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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竟也沉沉睡去。÷王亦君只是假寐,并未睡著。鼻息間盡是濃香膩嗅,耳朵被她的發(fā)絲與氣息弄得癢不可擋,那柔軟溫暖的肢體纏繞周身,令他砰砰心跳,心想這妖女對他似乎也并無惡意,只是天生多情而已。 月已西沈,再過一個多時辰,天便要亮了。倘若天亮?xí)r段大哥來到此處,再一起離開,那固然是好,但若是段大哥已經(jīng)落入水妖手中,自己豈不是坐以待斃么?不若眼下乘著妖女睡熟,先悄悄逃走,到天亮?xí)r再設(shè)法回來與段大哥會合。說不定還能設(shè)法救出段大哥也未可知。 當(dāng)下悄悄地將雨師妾的手臂輕輕抬起,擱到一旁,翻身下了巨石,探手入石隙,將那用隱身紗裹住的一包寶貝掏出。穿上衣服,正要躡手躡腳的離開,突然看見那只巨大的象龍獸冷冷地瞧著他,心中一動。 想起大荒經(jīng)中所說,這東始山上的芑樹的汁水可以伏獸,想來可以馴服怪獸。倘若如此,自己便可以用這芑樹之汁馴服象龍獸,逃之夭夭。當(dāng)下拔出斷劍,在一株芑樹上劃出一道口子。劍鋒入木,“撲”的一聲輕響,在這拂曉時聽來格外清晰。 雨師妾翻了個身,口中呢喃了一聲。王亦君心中一緊,大氣也不敢出一口。過了片刻,見她甜寐依舊,方才抽出劍,用竹劍鞘盛了那汁水,悄悄朝那龍獸走去。龍獸瞪著雙眼,似乎頗為奇怪,不知他要作甚。 王亦君也不知怎樣用這芑樹之汁馴服怪獸,正想喂他,卻聽見身后雨師妾冷冷地道:“小鬼頭,想要逃走么?”王亦君心下大驚,卻轉(zhuǎn)頭笑道:“仙姑的這頭牛好生奇怪,長了一身魚鱗。敢情是要在水里耕田嗎?” 雨師妾曲腿坐在巨石上,只是冷冷地瞧著他,眼中竟似有淚光。她咬牙道:“你們臭男人不管大小,都是薄情寡義,又想乘著我睡著,一走了之嗎?”這“又”字頗為奇特,王亦君思緒如飛,心道:“難道這妖女從前被人甩過么?這可糟糕之極矣。老帳新帳豈不都算到我頭上了么?” 雨師妾突然探手在空中虛抓一把,又是那式碧海潮生,氣流如旋,將王亦君從地上拔起。王亦君眼前一花,已然重重跌到巨石上,摔得渾身散架一般。雨師妾探手去抓他的胸口,“咦”了一聲,似乎頗為驚異。王亦君暗呼糟糕,果然,雨師妾閃電般從他懷中掏出了那包東西,打開一看,花容失色,失聲道:“神木令?”她瞧著王亦君,上上下下打量了半晌,仿佛第一次看見他一般,“小壞蛋,這神木令你從哪里得來?” 王亦君心想事已至此,只有孤注一擲了,當(dāng)下曲臂枕頭,翹起二郎腿,笑道:“原來你也識得這神木令。 見到神木令,那便是見到神帝。仙姑妹子,還不跪下接駕?”雨師妾心中驚疑不定,“難道這小子竟真是神帝使者?倘若如此,聽科沙度所說,他與蜃樓城段狂人在一起,豈不是朝陽谷的敵人么?那么神帝的意思呢?難道也是幫著蜃樓城么?” 雨師妾格格一笑,百媚橫生,先前那幽怨憤懣突然無影無蹤,纖纖玉指托住王亦君下巴,望上一抬,瞧著他的雙眼,吃吃笑道:“小鬼頭,花樣倒挺多。你以為jiejie會相信你么?也不知道從哪里尋來這么一塊爛木頭,隨便刻上幾個字,便想騙吃騙喝么?” 王亦君嘆道:“原以為仙姑妹子只有身上的某些地方大,沒想到最大的卻是膽子。神木令也敢拿來開玩笑,當(dāng)真是厲害?!庇陰熸扑粦押靡獾某厣厦閬?,笑吟吟地啐了他一口,“還當(dāng)你真是個老實(shí)巴交的小笨蛋,原來也是個油嘴滑舌的小壞蛋。瞧你這德行,還能是神帝使者么?我可不信?!碑?dāng)下又翻看其他東西。 