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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清麗脫俗,便如小仙女一般。而王亦君每每贊不絕口,令她芳心竊喜。故而對辛九姑那其他繁瑣禮儀雖不喜歡,也不一味抗拒了。 蚩尤擔心王亦君三人,決計遣人相伴。自王亦君走后,便率領群雄伐木制舟,十幾日間便造出五艘能載百人的大船。蚩尤暫別赤銅石等人,精選五百精兵,滿載諸多食物、用品,朝古浪嶼進發(fā)。此行一來為王亦君輸送生活必備品、構建房屋,二來為他們帶去些人馬,以保安全,三來試航一番,將來可以組建更為強大的海軍。 海上近二十日,風平浪靜,僅有一次小風浪。群雄在蚩尤教授下,司職水手,各就各位,倒也似模似樣。 群雄登岸之后,生怕驚擾圣女,便在海邊安營扎寨。船上物品源源不斷地運到島上。纖纖瞧見蚩尤也極為歡喜。 當夜群雄在海邊大肆歡慶,這素來清凈寂寞的古浪嶼登時變得熱鬧起來。 第二日起,群雄中的眾能匠便開始伐木蓋樓,在原先的木屋附近,搭建了眾多房屋樓臺,僅半月工夫,便建起了星羅棋布的島上小城。 此后,蚩尤又在古浪嶼附近海面航行,訓練群雄駕船航海的本領。如此過了近月,待到一切井然有序,蚩尤方才帶了一百人,駕一艘大船離去。島上留下四百訓練有素的湯谷軍,護衛(wèi)城主與圣女。盤谷、卜算子也都留在古浪嶼上,住在木屋附近的樓臺中。 群雄便在島上安居下來,平日或出海漁獵,或隨王亦君、盤谷訓練。日子過得飛快,轉眼便是一年過去了。 王亦君、纖纖已習慣了與群雄共同的海島生活,雖然科汗淮等人依舊沒有任何消息,但這已經不象當日那般令他們焦急憂慮了。雖然想起之時仍會擔憂難過,但很快便被其他人與其他事打斷。 這日當夜,王亦君躺在床上時,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忽然想起當日神農送給自己的那本。 當下躡手躡腳的下床,從柜中包裹里找出那本。一不小心,“當”的一聲,一個瑪瑙香爐從包裹中滑出,掉在地上。纖纖輕嘆了一口氣,咕噥幾聲,翻身繼續(xù)睡著。 王亦君見沒將她吵醒,輕吁一口氣,拾起那瑪瑙香爐,突然想起是那白衣女子所留,胸口登時如被大錘重重一擊,險些透不過氣來。自玉屏山一別,已近兩年。這些日子,掛心的事情太多,竟絕少想起她來,此刻她那絕世容姿剎那躍入腦海,未嘗模糊,反而更為清晰,一時間意亂情迷,不由癡了。忽然又想起雨師妾,那音容笑貌、濃情蜜意一幕幕閃過,又是甜蜜又是感傷,一顆心砰砰亂跳。 過了良久,王亦君搖搖頭,將她們從腦海中驅走,將香爐收好,翻看。書中分為七卷,首卷是總論,其后五卷各自介紹五行,末卷乃是結語。 “……天地萬物皆有靈性,分五行。所謂五行者,金木水火土,乃宇宙之根本,分化繁衍,遂成大千世界。 而天地大法,便在于五行之道。五行之道,有相生相克之說。相克即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相生即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br> “……人言五屬法術必定據此相生相克。