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保護_分節(jié)閱讀_72
“你不是跟著柳蔓菁嗎?”李肖然奇怪道。 許沁吐了吐舌頭,小聲道:“蔓菁姐的先生來了,帶著一隊保鏢,安全估計是沒問題了。而且我也不好意思當(dāng)電燈泡?!?/br> “那你保護蘇玥,自己注意安全。柳蔓菁那邊還是安排人守在門外,她昨晚也沒有完全的不在場證明,嫌疑不能排除?!?/br> 畢竟之前許沁是去保護她的,不是監(jiān)視。昨晚十點左右柳蔓菁出去走廊打了一個很長的電話,直到凌晨才回來。門外有保鏢盯著,安全是沒問題,但她有沒有再去其他地方,許沁也不敢確定。 1414號房竟然是張純依臨時換的,那如果張純依沒有換房間命案還會不會發(fā)生呢?李肖然捏了捏鼻梁,事情真是越來越蹊蹺了。 李肖然跟周鋮又找了一次樓下的前臺,前臺是個中年男子聽見他說1414房,突然反應(yīng)過來,猛地一拍大腿! “你是說被殺害的女明星是住在1414號房間的?” 李肖然頭疼,這不是早就應(yīng)該想起來的嗎?一個兩個都是這樣。雖然他也知道不能對證人太過苛刻,只得耐著性子繼續(xù)問道:“你對他有印象?!?/br> “當(dāng)然!”或許已經(jīng)過了害怕的感覺,前臺開始滔滔不絕,“我記得她,要知道1414號房間一般沒有人肯住的,數(shù)字不吉利。但是她堅持,我就讓人安排打掃衛(wèi)生?!?/br> “而且啊,這些演員也是神神叨叨的?!鼻芭_嘀咕道:“整棟樓也只有14樓安了監(jiān)控,她還要求把監(jiān)控關(guān)上?!彼麚u搖頭,大概在惋惜如果沒有關(guān)上不就能拍到兇手了嗎? “你說什么?!”李肖然吃驚道:“14樓有監(jiān)控?” 前臺點點頭,“這事我就只跟你們說,可不能外傳。14樓一年前就死過人,所以才安了監(jiān)控,不過裝得非常隱蔽,也不知道那個女演員是怎么知道的。” 前臺搖搖頭覺得百思不得其解。李肖然卻是詫異的,這里死過人他怎么不知道? “你們沒報警?” “報什么警?自殺的你們也管?”前臺擺擺手,不以為意道。 周鋮則是摸了摸下巴,“這事我好像知道一點?!?/br> 回去的路上,周鋮跟他講了講一年前的事情,聽完后李肖然沒有發(fā)現(xiàn)太過可疑的地方,也只好暫時將其擱置。 “你說張純依是怎么知道那里有監(jiān)控的?我都沒有發(fā)現(xiàn)。”李肖然覺得很是費解。 “還有房間號,你覺得是巧合嗎?我怎么覺得張純依特地挑的房間呢?”李肖然腦子里的線索繞成了一團,“還有1414,我怎么覺得有點耳熟……” “倒計時?!敝茕呁蝗幌肫鹆说褂嫊r卡片。 “對?!崩钚と灰蚕肫饋砹?,“之前是疊字數(shù),從14開始就是一天一天數(shù)的了?!?/br> 可是這樣一來,所有的線索又指回了杜若。 倒計時卡片和杜若的筆跡請字跡專家看過了,基本斷定是同一個人寫的。 是巧合嗎? 究竟是有人知道了倒計時卡片借機殺人,還是杜若裝瘋賣傻用特殊的方式殺了張純依,還是說還有別的可能性? 心事重重的李肖然回到房間里,被周鋮逼著停止思考上床睡覺。 但這一晚上也并不安寧。 一開始是隔壁房間的一聲“哐當(dāng)”,周鋮一個電話打給了紀明。順著電話傳過來的曖昧喘息,把快要睡著的李肖然直接弄精神了。 李肖然拿著一個杯子扣在墻壁上,用手敲擊墻壁試圖找到墻體隔音最差的地方。 最后在一副壁畫的后面找到了,周鋮看著卸下壁畫趴在墻上用玻璃杯聽壁角的李肖然,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開始反省自家貓是不是沒有自己想得那么清心寡欲。 “你猜誰上誰下?”李肖然熱情地邀請周鋮一起聽。 周鋮想,這不是廢話嗎?就小明的小體格能壓得住大明? 剛要問問賭贏能有什么獎品時,門外就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許沁的喊聲。 李肖然和周鋮對視一眼,兩人心里都同時咯噔了一聲。 “怎么回事?”李肖然跑到蘇玥許沁住的房間門口,門口有一灘污穢。 許沁也手忙腳亂的,扶著趴在門框吐的蘇玥,“我也不知道,她說她不舒服,然后就說要出門找醫(yī)生看看,門一拉開就開始吐?!?/br> “醫(yī)生呢?!”李肖然喊了一嗓子。 這一嗓子喊出來了兩個醫(yī)生。 跟組的古醫(yī)生是被曾郁帶來的,蘇漾則是睡眼惺忪地從對面的辦公室走出來。 “怎么了?”蘇漾看見跪在地上的蘇玥,有些訝異,“蘇玥?” “你們認識?”李肖然突然意識到他們是同一個姓氏。 “算是吧?!碧K漾扯扯嘴角。 蘇漾畢竟是讀心理學(xué)的,最后還是把蘇玥交給了古醫(yī)生。 幾人把蘇玥抬回了床上,古醫(yī)生給她試了體溫又把了脈,檢查了舌苔,翻了翻她的眼皮,“伴有輕微發(fā)燒,估計是急性腸胃炎,沒什么大事,可能是吃錯東西了?!?/br> “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蘇漾突然問他。 古醫(yī)生抬頭看了蘇漾一眼,“你找我看過病?抱歉,我不太記病人的?!?/br> 蘇漾瞇了瞇眼睛,他還是覺得這人有點眼熟。 可是,在哪見過呢? 折騰了一個小時,之前聽壁角聽得精神抖擻的黑貓警長耳朵也耷拉下來了。 打了個哈欠,他現(xiàn)在只想睡覺。 站在床上李肖然懶噠噠地指揮周鋮把壁畫掛回去,“左邊高一點,再向右平移一厘米。沒問題了,我以外狙擊手的視力保證是對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