王亦君瞧她要翻開那張血書,便嘿嘿笑道:“這可是神帝的密旨,隨便亂瞧要被挖出眼珠的。仙姑妹子眼睛這么漂亮,還是好好保護(hù)的好。” 雨師妾哼了一聲,笑道:“小鬼頭,拿神帝嚇唬我,了不起么?你不讓我看,我還非看不可?!钡闹薪K究畏懼神帝神威,只是隨意一展,便又合上。舉起那盛裝神農(nóng)丹的皮囊,瞟了一眼王亦君,見他滿臉微笑的瞧著自己,便探入手指,夾出一顆丹丸。 紫色黃豆大的丹丸,無甚味道。雨師妾聞了片刻,不知是何丹藥,從眼角里偷瞧王亦君,卻見他翹首期盼,嘴角偷笑,似是盼她將藥丸吞進(jìn)去一般。殊不知王亦君生怕她識出這神農(nóng)丹,這熱切之態(tài)乃是偽裝出來,讓她為難的。雨師妾將那神農(nóng)丹在指尖上旋轉(zhuǎn)個不停,媚聲道:“小壞蛋,這藥丸又是什么東西?” 王亦君正色道:“這是神帝用八十一種草藥提煉的神丹,吃了可以駐容養(yǎng)顏,長生不老。仙姑妹子,你可以嘗嘗?!庇陰熸犃祟H為歡喜,正想拋入口中,忽然領(lǐng)悟:“這小壞蛋必是想讓我吞下這毒藥,好逃跑。” 哼了一聲道:“小鬼頭,這么好的神丹,你全吃了吧!”當(dāng)下用手?jǐn)D開他的口,將那袋藥丸盡數(shù)倒了進(jìn)去。 王亦君萬萬沒有料到雨師妾回來這一招,來不及反應(yīng),那十四顆神農(nóng)丹便滾入口中,忽覺喉嚨里竄起一條火龍,瞬息間滑入腹中,熊熊燃燒,蔓延至五臟六腑!丹田內(nèi)原已沈寂下來的那股真氣又騰地竄起,剎那間全身仿佛掉入火山烈炎之中,熱炎貫?zāi)X,他啊的一聲仰天長呼,一道紫氣沖天飛起。 雨師妾瞧得花容失色,又見他周身皮膚如波浪般翻涌起伏,瞬息間由白轉(zhuǎn)紅,由紅轉(zhuǎn)紫,由紫轉(zhuǎn)青,由青轉(zhuǎn)白,反復(fù)不已。那一張俊秀的臉猛然間變?yōu)樽锨啵婺颗で?,說不出的可怖,他昂首振臂,狂呼不已,周身肌rou突然膨脹,須臾間全身增大了一半有余。 雨師妾心中大驚,極為懊悔,想要 上前,卻見他怒吼一聲,一掌擊在那巨石之上,轟然聲響,石屑飛濺,塵粉紛揚(yáng),那巨石竟然被劈成了幾瓣。但他這一掌擊下,自己也晃了幾晃,突然一頭栽倒在地。 神農(nóng)丹乃是神農(nóng)歷游天下,采集數(shù)百種至貴藥草精制而成,純陽之藥,一顆便可貫通經(jīng)脈,養(yǎng)氣聚神,增加神力。十五顆齊齊入腹,實(shí)在太過剛猛,真氣瞬息匯聚如火山噴薄,不僅將周身經(jīng)脈盡數(shù)打通,便連骨骼肌rou也剎那間極度張揚(yáng)。這十五顆丹丸轉(zhuǎn)為十五道真氣,以排山倒海之勢,在他體內(nèi)周轉(zhuǎn)不息,宛如怒浪沖堤,稍有隙縫便要決堤迸流。倘若是經(jīng)驗(yàn)老道的高手,可以憑借體內(nèi)已有的內(nèi)力,將這真氣導(dǎo)引至丹田及其他蘊(yùn)氣之處,逐一化解吸納,大增內(nèi)力。但王亦君素?zé)o經(jīng)驗(yàn),只能任憑這十五道霸道以極的真氣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皮膚竟如波浪般翻涌不息。 體內(nèi)的狂熱與骨骼、肌rou暴漲的疼痛使他幾欲發(fā)狂,胡亂間拍出一掌。這一掌擊出,登時將真氣導(dǎo)引至掌心,力量雄渾無匹,立時將巨石擊碎,但那反沖之力撞將上來,王亦君便如被十五股巨浪同時擊中一般,剎那間只覺得氣血翻涌,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片黑暗,耳邊聽到雨師妾焦急呼喊與抽泣聲,就此人事不知。 