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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氣,奮力揮掌,冰雪四濺紛飛,但也不過迸開一尺來深。王亦君鼓舞真氣,接連不斷地奮力劈斫了半個(gè)時(shí)辰,終于沮喪放棄。 心存僥幸,只盼那山洞之內(nèi)尚有其他出口,當(dāng)下又奔回洞中,在周圍四壁仔仔細(xì)細(xì)、寸寸查尋,但念力真氣所及,發(fā)現(xiàn)四壁竟然都是厚達(dá)百十丈的堅(jiān)硬石壁。以他眼下真氣,若想鑿壁逃生,至少需花費(fèi)八、九日。縱使自己能堅(jiān)持到那一刻,姑射仙子只怕早已爆血身亡了。 王亦君茫然而立,樂觀鎮(zhèn)定如他,此時(shí)亦不免有些沮喪驚慌。凝神聚意,心念一動(dòng),忖想:“倘若仙女jiejie真氣無損,我們兩人合力,鑿穿這洞壁或許只需一兩日即可?!毕氲酱颂帲挥煽嘈ζ饋?。原本是為了解救姑射仙子,才急于尋找脫身之計(jì);但眼下反循逆轉(zhuǎn),倒成了唯有先解救姑射仙子,才能離開此地。 思緒飛轉(zhuǎn),一時(shí)無計(jì)。突然想起赤松子被壓在洞庭山下百余年,竟能傾山倒海脫身而去,此刻想來更增敬佩之心。又想起燭鼓之所說,要解救姑射仙子,除了與之交合,別無他法,否則二十四時(shí)辰之后,她必定經(jīng)脈寸斷、熱血迸爆而死。心中一緊:眼下身困冰窟,不知過了多少時(shí)辰了?倘若不能盡快救之,只怕……心中寒意大盛。 回頭睨望,正好撞見姑射仙子水汪汪的眼波,見她慵懶橫陳,眼波流轉(zhuǎn),嬌媚無限,王亦君登時(shí)目眩神迷,仿佛突然沉溺于溫柔的水波。呆了一呆,突然想到:“難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上天以比翼鳥引我救出仙女jiejie,又讓她身中春毒,與我困在這冰窟之中,便是注定讓我與她……” 一念及此,心中“砰砰”狂跳,怔怔地凝望著姑射仙子,口干舌燥,呼吸忽然急促起來。視線緩緩下移,滑過她瑩白優(yōu)雅的脖頸、高聳起伏的胸脯、纖柔扭轉(zhuǎn)的腰肢、白色裙裳下露出的那一截冰雪似的纖美小腿…… 心中仿佛有無數(shù)只螞蟻爬過一般,麻癢難耐,忖想:“……既然天意如此,我豈能違抗?” 突然之間熱血轟然沖頂,跨步朝姑射仙子走去。見他神情古怪地走來,姑射仙子似乎頗為歡喜,笑吟吟地凝視著他,紅霞飛舞,嬌媚難言。 王亦君大步走到她身邊,被她眼波凝視,登時(shí)做賊心虛,面紅耳赤,呼吸不得。支吾道:“仙女jiejie,我…… 你……形勢如此,不得不……”張口結(jié)舌,語無倫次。腦中混亂,也不知自己說了些什么。 心中緊張之至,定定神,不敢望她,逕自彎腰去解她的衣襟。隔著衣帛,指尖碰觸她柔軟的胸脯,姑射仙子登時(shí)發(fā)出一聲低低的歡愉呻吟,聽在耳中,柔膩入骨。王亦君雙手顫抖,笨拙地鼓搗了半晌,解不開一個(gè)鈕扣,心跳如狂,大汗涔涔而出。突然看見她臂上的守宮砂,呆了一呆,羞赧難耐,猛地抽了自己的一個(gè)耳光,回身便走,低聲道:“他奶奶的紫菜魚皮,王亦君,你這般乘人之危,與那齷齪不堪的燭yin賊又有什么區(qū)別?” 當(dāng)下遠(yuǎn)遠(yuǎn)地走開,在冰窟中不住徘徊。