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干掉了男主[穿書]_分節(jié)閱讀_524
法器靈光閃過, 被潑墨似的長刀劈開, 直直沒入修士身體后, 血rou骨頭斷開, 隨著一潑鮮血,一具尸首落地, 將幾株花草壓壞。 “師弟!”周邊修士的聲音極為悲痛, 卻引來一陣嘲笑。 “要不了多久, 你們便能在我的聚魂燈中相遇了。”魔修提著一盞樣式古怪的六角燈籠,白慘慘的光線打在面容上時, 稱著皮膚格外蒼白。 徐城不少房屋倒塌, 血液和尸體混成一堆, 血液流淌時,匯聚成陣紋,只待陣紋完成,整個徐城的道修都將被收入聚魂燈中, 成為魔修煉魂中的材料之一。 親友在眼前被殺,道修悲痛欲絕。 “快回來!”身后傳來道友急切的呼喚。 這修士咬了咬牙, 整個人向后退去,背后術法襲來,卻被一男一女兩名修士擋住。 隨著他后退,數十道法器靈光劃過天際,有的向著魔修而去,有的則襲向陣法。這是真正的生死廝殺,雙方沒有任何留手余地。 然而, 倉惶應對的道修到底弱了一籌,隨著血腥味加重,陣法幾乎成型,他們只能不停后退,臉上流露出絕望之色。 身邊道友戰(zhàn)死,他們面對的是對方譏諷而不屑的笑聲,卻只能一步步狼狽逃竄,難道真的完了嗎? “至少死之前我要為同門報仇?!彪p眼通紅的修士竄出隊伍。 同行之人欲攔:“給我回來!” “我不甘心啊!” 隨著一聲怒喊,他的眸子落在提著聚魂燈的魔修身上,如離弦之箭般射出,欲要自爆。 魔修雖然手沾血腥,卻不愿意白白送命,手一揮,便有傀儡自左右兩側躍出,手指刺入血rou,抓住道修肩部,向后提去。 道修身上氣息紊亂,正欲自爆時,身邊兩具傀儡突然失了幾道,自空中墜落時,拆成了幾段,有人提著他的衣領向上升起,順手點在了他的眉心,中斷他的靈力,另他無法自爆。 “怎么可能……”瞧著自己的手,這修士不敢置信的抬頭,見到了一張布滿褶皺的臉。 老者提著他踩在一面石壁上,斜睨了他一眼,白眉下的眸子含著幾分威嚴:“小小年紀,怎么尋死覓活的?!?/br> “前輩……”恍然回神,這修士看了看手上的紅色液體,捂住了臉,聲音哽咽,“我實在沒別的辦法了,我沒別的辦法了?!?/br> “現在有了!”老者挑眉,“你抬頭看看?!?/br> 最后五個字,半是滄桑半是得意,天空中,數艘靈船乘風破云而來,踏在寶劍上的道修自上往下注視著幾乎被血洗的城鎮(zhèn)。 道修臉上涌起興奮,魔修臉色則難看的緊。 “撤退!” “一個都別放過!” 魔修和道修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一個冰冷,一個淡漠。 隨后,大批道修從天而降,如一把鋒利至極的刀,切進魔修中央,再次掀起一場一面倒的廝殺。 這一次,輸的極快的是魔修。 沖擊聲中,雙方殺紅了眼,老者松開了制住男子的手臂,聲音朗朗:“還愣著做什么?趁著機會,去為你的同伴報仇雪恨!” “是……是!”聲音從發(fā)抖到堅毅。 提著法器沖出一段距離的道修回頭問道:“請問前輩尊姓大名?!?/br> 老者負手而立:“老夫來自無為宗?!?/br> 得到這樣一句話后,這修士便沖進了廝殺之中。 待魔修伏誅之后,道修卻并無興奮之色,他們推開一塊塊石板,收起一具具尸體,或者為受傷的修士提供丹藥。 親手掩埋同門的青年向著墻頭望去,老者不見蹤影,目光有些愣怔。 靈船緩緩而行,陸家老祖宗面對昭華尊者時,臉上的平淡化去,露出憤恨之色,一邊轉圈一邊怒罵:“這些王八崽子!” “該去華陽宗了?!闭讶A尊者瞥了他一眼。 “先去麗城。”陸家老祖宗皺眉,“華陽宗還有個老家伙在,能挺住,別的地方一耽誤,我們就只能見到一地冤魂了。” 昭華尊者搖了搖頭:“也對。” 丹鼎門全心全意投入布置乾坤大陣中,道門陣法宗師齊聚一堂,他們不顧形象,一個個往沙地上一坐,正激烈的討論哪個位置為陣基,其余人要不在勘測地形,要不在收集布陣所需材料。 陣基一般是選擇靈氣濃郁之地,天障之地曾經是福地洞天,但是那場大戰(zhàn)將此地變成了真正的荒蕪之地,即使容丹桐在此地渡劫,使天障之地多了一絲生機,想要恢復到可以供修士居住的話,還要等上數百年。 因此這些陣法宗師犯了難。 其中一人嘆氣:“便是風煙嶺,也生著幾株毒樹,這地方倒好,禿的跟什么似的?!?/br> “要是天上這裂縫沒解決,整個天虞界都要禿了?!鄙磉呏说涌?。 眾人哀嚎一聲,再度陷入激烈討論之中。 “陣基?”清潤的聲音拂過耳畔,宛如風煙彌漫之地的一股清泉。 頭發(fā)亂糟糟的修士回頭,便見到了一抹搖搖晃晃的白影。刮個不停的風沙分開,眾人一驚,紛紛起身。 “劍尊……” 傅東風抬手制止,揮手一招,指尖便多了一繡著云紋的儲物袋,將儲物袋遞給一位陣法宗師時,傅東風輕笑:“若是擔憂陣基一事的話,我倒是有一處推薦?!?/br> “劍尊請說?!?/br> “那里?!备禆|風抬手,指尖所及之處,是一塊石碑,高高佇立于煙塵之中。 “這……” 幾位陣法宗師面面相覷,犯了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