天昏地暗,迷迷糊糊,不知過了多久,王亦君才重新醒轉(zhuǎn)。體內(nèi)烈火熊熊,四肢卻冷如冰雪,簌簌發(fā)抖。 喉嚨依舊如火燒般。他勉力睜眼四望,四圍漆黑,鼻息中盡是甜香滑膩的成熟女人體味。全身在顛簸起伏,震得他腹中更為難受。他扭動了一下脖子,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枕在兩個渾圓柔軟的rou球之間。 耳邊聽到雨師妾驚喜得發(fā)顫的聲音:“小壞蛋,你醒了么?”突然眼前一亮,陽光刺眼,他連忙將眼睛閉上。過了半晌方緩緩將眼睜開。陽光明媚,雨師妾那張妖艷的臉上滿是歡喜、擔(dān)憂、急切與懊悔的神色,杏目中淚光盈盈,突然撲簌簌的落下淚來。 她撲哧一聲破涕為笑,伸手揩拭臉上的淚珠,“你已經(jīng)昏迷了一天一夜啦,jiejie可擔(dān)心壞啦?!蓖跻嗑碇懈煽?,發(fā)不出聲來,只是伸手指指自己的嘴。雨師妾柔聲道:“想要喝水么?”取過一個羊皮壺,小心翼翼地放到他的唇邊,先滋潤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緩緩地倒了進(jìn)去。 清涼甘甜,竟是花蜜。蜜水入腹,體內(nèi)燥熱稍有緩解,精神也振奮了一些。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斜倚在雨師妾的懷中,全身被黑色長袍裹住。兩人騎著象龍獸朝前飛奔。雨師妾抱住他的腰,朝上扶正,他坐直了,四下環(huán)顧。陽光耀眼,樹木倒掠,只瞧得片刻就頭昏眼花,煩悶惡心之意涌將上來,腹內(nèi)那燥熱之氣直貫?zāi)X頂,登時又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是夜里。他斜斜靠在一株榕樹上,榕須在夜風(fēng)中輕輕搖擺,面前一條大河,河水波光粼粼。 雨師妾在河邊清洗某物,身側(cè)橫亙了一只小山般大小的怪獸尸體。瞧見他醒來,雨師妾?dú)g喜不已,跑過來朝他說話。但他耳中轟隆作響,竟一句話也聽不真切,只瞧見她美艷的笑靨上沾了點(diǎn)點(diǎn)污泥,仿佛春泥桃花。王亦君微微一笑,伸手去擦她臉上的泥點(diǎn),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怔怔地望著他,眼淚又撲簌簌的落下來。 王亦君體內(nèi)熱浪翻滾不息,寒熱不定,正想說話,胸口又被幾道真氣狠狠撞著,窒悶之下,又昏迷過去。 迷迷糊糊間,聽到雨師妾的呼喚,感覺到柔軟的手指輕輕分開他的嘴唇,溫軟濕潤的嘴唇壓在他的嘴上,將一股冰涼苦澀的液體灌了進(jìn)來。 王亦君昏昏沈沈,也不知就這樣過了多久,依稀覺得靠在雨師妾的身上,軟玉溫香,依偎著跑了很長的路;吃了不知多少研磨成液體的東西,或酸或甜或苦,有時還摻雜著她冰涼的淚水,苦澀的滋味在舌根泛開,一滴滴滲入他的心底。 第三次醒來時正是黎明,他躺在厚厚的羊毛氈上,頭枕在雨師妾修長柔軟的大腿上,雨師妾癡癡地瞧著他。 晨星寥落,朝露在草地上閃閃發(fā)亮。東方魚肚白,萬縷霞光突然沖天而起,一輪艷紅的紅日噴薄而出。陽光照在她的臉上,鍍上一層金光,她眼角的那滴淚珠滑過潔白的臉頰,在朝陽下閃過七彩的眩光。 王亦君呆呆地瞧著她,心想:“倘若她不是水族的妖女,倘若我沒有遇上仙女jiejie,定要親她一親,將她的眼淚吻去?!