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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靈山十巫自食其果,心中登時大樂,笑道:“我看這五種都有劇毒,他們想要耍詐?!?/br> 八巫臉色古怪,顧左右而言他。姬遠(yuǎn)玄微笑道:“巫羅、巫即前輩,倘若你們不能證明這五種藥物中有一種是無毒,那么便是使詐取巧,這一場不必再比,也是你們輸啦!”巫咸、巫彭道:“五弟、六弟!吃了讓他們瞧瞧!”巫羅、巫即苦著臉,將那黑黝黝的糞便一點點吃了下去,惡臭彌散。 洛姬雅嫣然道:“該我們出題啦!”又從袖中拋擲出五樣藥物。如上輪一般,那五物也都是極為普通的藥草,王亦君無須借助記事珠也可一眼分辨出。 有巫抵、巫盼前車之鑒,巫即、巫羅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圍繞那五株藥草聞嗅了半天,口中喃喃道:“奇怪!怪奇!不對的,氣味,變化的。”躊躇不決之下,又將那赭鞭隔空調(diào)起,接連敲擊。但與此前兩場相同,那赭鞭依舊是毫無反應(yīng)。 兩人挑揀半晌,終于選定一株水鷥草咬嚼。剛剛咬了兩口,立時面色發(fā)青,彎腰嘔吐起來,忙不疊地掏出藥丹服下。 洛姬雅笑道:“你當(dāng)這是水鷥草么?堂堂靈山十巫,竟連水鷥草與離魂草也分辨不出嗎?”露山十巫聽她幸災(zāi)樂禍的挖苦,心中既怒又奇。眼見她將一株荊藍(lán)花似的毒草送到王亦君面前,王亦君安然無恙地咀嚼吞咽,雖有諸多疑團(tuán),也無話可說。 第三局便以雙方打平告終,雙方賭注自動累積至第四場。靈山十巫大為緊張,即便后面兩場盡數(shù)勝出,也不過是平局而已,仍然還要進(jìn)行第六局甚至第七局的比試。但只要再平一場,他們這“藥神”的尊號就要被這小子奪走了。十巫圍聚一起,嘰哩咕嚕地密議了一陣。 第四場由巫謝、巫禮對決王亦君。洛姬雅此次出示的五樣藥草都是大荒少有的珍稀之品。巫謝、巫禮頭頂高冠,緩步環(huán)繞,口中抑揚頓挫,品鑒不休。兩人引經(jīng)據(jù)典,口泊飛濺,終于選定一株藥草。吞服之后,彼此目光炯炯,兩兩相望,眼見無事,這才舒了一口氣,嘆道:“嗟夫!”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 巫禮、巫謝“嗟夫!”一聲,長袖飄飄,五顆圓物從樹上旋轉(zhuǎn)落下,整整齊齊地擺放在王亦君面前。眾人定睛望去,“啊”地一聲驚呼,十巫滿臉得色,冷笑不止。五顆圓石竟是一模一樣,都是拇指大小,光滑圓潤,在月光下閃著淡黃色的光澤。就連上面的七顆碧綠色斑點的位置和大小也都是一模一樣。 王亦君腹中記事珠飛旋不已,腦中反覆翻轉(zhuǎn),終于找到這五顆圓石的圖譜,書上寫道:“七星溫玉,味甘平。主治五臟百病。柔筋強骨、安魂魄、長肌rou、益氣,久服耐寒暑,不饑渴,不老神仙。人臨死服五斤,死三年色不變?!蹦耸怯袷械臉O品。但除此之外,并無其他相像的玉石。 王亦君集聚念力于那五顆圓石。凝神分辨,竟瞧不出一點區(qū)別來。當(dāng)下將竹鞭輕敲五塊圓石,真氣流轉(zhuǎn)穿行,在圓石上環(huán)繞滲透。試了半晌,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一絲裂紋。心中大奇,難道這五顆石頭當(dāng)真是天然而成的么? 