此大謬也。”突然語氣陡變,峰回路轉,“君不見烈火涸水,洪水決堤乎?此則火亦可克水,水亦可克土。拘泥五行相克之論,刻舟求劍耳。五行根本之道,非相克,非相生,而在于相化也?!?/br> “以薪火之力,可以沸鍋水。然以薪火之力安能沸江湖邪?非火不可克水,勢不足矣。水火相克在于彼此之勢,勢不敵則力不逮。力不逮時安奈何?惟有變化矣。以強勢之火,敵若勢之水,則火克水。以等勢之水火相敵,火恐不逮。倘能化火為等勢之土,則可以克水。以若勢之火,敵強勢之水,火必被克。但倘能化火為等勢之水,則可以求生?!?/br> “是了!水與火相克,并沒有必定的結果,在于兩者的‘勢’誰強誰弱。如果火處于強勢,自然可以戰(zhàn)勝水。如果處于等勢,化火為土,就可以戰(zhàn)勝水。即使處于若勢,化火為水,也可以處于不敗境地!”這道理其實極為簡單,但是眾人受大荒五行相克論所囿,無人逆向思考,作出這驚世駭俗的推斷來。但是火又如何轉化為水或土呢?既然萬物皆有五行屬性,難道這五行屬性也是可以改變的么? “……萬物均有五屬靈性,因強弱而分五行。木屬之物,并非全無金水火土四性,相較弱耳。而其五行屬性無時不在變化之中,此則何以滄海為桑田也。五行相化,便是以意念力控制某物或自身之五行屬性,調整變化,順應時勢也。言易行難,若無極強之念力、五行修行之體驗,自然無法作到。上古至今,能五行變化者,不過九人而已?!?/br> “欲五行相化,必先修五行之意。五行之金木水火土,其根本為‘恒’、‘生’、‘變’、‘亡’、‘容’ 也。即永恒、生長、變化、毀滅、包容五道耳。五行為萬物之基,亦為萬物之律。”王亦君暗暗點頭,這世間萬物哪一個不是生長、變化、包容、毀滅,而魂靈永恒?想來這也是五行法術的各自精髓根本。 第二卷開始,便是講述五行法術的各自精要處。概述極為精簡扼要,一語破的。第三卷的青木法術中果然講到“長生訣”,雖未將其原文一字不差的列出,但精義絲毫無誤,且更為鞭辟入里。大荒五族的至圣秘籍竟然都被囊括于這一卷羊皮書中,雖然書中并未涉及五族法術的具體修煉之術及口訣,煉意不煉術,但根本已得,何患枝節(jié)。 斗轉星移,瞬息又是兩年時光。四月某日,古浪嶼柳絮紛飛,落英繽 紛。島上處處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明日便是湯谷城圣女纖纖的成年儀式,也是正式掛冠圣女的盛大日子。 清晨開始,眾人便在辛九姑等人指揮下,忙著四下布置。盤谷率領百余人在島東的平地上建造最后三棟木樓,因為今夜蚩尤將帶著幾乎所有人馬趕到古浪嶼為纖纖賀慶。自從一年前蚩尤以苗刀砍伐扶桑樹,建造至為堅固的巨船以來,他從未離開湯谷一步。半個月前,三艘可容納千人的巨船正式下水,湯谷群雄將乘坐這巨船前來參加圣女盛典。 古浪嶼西南面的礁石群上,一個英姿勃發(fā)的魁梧少年盤膝而坐,瞇著大眼向海上眺望,頸上一顆淚珠墜在陽光下閃爍七彩的光澤。突然遠遠地傳來一個少女清脆的叫聲,“大哥,他來了么?”那少年回頭望去,只見一個嬌俏動人的紫衣少女笑靨如花,朝她奔來,雪白的赤足在浪花里跳躍如鹿。 這少年便是王亦君,那少女自然便是纖纖?!