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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女人恐怕沒這么大力氣……” “若換成是兩個女人合力搬運,應該是可以吧!” 毛利不服氣地打斷他。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不但川島先生的背后滿是泥沙,連地板上也有一道重物拖拽過的痕跡。如果是兩個人合力搬運應該會一人抬一邊才容易搬動!” 柯南邊說邊做動作解釋著。 毛利一個勁點頭:“嗯……這也有理!” “可是,兇手為何要特地將尸體運回那房間?干嘛要冒這么大的危險呢?” 柯南托著下巴,陷入思忖中。 “哼!” 毛利撐著腰,自以為是地說著,“他是想制造出鋼琴詛咒殺人的假象,好擾亂人心……” 他指著鋼琴問平田,“這臺鋼琴是從何時擺放在這里的?” “從十五年前,麻生先生捐贈給社區(qū)活動中心后就一直放在這兒?!?/br> 平田答道。 毛利瞟了幾眼那鋼琴:“這是麻生先生損贈的?” 平田連著點頭:“是啊!鋼琴蓋上還刻有他的名字呢……” 毛利好奇地伸手把鋼琴蓋拉下來,“啪咔”地一樣東西從鋼琴蓋上掉下來,大家都神經(jīng)緊張地注視著毛利?!笆菢纷V?” 毛利拾起那一張紙,低聲嘀咕著,“真奇怪,白天來的時候可沒有看見這個啊……” “哇啊——” 突然,人群中一個男人慘叫著沖門而出。 “那個人是誰?” 毛利差點被這叫喊嚇破膽。 “他是西木健先生?!?/br> 平田也被這莫名的慘叫弄懵了,有點惋惜地說著,“聽說,他以前不但是個位高權大之人,而且吃喝嫖賭樣樣都來……可自從兩年前龜山先生死亡之后,他就好像被什么嚇傻了般,整天躲在家,成了無業(yè)游民。” 毛利皺著眉:“他從兩年前的事件之后,就開始這樣……” “對了,村長您和西木先生不是童年玩伴嗎?” 平田問黑巖。 “是,沒錯……” 這時,汗水治著黑巖的臉龐往下滴,他的臉色一陣鐵青,“爸、爸爸!” 小蘭叫著闖進來,她氣喘吁吁地拽著另一穿著警服的老頭子,“我把警察先生給……給帶來了!” 毛利責備道:“你怎么這么慢……” “因、因為電話一直打不通,所以我只好趕快跑出去找警察!咳咳……” 小蘭一陣喘氣。 “這……有什么事嗎?” 老警員抹著汗水,腳還在微微發(fā)抖。 “對了!這位是毛利小五郎先生!” 平田趕緊為他介紹。 “?。∧憔褪悄俏挥忻摹?/br> 老警員頓時來了精神,毛利也是大喜,心道總算有人認識自己了,只見老警察沖上前,高興地握著毛利的手嚷道,“宇宙飛行員!” “……” 毛利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好久才搖頭,“你搞錯了……” 他看了看手表,發(fā)現(xiàn)時間不早,繼而叮囑眾人,“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若想要一一偵訊,恐怕今天是沒辦法完成的。還是請大家先回家休息,請各位小心門戶!” 三三兩兩離開的人害怕不已,議論紛紛:“這案子應該不會是簡單的殺人事件吧?” “一定是麻生先生的靈魂在作崇!” “阿彌陀佛阿彌陀……” “哼……” 令子不屑地掃了眼那幫愚昧的村民,摟緊手臂抱怨,“那架令人發(fā)毛的鋼琴,干脆把它燒了,扔掉算了吧!” 冷不防,身邊的周一冷笑起來:“是??!最好趕快把那鋼琴丟了,免得看了也心煩……” 拋下這句話,他掉頭就走。 “周、周一,你……” 令子被他的反常弄愣了。 “……” 平田默默盯著遠去的周一,一絲厭惡、惱怒涌在眉間。 “柯南!你剛才的推論真的好棒呀!” 尉中對柯南贊不絕口。 毛利一聽,拍著柯南的腦袋:“是??!這孩子就是愛玩?zhèn)商接螒颉?/br> “不過,你的推論真的很有說服力呢!” 尉中還在贊揚著。 柯南看著一臉不悅的毛利,立即謙虛道:“這都是跟在叔叔身旁,每天耳濡目染的結果!” 毛利一聽,高興極了,摸著柯南的頭發(fā)道:“哎呀!跟我比起來,他頂多算是一根蔥!哈哈……” ※※※離開社區(qū)活動中心后。 “那我們先回旅館去。” 