/br> 星雨后退一步,捂住了自己的衣帶。星隱目光沉沉地看著她,那無形的壓力終于使她屈服,頹然垂下了雙手。 青鸞解開她的衣帶,脫下上衣和紗裙,又脫去了銀紅色的薄紗抹胸和小褲。 少女肌膚瑩白,香軀好似瓊枝瑤樹,光彩相映。胸前雪峰上兩朵紅梅盛開,腰肢纖細(xì),腿間萋萋芳草地是整齊的叁角形,臀瓣圓潤,雙腿筆直修長。 如此大好春光,落在星隱眼里,卻驚不起一絲波瀾。正如星云所說,不過皮囊而已。 他亦寬去衣衫,走到床邊,放下芙蓉帳。 星雨躺在床上,驚懼又帶著好奇地打量著父親的裸體,只見他這樣也甚是威嚴(yán),胯下那物與兄長尺寸相類,勃起之后亦經(jīng)絡(luò)環(huán)繞,兇相畢露。 星隱意在采她陰精,也不愿她受苦,少不得先滋潤她一番。 他將星雨雙腿分開,食指與拇指夾住一片粉嫩的rou唇輕輕揉搓。如電如麻的異樣感叫星雨更加驚慌,身體后縮試圖躲避,卻怎么都躲不開。 星隱將手指按在她花蒂上打轉(zhuǎn),漸漸加重力道,擠壓著那小小的花核。快感越來越強(qiáng),她又未經(jīng)人事,很快便到了高潮,身子抽搐,雙腿繃直,一股花蜜從桃源秘境里流瀉出來。 那香氣與她出生時(shí)是一樣的,只是淡了許多。 她是他的女兒,也是他精心培養(yǎng)的爐鼎,達(dá)成夙愿的希望。 星雨還在高潮的快感中迷茫,父親的身軀便覆了上來,火熱的硬物抵在了腿心,她曉得他要進(jìn)來了。 “父親……”她顫聲叫著,小鹿般驚恐的眼神,確實(shí)叫人憐惜不舍。 星隱按住她的腿根,將陽具堅(jiān)定地挺入那幾不可見的小孔中去。饒是有花蜜潤滑,依舊緊致難行,花xue極力抗拒巨物的進(jìn)入。 星雨似被一把利刃割開了身體,疼得黛眉緊擰,渾身打顫,雙手攥住他堅(jiān)實(shí)的手臂,凄凄道:“父親,好痛!” 星隱撫了撫她光滑的脊背,道:“開頭總是痛的,忍一忍便好了?!?/br> 星雨想著,若是哥哥,這痛也該是歡喜的,不似現(xiàn)在,除了痛還是痛。 星隱哪知女兒心思,他也不在乎她的心思。 guitou緩緩沒入花徑,頂著那層阻礙,她已經(jīng)出氣多,進(jìn)氣少了,雙臂無力地垂在身側(cè),下面的軟rou倒是很有勁地推擠他。 雖然只是修煉,星隱不得不承認(rèn)這份快感是極致的,她是最好的爐鼎,最妙的銷魂窟。 不要恨我,我也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