皼]來。你偷偷地溜出來,不怕九姑責罵嗎?明天便是圣女了,還這么胡鬧?!?/br> “她正忙得昏天黑地呢,哪還記得看住我呀?!崩w纖纖足一點,身形曼妙地躍了起來,在空中優(yōu)美地一個翻騰,衣裳開舞,露出雪白秀美的大腿。 突然聽見“哎喲”一生,轉頭望去,只見纖纖身在半空,也不知怎么扭到了腳踝,突然徑直摔了下來。王亦君大驚,連忙閃電般躍起,穩(wěn)穩(wěn)地將她攔腰抱住,落在沙灘上。低頭望去,她正笑吟吟地盯著他,軟玉溫香,瑩白豐盈的胸脯起伏不已。王亦君臉上一熱,正要教訓她,卻被她柔軟的雙臂攬住脖頸,湊到耳邊吐氣如蘭,“傻瓜,我是故意的?!?/br> 王亦君又氣又惱,“胡鬧!”手臂反轉,熟悉已極的將她翻了個身,順手就往她臀上拍去。這一招圓熟流暢,也不知演練過多久,纖纖每每搗亂之時便被他這般拍上一記,再好好責罰。但他這一掌拍到半空,卻無論如何也拍不下去。她的臀部曲線優(yōu)美,再也不是幾年前那個干干瘦瘦的小女孩了。 纖纖扭頭格格笑道:“你怎么不打啦?我都快忘了被你巴掌打的滋味啦?!彪p腿還不住地甩蕩,到似是十分期待一般。王亦君一直將她瞧做meimei,卻也禁不住心中一蕩,雙手一轉,將她穩(wěn)穩(wěn)地立在地上,“大姑娘家,也不害臊?!?/br> “真的不打么?下次你可沒這么好的機會啦?!?/br> “胡說八道。你可是圣女啦,以后說話可不能這般沒分寸。 讓人聽見了笑話?!崩w纖挽住他的手臂,把頭靠在他的肩上笑吟吟道:“對旁人哪,我當然不會這么說話。別人要想打我屁股,我就先給他個大耳刮子?!蓖跻嗑p輕掙脫一下,見她攬得甚緊,只好作罷,“對我也別這般胡言亂語。我自然不會往心里去,要是讓九姑聽見了,非得讓我搬出木屋不可。” 島上近四年,兩人竟始終同住一屋。這兩年纖纖發(fā)育極快,尤其這一年間,迅速由一個黃毛丫頭出落成水靈豐盈的天仙。雖然辛九姑私下說過多次,纖纖卻始終不肯和王亦君分屋而睡。年紀稍大,刁蠻習性稍減,但惟有此事仍如當日般決不妥協(xié),誰要言論立即翻臉。因而辛九姑也無可奈何,只有終日絮叨。 “九姑其他都好,就是這點最為煩人?!彼蝗恍v如花,“咱們不說她啦。大哥,明日你會送我什么禮物?”王亦君暗呼糟糕,咳嗽一聲,“禮物?”纖纖見他裝傻神色,登時跺腳大發(fā)嬌嗔,“好啊!你竟然連禮物也忘了!蚩尤大哥早就說要送我冰蠶絲衣,你要送我一個比這更好的!” 王亦君最怕瞧見她哭鬧,見她眼眶一紅,鼻頭一皺,似乎又有千萬淚水嘩嘩涌出,“好好好。你說什么我便送你什么?!崩w纖抱住他的手臂笑道:“這還差不多?!蓖蝗煌娙f里碧波之上,有水柱沖天而起,激射到百丈高空才四散落下,竟是一只百余丈長的巨大龍鯨?!按篥L魚!是了,我要大鯨魚的鯨珠做我圣女冠的珠子!” “好好一條鯨魚,殺它作甚?”纖纖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好啊,你說話耍賴!說好我要什么便給什么的!” 眼光瞥見王亦君頸上的淚珠墜,哼了一聲,眼珠一轉,“也好。倘若你沒本事取鯨珠,那便將這個淚珠子給我?!?/br> 突然伸手便要去搶。王亦君身形一轉,早已到她身后,“怕了你啦?!