小蘭與尉中告別。 “好的,真希望你們能早日破案……因為,我不希望再做驗尸之類的事?!?/br> 尉中停下腳步,微笑著對他們說。 “只要有我在,那是絕對不成問題的!” 毛利撐著腰,一通得意忘形的大笑。 毛利笑得見牙不見眼。柯南暗中無奈地嘆息:唉,這家伙又來啦!等等,那封信中的那一名“開始消逝”……難道就是在暗示我們,這出殺人慘劇正開始上演?正上演…… “什么!他在信中已經(jīng)預告了這次殺人事件?” 毛利聽了柯南的猜測,慌忙掏出那一封剪紙信。 柯南解釋:“沒錯!影子消逝其實是被光包圍的隱喻,而那個光,指的就是財才在川島先生被殺的社區(qū)活動中心內(nèi)所播放的那道” “有道理……” 毛利皺緊眉頭,“十二年前,在家中自焚的名鋼琴家麻生,于熊熊烈火中所彈奏的也是這首曲子;而兩年前的前任村長再次出現(xiàn),莫非意味著死亡事件將再度重演?” “對了,爸爸……” 小蘭一陣心慌,指著信,“上面不是有一名開始消逝嗎?” “難道,這是在暗示……這出殺人事件才剛 剛開始?” 毛利氣得手發(fā)抖不已,“可惡!原來這封是兇手對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所下的挑戰(zhàn)書! “好,現(xiàn)在你們倆先去旅館!我要去鋼琴放置處的社區(qū)活動中心!“毛利果斷地吩咐。 “去活動中心?干嘛?“小蘭困惑不解。 毛利忙跑起來:“到目前為止,那三樁事件全都發(fā)生在鋼琴旁邊!所以,在那里再度發(fā)生殺人事件的可能性相當大!““等一等……“柯南不由分說,拉起小蘭追在后面,“破案要緊!我們也一起去活動中心!” ※※※烏黑的濃云蓋住了明月,社區(qū)活動中心在陰暗中靜籟無聲。 突然,活動中心后面放置鋼琴的那間房傳出一陣責罵:“你們瘋啦!說什么和這死人一起待上一晚,案情就可真相大白?還連小孩都帶來?真是的……” 正在嘮叨抱怨的是那位老警員,他忙著為毛利他們鋪睡榻。 “我不是叫你們別跟來嗎?” 毛利道。 小蘭滿臉委屈:“可是,柯南他……” “還有,是哪一個不知所謂的家伙隨便搬動尸體的?” 毛利氣鼓鼓地指著地上被蓋上白布的尸體。 “是……是我。他原來的那種死狀,連菩薩看了也會于心不忍……“老警員虔誠地念起阿彌陀佛。 毛利拍著腦袋:“真混,現(xiàn)場還沒有經(jīng)過正式的搜證呢!” “咦!那張樂譜不見啦!” 趴在鋼琴上的柯南驚呼著。 毛利勃然大怒:“什么!那可是重要的破案線索!這是誰干的好事?” “這……也是我啦……我是怕丟掉,所以……” 老警員在懷中東翻西找,終于摸出那張樂譜。 毛利恨恨地盯著他,暗咒著:死老頭…… 小蘭好奇地湊過頭來,驚詫極了:“咦?這不就是曲的樂譜嗎?” “什么!原來這是的樂譜!” 毛利瞪大眼。 “嗯!你們聽著……” 小蘭坐到鋼琴旁,揚手輕柔地彈起來。頓時,一陣悠揚動人的樂聲從她的指隙間飄起來,宛如麗日和風輕拂堤岸楊柳…… 突然,鋼琴蹦出“乒、砰——” 幾個不合拍的聲音,把整個曲子優(yōu)美的旋律都給弄糟了。 “你不會彈就別彈……” 毛利喊道。 小蘭生氣地:“那當然不是!只是這譜的第四行寫得真奇怪!” “第四行?” 毛利盯著樂譜,發(fā)現(xiàn)與其余的幾行完全不同。音符胡亂不一地排在五線譜上。毛利抓緊了樂譜:“說不定這譜……就是川島臨死前所留下的重要線索!若是這樣的話,兇手返回現(xiàn)場取回這樂譜的可能性很大……” “嘎——” 背后的門被人推開,嚇得毛利他們打了個冷顫。 “很抱歉……” 站在門前的,竟然是笑臉迎人的尉中,她揚了揚手中的袋子,“我打電話到旅館找你們,卻聽說你們?nèi)嫉竭@里來了……我想你們大概也很餓了,所以就買了點宵夜。” “被你這么一說……好像真的餓了!” 毛利盯著飄香的袋子一個勁吞口水,肚子直“咕咕”作響。 尉中立即把好吃的擺放到地上,里面全是一些壽司,還有涼拌菜、汽水。毛利他們毫不客氣地捧起東西往嘴里塞…… “尉中小姐,你原來并不是本島上的居民吧?” 小蘭閑聊地問道。 “嗯!我每個禮拜都會回東京探望父母,所以感覺上倒有點像是一兼職的醫(yī)生?!?/br> 尉中臉上帶著一抹雞籠,“我從小就一直向往到充滿自然風光的小島上行醫(yī),所以才會決定呆在這!