眼見姑射仙子眼神迷亂,嬌吟若渴,臉上紅霞越發(fā)嬌艷,仿佛要滴下水來,王亦君心中劇跳,迷亂躊躇,忖道:“但……但這關(guān)系仙女jiejie生死,倘若再這般猶豫不決,仙女jiejie豈不是要爆血身亡嗎?眼下最為緊要的,便是救下仙女jiejie……”遂又轉(zhuǎn)身朝她走去。 但將近她身旁之時(shí),瞧見那晶瑩玉臂上赤紅鮮艷的守宮砂,登時(shí)又大為氣餒,掉頭急走,喃喃道:“仙女jiejie乃是木族圣女,天仙似的人物,貞潔之軀至為重要。我這般污她清白,那不是比殺了她還要難受么?即使能救得她的性命,也必不合她的本意……” 如此反覆旁徨,來來回回了十余趟,始終不敢碰觸她的肌膚。偶爾瞧見姑射仙子春波蕩漾的嬌媚目光,登時(shí)情欲如沸,忍不住便想上前;但到了她身前卻又鼓不起勇氣來,心中自責(zé)慚愧,逃之夭夭。 在他內(nèi)心深處,姑射仙子便如天仙一般高貴圣潔,凜然不可侵犯。從前思念雨師妾時(shí),每每熱血奔沸,甚至遐想與她如何親熱歡好,抵死纏綿。但想到姑射仙子時(shí),卻從來不曾夾雜任何邪念,至多有時(shí)傻楞楞地想道:“倘若能握住她的纖手并肩御風(fēng)飛行,該有多好啊!”即便在少年春夢之中,也不敢對她有任何不恭。 今日陰差陽錯(cuò),莫名其妙地掉入她的懷中,稀里糊涂之下,險(xiǎn)些便釀成大錯(cuò)。纏綿之際,心中固然興奮驚喜,更多的卻是羞慚自責(zé)。然而他畢竟是血rou之軀,正值年少,這般赤裸交纏,肌膚相親,懷中佳人又是夢中仙子,難免情欲焚身。雖然強(qiáng)忍誘惑,不敢有過分之舉,但對這一向敬如神明的姑射仙子,也不免有了從未有過的遐思綺想。 此時(shí)與她困守冰窟絕境,咫尺天地,生死難料,這欲望更加熾熱如沸,何況姑射仙子身中春毒,無計(jì)可施,不交合則死;這更加成了絕大誘惑,以及他自我安慰,鼓舞勇氣的借口。但姑射仙子終究遠(yuǎn)非其他女子,一想到當(dāng)年月夜,她低首垂眉,月下吹簫的飄飄若仙之態(tài),看到她鮮紅如梅的守宮砂,王亦君登覺自己齷齪不堪,竟要玷污如此圣潔之物。終于不敢上前。 不知過了多久,巨獸骨架燃燒的火焰漸轉(zhuǎn)暗淡,冰窟之中重歸陰暗寒冷。冰壁映照著幽暗的火光,忽明忽暗地跳躍著,仿佛王亦君此刻的心情。 姑射仙子軟綿綿地斜躺著,嬌媚慵懶,如春睡海棠。胸脯急劇起伏,雙眼直勾勾地瞟著王亦君,呼吸聲磁沙濁重。王亦君心弛神蕩,轉(zhuǎn)身抱頭,苦惱已極,恨不能縱聲大吼。從懷中乾坤袋里掏出那對冰凍的比翼鳥,苦笑道:“鳥兄鳥嫂,是你們將我引到那山洞中的,你們倒是說說, 該如何是好?” 心念一動(dòng),低聲道:“鳥兒啊鳥兒,倘若你們當(dāng)真是上天派來的姻緣鳥,就再給我指點(diǎn)迷津吧!”默念法訣,將它們身上寒冰陡然融化,放到地上。暗暗忖道:“若是果真要我與仙女jiejie合體,方能解救她的春毒,便往她那兒跳去。否則便指點(diǎn)一處,讓我全力鑿穿洞壁?!?/br> 比翼鳥僵凍已久,一時(shí)不能動(dòng)彈,微微顫動(dòng),幾將摔倒。過了片刻,方才簌簌震動(dòng)翅膀,兩腳勾纏著原地蹦跳起來。王亦君凝神屏息,心中砰砰直跳。比翼鳥扭頸四顧,蠻蠻脆叫著,相互對啄,始終沒有移動(dòng)。王亦君心下焦急,苦笑著喃喃道:“鳥兄,你好歹走上一走呀!”比翼鳥似是聽懂了他的言語,突然歡鳴著朝甬洞黑暗的一側(cè)蹦蹦跳跳而去。 王亦君“啊”地一聲,心突地下沉,頗為意外。忽然間酸苦咸澀,百味交雜,竟覺得說不出的沮喪和失望,但隱隱之中,又有一些如釋重負(fù)的輕松。