形狀、顏色、氣味無絲毫差異,其藥理性味難道當(dāng)真有天壤之別? 目光朝洛姬雅瞥去,她大眼撲閃,眼中也滿是迷惑之色。又見那十巫滿臉得意,悠然自得,似是篤定他無法辨別出來。 王亦君心中突然一動:“即使這五顆圓石中,有一顆無毒,這十個妖精自己能分辨出么?”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哈哈笑道:“是了,是這顆。這顆才是真正的七星溫玉!”竹鞭一震,其中一顆跳了起來,穩(wěn)穩(wěn)地落在他的掌心。 留意那十巫神色,驚疑、擔(dān)憂、期待、緊張都有之,果然連他們自己也分辨不出究竟那顆才是真正無毒的七星溫玉。王亦君心道:“管它是否有毒,就算有毒,我也用全身真氣將它逼住,裝做未中毒。等比試結(jié)束之后,再讓洛妖女解毒。”當(dāng)下一咬牙,就要拋入嘴中。 就在這一瞬間,王亦君忽然瞥見姬遠(yuǎn)玄正凝望著他微微搖頭,目光一轉(zhuǎn),凝聚在第三顆圓石上。王亦君一凜:“難道他知道哪顆無毒么?”又是猛地一震:“是了!在那松樹林中,他便是以辟毒珠使得洛姬雅不能奈他何。難道他現(xiàn)下也是以那辟毒珠測出第三顆圓石才是無毒的嗎?” 他與姬遠(yuǎn)玄頗有一見如故、惺惺相惜之意,篤定他決計不會欺騙自己,當(dāng)下精神大震,哈哈笑道:“仔細(xì)聞聞,好像又不是這顆。”將那圓石又丟了回去。竹鞭一抖,將第三顆圓石挑了起來,笑道:“是了!是這一顆!” 眾人屏息凝神,緊張觀望。只見王亦君仰頸張口,將那圓石陡然吞入。方甫微笑閉目,欣然吞下,突然面色大變,全身一震,雙手緊緊抓住咽喉,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聲! 眾人大驚,蚩尤彷佛當(dāng)頭被敲了一板棍,全身一晃,猛地跳了起來,叫道:“王亦君!”沖了上去。洛姬雅、六侯爺?shù)热艘布娂娞疖S上。真珠全身大震,淚眼盈盈,張大嘴發(fā)不出聲來,腦中嗡然,險些便要暈倒。 靈山十巫除了巫咸、巫彭哈哈大笑,幸災(zāi)樂禍之外、其余八巫也紛紛露出不忍的神色。巫真、巫姑更是尖叫著飛奔而去。 蚩尤一把將王亦君扶住,雙掌疾拍他的后背,雄渾真氣澎湃涌入。王亦君微微一震,長身仰頭,費力吞咽,面色登時好轉(zhuǎn),擺手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魚皮,好大一塊石頭,險些將我噎死。”眾人登時舒了一口氣,笑罵不己。蚩尤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魚皮,你沒咽死,先將我們嚇?biāo)懒?!?/br> 姬遠(yuǎn)玄微笑道:“這一局雙方又平了。五局雖然沒有結(jié)束,但前四局龍神太 子贏了兩局,平了兩局,已經(jīng)提前勝出,這大荒第一藥神的名號便是神農(nóng)弟子王亦君的了。” 蚩尤等人大喜歡呼。靈山十巫個個面色鐵青,說不出話來。想不到竟徹徹底底栽在這小子身上了。巫抵、巫盼悻悻將那赭鞭遠(yuǎn)遠(yuǎn)拋飛,喃喃道:“他奶奶的,若非這狗屁赭鞭,我早就贏了這臭小子。” 洛姬雅笑吟吟道:“我們雖然已經(jīng)贏了,但這第三局、第四局的賭注還沒有著落,只能在第五局中一并決定。不知十位老妖精還敢不敢比這第五局呢?” 巫抵叫道:“他奶奶的,臭丫頭,這小于拿了赭鞭自然占盡上風(fēng),這般比試太不公平。不比了,不比了!” 