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渣攻妄想復(fù)合[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04
“我覺得他不喜歡師弟?!倍磩e低聲說道。 “???” “我說。”洞別深呼吸了一口氣,語氣里充滿了堅定,“我覺得他不喜歡師弟。” 顧衍之咦了一聲,心想他倒是忘記了,洞別在來到蘇澈這邊之前,是跟著扶樾的,這個跟著具體是什么樣,顧衍之也不知道,就蘇澈這個對宗派內(nèi)的cao心程度,這種小細節(jié)的事情他估摸著想也不會想。 不過既然洞別是扶樾介紹來的,這點沒錯,也就是說他兩關(guān)系應(yīng)該也不會很差,那洞別知道點小內(nèi)幕,就不奇怪了。 咦,這不是利于八卦的好時機嗎! 想到這里,顧衍之往洞別的方向湊了湊,他湊過去的時候,一向穩(wěn)如泰山般臭屁的洞別,竟然身體忍不住晃了晃。 接著,兩人就聽見了顧衍之的聲音,“可我見他叫盡兒盡兒的那么熟練,平日里他在自己拿也這樣喚自己徒弟的么?爭兒?” “……”洞別的眉頭挑了挑,他似乎在想象那個畫面,末了忍住反胃,“沒有。” “可他叫你師弟可是叫盡兒的!”顧衍之仿佛抓到了什么重大線索一樣,“我覺得他們肯定關(guān)系匪淺?!?/br> 洞別抖了抖,回頭看了顧衍之一眼,“……我覺得師叔可能,是有苦衷的?!?/br> 顧衍之一眨眼睛,心想他剛剛只是以為這洞別應(yīng)該和扶樾關(guān)系還不錯,現(xiàn)在聊上幾句,卻沒想到這兩人估摸不僅僅是關(guān)系不錯,看這洞別幾乎句句維護扶樾的模樣…… “能有什么苦衷???”顧衍之心里這么想,嘴巴上就越發(fā)的跳脫,“這全凌云山內(nèi)的人,恐怕也沒幾個能逼著他這么喊人吧?這不都得是他自己自愿著的么?” 洞別聽著顧衍之的話,憋了許久,才說了句,“……有可能他只是怕師父您,不高興?” “怕我不高興?”顧衍之頓了頓,接著,仿佛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你覺得,你師叔會怕我不高興?” 洞別深深地看了他一會兒,似乎回想起了幾十年前,蘇澈帶著蘇盡回到宗派內(nèi),一向瀟灑無畏的蘇澈把蘇盡擋在身后,一副母雞護崽的樣子去和扶樾談判,死活要收下這個徒弟的模樣。 他瞇了瞇眼睛,“嗯,師父帶蘇盡回來的那一天,我也在的,我覺得……當時的師叔并不是很高興。” 他也在? 顧衍之頓了頓,回憶了一下,發(fā)現(xiàn)蘇澈的記憶里好像并沒有看見洞別,不過以蘇澈對洞別的關(guān)心程度,顧衍之決定還是不要把這個問題挑明了,想了想,他說道,“說不定他那天遇上什么不好的事兒了呢,再說了,人的思想和看法可是會隨著時間變換的,不然,就你師叔那個性子,他能這么叫蘇盡?對吧,別兒?” …… 顧衍之說著,似乎無意再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了,往床鋪上一躺,就準備繼續(xù)睡個午覺。 那頭的洞別低頭看著他,目光里仿佛一片深似海,他想了好意一會兒,突然問了一句,“師父,如今發(fā)生了這么多事,蘇盡在你眼里……還是您的徒弟嗎?” 當然不是,他就是個王八羔子。 顧衍之心里想著,但面上卻是分毫不顯地閉著眼睛,仿佛沒聽見似的。 那頭的洞別似乎是在床邊坐了很久,等到自己已經(jīng)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著時,恍惚間,仿佛聽見了一個低沉,有點熟悉的聲音。 不是洞別的。 “若不是怕你不高興,怕你因此對我增加成見,我這兒,又哪里會有他的位置?” 帶著幾分嫌棄的聲音后面,就是一個冰冰涼涼的手背,在顧衍之的臉頰上蹭了蹭。 