正迷茫悵惘,驀地心中一緊,只見那兩只比翼鳥佇足觀望,探頭探腦一陣,竟然轉(zhuǎn)身朝著姑射仙子大步跳去,歡鳴不已。王亦君心中狂跳,倏然起身,緊張觀望。 比翼鳥奔了一半,又驀地停頓下來,仿佛故意逗弄王亦君一般,蠻蠻直叫,卻不再移動(dòng)分毫。王亦君心中劇烈忐忑,腦中也是一片混沌,不知究竟該盼望比翼鳥奔往姑射仙子身旁呢,還是企盼它們盡快回身轉(zhuǎn)向。但見比翼鳥相互嬉鬧片刻,突然又蹦跳著朝姑射仙子奔去,這次毫無停頓,轉(zhuǎn)眼便到了姑射仙子腿彎之間。 王亦君全身一震,呼吸登時(shí)停頓,又驚又喜,呆呆地凝視姑射仙子,心中不住地道:“原來……這果真是上天的旨意嗎?”姑射仙子眼波橫流!清麗的臉上酡紅如醉,滿是迷亂燥熱的神情,濕潤飽滿的嬌艷紅唇,宛如鮮花在風(fēng)中簌簌顫動(dòng)。突然,那柔嫩的花唇突然迸裂開來,幾道血絲驀地滲出,瞬間滑過下頷,接連不斷地滴下。 王亦君大吃一驚,猛地沖上前去,手指撫在她的唇瓣,默念法訣,將傷口剎那愈合。念力及處,發(fā)覺她體內(nèi)的邪氣洶洶狂肆,潛伏于奇經(jīng)八脈中的浩浩真氣也如驚濤駭浪般在經(jīng)絡(luò)內(nèi)胡亂奔走,熱血奔沸,在諸多血脈脆弱處迅猛沖擊,將欲噴薄。 王亦君大駭,突然明白:“是了,她經(jīng)脈被封,但體內(nèi)春毒邪氣卻不受所控,反倒將沉淀的真氣撩撥得四處亂撞,再不解開經(jīng)脈,只怕立時(shí)便要爆血身亡!”他修行潮汐流久矣,知道經(jīng)脈猶如河道,倘若河床封堵,又遇暴洪,則必定水災(zāi)泛濫。當(dāng)下再不遲疑,迅速解開她周身經(jīng)脈。掌舞如飛,真氣滔滔,將姑射仙子體內(nèi)真氣分流疏散。 那邪氣受他所激,猶如火上澆油,轟然倒卷,聲勢更猛。姑射仙子低吟一聲,雙腿勾纏,素手拖曳,將他猛地拉入懷中。王亦君吃了一驚,想要抽身離開,但她勾纏甚緊,掙脫不得。伸手推揉,觸手及處,皆是guntang滑膩的肌膚。心跳如狂,想要移開手掌,但那凝脂軟玉卻仿佛有巨大的魔力,將他手掌緊緊吸住,不能移開分毫。 姑射仙子輕聲呻吟,眼波融化,低低地顫聲道:“抱我,抱緊我……”那柔媚沙啞的聲音仿佛魔咒一般,驚天動(dòng)地,無法抗拒。王亦君腦中嗡然一響,熱血齊齊涌至頭頂,大叫一聲,千種顧慮、萬般忌憚剎那間盡數(shù)拋到九霄云外,雙臂猛地緊箍,仿佛要將她的纖弱腰肢生生折斷。 姑射仙子簌簌發(fā)抖,手臂勾繞他的脖頸,發(fā)出溫柔甜蜜的嘆息,仿佛滿足,又仿佛在更強(qiáng)烈地索需。那柔軟的指掌順著王亦君的背脊一路下滑,指尖驀地在他的后背劃過幾道血痕,那狂躁的疼痛的甜蜜,瞬間將王亦君醞釀已久的熊熊yuhuo激燃到崩爆的境地…… 蠻蠻鳥歡悅地鳴叫著,火光跳躍,兩人的身影在冰壁上迷離變幻。喘息聲、呻吟聲、衣帛撕裂聲……交纏著巨骨燃燒時(shí)“劈噗”的脆響。 王亦君貪婪地吸吮她的唇瓣、脖頸,沿著那弧線不斷下滑,粗暴地扯開她凌亂的衣襟,在她雪白渾圓的香肩上流連輾轉(zhuǎn)。姑射仙子弓起身子,仰起頭,聲聲嬌喘,星眼迷離。當(dāng)他將頭深深地埋入雪丘玉溝,舌尖掃過那嫣紅的雞頭軟rou,姑射仙子突然縮緊身子,緊緊交纏,顫栗著發(fā)出哭泣似的呻吟…… 王亦君呼吸濁重,喉嚨火燒火燎,大口吮吸著巍巍雪丘上翹立的櫻桃,guntang的雙手摩挲著她的腰肢與大腿,緊緊地抵住她柔軟的小腹;那灼燒的溫度穿透薄薄的衣帛,在她體內(nèi)瞬息引爆痙攣的狂潮。 