鄙焓謴乃l(fā)上摘下瑪瑙發(fā)簪,念訣解印為雪羽鶴。 王亦君撫摩雪羽鶴的脖頸,雪羽鶴歡鳴聲中翩然展翼,低低地劃過洶涌波濤的海面,朝著百里之外的巨大龍鯨飛去。纖纖俏生生地站在沙灘海浪之中,海風吹拂,滿頭秀發(fā)隨著衣裳飄飄鼓舞,揮手歡呼。 遠遠的,西南海面上出現(xiàn)了幾艘巨大的戰(zhàn)船,獵獵巨帆上繡著“湯谷”二字。船上傳來此起彼伏的隆隆鼓聲,號角長吹。王亦君望著那雄偉戰(zhàn)艦,獵獵巨帆,大聲長笑,“蚩尤,看看我們誰先拿到鯨珠!”聲音雄渾浩蕩,清晰地傳到眾人耳中。 古浪嶼上群雄一楞,得知湯谷群雄已到,歡聲長呼,紛紛放下手頭之事,朝沙灘上奔去。遠遠聽見巨船上傳來雷鳴般的歡騰聲,蚩尤那久違的笑聲驀然響起,“王亦君,那你可吃虧啦。你只有一只鶴,我卻有十只太陽烏。”話音未落,只見十只紅色巨鳥如紅霞般四射迸散,自船上騰空飛翔,嗷嗷亂叫,朝著那龍鯨疾飛而去。 王亦君拍拍雪羽鶴的脖頸,“鶴兄,人家瞧不起你,你可得爭氣,別丟了你我的臉面哪?!毖┯瘊Q仰頸長鳴,巨翼招展,閃電般飛去。島上群雄已經奔到沙灘上,前呼后擁的佇足眺望。纖纖笑若春花,眼神閃閃,說不出的期待歡喜。 遠目極眺,只見那十只太陽烏如紅霞般急速流舞,眼看距離龍鯨只有數里之距了,雪羽鶴卻還在遠處展翅飛翔,纖纖心中大急,頓足不已,合手于口前,縱聲長呼,“王大哥快些呀!” “莫急,瞧我怎么趕上去?!蓖跻嗑蝗桓┥砭o貼鶴背,雙臂舒展,合在雪羽鶴兩翼上,猛然隨著鶴翼上下拍舞,沛然真氣滔滔輸出,鶴翼拍擊力登時大增,陡然間加速十倍,閃電般劃過藍空。 王亦君、蚩尤一南一西向著龍鯨急速夾擊而去,那龍鯨乃是極為兇猛的巨型靈獸,張口怒鳴,突然轉身朝著王亦君飛速游來?!膀坑龋蚕蛑?,你是沒戲啦?!?/br> “那可未必!”蚩尤喝叫一聲,十只太陽烏迅速排成一字長陣,他猛然躍起,足尖急點,在十日鳥背上踏足疾奔,到了最前一只太陽烏時,猛地一頓足,箭一般竄了出去,剎那間竟沖到了龍鯨尾鰭上空。 “好!”喝彩聲中,卻見那龍鯨怒吼擺尾,尾鰭重重擊打在海面上,掀起沖天巨浪,蚩尤被那浪濤擊中,高高拋起,借著氣浪反沖之力,翻身騰越,落在龍鯨背上,朝鯨頭疾奔去。 王亦君喝彩一聲,猛然高高躍起,踏波逐浪,在波濤上急速點足飛奔,往龍鯨巨口沖去。那龍鯨怒吼一聲,驀然張開巨口,宛如憑空裂開一個縱橫四十丈的黑洞,尖牙交錯,紅舌跳動,萬頃海流登時飛速倒卷,形成巨大旋渦,倒傾入龍鯨巨口之中?!安蝗膂L口,焉得鯨珠?你倒是體恤我?!彼餍噪S波逐流,乘著那激旋的海流往龍鯨巨口中沖去。剎那間便被海浪吞沒,消失在那巨大的黑洞中。 群雄驚呼,纖纖更是花容失色,驚叫連連。“我來也!”蚩尤騰空而起,高高越過龍鯨頭頂,突然翻卷倒掠,沒入滔滔巨浪,隨著海魚蝦米一道卷入鯨口之中。 眼前一片漆黑,水流急涌,任意東西。王亦君猛地往下一沈,直沖到底,腳下柔軟,當是龍鯨舌頭無疑。 當下氣沈丹田,雙腿如鋼鐵澆鑄,牢牢立在龍鯨舌面上,任海流激蕩,再也不移動分毫。閉氣屏息,凝神聚意,施展“火目法術”,雙眼外鼓起赤紅的真氣,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