作者有話要說: 此為存稿箱2,走前沒能寫滿三千……周一回來 QAQ等我~~~~ 第94章 白蓮花他喜歡我 這須草是個很神奇的玩意兒。 顧衍之明白過來這點之后, 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了近半月了,在這半個月的時間里,他能明顯感覺到身體的好轉(zhuǎn),再加上他自己的修煉,脈絡(luò)能被修復(fù)的很快,哪怕顧衍之不用系統(tǒng)給他的作弊藥劑,光用心里的秘籍, 都能把蘇澈過去的修為修復(fù)至少大半,足以可見這須草的功力。 也難怪在這種高等位面的高等世界,這玩意兒依然能夠等上S級物品了。 只不過, 采來的一株須草,在被顧衍之服用三次之后,已經(jīng)用光了,顧衍之找著機會, 乘洞別不在的時候,偷偷去翻過他的石桌, 才從上邊找到了點須草的殘余。 當即塞進了系統(tǒng)自己的空間里,決定晚點兒讓狗子那家伙研究研究。因為顧衍之覺得這東西真的挺神奇的,畢竟從理論上來說,每一個世界都是主神的零件和齒輪, 而能夠恢復(fù)這些零件齒輪的,只有主神自己,它可以通過各種奇跡來讓齒輪復(fù)活,但齒輪自己去拿到能挽救自己性命的藥物, 顧衍之沒想過會存在。 所以,洞xue內(nèi),就躺在他隔壁的扶樾近一個月沒醒過來的事,也讓顧衍之開始擔心。 倘若不是他時不時會過去看看,然后發(fā)現(xiàn)扶樾的呼吸還在,都要懷疑這須草該不會是被主神下了什么以命換命的設(shè)定了,那他這個人情可就真的是大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 這扶樾聽他們都說傷的很重,顧衍之剛來這邊不久,系統(tǒng)不常在身邊他自己也不會看。 可光從旁人形容出來的嚴重來看,扶樾被流爭送來了這么多天,沒有一點好轉(zhuǎn)的跡象。這也就罷了,問題是,他那群徒弟,好像也沒幾個著急的,尤其是流爭,是他把扶樾送過來的,還是以這邊清凈些為由,可這大半個月過去了,流爭來的次數(shù)那叫一個漫不經(jīng)心,好幾次顧衍之都忍不住問洞別,流爭莫不是和扶樾的關(guān)系也不怎么好。 得到的回答基本都是,宗派內(nèi)最近事多,扶樾現(xiàn)在沒法管,基本都是靠流爭去忙的,走不開的時候,一時半會沒法過來也是正常的事情。 宗派內(nèi)事多不多顧衍之不知道,他只知道通常他這樣問過之后,第二天流爭都會來,顧衍之會覺得流爭來的敷衍,就是從這來的了。 畢竟扶樾可是流爭的師父,這一來二去的,怎么好像來看師父,都變成做給他看了一樣? 顧衍之有些神奇地想,這須臾派內(nèi),該不會是所有人都有個收徒弟眼歪的buff吧?流爭該不會也和……蘇盡一樣? 不過這種八卦事情,自己心里想想就可以了,顧衍之沒動過說出來的心思,畢竟他要在洞別面前演好一個剛受情傷的師父人設(shè),每天只需要顧著看好自己病懨懨的養(yǎng)身體,偶爾出去一臉哀傷地四十五度臉,看著他同情滿分就可以。 不過他近來身體好了,也就好在平日里蘇澈就不怎么管事,這會兒扶樾倒下,洞別也沒有要拿那些瑣事來嘮嗑他的意思。 顧衍之樂得清閑,只是近來宗派內(nèi)的事情好像并沒有隨著時間變少,相反,還越來越多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過去一天到晚陪在他身邊,就差一張床睡覺的洞別,最近出去的頻率都開始變高了不少。 這洞xue內(nèi)逐漸就剩下了一臉無聊的顧衍之,和一個……醒不過來的扶樾。 又是一天,洞別大早上就出去了,顧衍之醒過來的時候,只看見他留在空中的法字。習(xí)以為常地一個人出洞xue溜達了一會兒后,回來時,顧衍之百般無聊的看了眼洞xue內(nèi)自己的床鋪,一轉(zhuǎn)身,走進了旁邊一個分洞。