靈山眾巫紛紛叫道:“太不公平,不比了!” 洛姬雅拍手笑道:“早知靈山十妖又膽小又無賴,輸不起了。”成猴子等人限著起哄,嘲笑不已。王亦君與蚩尢心中均想:“倘若不決出第五局勝負(fù),烈煙石的怪病就無法醫(yī)治了,當(dāng)下也跟著叫起來。 靈山十巫氣得暴跳如雷,巫咸、巫彭哇哇叫道:“他奶奶的,靈山十巫乃是天下第一神醫(yī),難道會怕你們這些乳臭小子嗎?”巫真叫道:“若是要再比第五局,俊小子就得丟開那赭鞭,和我大哥、二哥公平比試?!?/br> 眾巫紛紛附和。 王亦君大喜,與洛姬雅使了個眼色:心領(lǐng)神會,故意裝做滿臉為難之色,沈吟半晌,方勉強道:“既然仙女jiejie開口,那么王亦君就不用師父這赭鞭,與你們比試一回吧!” 眾巫大喜,巫咸、巫彭眼珠亂轉(zhuǎn),又叫道:“倘若要比試第五局,你們的賭注還得加上一加!”洛姬雅怒道:“什么?說好之事,又想耍賴嗎?”巫咸、巫彭道:“臭丫頭,你那藥神鼎怎能與我們伏羲牙匹配?倘若加上你們那赭鞭還差不多!” 王亦君用這竹鞭比試了四局,知道這竹鞭殊無靈力,見他們眼饞此物:心中暗暗好笑。洛姬雅滿臉不情不愿,與十巫爭執(zhí)了半晌,方才大呼倒楣,做出重大讓步,同意以這神帝赭鞭替代藥神鼎,做為第五局的賭注。 靈山十巫眉飛色舞,暗自歡喜。 當(dāng)下眾人坐回原位,重新開始第五局的比試。姬遠(yuǎn)玄又將規(guī)則重新說了一遍,雙方將賭注各自壓上。王亦君神色恭敬地將那竹鞭捧過頭項,口中念念有詞,端端正正地放在左側(cè)。十巫目光發(fā)直地盯著那竹鞭,滿臉貪婪。 巫咸、巫彭雙手揮舞,一顆三尺長的青色獠牙緩緩飛到眾人面前,光澤隱隱,敲之有青銅聲響,顯是洛姬雅志在必得的伏羲牙。 巫咸、巫彭冷笑道:“臭小子,倘若這五顆藥草你也能分辨得出來,我就服了你啦!”話音未落,草地突然裂開,五棵幼綠的嫩芽從裂縫之中緩緩地鉆了出來,在夜風(fēng)中簌簌抖動。細(xì)枝擺舞,裊娜上升,逐漸變大;枝干上突然長出嫩枝,迅速生長,瞬間綠葉繽紛開放。 月光如水,這五株幼嫩的細(xì)草瞬息之間就長成了三尺高的蔥籠藥草。眾人無不瞧得目瞪口杲。一陣風(fēng)吹來,五棵草輕輕搖擺,細(xì)枝上忽然次第長出淡紅的花蕾,無數(shù)花瓣徐徐張開,奼紫嫣紅。又一陣涼風(fēng)吹來,落英繽紛。那紅色花瓣紛紛凋零,掉了一地。 真珠輕呼一聲,撿起一片花瓣,眼中滿是惋惜的神情。突然夜風(fēng)拂面,滿頭青絲飛揚卷舞,漫漫落紅從她眼前、耳邊飛過,黏在她的發(fā)鬢與肩頭,略作停頓,又隨風(fēng)飄搖。 那五株花草在風(fēng)中急速蔫萎,剎那之間花落葉枯,垂落在地。只有細(xì)枝上懸了兩顆艷紅色的小果子,輕輕搖晃,色澤鮮艷依舊。這五株花草從發(fā)芽、生長、開花、結(jié)果直至枯萎,竟不過一盞茶的工夫。 王亦君心中突起悵惘之意,忽然想起當(dāng)日在玉屏山中峰天湖小亭中,看見的的歌詞來。“朝露曇花,咫尺天涯,人道是黃河十曲畢竟東流去。八千年玉老,一夜枯榮,問蒼天此生何必……”這花草枯榮于剎那,人生縱有百年,相比浩瀚時空,不亦復(fù)如是?心中驀地一陣悲涼,怔怔不語。 洛姬雅道:“老妖精,從哪兒尋來這“剎那芳華”?”卻聽巫咸得意道:“臭丫頭,你號稱大荒第一毒女,當(dāng)真是浪得虛名了。這五株花草中只有一株是“剎那芳華”,另外四株乃是“彈指紅顏老”?!?/br> 洛姬雅大吃一驚道:“彈指紅顏老?”巫姑、巫真嘆道:“不錯!