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這么爽,早該干你了
顧熠將她的腿往兩邊掰,不管不顧地沖了進去,捅破那層膜,一入到底,插得夏琬失了聲,痛得臉色都變青。 顧熠也不好受,她太緊了,又是第一次,夾得他寸步難行。 他伸手去揉兩人連接處,夏琬緩了一會兒,直接哭了出來:“混蛋...” 顧熠眼神陰郁,“混蛋還cao得你這么爽。”他抹了一把她流出來的水,擦在她的奶子上,“看,都是你的yin水?!?/br> 他抓著她的乳rou揉弄,“小saoxue還咬著roubang不放?!闭f著,他開始緩緩抽動。 “嗯啊...疼...”她太小,他太大,她能深切感受到他的roubang在自己內(nèi)壁摩擦。 他緩緩抽送,也克制不住輕喘:“真會夾。” 他往里頂了一下,夏琬被頂出尖叫。 她不想的,可是逐漸涌上的快感代替了痛意,她的叫聲也壓抑不住。 顧熠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與幅度,房間里是男人性感的喘息和女人破碎的叫床聲。 第一次射意來得比較快,他抽出來,捏著她的嘴,不顧她的反抗,射進了她嘴里。 此時夏琬已經(jīng)沒力了,他解開她手上的帶子,將她翻了一面,扶著她的腰,從背后進入。 她被入得身子一前一后晃,卻已沒力氣反抗,唯有雙手死死抓著床單,小口微張還在“哼哼啊啊”的叫著。 “不要了...顧熠...要壞了...”她哽咽著喊他,嗓子都叫啞了。 顧熠額間青筋微凸,“早知道這么爽,早該干你了...”他快速用力地撞她,響亮清脆的“啪啪啪”不絕于耳。 窗簾半拉著,光線打在床上兩個赤條條的年輕男女的身體上。 女孩子已無力承受,男孩子還精盛欲旺地在那沖撞著,也不知何時會結(jié)束。 房間隔音很好,外面完全聽不到里面的聲音。 顧熠抱著她起身下床,將她腿環(huán)在自己腰上,兩人那處還連接著,夏琬下意識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下墜。 兩只慘兮兮的小兔子貼著他的胸膛擠壓著。 他拍了下她的屁股,“含好了,掉出來一次就多cao你一次。” 夏琬xiaoxue一縮,緊著下身,顫顫巍巍地含著roubang。 顧熠將她抵在墻上,埋頭去吃乳,開始新一輪的抽送。 她雙臂環(huán)著他,承受著他的索取,繞在他腰間的腿不停地晃動。 她感覺此刻的自己,像個性愛娃娃,被顧熠無止境地玩弄。 他又按著她在地毯上做,窗邊做,最后還是將她抱回了床上,壓在她身上射了出來。 滿滿的jingye,堵滿了她的xiaoxue。 他顫抖地咬住她右肩,卻又不舍得真的下狠口。 緩了許久,才松開她被咬出了牙痕的肩頭。他貼近她的耳,右手輕輕壓在她左胸的位置,喉嚨微哽:“夏琬,你沒心的嗎?” 顧熠走了,在睡完她的第二天。 他搬出了顧家,在京大附近買了一套公寓,提前開始獨立的成年人生活。 他怕自己多看她一秒,都會忍不住傷害她。 顧廷知道了也沒多問,覺得男孩子早點獨立挺好的。 夏琬沒有把兩人的事告訴顧廷,她默默地,在心里挖了一個坑,把與顧熠的那些事,全都埋了進去。 離開學還有幾天,夏琬將錄取通知書放入行李箱夾層,準備提前去江大適應適應。 她來顧家的時候只帶來一個裝了幾件衣物的包包,走的時候,卻多了很多東西。 她闔上行李蓋,準備關(guān)上,余光卻瞟到床頭的一個紅盒子。 是顧熠那天落在她房間的。 那天說完那句話后,他就走了,一晚上沒回來,第二天回來理了個行李就離開了。 那天晚上,她哭了一整晚,也不知道在為什么而難過。 她頓了頓,伸手拿了盒子,塞進了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