我這樣兩地往返,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了兩年!” 話者無意,聽者有心。毛利馬上接過話茬:“聽說,兩年前亡故的前村長龜山先生的死亡證明書,是由你開證的……他真的是因為心臟病發(fā)而死的嗎?” “是啊,龜山先生似科一直被心臟病宿疾所苦。” 尉中點點頭,臉有懼色地回憶著當時的情景,“不過,看他死時的模樣,似科是見到了什么可怕之物,受到驚嚇……” “當時,有沒有什么不尋常之處?” 柯南在旁追問。 尉中直眨眼,拼命地括搜著有關回憶:“那時,龜山先生也是死在這房內(nèi)……然后,房內(nèi)有扇窗是開著的……” “窗戶開著?” 毛利不解地追問。 “嗯!她說的沒錯!” 呆在一邊的老警員插嘴,“當時,我們還以為是東京來的警察在鑒識過現(xiàn)場后忘了關上呢?!?/br> “你確定龜山先生死前的確在彈鋼琴嗎?他真的會彈琴?” 毛利問。 老警員回答:“我聽說他小時侯曾學過一陣子,但我從沒見他彈過……” “說不定……” 毛利聲音低沉,“那是兇手在已死的龜山身旁彈琴……等有人循著樂聲前來,他再立刻從窗戶逃走!” 他旋即問尉中,“是哪扇窗被打開了?” “這……應該是……” 尉中張望了一下,指著背后的窗子,“這扇吧!” 誰知,與此同時,那窗子外面的樹叢閃出一個黑色的幽影,似科在監(jiān)視著房間里的一舉一動。 “誰?盯著窗子的柯南立即喝道。 尉中一回眸,嚇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哇啊啊——” 地失聲尖叫。 “別跑!給我站??!“毛利不顧一切,推開窗戶躍出去,緊追不舍,柯南則是臉色一沉,他已經(jīng)認出那人是誰了,就是那個平田! 可惜,毛利最后也沒追上那個平田,沒辦法,毛利只能回來,要求今晚大家輪流守夜。 第158章 推倒尉中醫(yī)生(1) 當下,柯南五人便就在這社區(qū)活動中心住下了。 夜晚之時,燈雖然亮著,但眾人都比較疲憊,大部分都睡著了,只有柯南,他一直都沒有睡著。 而終于,柯南等到了所有的人都睡著了以后,他才偷偷坐起身來,伸手摸進了尉中醫(yī)生的懷里,終于確定,她確實是個女人! 這下,柯南是高興壞了,他趕忙伸手,利用法力將小蘭幾人全部弄入昏睡狀態(tài),讓他們無法打擾自己。接著,柯南將手伸到了尉中的額頭上,感應她的記憶,登時明白了事情的整個經(jīng)過,于是搖醒了尉中。 尉中揉著睡眼醒了過來,問道:“柯南,你有什么事啊?” 柯南微微一笑,說道:“淺井……哦,不,麻生尉中小姐,你好??!” 此言一出,尉中身子大震,接著強笑道:“柯……柯南,你……你再說什么???什么麻生尉中?。俊?/br> 柯南微笑道:“麻生小姐,你不用再假裝了!你的名字不是淺井尉中,而是麻生尉中!淺井是你養(yǎng)父母的名字,你,還有你哥哥麻生誠實,都是十二年前被前任村長龜山、剛剛遇害的川島,現(xiàn)任村長黑巖還有那個西本所殺的麻生圭二的子女!” 尉中已經(jīng)完全傻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柯南繼續(xù)說道:“你哥哥麻生誠實從小身體不好,于是就一直在東京治病,你作為他的雙胞胎meimei,當時也自告奮勇的留在了東京照顧他,所以幸免于難,可你們一直都對父親的死有所懷疑。幾年前,你哥哥誠實因為一次生病而離開了人世,臨死之前他讓你回到月影島,想方設法查明父親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兩年前,覬覦你的美色龜山村長將你騙到這里,企圖對你不軌,但是當你說出自己是麻生圭二的女兒的時候,龜山村長就嚇得把什么都說了,之后就因為心臟病而死,而你也決定開始復仇計劃。也正因為如此,這兩年你一直是在殘酷的鍛煉著自己的身體,這才有能力憑借一個女人之力,殺死移尸川島!我說的沒錯吧?” 尉中完全驚呆了,如此愣了一愣,這才說道:“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