相傳這是仙界才有的奇花,與“剎那芳華”外觀絲毫沒有差別,但是果實中卻有劇毒。傳說是天上仙子犯了天規(guī),要被謫落凡塵時所化的魂魄寄生草,因此這果實中都是怨毒。” 洛姬雅瞇起眼睛,凝視那五株花草,將信將疑。“彈指紅顏老”乃是傳說中的異草,不想?yún)s當(dāng)真出現(xiàn)在眼前。王亦君見姬遠(yuǎn)玄望著那五株藥草,皺眉不語,滿臉惑然。心道:“想來這仙界奇花之毒,就連人間神器辟毒珠也無法辨別出了?!?/br> 巫真、巫姑凝視著王亦君,蹙眉道:“俊小子,你可要想清楚啦!這“彈指紅顏老”乃是仙界奇毒,人間可沒有解救之藥。即便是在這靈山上,也找不出一味可以稍稍緩解的藥草。倘若你選錯了,jiejie想救你也救不得了?!?/br> 眾人間言無不大凜。王亦君見洛姬雅與那姬遠(yuǎn)玄滿臉都是擔(dān)憂惶急之色,微微一笑,施施然彎腰,隨手將一株花草的紅果摘下,往口中送去。 眾人齊齊驚呼。王亦君扭頭望去,見六侯爺、成猴子、卜運算元、辛九姑滿臉憂懼;洛姬雅面色蒼白;真珠緊咬嘴唇,淚眼迷蒙;蚩尤橫眉怒目,又急又氣。王亦君微微一笑,將那紅果送入了口中。 一股奇怪的滋味在舌上泛開,先是清甜,繼而酸澀,轉(zhuǎn)為辛苦,又變?yōu)槁?/br> 辣。當(dāng)那果rou吞入咽喉,唇齒留香,余味則是淡淡的酸甜。眾人見他閉目站立,微笑不語:心中極是緊張。 忽聽巫真、巫姑嘆道:“傻小子,你贏啦!”眾人間言大喜、狂呼跳躍。蚩尤仰天長嘯,十日鳥在那狂吼聲中沖天飛起,嗷嗷盤旋。真珠淚水洶涌,心中激動得迸爆開來,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沖動,想要奔上前去,從背后緊緊地抱住王亦君,但終究不敢。 洛姬雅笑道:“原來如此。那五株想必都是“剎那芳華”吧?你們這些老妖精想嚇唬我的情郎么?”巫咸、巫彭翻了翻白眼道:“他奶奶的,老子又不是神仙,哪兒摘“彈指紅顏老”去?” 洛姬雅格格笑道:“好啦!現(xiàn)在輪到我們出題了。”從袖中取出五株鋸齒長葉的藥草,橫鋪在草地上,甜聲笑道:“這五株草中,四株是斷腸草,只有一株是無毒的斷愁草。你們能分辨得出么?” 斷腸草號稱天下至毒之草,即便是當(dāng)年神農(nóng),也險些死于這斷腸草下。但這奇毒藥草偏生又有三種同屬同形但卻無毒的姊妹草。想要分辨出彼此,實是極為困難之事。 靈山十巫圍繞在那五株草藥面前嗅聞不己。嘰里咕嚕地商議了半晌,巫咸冷笑道:“臭丫頭,你也想詐我們哪?這五株都是斷腸草。我們自然不敢吞服,這臭小子敢嗎?” 洛姬雅笑道:“這么快就認(rèn)輸了?好情郎,讓他們輸?shù)眯姆诜?!”將第三株草藥憑空拋向王亦君。王亦君心道:“他奶奶的紫菜魚皮,今天也不知吃了幾根草,都快變成山羊了?!蔽⑿舆^,放入口中咀嚼吞服。 滋味辛寒苦澀,入喉如刀割,但臉上卻是笑容不減。 靈山十巫緊張地望著他,見他過了許久仍是臉色如常,心中沮喪失望,登時紛紛跌坐地上。六侯爺?shù)热她R聲歡呼。洛姬雅撿起那伏羲牙悠然道:“這伏羲牙乃是靈山至寶,你們竟連它也輸了,當(dāng)真是愧對祖宗呢!” 王亦君走到洛姬雅身旁,微笑道:“仙子,我只答應(yīng)你到此處搜集三百六十種天下奇毒。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這伏羲牙就還給他們吧!” 洛姬雅笑吟吟地瞟著他,紅撲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