毙闹型蝗淮笸?,那狂熱的真氣剎那間爆發(fā)游走,他啊的一聲大喊,再度昏迷。 此后斷斷續(xù)續(xù)醒來多次,有時瞧見雨師妾在研磨一些奇異的花果,有時瞧見她在清洗怪獸身上取出的各種珠子,有時瞧見她怔怔地望著他,雙眼紅得如同桃子?;秀敝g又吃下許多奇奇怪怪的汁液。冰涼的汁液滑過咽喉,全身清涼。體內(nèi)燥熱之氣也逐漸停息。 那夜醒來之時,雷聲滾滾,烏云翻卷,暴雨傾盆。他與雨師妾坐在一個透明的黑色圓球里,雨水擊打在黑紗罩上,不能滲漏進(jìn)來,徑自下滑。雨師妾全身赤裸,盤腿而坐,雙手抵在他的胸上,一股清涼的力道源源不斷地涌將進(jìn)來,周身運(yùn)轉(zhuǎn),將他體內(nèi)的真氣導(dǎo)引得川流不息,舒服之極。他突然發(fā)覺她的肩膀與手臂上多了十幾條細(xì)長的血絲,恍恍惚惚想來,逐漸記起曾瞧見她近身搏殺巨大的怪獸,剖取怪獸體內(nèi)的珠子。難道這血絲便是與怪獸相搏時留下的么?可她有駕御萬獸的蒼龍角為何又要親身相搏呢?諸多困惑涌將上來,迷糊間又沈沈睡去,夢中隱約感受到吹氣如蘭的氣息和潮濕溫暖的吻。 大雨滂沱,閃電接連亮起,照得王亦君沈睡的臉如玉石雕琢一般。臉上微微掛著一絲無邪的微笑,是在夢中想著她么?雨 師妾溫柔地望著王亦君,癡癡地想。 十六年來,自己再也未曾愛上任何男人。想不到今日竟然對這十四歲的少年如此動心。那日見王亦君發(fā)狂倒地,她心中懊悔,難過不已,竟然痛哭失聲。此后只要瞧見王亦君在夢中痛苦呻吟,她便忍不住心如針扎,流淚難過。這三天流的眼淚竟然比十六年間加起來還要多。難道命中注定她要與這少年有一段緣分么? 這少年體內(nèi)十五道霸道已極的真氣,沖擊肆流,如果不加引導(dǎo),三日之后必然五臟六腑、周身骨骼碎裂而死。當(dāng)日她以內(nèi)力疏導(dǎo)他體內(nèi)真氣時,竟然被那雄渾的真氣震飛出數(shù)丈之外。勁力之強(qiáng),當(dāng)真匪夷所思。這幾日帶著王亦君四處奔走,殺死了十七只巨型靈獸。生怕蒼龍角的凌厲聲音,重傷王亦君,她不得不徒手搏殺十七只怪獸。取它們的靈珠與諸種仙草靈果混合,研磨成清涼斂氣的藥水,日日喂他服下,這才將那至剛至烈的真氣逐漸降解。 每夜至陰時分,她便要與他赤身相對,以純陰內(nèi)力引導(dǎo)他體內(nèi)的至陽真氣緩速周轉(zhuǎn),散布到丹田以及全身蘊(yùn)氣大xue。今夜疏導(dǎo)之后,那十五股真氣已逐漸化入他經(jīng)脈與氣xue之中,日后只需每日運(yùn)氣導(dǎo)引,便可逐漸吸納為用。 只是他傷病一好,會不會又象那夜那般,悄然離去呢?想到此處,她登時心中劇痛,眼淚又不自禁地涌出。 昨日禁不住好奇,展開神帝的血書偷看。她冰雪聰明,稍加推斷,便猜到來龍去脈。但想到神帝已死,她非但沒有絲毫慶幸,反而有說不出的擔(dān)憂。以他大哥的性情,倘若知道神帝已死,真會善罷甘休么? 這一夜她坐在王亦君的身側(cè),思緒萬千,柔腸百轉(zhuǎn),直至天明。 翌日王亦君醒來時,晴空萬里,陽光媚好。體內(nèi)那興風(fēng)作浪的真氣已大為安分,雖仍偶有竄起,但那郁熱煩悶之氣已一掃而空。丹田內(nèi)熱息周轉(zhuǎn),精神熠熠。他依舊是靠在雨師妾雙乳之間。那甜美的氣息撲鼻而來,令他砰然心動。悄悄抬頭一望,含羞帶赧的雨師妾正用那剪水雙瞳凝望自己,抿嘴微笑。 只見她生得體態(tài)纖美,面容清麗,一襲絲衣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