姑射仙子顫聲嬌喘,綿軟無力地癱倒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將周身白衣粗暴剝離,任由他饑渴而狂熱地吸吮她的身體,任由他的指尖挑撥她生命的琴弦,彈奏甜蜜而痛楚的旋律…… 他狂野迷亂的眼神,貪婪的舌尖,火熱的手掌、堅(jiān)硬的身體……每一次的接觸都帶來如許恣肆的顫栗。她的身體崩爆了,融化了,又燃燒為熊熊的烈火,只想和這陌生而又熟悉的少年男子一起進(jìn)入那赤紅狂野的煉獄…… “蠻蠻!蠻蠻!”突然聽見幾聲清脆的怪叫聲,幾滴冰冷的雪水接連不斷地滴落在王亦君的脖頸上;王亦君微微一震,頓時(shí)清醒,剎那之間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忽然瞥見身下姑射仙子寸縷不著,玉體橫陳,那對瑩白雪丘與纖細(xì)的脖頸上布滿了紫紅的吻痕……所幸雪臂之上,那顆守宮砂依舊鮮紅奪目。突然悔疚羞慚,無以復(fù)加,猛地抽身后退,重重地抽了自己一個(gè)耳光。周身yuhuo登時(shí)消減,赧然低聲道:“仙女jiejie,我……” 頭頂冰涼,又是一串的雪水接連滴落。王亦君抬頭望去,只見比翼鳥盤旋飛舞,不斷啄擊著頂壁的一角,蠻蠻怪叫,極 是興奮。它們啄擊之處,冰雪消融,斷線珍珠般滴灑飄落。 王亦君心中一動(dòng),驀地大喜,脫口叫道:“仙女jiejie,我們可以出去了!”姑射仙子膩聲低吟道:“為什么要出去?你……你進(jìn)來吧!”聲音嬌媚入骨,素手一拉,將他扯得壓落在自己身上。王亦君此時(shí)已經(jīng)大為清醒,但被她guntang柔軟的肢體緊緊交纏,仍不禁心馳神蕩。竭力收斂心神,歉然道:“仙女jiejie!對不住了。” 重新將她經(jīng)脈封住。 這時(shí),比翼鳥尖叫歡啼,突然低飛繚繞。“轟”地一聲,冰雪簌簌崩落,登時(shí)將王亦君二人埋在雪堆之中。 頂壁上露出一個(gè)三尺余寬的黑漆漆洞口。 原來王亦君先前仔細(xì)查尋四壁,卻獨(dú)獨(dú)忘了頂壁。那頂壁上的洞口被兩尺余厚的冰層封堵,獸骨火焰燃燒了這么久,冰窟內(nèi)溫度逐漸升高;王亦君與姑射仙子纏綿之時(shí),燥熱情火與逸散真氣不住升騰,使得那洞口冰層漸漸融化。被比翼鳥這般輪番猛啄,登時(shí)迸裂開來,連帶著頂壁上的冰雪一齊掉落。 王亦君抱著姑射仙子跳將起來,大喜笑道:“鳥兄鳥嫂,多謝兩位了!”見那比翼鳥啄擊頂壁之時(shí),便已猜到其后必有出口,豈料還不必自己動(dòng)手,蠻蠻鳥便已經(jīng)代勞開出一條路來。驚喜之余,心中突然覺得,這兩只怪鳥果然是冥冥上蒼派來相助的神鳥。 比翼鳥傲然鳴叫,繞飛一圈,落在王亦君的肩膀上。相互啄擊,梳理羽毛,一副怡然自得、恩愛歡好之狀。 雖不知那洞口究竟通往何處,但縱有兇險(xiǎn),也遠(yuǎn)勝于在此束手待斃。王亦君低聲道:“仙女jiejie,再忍上一忍,只要出了這山腹,定然有法子可解你體內(nèi)之毒?!蹦钅E,姑射仙子身上登時(shí)凝結(jié)一層三寸余厚的寒冰。 她體內(nèi)熱血奔沸,這般凍結(jié)之后雖然仍會涌動(dòng),但流速甚緩,支撐個(gè)兩、三日當(dāng)無問題。 當(dāng)下王亦君再不遲疑,抱緊姑射仙子輕飄飄地躍入那黑洞之中。四面漆黑,寒氣森冷,王亦君左手指尖以真氣燃光,指引在前,凝神戒備,一步步往前走去。狹窄的甬洞傾陡上斜,迤邐曲折;四壁光滑,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